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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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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林浣心里对司徒淳如此表现已觉突然,自然不会如一个天真小女孩一般,真的以为司徒淳是要拿什么胭脂给她看,尽管眼前这个圆润如珍珠,散发着异香的东西十分眼熟,但她却不能说破,只能在心里提高了警惕。
“哦,这个是养颜的丹药,能补肾益血,我偶然得此一枚,想赠予菊妃娘娘。”司徒淳嘴上说得恳切,但言语之间又似意有所指。
“真有如此功效?”林浣奇道:“这丹药叫什么名字?”
“殒—香—丹——”
林浣一怔,这哪里是什么滋养的丹药名,分明是害人的毒药名么。面上却依然笑靥如花,道:“这名字倒是稀奇,世间溢美之词多得数不胜数,却端端叫这么个教人忌讳的名字。”
司徒淳见林浣始终只是嘴上好奇,并不曾动手拿起,微微一笑,解释说:“娘娘有所不知,方才臣讲的只是这丹丸的其中一种功效,这种神奇的功效只有在你我这样的躯体之中方能显现,如若被初荷那样的女子误食,则会害其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林浣闻言一惊,这分明和自己听来的全然不一样,如若真如司徒淳所讲,自己如何还能有命站在这里?尽管半信半疑,但她还是没来由的有了几分后怕。
见林浣久久不开口,司徒淳又将丹丸向上托了托,口中道:“娘娘仔细瞧瞧,难道不觉得有几分眼熟吗?”
岂止是几分眼熟而已,虽然林浣尚不清楚他猜到了几分,但嘴里已不由自主的否认:“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司徒淳立刻捕捉到了她神情中的异样,却不道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大胆狂奴,竟敢将这种江湖术士骗人的毒物拿到宫中,还妖言惑众欺骗本宫,该当何罪?本宫必当禀明陛下,将你绳之以法云云……林浣脑子里乱糟糟的冒出一段类似于三流宫廷剧中的台词,却并没有失控的脱口而出,她很清楚,这种情况下,越是无故的恼羞成怒越显得自己底气不足。
“不知功效如此奇特的丹丸你是怎么得来?”林浣亦吟吟笑道。
第一卷 第三章 北辽司徒淳
林浣的不怒反乐显然勾起了司徒淳的兴趣,他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认真道:“其实说起来,这还要感谢谢娘娘……”
“哦?”林浣没想到,他居然直言不讳的提了出来,好在远远的瞧见初荷领着两名宫奴匆匆走来:“咦,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自然而然的,她就将话题转移过去。
听林浣这么说,司徒淳也跟着侧过身去。
“说什么身边无人送,要我带人去帮忙,明明就那么一小柳条筐,你自己就可以捎带过来的嘛——”到了近前,初荷忍不住牢骚不断。
“哎呀……”司徒淳闻言,连连击打额角道:“都怪我,糊涂了,先前梅妃娘娘着人来,已经将大部分樱果都取走,说是气候一天天见热,要做些樱果汤汁储着,到了暑期也好给王上清心解渴……”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林浣,却再也不见有何异常,倒是一旁的初荷瞪着一双金鱼似的大眼泡子气急败坏的瞧着自己。
果然是个寡情的。他想。
这样一来,他愈发觉得自己的揣测并非捕风捉影。
“梅妃真是有心。”林浣淡然道。
司徒淳看着林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徒先生有话尽可随意讲来——”
林浣这么一说,他反而打起了哈哈,忙不迭的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以娘娘的智慧,很多事情不必旁人多言,你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饶是初荷,也听出了他话中有话,但苦于不清楚俩人先前谈了些什么,只得继续拿樱果说事:“司徒淳你好大的胆子,菊妃娘娘是什么人,竟敢将别人挑剩的果子留给我们!”话一说完,想起方才林浣才赞过梅妃,只得加上一句:“即便这样,菊妃娘娘为人心慈不作追究,但你至少也要将果叶挑净,清洗晾干之后用银盘送来,那种刚从树枝上摘下来的粗鄙之物怎么入得娘娘玉口?”
对于初荷一番强词夺理的言论,司徒淳哭笑不得,碍于身份,只得一脸苦笑僵立一旁。
林浣何尝不知司徒淳希望由自己这个主子来给丫头们上一课,但她更为清楚的是,关于樱果这种以前闻所未闻的东西,自己也是从初荷口中了解到的,至于果品的品相、效用,恐怕连他都不如人家清楚呢!
“娘娘,您不是总说美人泉清晨的头一汪泉水最为纯净宜人么——”眼见司徒淳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初荷忍不住再次插话。
林浣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掩了嘴笑,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两弯银月似的透着狡黠的光芒。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娘娘……了。”司徒淳会意,微微一颔首,转身大步离去,心中暗忖,想不到她身边这个小丫头并不简单。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初荷才撇撇嘴道:“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不过是王上身边的一个宫奴而已,被主子使唤得多了,还当自己也是半个主子了……”
初荷这副毫无心机的模样有些让林浣失神,她其实更愿意相信这个才是与自己从小一起玩大的女孩。
“姐姐难道不知道这司徒淳的来历?”冷不丁旁边冒出一个青衫绿袄的小丫头,没头没脑的冲口而出。
“他什么来历?”
小丫头有些面生,看样子是个新来的侍女,不然也不会当着林浣和初荷的面说出这么冒失的话来。
巧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向不爱管闲事的林浣忽然好奇起来。
小丫头一听菊妃娘娘问起,自然忍不住要卖弄几分,耐心解释说:“我也是在王上身边侍候的时候听姐妹们说的,属实与否就没有经过考证了——”从那谨慎的语气神情看来,果然是宫中混迹多年的,不然不会一开口就将事情的后果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他本是北辽国与流芳国交战时的俘虏,捕获的将军见他有几分姿色,本欲纳为男宠,没想此人颇有骨气,不仅一口回绝,还当下用匕首自毁容貌……”小丫头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肉嘟嘟的包子脸,用惋惜的语气道:“……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既将军喜欢他,怎么又到了王宫听差?”林浣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刚烈的男人,若是换了自己生活的那个国度,往回追溯几百年前,怕不仅是要广为流传,说不定还会有好事的给他列个贞洁牌坊之类。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莞尔。
“娘娘有所不知,当日那将军正是王上的胞妹淮南汝王,当即就命了随军的御医前来诊治,说来也怪啊,他那刀伤原本只有一处,没想经过御医的诊治,竟在刀痕之外又烙下一些小疤痕来,使得整张脸愈加的怕人……”
小丫头说得口干舌燥,见林浣、初荷双双看着自己,这才赶紧咽了一口唾沫,借着说:“此事传到王上耳中,惊奇之余,派人传了口令下去,给他两条路选择,一是斩杀当场,二是到自己身边为奴为婢,听候差遣……”
“看来他还是怕死,所以屁滚尿流的选了做人差遣的宫奴!”听小丫头说到这里,初荷不以为然的接道。
她没想到的是,话一出口,周遭的侍女宫奴们一个个脸上都暗了一暗。
林浣未曾言语,心中却亦忍不住驳斥,司徒淳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尚不清楚,但他绝非初荷想的那样,况且,你初荷纵使心中满是沟壑,妃子们的女官儿,说白了不也是任人差遣的奴婢么?别说宫奴、侍女,就连妃子们,对于王上来说亦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命而已……
“乱嚼什么舌根,小心隔墙有耳,传出去别说菊妃娘娘不保你!”许是见林浣神情有异,初荷随即冷下脸呵斥道。
小丫头一听,心下立时有些紧张,但话已出口,只能暗自责怪自己到锦绣宫的时候还短,在尚未摸清主子秉性之前不该胡言乱语。
然而,林浣却并无反应,只是到了美人泉旁,并没有与往常一样让初荷安排几名侍女、宫奴把守在假山石外侧,然后单独带了初荷伺候自己沐浴,而是将一干人等统统留在假山石外,一个人进到泉水之中。
美人泉一如既往的仙气盎然,池面上氤氲一片,不断有白色的雾气伴着咕嘟嘟的水声升腾上来,慢慢的溢开来,把周遭的景物都弄得隐隐约约犹如幻境。
借着水雾的掩饰,林浣意义褪去多余的衣物,也不试水,径直寻一处舒适的地方下到泉中,直至颈部以下的躯体完全没入水中,这才深吸一口气,伸手在胸前包裹的白绢上捋了捋,扯着一处一点点解开来,随着白绢的脱落,深吸一口气,一股湿润的空气缓缓灌入体内,顿时感觉舒畅无比。
除去多日来的束缚,她这才发现,这具躯体早已不再是记忆中那个青涩的太平公主形象,竟是凹凸有致饱满得紧。
第一卷 第四章 他还是个孩子
“娘娘,娘娘——王上来了!”
正当林浣泡得通体舒畅,昏昏欲睡之时,一个宫奴气喘吁吁的声音远远传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究竟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初荷。
贺兰天佑竟然会毫无征兆的突然驾临锦绣宫,林浣实在想不出所为何事。纳妃一事,在她看来似乎已经成为不了了之的过眼云烟。
尽管如此,她还是迅速起身穿戴整齐。
“……王上说,如若菊妃娘娘不方便,她便亲自到美人泉来寻他……”
“好了,你下去吧!我即刻去禀报娘娘——”
初荷刚一转身,林浣已然神态自若的从假山石后走出来。
“娘娘——”初荷方才确实是为了拖延时间,但她没有想到林浣反应如此之快。确切的说,应该是她最近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忽然从不经人事的小女孩蜕变成一个难以捉摸的小女人。
林浣并没有留意到初荷的反应,只是轻轻一挥手:“回宫!”
一行人走了不到百步,前面竹林里就传来宫奴喏喏的声音:“王上,娘娘已经在赶来……”
“哦?”贺兰天佑说话的声调前所未有的奇怪:“这样也好,朕并不介意与爱妃共浴鸳鸯……”
“……”
“臣妾见过王上!”
几名留守锦绣宫的宫奴眼见王上神色有异,心中正忐忑不安,林浣却已笑着盈盈兜头一拜。
“爱妃免礼!”尽管贺兰天佑语气暧昧,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前扶起林浣。
贺兰天佑的随从中并没有司徒淳的身影,松一口气的同时,林浣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感。
“朕回宫多日,始终不见爱妃身影,难道这锦绣宫中有什么稀罕之物,比朕更为重要?”
林浣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几日不见,连“浣儿”这个昵称也不叫了。早就听闻梅妃色艺双全,又颇为善解人意,许是这几日的温存已经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了吧!
“浣儿不敢,浣儿听闻王上国事繁忙,不敢烦扰王上!”
“果真如此?”贺兰天佑忽然欺身向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含笑道:“恰巧今日朕心情大好,记起离宫前许与爱妃的承诺,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与林浣之间的距离也愈来愈近,到了后面,几乎是低不可闻。
“王上——”林浣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既不能逃走,也不敢推脱,只得娇羞的低垂了头,满脸通红的唤道。
“哈哈哈哈……”林浣的反应,显然勾起了贺兰天佑的兴趣,她将唇贴过去,缓缓的说:“朕要你今晚就名正言顺的成为菊妃娘娘!”
林浣心里一紧,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宣朕的旨意,从今往后,菊妃娘娘就住在离朕御书房最近的鸾凤宫……”
贺兰天佑下面说了些什么,林浣已经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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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宫外,一片繁忙景象,众侍女、宫奴们像蚂蚁搬家一样将锦绣宫里的东西一一倒腾过来。对于菊妃娘娘执意要保持鸾凤宫与原住所一样的的要求,王上的一口答应下来,他们哪敢有半分拖沓抱怨。
锦绣宫的内室里,初荷领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悄悄挑了僻静的小道的进来。
“娘娘,一切都准备好了。”初荷低声说。
少年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面对着林浣深深鞠了一躬,始终垂首看着身前的地面,倒有些拘谨的样子。
“你就是小逸?”林浣蹙眉,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这样的事情,能应付得来吗?
“是。”
“你能应付得来?”
“能。”
“你……”这种事,她总是不好问得太露骨,只好改口:“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小逸听话的抬起眉眼,果然是一个俊美少年,尽管脸颊稍稍有些泛红,却难掩一脸的伶俐。
“随我来吧!”林浣上前执起他的手腕,少年并没有丝毫畏缩的意思,倒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林浣本想指点他一二,可是自己都还未经人事,又有什么可告诉他呢?
一路无语,三人出了前厅,沿着左侧的长廊再行数十米,便又进了一处幽静的所在,门口高悬一匾,上书“御香间”。
进得屋来,里面雕梁画栋、纱幔重重,再走十来步,便可见到一只精致的大圆木桶,里面早已注满大半桶热气腾腾的水。
少年探头瞧去,水面上漂浮着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温水的浸泡下,各种花香纷纷糅合到了一起,正随着一缕缕升腾的雾气飘散开来。
林浣细心的发现,少年的面孔在这一瞬间闪现出一种神圣而坚毅的东西。
“娘娘,让我来吧!”
“我自己来!”
初荷刚要去牵少年的手,他却躲到一边,自行宽衣解带起来。
林浣忽然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愿多想,径直向一侧的屏风后走去,那里有两套宫奴的衣物,当然,还有那件经宫中手工最好的绣娘缝制的玫红金菊锦袍。
“菊妃娘娘请移驾鸾凤宫——”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忽然有人拉长了嗓子喊。
林浣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已然成了一名样貌清秀的小宫奴。
而此时,扮作宫奴模样的初荷已经在为身披轻纱的小逸梳妆。
梳妆完毕,初荷直接拿了那件玫红金菊锦袍将人裹住,与林浣一起抬了出去放到早已准备好的鸾轿上。
待到准备齐全,天色已经不早了。
四名宫奴抬起鸾轿,一行七人直奔鸾凤宫而去。
这一路上,林浣一改方才彷徨的心态,脑子里更多的掺和着既紧张又兴奋莫名的感觉,但是很快,她又为自己对待小逸的不公开始自责。
到了鸾凤宫,天已黑透。
进了侧门,前方两名手持灯笼的宫奴迎面走来,初荷眼尖,借着月色掏出两锭银元宝分别塞入两人怀中。
两名宫奴并不言语,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点点头。
尽管林浣一直微垂着头不曾言语,但眼前一切却也看得一清二楚,转身与初荷合力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的小逸跟着二人转身进了一间烛火通明的屋子。
毕竟还是有些紧张,在瞧见烛火的一瞬间,林浣感觉到手心都微微沁出了细汗。
“熄灯——”手持灯笼的宫奴隔着房门拖长了嗓音喊。
初荷赶紧将小逸放在一旁的软榻上,由林浣扶着,自己跑去吹灭房间各处灯火。
烛火一灭,林浣心里就踏实了许多,只过了片刻,双眼就适应了月色下的环境。
“爱妃——”贺兰天佑的声音含糊而暧昧。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听在三人耳里,竟又各不相同。
初荷见林浣楞在那里,忙拉了她一把。
“王上,是我。”林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娇媚可人一些。
大约是确定了来人的身份,贺兰天佑不再做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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