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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喜欢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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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铭这样无奈地说完后,从床上走了下来,拉住安狄幽一直摆弄着的手说:“走吧,陪为妻去接旨!”
*
前堂之上,束飒正和弟弟束昂话着离后家常。
她之所以去求粟晴,让粟晴去敲莫铭的门,只是有一种担心。
她担心太阳落西山的时候,莫小王爷还没起呢!
为什么找粟晴?
放眼天下,似乎也只有粟晴敢去敲安狄幽的门吧!
束昂此来,除为莫铭带来圣旨一封外,还身肩女皇的秘密私事,所以束昂宣完旨后,还要抓紧赶路,不可能从这里等到天黑的。
当莫铭以绝等悠闲地姿势迈着方步进来的时候,束昂刚刚抿了一口茉丽茶。
猛然抬头间,才发现堂内里已经站着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了。
只看外表,很难想像这个女人就是姐姐常常念叨起来的一副鬼精灵的小魔女、当今端睿亲王世子莫铭。
那少女一身淡紫色的华服,身上带着慵懒却华贵的气质,一张娇俏的芙蓉面上写着无比的自信和欢喜。
抬眉动眸间,一派顾盼流离的风姿与这盈盈秋水中,楚楚流辉。
束昂在打量莫铭的时候,莫铭也在看着他。
这个人就是束飒的弟弟吗?
别说,还真是有一点像啊
长得倒也能称得上眉目俊秀,只不过举手抬足间涌动着一种坚定硬朗的气质。
这气质与这一时空的男人绝决不同,倒有些像粟晴身上所带的那种。这是一种清秀中夹带着阳刚的气息。
就在莫铭和粟昂仍在持续互望的时候,房檐之上先后传来了两声轻咳之间。
这两声过后,莫铭就已经摆出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小昂,这就是小王爷莫铭,还不施礼!”
此时的束飒连忙站起,给两个人互相介绍着说:“小王爷,这是家弟束昂!”
束飒这样介绍完后,束昂刚要行过君臣大礼,却被一脸温和的笑容的莫铭接住了。
莫铭亲切地说:“束姐姐、束哥哥,都是这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啊?还见什么礼啊,以后,在外面的时候,都叫我铭儿,叫什么小王爷啊,这样叫起来亲切啊!”
莫铭话音刚落,还没等被她弄得一脑袋黑线的束昂有所反应呢,屋檐之上又先后响起了咳声,只不过,这一次是四声,貌似比上一次还要危险似了。
莫铭无奈地皱了皱眉连忙说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也就不要见礼了,快宣圣旨吧!”
她莫铭可不想再听到房檐上传来咳声了,否则,她一会儿的日子,将会很难过了!
第4卷 第1章 月桂的蛊惑安狄幽
月桂花是一种既有魅力又恐怖的植物,所以它的花语是——蛊惑。
我恰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
我的家乡遍地都是桂花,我的父妃也很喜欢这种淡黄色的花朵,酿制一种有着特别香味的桂花酒。
母皇也因爱父妃,所以便爱屋及乌地把父妃喜欢的这种桂花定为国中的国花,命名为月桂。
因为父妃的封号为“月”。
我的母皇和我的父妃,——
他们在这样一个遍开月桂的国度里,上演了一出爱美男不爱江山的,如传说一样的人间情话。
而我,我在这花中,酒中,传说中,走进了人生,也尝着人生……
真是辛酸而痛苦的人生!
幸好,在我最凄凉孤寂的时候,有了她!
*
在欢喜国西面,有一座很小的国家,它毗邻欢喜国而生存,他叫安国。
自有国以来,安国一直由若木家族统治着。
我的母亲是安国第十位女皇若木青悠。我是她的第五个儿子,安狄幽。
安不是我的姓,我应该姓若木。
我拥有着皇族的血统,却不被皇族所承认,连姓氏也不被允许姓皇族的姓。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他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奴隶!
可就是这个奴隶却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
直到以后,我都没有发现,还有哪个男人,能美成我的父亲那样出尘不染,如天人下凡一般!
他……
他还有一双与别人不同的,如冰冻深潭一样的碧绿色的眼睛。
真不幸,他的美貌我无一继承,却独承了这双碧色的眼眸。
朝中的人说我们父子,是妖,是魔,是怪物,是不祥!
或许是吧!
但,我的母皇却痴迷上了我父妃这双淡碧色的眼睛。
她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顾朝中所人的反对,把我父亲从深山里接回了皇都,封他做月妃!
然后,就有了我。
我出生那天,天降暴雨!
产后虚弱的父亲,望着窗外密布的雨点哀叹着说:“此雨,如泪!”很小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兄弟姐妹们都姓若木,独我一人姓安?为什么我明明是母皇的儿子却不被允许姓若木,只能姓安呢?
玩累的时候,也会拉着父亲的手问一问?
那时的父亲总是笑着回答我,他说:“因为你的母皇最疼你,所以才以国为姓封赐给你啊!”
父亲这样说着,我也这样信着。
母皇确实疼我。
他对我疼爱甚至超过了我上面的两位姐姐。
这样的疼爱,让我的小时候特别孤独,兄弟姐妹们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们也从来不和我玩,我只能和宫里的内侍们玩。
我害怕大姐厌恶的眼神,也害怕二姐怨恨的目光,我宁愿躲在父妃的怀里,听父妃讲山里的故事,也不要和她们在一起。我六岁那年,母皇又一次不顾群臣的反对,封我为国姓王,划了皇都附近的一大片土地给我。取号安郡。
我是安国有史以来,第一个男子为王、且还是幼年封王的人!
可惜,我那时还太小,还不懂为王是什么意思?还不懂这是母皇费了多少力气,为我争来的这份荣誉!
但父亲却深深地明白母皇的良苦用心,他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他紧紧地抱着我,抱了很久。
那一天,父亲的眼泪流下的时候,嘴角轻扬就有了一种幸福的笑。
我偎在他的怀里,清清楚楚地记下了这个笑。
我也想,我以后,也要有这样的笑。
有一个像母皇那样的女子,来疼我,来宠我,来护着我!
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
那是母皇为了保护我和父亲,才会用皇位继承权为代价,换来了他的正夫,也就是国中凤后的支持,费尽千辛万苦为我争来了这一片土地、这个王位。
人总要有一死的。
她怕她先死了,我和父亲就失去了依靠,沦落得如风中弃叶,人人得以欺之。
在她的想法里,有了这片土地,有了这个王位,或许能改善一些我和父妃所处的环境吧!
但,人算不如天算!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不是你的幸福,争是争不来的。人力岂能抗天啊!
如果母皇不给我争这个王位,或许就没有以后的诸多血腥,或许也就没有我以后那段不堪回首的凄苦人生吧!
*
封王后,父妃带着我离开了皇宫,去了安郡。
他在王宫后面的花院里,种了一片片的桂花树。
母皇总是在桂花开花的季节,来安郡陪我们,直到花落,才会离开。
父妃散着长发,于桂花树中翩翩起舞的美景,如幻般的华丽绚烂。
丝丝缕缕的长发,魂牵梦萦着母皇的心和身,让她每一次离开时,都会几顾几回眸。
我的童年,就是在母皇宠爱,父妃娇惯中渡过的。
那是我记忆里,最美好最纯真的时光!
真好啊!
*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我的少年生活就是一场恶梦!
这场恶梦来源于宫廷中,那次血腥的政变。
挑起政变的人是我母皇的凤后,和他所生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大皇姐若木紫凌。
那个总用厌恶目光看我们父子的人。
当年,我封王的时候,母皇答应过凤后,以给他的女儿封皇储的筹码,换我划地封王。
可惜,几年后,我母皇就发现我这个大皇姐实在不是做皇帝的才料,无德且无能。
当她萌发了换储位的想法时,就引来了这场为了皇权而斗的政变。
我那时年幼,尚不知这场变故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母皇第一次没有在月桂花开的时候,来安郡。
我和父妃独守于安郡翘首倚盼着母皇,浑然不知皇宫里,因为皇储开战,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那天的夜,我记得很清楚,窗外的月很大很亮,光晕却那么的惨白,如一张堪不破落的脸,似乎一触即碎。
父妃刚给我做好了桂花糕,还未来得及吃,内侍就来禀报说母皇派了青格将军来此接我们父子去皇陵。
虽然我们并不明白母皇为什么要接我们去皇陵,但年少的我似乎预感到了一丝不妙,怕是离开此处,将永不回了。
父妃什么也没有收拾,只是拉上了我,忽忽地进了马车。
马车跑出很远的时候,他才撩开车帘,回望了一眼夜色中的安郡。
那一眼里,桂花凌落,晚景凄凉。
父妃的眼泪似珍珠般滚下,掉落时,悄无声息地四分五裂。
我倚在父妃的身边,看着父妃绝色的脸被泪水浸染得慢慢模糊,心下一片心疼。
可我却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只能那么呆呆地望着父妃。每一位皇帝在初登大统的时候,都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修建皇陵。
我的母皇也不例外。
她是个极聪明的人。所以,她的陵墓并不大,但极险。
青格将军带着我们绕过陵墓门的石狮子、石獬豸、石骆驼、石麒麟、石象和石马等东西后,我们才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进入了母皇为她自己修建的寝陵。
不知走了多少路,转了几道弯,我们才真正地进入了墓室。
明晃的灯光下,母皇坐在墓室正中的皇椅之上,她神色肃然,目光深遂,抑郁的表情,和这阴森的皇陵相影晃时,我竟然觉得害怕。
当她看到我和父妃的时候,那双深遂的眼里,才流露出一丝的温暖,只有这样的眼光才让我觉得上面坐着那个人是我的母皇。
她从皇椅上走了下来,紧紧地搂住了我和父妃,然后她说:“国中大事以去,朕会让青格送你们父子离开这里的,月儿,带着小幽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吧,朕无能,不能继续保护善待你们了!”
父妃什么也没说,只是偎在母皇的怀里哭,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推开了我,抽出了母皇的剑,两个人撕扯的时候,血花迸飞,父妃洁白的颈上便有了一抹鲜红。
那时,我吓得都忘了哭。
母皇抱着父妃悲恸流泪的时候,父妃说:“君为我负天下,妾又怎么能负君恩,离君而去呢?”
看见那刺目的血,听到那动人的情话,我知道我在父妃的心里远不如母皇重要。
所以,在这样一个生死关头,他弃我而去,追随了母皇。揉碎桃艳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月桂凋凌血凄迷,泪洒皇陵恨此情。
不知哭了多久,母皇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松开了父妃的尸体,拉着我去了后殿。
她扒了我的衣服,用火红的烙铁沾着桂花的染料,伴以她的内力,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桂花蛊。
那种痛,蚀骨噬肉一般,只一下,我便昏死过去了,然后又在痛中惊醒。
我不明白,我倒底是哪里做错了,惹来了母皇这般残酷的惩罚。
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没有哀求母皇,我知道无论我哀求什么,她都一样会做的。
恍惚间,我听见母皇说:“小幽,这是安国积攒了十代的财富,那男人虽然夺了我的皇位,但我却让他永远也坐不安宁,没有这些钱,他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地统治安国,这些……这些算是母皇留给你的嫁妆吧,你从今以后便要无父无母了,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若有一天你嫁了妻主,总要有所倚侍的,世人皆贪财,有了这富可敌国的财富,你的妻主便不敢欺负你,不敢看不起你了!不过,母皇要让你答应母皇一件事,不许报仇,不许兄弟姐妹相残,母皇不想母皇的孩子为了仇恨而同室操戈,小幽你记住了吗?”
我不理解母皇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很想这场酷刑快点结束,我点头着头,拼命地点头。
伴着我自己的一脸泪水,我的身,我的心都疼。
我好想父妃,好想他做的还没来得及吃的桂花糕。
我也好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抛弃我,为什么他不带我一起走呢?
这样,我就不用受这样的痛苦,受这样的折磨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青格将军的马背上了。
她快马加鞭地带着我奔跑,向安国以外的国境激驰。
我艰难地抬起头,望着身后初升的太阳,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家了。当然也没有国了。
我的国,我的家,甚至我的父母都把我抛弃了。
我被世人所抛弃了!
如果青格将军把我顺利地带到别的国家,那我就可以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可惜,她没有做到母皇的临终嘱托。
我们在边镜的时候,碰到了凤后派来的杀手。
原来,这世间谁都想斩草除根,不管这个根对他够得上还是够不上威胁,这就是人的习性吧!
那杀手好厉害,他杀人的时候只要手指一勾就可以。
青格将军身边的几个侍卫,转眼就变成了死尸。
她也敌不住那个杀手,她知道她前一刻闭了眼,下一刻,我也就会没了命。
她在快死的时候,她突然跪在了那个杀手的面前,她说:“小主子身上的桂花蛊是安国皇室十代人的积蓄,只有学习内功才能使他身上的桂花路线现身,十代人的积蓄啊,富可敌国!”
然后,她倒在了地上,咽了最后一口气。
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荡着一丝欣慰的笑意。
她知道她的这句话救了我一命。她总算可以面对黄泉下我的母皇了。
*
悲莫悲兮生別离!
死,有的时候也许并不可怕;灰暗地活着,才是可怕的吧!
那个杀手让我叫他师傅。他把我带到深山密林中。
他教我内力,并不传我武功。
我知道他并不想我活着,他之所以收留我,就是为了我身上担负着的这数不尽的财富。
我母皇说得真对,世人皆贪,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身上的痛竟然能换回我的命。
一起相处的日子里,他打我,折磨我,拿我试毒,却不舍得我死。
我装笨,装愚,装蠢,装傻,我知道我得活着。
那么多人的命就是想换着我活着啊!
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许多遗憾!经历过生离,也经历过死別!经历过失望,也经历过背叛!
可你仍然要活着!
狼之所以能活得比羊长久,那是因为它比羊更先懂得了这世间的残忍。
世人都只知道同情羊,却绝少有人看到狼的痛苦。
世人只看到狼吃羊的残酷,卻看不見猎人杀狼的凶狠。
羊饿了,吃草。狼饿了呢?就只能是罪恶吗?
在深山密林中,我只有一种朋友,就是藏在林中的野狼。
真好笑,我们的眼睛是一种颜色的。
所以,师傅惩罚我,把我丢在狼堆里时,它们竟然没有咬我,而是用舌头舔我,就像狗舔自己的主人一样。
那时,我就知道了,朋友并不一定都是别人嘴里说的善良之辈,朋友也可以是凶残的狼。
因为“狼”有著极強的忍耐力,所以才能忍受著千年的孤寂……
那时我以为不会在有别的东西能让我动心了,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人,心都是死的,活着只是一种宿命。
我忘了,还有一样东西,叫爱情。
我的父母为了这种东西,情愿殉情送命。
这爱情真的是毒药,一碰上了,就再也戒不掉了!
很多年以后,有一个小女子总是亲昵地叫我狼,而她,她却不怕狼,搂着我过生活!
她甚至不贪,甚至不喜欢我送给她的富可敌国的财富。
她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十六岁那年,我杀了我的师傅,用最残忍的方式。
四年的相处里,我发现除了恨,在他死后,我竟还有怀念。
他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卑微曲膝地偷学这么多年的武功,难道只是为杀了他吗?
我答应过我的母皇,我今生不会为难若木皇族的人,所以,我失去了活着的动力。
我必须找到这个动力,哪怕只是游戏人间、为所欲为的动力也好。
在埋了那具残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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