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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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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想到这端王可是皇帝和太凤后十分宠溺的人,前阵子凤远琪受伤,急得太凤后整日守在她床前亲自照料,若是今晚生了病她却不肯就医,那怎么得了。

侍卫长不敢大意,急忙差人禀告了太凤后郑天嘉。

郑天嘉已经睡下,一听到禀告,立刻起身,急召来太医,一同赶到了皇帝寝宫,未经通报直接进了门。

宫婢点亮了烛台上的蜡烛,床上的人动了动。

凤远琪坐起身,揉着眼睛问道:“父后,这么晚您怎么来了?出了何事?”

郑天嘉叹道:“还不是担心你么。”边说边走了过去。

睡在凤远琪身旁的美人哆嗦着裹着被子起身,羞涩地躲在凤远琪身后,柔亮青丝缠绕在□的白玉肩头,长睫如扇轻轻颤动,媚长的眸子烛光下忽明忽暗,妖冶非常。

郑天嘉停住脚步,皱起眉叹道:“琪儿啊,你身体刚好点,怎可以如此贪欢享乐呢?”

凤远琪连连点头:“父后说的是……只是,儿臣实在闷得慌睡不着,这才找来美人相伴……儿臣以后会注意的,父后请宽心。”

郑天嘉瞧着凤远琪那模样哪像生病,他素知他这二女儿风流成性,一夜都不能无美人侍奉,她病了这么些日子没沾荤腥,今日按捺不住也是意料之中,于是嘱咐了些话便离去了。

等众人一走,“凤远琪”扑哧一声捧着肚子笑了起来:“想不到你扮娇弱美人的模样也挺不错啊,真不可小觑了你,谭影。”

谭影铁青着脸,一把拍开易了容笑得直不起腰的锦绣,摸出藏在被中的衣裳,背对着锦绣,飞快地穿衣,烛光下,他白玉般的耳朵红得能滴血似的。

锦绣得意得不行,边笑边从怀里摸出兵符,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摸着那虎符:“兵符偷到手了,下一步我也想好了,凤远琪我还要继续演一阵子,直到完成凤离婷交代的事情为止。”

谭影穿衣的动作顿了顿,过了一会才道:“我陪你……”

两日后,端王凤远琪带着皇帝的口谕出了苍月城。

凤远琪到筠江守军驻地后,却只字不提凤池莲的口谕,反而拿出兵符调走了除元帅郑爽之外的其他兵马。

这些兵马刚刚撤走没多久,大盐枭钟宣忽然截断了北上运盐之路,定国大将军墨鑫率兵对郑爽发起了进攻,几乎与此同时,伽陀国皇帝毕利森格也宣布出兵凤启国勤王。

凤池莲统辖的城镇因重典治世早已民怨冲天,如今食盐之困,百姓面临生死存亡,很多人揭竿造反。

军事上凤池莲遭遇了凤离婷与伽陀国的南北两面夹击,她不得不亲自领兵应战伽陀国军队,而南面,势单力孤的元帅郑爽最终战死沙场,尸首还被墨鑫剁碎喂了野狗。

听闻噩耗的太凤后郑天嘉悲痛病倒,三日后,冷宫水井里打捞上端王凤远琪的尸体,病重的郑天嘉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当晚撒手人寰。

面对骁勇善战的伽陀国军队,凤池莲率领的边境守军更是溃不成军。

以前跟着凤池莲谋反的大臣和将军见她大势已去,或倒戈相向,或落草为寇,或占山为王。

焦头烂额的凤池莲带着残兵败将逃回苍月城,极度绝望之下,凤池莲散尽金银给后宫之人,遣散了他们。

已身怀六甲的凤后郑云不愿舍她离去,自刎而死。

凤池莲抱着郑云的尸体,放火烧了苍月城皇宫,自焚于凤后寝宫。

因战争而流离失所去逃难的百姓们开始陆续回到破败的家园。

 
 117、只有真情在(正文完结章) 。。。 
 
 

锦绣与章谭二人一同前往蕲州,路上,偶然发现了昏倒在路边草丛中已奄奄一息的水无涯。

水无涯在郑云围攻箫家别院前,被候晓谕放走。

他身染重荷无依无靠,又逢战乱,一直颠沛流离挣扎生存,此时已病得很重。

锦绣不忍弃他不顾,只好带上他同行。

经过锦绣精心治疗后,水无涯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他深深被锦绣等人不记前仇以德报怨的行为感动,一路如仆从般跟随着锦绣,锦绣给他银子他也不要,无论怎么劝,他都不肯离去。

每到夜晚,水无涯就跪在锦绣下榻客栈门前不肯离去,几天下来命差点又没了,锦绣没有办法,只得收留他了。

这一路,不断看到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人们,互相搀扶着,乞讨着,走在回他们家乡的路上,许多老弱病人甚至命丧在归家途中。

路边总是能听到凄厉的哭叫,总是看到无辜百姓的尸体和饿殍,兵荒马乱之时,平民百姓的苦难永远是最深的。

四人心情都异常沉重,几乎一路无言,直到达到蕲州城门时,阴郁的心情方才稍微好点。

踏入城门的一刻,锦绣有些忐忑,顿了顿脚步,抬头看着城楼匾额,心跳得厉害,默念着夫郎们的名字好几遍,直到章逸云回头叫她,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皇帝凤离婷在大军全面控制北部后不久就回了皇都,她们本来是要将候晓谕等人一同带回苍月城的,但玉冰鉴昏迷不醒又快临盆,身体太过虚弱,不能长途跋涉,只好命将军墨兰暂时留守蕲州,安定南部的同时,软禁候晓谕等人。

凤离婷允许锦绣前去蕲州城探望候晓谕,只等玉冰鉴产女后便要她即刻回京听候发落。

四人见过墨兰后,墨兰差人送她们去了候晓谕等人的住所。

候晓谕等人被安置在蕲州城一座中等人家的宅院内,门前门后都有官兵把守,屋内还有皇家暗卫监视,墨兰每天都会派人询问情况,看得挺严。

锦绣等人跟着领路的仆人走入院里,刚一进门,锦绣就红了眼眶。

候晓谕领着众人早已等候在院子里,一看到锦绣,泪珠就从他眼中滚落,此刻玉人褪敛了那份妩媚妖娆,只有久别离重逢时毫不掩饰的悲喜交加,颜沁离伤,泪湿衣襟。

他与她何曾别离过这么久,他与她何曾相思过如此疼彻心扉。

锦绣又何尝见过如此袒露脆弱不加掩饰的候晓谕,怎么再忍心于他面前伤心落泪,强逼回差点夺眶而出的热泪,温柔微笑张开双臂,大声朝他呼唤:“师父!!我回来了!!”说完朝他飞奔而去。

候晓谕踉跄着奔向她,狠狠闯入她怀抱中,狠狠搂住她,正如当初狠狠闯进她心中,从此打开她刻意尘封的心扉一般。

锦绣把脸埋在候晓谕颈弯,呢喃着他的名字,磨蹭着他的秀发,深呼吸拼命地索取着他的芳香,若不这样便无法平息她心中汹涌的思念。

候晓谕柔软温香的身体紧紧贴合在她身上,纤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揪住她背上的衣裳,嵌入再嵌入,串串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肩头,鼻翼轻闪,呜咽不已:“绣儿……绣儿……”

除了反复吟诵这两个字,再无其他……

雪飞离挽着秋弦的臂膀,美眸噙泪开心又羡慕地望着相拥的两人,他心中何尝不期盼锦绣能这般拥抱他一次,哪怕只有一瞬,但他不能言也无法挪动脚步,只敢静静地在一旁注视着她温柔地呵护她的爱人们。

只要能这么看着她幸福,如此,便已心满意足。

锦绣吻去候晓谕眼角清泪,抚着他柔滑细腻的脸,哑声道:“师父,你瘦了好多……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候晓谕含泪笑道:“你也瘦了……”

锦绣努努嘴,掏出手帕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我这不叫瘦,是长结实了。”

候晓谕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回来就好……大家都很担心你。”

锦绣反握住他的手:“家里都靠师父在照料,辛苦你了……冰鉴他……怎么样了?”

候晓谕眼光微暗,叹道:“他出事后元气大伤,一直昏迷不醒。师祖等到他胎息稳定后,给他喂了半颗回魂重生丹,服药后偶尔会醒过来,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师祖出门找几位师叔帮你对付凤池莲一直未归,我想尽了办法保住冰鉴父女,但自从服下回魂丹,胎儿开始大量吸取冰鉴身体的精血……我担心冰鉴承受不住,几次想自作主张拿掉孩子,总是不忍心……前儿晚上,冰鉴出现落红,他被腹痛折磨得醒了过来,生命垂危,我当时急得都准备弃胎保他的性命了,可他宁死要保住孩子,我只好顺他的意思,可是每日都很担心……”

候晓谕刚止住的泪水又掉落下来,锦绣心很痛也很想哭,但她绝不允许自己在已经支撑得很辛苦的候晓谕面前展露软弱,忙用帕子拭去他的泪水,强抑住悲伤,柔声道:“师父,真真辛苦你了,别怕,我不是回来了么……师父带我去瞧瞧冰鉴吧。”

候晓谕点点头,锦绣揽着他往里走去,经过雪飞离身边,强打精神朝他微微一笑:“雪公子,也辛苦你了,多谢……”

雪飞离汪水的美眸痴痴地看着她,粉唇动了动,唇角微微上扬,垂眸点点头。

锦绣跟秋弦等人打了招呼后,随候晓谕去了玉冰鉴房间,候晓谕打开房门,让锦绣单独进去,掩上门,跟众人等在门外。

玉冰鉴十分爱洁喜静,素雅房间被整理得一尘不染。

他身穿雪白的绸衫安静地沉睡在床上,身体瘦弱得仿若随时能被窗外来的清风吹散,唯有腹部突兀地高高隆起,单薄的胸膛缓慢地起伏,似乎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

候晓谕方才告诉锦绣,玉冰鉴清醒时嘱咐过众人,锦绣归来的日子,若是他仍旧昏睡,请一定替他换好最干净最美丽的衣裳,他不想自己看起来很憔悴很难看。

每靠近那沉睡中的玉人一步,心就痛上一分,是不是这玲珑剔透仙风出尘的人根本不属于人间,所以老天总降下灾难试图毁灭他,是想收回这误坠浊世的仙株么?

锦绣坐到床沿,俯□,小心翼翼吻上玉冰鉴微干的粉唇:“冰鉴,绣回来了……我会陪着你,看着咱们的孩子平安出生,然后一辈子好好守护你们……你听到了么,我回来了……我……”

‘爱你’两个字哽咽在喉中,泪水再也遏制不住,夺眶而出,滴到玉冰鉴长长的眼睫上又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锦绣的唇轻点过玉冰鉴秀气挺翘的鼻尖,落在他光洁的额上,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那么细腻真实。

锦绣泪眼朦胧,凝视着玉冰鉴安详的睡颜,她还没有失去他,没有……但这羸弱的身体仿佛随时会从她的指尖消散……

她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花小七曾经告诉过她,若她还是处子之身,只需用她的血液调养玉冰鉴的身体十日便能化去玉冰鉴体内的余毒和寒气,若不是,耗尽她全身一半的血也未必救得了玉冰鉴……

一半的血未必能救,那就全部吧……

锦绣温柔地注视着玉冰鉴,轻抚着他柔顺的青丝:“别怕,冰鉴,你和孩子我都会好好保护,当然……我也会为你们活下去……别担心……”

锦绣握着玉冰鉴的柔夷,低声倾述着离别后对他的无尽思念和生活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候晓谕悄然来到锦绣身边,柔声道:“绣儿,不早了,大家都等着你一起吃饭,为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不吃饭,冰鉴该心疼了,吃完饭再来陪他说话……来……”牵起锦绣的手正欲带她离开。

锦绣忽然拉住候晓谕:“师父……冰鉴,冰鉴的眼睛刚才眨了眨,他是不是要醒了?”

候晓谕忙倾身查看玉冰鉴,果然见到玉冰鉴长睫微轻颤,捧起他的手,那纤长的手指也动了动,候晓谕忙把了把他的脉,旋即惊喜地呼唤:“冰鉴……冰鉴……”

锦绣半跪在床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玉冰鉴,跟着候晓谕一同呼唤。

玉冰鉴呼吸声渐大,睫毛轻轻扇动,吃力地睁开了美眸。

“冰鉴……”锦绣跟候晓谕齐声唤道。

玉冰鉴的目光慢慢聚拢,望向候晓谕,声音轻不可闻:“晓谕哥……”

随后视线凝固在锦绣脸上:“绣儿……”

兰花清香随着这声如泣低语拂过锦绣的鼻尖,莹白修长的手费力地抬起,想要触碰锦绣的脸庞。

锦绣急忙双手捂住玉冰鉴探寻而来的纤手,脸贴上他微凉的手心,咽下泪花,吻了吻他的唇,微笑着轻声道:“冰鉴,是我……我回来了……别怕,你和孩子都会平安的……我保证。”

深夜时分,候晓谕房中烛光摇曳,偶尔传来低低的争吵声。

候晓谕白着脸美眸湿润,推开锦绣,坐到床沿不看她、

锦绣腆着脸,巴巴地靠过来,一把搂住候晓谕怎么也不肯放手。

候晓谕挣不脱,气恼地转过头不理锦绣。

锦绣的脸在候晓谕馨香温暖的颈脖处蹭了蹭,低声求道:“师父,真的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啊……你跟冰鉴这么好,我又这么怕死,怎么可能舍得下你们呢……真的,师父,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死……”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就被候晓谕捂住了嘴巴。

候晓谕眸中瞬间水雾弥漫,他咬了咬唇,忽然一把搂住锦绣,张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痛得锦绣直哆嗦却一声也不敢吭。

锦绣默默地忍受着,手掌轻轻抚摸着候晓谕颤抖的背脊和他柔顺的青丝,一遍一遍呢喃宽慰。

候晓谕抽噎着松开了嘴,抬起头寻觅到锦绣的唇,撬开她的皓齿,缠绕上她的柔舌,深深纠缠舔吮,直到两人紊乱了呼吸才松开:“你要是违背了誓言,我……我便随你而去。”

锦绣紧紧抱住他:“绝不会,绝不会!我保证会好好活着,师父,我怎舍得离开你?”

锦绣心痛不已,她的师父除了用自己的生命相挟还能拿什么来牵绊她呢?

但她除了许给他来世,竟然分不出更多的爱来回馈候晓谕这一世生死相随的真情。

这是她这辈子亏欠他的,这一生已经还不清亦还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候晓谕为玉冰鉴配置了很奇特的汤药,说是花小七派人递来的药方。

用这药方煎煮出来的汤药暗红微腥,芳香清甜,玉冰鉴服下后没有再度陷入昏迷,体力也开始慢慢恢复,腹痛不再频繁发作,人也精神多了。

众人都很高兴,锦绣更是乐不可支,除了上午几乎整日都陪着玉冰鉴,脸上满溢将为人母的喜悦。

十天后,锦绣推脱墨兰将军和章逸云找她有事,开始早出晚归,到后来变成彻夜不归。

候晓谕只宽慰玉冰鉴,说凤启国刚刚平定秦王之乱,锦绣难免公事繁忙,叫他宽心待产。

玉冰鉴闻言半信半疑,随着临盆日子渐近,他愈加渴望锦绣能常伴身边,候晓谕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但此时,锦绣已病卧在蕲州官衙章逸云的房中,连起身都费力了。

失血太多,怕影响血液成分,又不敢服食补血药物,锦绣身体虚弱无力,人瘦了一圈,脸色惨白,嘴唇干裂。

章逸云跟谭影都愁得每日守在她身边,不敢离开。

锦绣望着章逸云日渐憔悴的脸,内疚无比,低声道:“我不会有事的……人都说,笨人长命,我很笨,所以一定长命百岁,只要能熬到冰鉴生产那天,就没事了。”

章逸云坐在床边只看着她,默不作声,但那眼神令锦绣既惭愧又心痛。

她是所有与她相爱的男子们一辈子的依靠,却尝尝令他们患得患失、心无定所,怎不愧疚?拼命为他们活下去,是她这辈子许下的最重要的承诺,是她守护他们的方式。

谭影凝视着她,目光深幽,忽然低声道:“没错,你这么笨,怎么可能短命……”

锦绣裂开苍白的嘴看着他笑:“是啊,在你眼里,最笨的人就是我,谁死了我都不会死。”

谭影转过脸,不再接触她的视线,他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一个月后,玉冰鉴临盆,已经瘦成皮包骨的锦绣灌下一大碗吊命补血的药汤,强撑着回了家。

她说过要看孩子出生,要守着玉冰鉴。

那一夜,玉冰鉴难产不停叫着锦绣的名字,锦绣在门外听得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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