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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典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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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坐在小凳子旁,看他呆傻地站在一旁,并不如其他男人那般一来就急色。绿柳笑得更是灿烂,瞧他年纪轻轻,穿得也只能说是周正,想必是哪个庄户人家的孩子。绿柳柔柔一笑,道:“我估计比你大些,你且叫我一声绿柳姐姐便罢。这位弟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
王正点了点头,绿柳扯了帕子捂着嘴笑了笑,道:“也难怪,我瞧你也是好人家的孩儿,如何会来咱们这地方?来,弟弟且坐过来,与姐姐好生说说,兴许姐姐也能开导开导你。”
王正见这位漂亮姐姐恁般好说话,声音也很好听,心里也很是喜欢,暗道果真这红院美人多,今儿这钱可是没百花。
王正坐在床边,羞怯地叫了声绿柳姐姐。
绿柳见他离得远,也跟着起身坐在他旁边。绿柳道:“阿弟,你不必紧张。便是有何不懂,也有姐姐来教你。只我瞧你眉头就没舒展过,可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儿?我与你虽第一次见面,却也一见如故,不如阿弟且说与姐姐听听,让姐姐给你琢磨琢磨”
王正闻着阵阵香气,又是女人轻柔细雨的安慰,王正心里想了想,就将家里的事儿说与出来。绿柳听他说到未过门的妻子那般咬牙切齿,又道那女人不检点,绿柳淌下几滴泪来,像母亲般将王正揽在怀里,安慰道:“阿弟可真是受了苦了,本是好好的男儿家,竟要娶那般的女子,真是委屈了阿弟。”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双双脱了衣裳上床。王正虽是有过几次经验,那寡妇到底年纪大了,保养得再好,这皮肉如何能比得过年轻女子。绿柳本就是知晓男儿心事儿的,不过略施几个小技,便把王正唬得一愣一愣,爽得不行。
真真是郎情女意,干柴烈火,得了不少趣。
第二日起了床来,王正是迷这位姐姐迷得不行,临走时还额外给了一角银子给绿柳。
自此,王正每日里便会来绿柳这里,好在绿柳本就身价不高,一晚上也不过百来个钱,王正日日与之同宿,竟如夫妇一般,如此过了小半个月,王正又舍得为绿柳买些钗环布匹,一来二去,这身上的银钱也就去得七七八八了。
这日晚间,两人云雨之后,双双搂着躺在床上,王正道:“姐姐,你虽比我大几岁,我却是真真欢喜你。这些日子,我甚是得趣,我常常想,若是我娶了妻,妻子便应该像姐姐这般美丽又善解人意。”
绿柳摸了摸他的胸膛,靠着他道:“阿弟又说这些话来逗我。像我这样的人,如何会有人娶来当妻的。阿弟且莫要说这些惹我伤心,姐姐我省得的。”
王正道:“我是说真的,姐姐你莫要不信我。我若是有了银钱,定把姐姐赎买出去,便是粗茶淡饭,能与姐姐每日相对,我也愿意。”
绿柳听他说得真真切切,心下却是漠然。这些年,早就见惯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如她这般的人,这辈子早已经被打上了烙印,哪会有那好男人愿意娶个妓者为妻的。还不如趁着年轻,男人迷得时候,哄着些,存些体己银子,等他日年老色衰便自赎出去,远走他乡,买个孩儿来身边养着给自己养老送终,也比信男人那张嘴的好。
绿柳这般想着,想起以前的姐妹有些便是信了这些男人们的鬼话,着了魔障,到头来落得个人才两空,最终含恨而终。绿柳从八岁被自己的父亲卖进这里,到如今已经十五年了,见得多了,早已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年纪虽然不甚大,对这世间只剩下漠然。
王正继续说着,憧憬着他日的美好,浑不知怀里的美人儿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绿柳不想再听他说话,便搂着他的腰,道:“姐姐可是记着阿弟说的话,阿弟可莫要哄骗我,今日天色已晚,且早些歇息吧。”
王正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却不知家里为了他是闹得不可开交。
宴氏虽也怀疑是小儿子偷了银子,最开始也是每天挂在嘴上骂他几句。只这时间一久,宴氏也想他了,这半个月不着家,宴氏心里头慌得紧。本就是心头肉,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儿子捎个信儿来,宴氏自是担心不已,为这还与王长贵大打出手了一次。
王显也出去找弟弟,却也没找到人,问了平日里与弟弟玩儿得近的几人,也道不曾见过,只其中一人说曾经一起在镇上耍闹过,第二日几人便分开了,不知道王正去了哪里。
王显也去了镇上打听,仍旧没打听到弟弟的消息,他也很是伤心,家去报了宴氏,惹得宴氏大哭不已。
宴氏道:“都怪你这死老头子,老二本就不愿意娶那莫家的闺女,偏你是个怂货,怕莫家,应下这门亲事儿,这才把老二给气走了。如今老二离家这么久,你就不担心他?都是你的错,若你退了这门亲事儿,老二也不会离家出走,这如今上哪里去找他?”
王长贵脸一黑,道:“如今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要我说,要怪也该是你。若当初不是你贪图莫家有钱,如何给老二说这么一门亲事?自己不打听清楚,把老二坑了,自己不醒悟,竟说是我的不是,我看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宴氏道:“你这死老头子,说什么!你这么会说,在莫家时你怎么不吭声,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人,只知道在家里当你的大爷,在外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王长贵气急,道:“你个疯婆子,莫不是想再挨揍?不是老子在,莫家会再把嫁妆翻倍?老子怕过谁,还不是你这死老婆子作的!若是退了亲事儿,你就要去吃牢饭了,到时候才真的是出了大丑!老子念着你,才姑且同意这门亲事儿,你这会儿倒是来跟我争个一二了。别不识好歹,你若再闹腾,老子就休了你去,滚回你娘家过一辈子去!”
王长贵气急败坏的离开,留下宴氏大哭一场。
家里不和睦,小辈们也过得不得意。王桃花对大嫂道:“嫂子,你说二哥会去哪里?”
柳氏做着手里的针线活儿,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二叔想必是心里憋着气儿,出去散心罢了。过些日子他总会回来的。”
王桃花道:“希望如此。我也知道二哥这次真是受了委屈,都是娘,一门心思钻进钱眼子里,可把二哥给害惨了。”王桃花想起她娘当初与媒婆的热络劲儿,心头就堵得慌,她又道:“嫂子,如今想来,当初那媒婆还与我娘说起我来,瞧那媒婆满肚子坏水,那个人准也不是个好东西。还好后头那媒婆歇了这话,我娘也便住了这头,不然岂不是把我也给坑了!”
柳氏见她懊恼,安慰道:“桃花,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了。莫钻牛角尖,你年纪还小,慢慢相看,以后在这些问题上仔细打探一番,方可再谈!”
王桃花道:“嫂子说得也在理儿。只我这心里头最近老是七上八下,总是不踏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柳氏道:“莫不是没有休息好?”
王桃花凑近柳氏的耳边,小声说道:“嫂子,你说,我二哥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便是生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可二哥离开了这么久,我总担心他做什么傻事来。”
柳氏皱了皱眉头,道:“嘘……别说这些,莫被娘听见了。二叔性格本就不比你大哥,我想他不过是觉得脸上无光,被羞辱了,若说做什么傻事儿,上次虽说去莫家闹了一场,我想二叔也不会再去闹。估摸着就是在哪里躲着,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王桃花想了想,也觉得嫂子说得有理,她埋怨道:“二哥这么大的人了,也太不懂事了。等他回来,爹若是要打他,看我这回还给不给他求情!哼,总得让他长点记性,没得老是做些事情让我们来担心!”
柳氏闷头没说话。王二去了哪里,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这个混账不在家,她可是举双手赞成。瞧着宴氏为了这个儿子,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如今又与王长贵有了间隙,柳氏心头是爽翻天,脑袋里只有一句:不会作就不会死!
王显每日里都会出去打听弟弟的消息。他虽然人笨了些,平日里弟弟也没少欺负他,可在王显心里,那总归是他亲弟弟,只是弟弟年纪轻,还不懂事儿罢了。
王显把上下庄都去问了一边,恁是没打听到弟弟一星半点儿的消息。王显心里头也是着急,可弟弟惯是个有主意的,王显可不觉得自己能知道他藏在哪里。
再一次无功而返,王显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宴氏见他又没打听到消息,很是气愤,狠狠大骂他一通。王显任她骂,等她骂完才道:“娘,您便是打我骂我,儿子确实是没打听到弟弟的消息。”
宴氏气得把碗往桌上狠狠一搁,怒道:“你个蠢货,定是你没有用心找。你弟弟如今有家不能回,也是你的错!当初但凡你有心打听一二,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多事儿。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祸害,我告诉你,你弟弟若是不回来,老娘饶不了你!”
王长贵见婆娘又发起疯来,伸手就把她胳膊一拉,道:“你个泼辣货,自己做的孽,这会儿你倒是来怪老大了。若不是他每日去打听,上下庄都打听了个遍,你这泼辣货能知道啥消息。你能耐,你有能耐怎不见你去找!你平日里就惯着这个混账,如今学会偷家里的钱不说,跑出去半个月也没个信儿来。老大好心去找,你又在这唧唧歪歪,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信不信老子真把你赶回去?”
宴氏见王长贵发火,捂着脸哭道:“你就只会说我。怎也没见你去找老二,他也是你的儿子不是?我不过说几句,你就发火。这些年我做牛做马伺候你们,这会儿你既然说要赶我回去,王长贵,你还是不是人了!”
王长贵一拍桌子,道:“他敢跑,老子就全当没生过这个儿子!你这婆娘再敢说东说西,你看老子敢不敢让你滚!”
宴氏大哭,王显见爹娘又吵起来,也很是着急,直说都是自己的错。王桃花在一边安慰她娘,一边也哭着央求她爹。王长贵见一家子哭哭啼啼,只觉得脑袋疼,遂回屋躺着。
晚间王显躺下,一想这些日子忙着,竟好久没跟媳妇儿说过话了。王显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虽然知道娘一直都更喜欢二弟,只因二弟比他更聪明,王显本也觉得没什么。可这回,本就是弟弟做得错了,可为何娘还是觉得是自己的缘故。王正躺在旁边的媳妇儿,道:“媳妇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的错,二弟才离家出走的?”
柳氏背对着王显,道:“你莫多想。二叔性格本就好强,这件事情他也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等过些日子,他想清楚了,自会家来。这些日子你也累,莫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早些睡吧……”
王显一下子觉得心里痛快不少,他道:“媳妇儿,你真好……”?
☆、第一更
? 又过了小半个月,王正已经离家一月,包着个妓子在外头逍遥快活,倒是将家里头一家老小忘在脑后,更莫说托人家去递个口信儿。
每日里只出不进,王正便是有那么点儿家私儿,平日里要吃喝,又不时给那叫绿柳的女人买钗环佩带,这银钱哪里经得起花销的。待到后头几日,王正揣着兜里不过两两多的钱儿,心里头焉嗒嗒。这会儿才想起离家已经一月,王正心里颇不是滋味儿。一面后悔偷了家用出来包女人玩儿,一面又暗自埋怨家中竟然没人前来寻他一二,莫不是一家子真把他这儿子给忘了?
这般一想着,王正这心里头是火急火燎,越发不痛快。每日里去绿柳那儿也没往日的欢喜劲儿。绿柳见这恩客面色惶惶,少不得小意温存,温上一壶热酒来吃。
王正见这女人对他还是这般好,更是着迷。绿柳不过稍微耍了点儿心眼儿子,王正就屁颠屁颠把话儿全说出来。
说来也全是这银钱儿作怪,难怪这几日都愁眉不展。这些日子,绿柳也从王正那里得来不少好处,到底是十来岁的少年郎,正是贪欢的时候,每每便缠着绿柳弄上一回,把他伺候好了,这少年少不得出去给她买点儿稀罕玩意儿来耍。
相处了一个月,绿柳也把王家的家底儿探了个清楚。绿柳虽说混迹红尘这么多年,睡过的男人连她自己也说不准数目,她也知道这少年郎不过是贪玩儿,总归有回去的时候。
这晚云雨初歇,绿柳枕在少年的肩头,道:“阿弟,若是姐姐不是这般不堪的身份,当得与阿弟日日如此。阿弟是好人家的孩子,虽说跟父母怄气,也过了这么久了,依姐姐瞧来,阿弟还是快些家去,也省得家中人担心。”
王正扶着绿柳腰身的手顿了顿,道:“姐姐说的哪里话。这月来我与姐姐同吃同住,便如真夫妻一般,姐姐如何便要弃我来着。”
绿柳回道:“阿弟误会了。只是,咱们俩到底处境不同,姐姐我又年长你几岁,经的事儿比你多,阿弟听姐姐一句劝,早些家去,好好给爹娘赔个不是,总归是亲生骨肉,也不会不原谅你这遭。阿弟家去就好好过日子,似这风尘之地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王正见绿柳一个劲儿劝他家去,犟脾气一上来,也不顾这会儿天色还晚,拿起床头的衣裳披上,一边道:“哼,休要再说。姐姐莫不是瞧我没了银子,便赶我走了?”
绿柳见他不听劝不说,还起了脾气,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来气儿,说到底也是自己个儿良心未泯,不忍见这十几岁的少年就此堕落下去,这才出言提醒。若是换成旁的二三十岁的男人,绿柳才不会说这些话来。绿柳也坐起身,看他要走,便道:“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
王正唬着脸道:“既然姐姐嫌弃,我当是去给姐姐赚银子去。”
绿柳道:“浑说!阿弟,恁是不知你这脾气这般大,我不过劝你几句,你就来了气性!今日你若是走了,以后这里你也别来了,我当是不会接待与你!”
王正见绿柳说这等狠话,心里更是恨,想到自己这一个月来对她那么好,如今临到自己没了钱,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温柔来。王正恼羞成怒道:“啧啧,常人说得好,□□无情。如今我算是见识到了,好,你既然如此绝情决意,当是该散伙。”
王正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衣裳。绿柳赤条条着身子,见他说这话,暗想若是他就此能断了那些念头,也不错。绿柳娇笑道:“阿弟知晓便好,似咱们这样的人,阿弟以为会有甚真心?”一边说这一边捂着嘴笑,一头的乌发披散下来,倒是盖住了她眼里隐隐的泪花儿。
王正穿好鞋袜,下了床来,对她呸了一口,从怀里摸了几个钱出来仍在她床上,道:“你也就只值这几个子儿!以后且在这里头卖一辈子去,看哪个男人还似我这般对你好!”
王正离开绿柳的屋子,心情烦闷,那红院的龟公见熟客一脸的愤怒,忙上前询问,王正冷笑道:“一边儿去,莫挡我去路。”
出了红院,外头黑灯瞎火,城门早已经闭了,王正倒是不知去哪里挨过这些时辰,一时间又有些后悔出了绿柳的房门。王正怀揣着仅剩的二两银子,朝着红馆的大门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呸,妓子就是妓子!个龟儿子,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才上了这儿来。”
王正走了几步,心里却想着明日里若是家去,该如何说。便是如今这怀里还剩二两银子来,到底走时偷了那么多,明日回去也不好交代是也。
王正烦闷地走着,漫无目的开始逛起这冷清的大街来。
如此走了一阵,王正也有些乏了,又饥肠辘辘,少不得靠着一面墙壁就此坐下,歇上几口气儿来,越发怀念起这些日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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