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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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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对雪飞离道:“雪公子抓紧我,我带你离开,不要怕。”
雪飞离点点头,紧紧抱住她,脸埋在她肩窝。
锦绣运起轻功飞身纵越而下,空中一个旋身,脚尖一勾一楼屋檐,翻身平稳落到地面上。
锦绣将雪飞离小心放下,轻声道:“咱们到地面上了,不在屋顶了,你睁眼瞧瞧。”
雪飞离胆怯地稍微抬起埋在她肩窝的脸,蓝黑色眸子迅速地瞄了瞄周遭,发现果然已不在屋顶,身边也没了那些杀手,这才慢慢松开揪紧锦绣衣裳的手指。
锦绣刚松了口气,雪飞离身子一软倒在她怀中,居然晕了过去。
章逸云扶着谭影也跳下地面,见雪飞离晕倒,忙问道:“飞离如何了?要不要紧?”
锦绣把了把脉,摸摸雪飞离的额头:“没事,只是晕过去,可能是刚才受了过度惊吓所致。”打横抱起他:“咱们赶快回去召集侍卫们部署一下,别耽搁了。”
谭影挣脱章逸云的扶持,打算离开,锦绣掠到他面前拦住他:“你别走了,你一个人行动很危险,跟我们一起吧。”
谭影正想拒绝,锦绣眼一瞪:“我以前就说过了,你的抗议无效!不肯跟我走的话,我不介意把你打晕后拖走!”
谭影冷哼一声别过脸不答话,但也真的没离开,老实的跟着锦绣去了章逸云租下的宅院。
锦绣把雪飞离谭影安顿好,又替谭影包扎好伤口后才离开,而章逸云已召集所有侍从和捕快,命他们彻查石泉客栈,并派人通知雾枭镇官衙守住所有出城口,在各处设立关卡。
待部署完毕,众人散去后,章逸云显得格外疲累,他背上和手臂上的伤口只是做了简易处理,人松懈下来后,顿觉伤口火辣辣的痛。
锦绣见状,忙打来开水,找来药为他疗伤。
章逸云本想推辞,锦绣笑道:“你不是叫我把自己当医者看待为雪公子疗毒吗?轮到你自个了,倒矫情了不成?别忘了,在蕲州我早做过一次大夫为你疗伤了,你还难为情个啥啊。”
一席话说得章逸云面红耳赤,也无言反驳,这雾枭镇只有女性医者,让他再找一个大夫来治伤,倒不如让锦绣为自己疗伤得好。
想通后,也不再拘谨,侧坐在床边背对着锦绣,解开衣裳,露出受伤的半边上身,柔顺青丝拨到右侧,露出劲瘦白皙的背部,靠近左肩胛出有一道颇长的刀伤,简单地缠绕着纱布,伤处微微渗血;手臂上也缠上了绷带,虽然止了血,但仍旧痛得微微颤抖。
锦绣小心翼翼剪开他背上缠绕的纱布,查看了一下伤口,所幸只是划伤,伤处虽然不深但很长,上的药是普通金创药,难怪效果不佳。
锦绣用温水轻柔地拭去伤口周围的血渍,章逸云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脸微红,垂下头侧过脸望向一旁木凳上的水盆,烛光下水面人影濯濯,眸中光亮忽明忽暗。
锦绣仔细替他上药后缠好绷带,无意中发现他背部腰际处有块铜钱大小的疤印,随口问道:“你腰上的伤是旧伤么?”
章逸云身体一僵,低语着:“恩,这伤是很久以前我被心爱之人出卖后留下的纪念,很难看么?”
锦绣怔了怔,心中刺痛,垂眸细看那处伤疤,轻声道:“为何她要如此对你,是为了建功立业还是为了金钱名誉?她不已经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女了么。。。。。。”
章逸云身体微颤,抖声道:“你,你知道她是谁了么?”
锦绣叹道:“你每次听到秦王凤池莲的名字就很反感,见到她时的反应更是愤怒。你跟我提过,你与她有过渊源,加上箫肃又不许我打探你跟秦王的事,我再蠢也看出来了——秦王凤池莲就是你曾经的心爱之人。”
章逸云双手紧握成拳,肩膀轻轻抖动,压抑着心底决堤的伤痛,哑声道:“我当年有眼无珠,居然喜欢上一个禽兽不如的女子。”
一直不愿意在锦绣面前暴露软弱,一直伪装坚强,原来锦绣早已知道。。。。。。
他再也无法隐瞒脆弱,清泪顺着他光洁的脸颊缓缓落下,滴在黑色夜行衣上悄然绽放。
锦绣回想起自己的前生往事,居然跟章逸云的感情经历有几分类似,不由更加怜惜他。
锦绣叹了口气,替章逸云拉上衣裳,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我们都是凡人,怎么可能不犯错误,尤其是感情,根本无法控制,可是能及时发现对方不值得爱也算幸运,只要心存希望,日后一定能忘记伤痛,找到真爱的。”
她缩回的手忽然被章逸云握住,章逸云慢慢转过身,面颊残留泪痕,眼眸湿润长睫轻颤,哑着嗓子道:“我与她曾经有过婚约,当年她出征边关想建立战功树立威信,我多次相随助她,三年前她领兵与敌国交战,兵败面临亡城之际,将我献给对我垂涎已久的敌国统兵元帅当玩物,她借此与敌方和谈。。。。。。若不是一群神秘的武林人士相救,我早就。。。。。。事后皇上非但没有怪罪她,反而更加器重她,甚至册封她为秦王,而她居然说我不知廉耻失了清白,解除了与我的婚约,之后迎娶了骠骑大将军嫡子郑云为正夫,天下大半兵马被她掌控,从此权倾朝野。。。。。。”
章逸云越说越激愤,胸膛急剧起伏,握着锦绣的手越来越紧。
锦绣回握住他的手,另一株轻拍着他的手背,静静听他倾诉,并不插话。
过了许久,章逸云心情稍稍平复。
锦绣才轻声叹道:“想不到秦王居然为了权力无所不用其极,这等卑劣之事都做得出来,将来若是她。。。。。。凤启国国运堪忧啊。”
章逸云颔首道:“不错,经过那次事件后,我也看清了风池莲,因此无论在朝廷还是民间,我总有意遏制她的势力,还劝母亲助我一臂之力,但母亲总斥责我是男子目光短浅,不识大体,不准我与秦王作对,甚至希望我早日脱离朝堂过上普通男儿家相妻教女的生活。”
锦绣眨眨眼:“章丞相希望你早日嫁人,是么?”
章逸云脸微红,垂眸道:“母亲一直都醉心于仕途,期盼通过官场为凤启国百姓谋福祉,做一番事业,我虽已是朝廷正三品官员,可惜终究不是女儿身,母亲一直引以为憾。我从蕲州返京,与母亲一同被圣上召见,陛下跟我母亲提到太女正君之位至今空悬,太女殿下曾对陛下说过非我不娶,但不愿以势压人,希望我能自愿答应做太女正夫。。。。。。”
锦绣闻言皱了皱眉,心中莫名酸涩,忍不住没好气的说:“什么不愿以势压人,皇帝既然开了口,摆明了就是逼你答应嫁给太女嘛,没有感情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你母亲千万不要屈服皇帝施加的压力答应皇帝把你嫁给太女。其实吧,太女正夫虽然表面风光,私底下却要跟一群有背景的侧君或小侍们上演宫心计,一辈子就陷入争权夺利的后宫战争中了。”
她气愤愤地嘀咕着,章逸云瞧着她激动的模样,抑郁消散大半,不觉莞尔,默默听她为自己打抱不平。
锦绣嘟囔了半响,恍然想到若是章逸云真的喜欢太女并且愿意嫁给她,自己岂不是闹笑话?
想到此,赶紧闭嘴,看了眼对面唇角含笑端详着她的章逸云。
锦绣尴尬地笑笑,鼓起勇气细声问道:“章公子不会也喜欢太女殿下吧?”说完眼光闪烁不敢正视章逸云。
章逸云忽然心生试探之意,故意含糊回答:“父母之命岂能违抗?”
锦绣瘪嘴很不服气:“怎么不能违抗?违背心意的强娶强嫁,就算是父母之命也不能屈服。”
哽了哽,眯着眼心虚地再次问:“你究竟喜不喜欢太女凤仁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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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中出来,锦绣抱胸纠结着秀眉,思考着章逸云的回答————我喜不喜欢太女有甚重要,我知道太女一直对我有意,反正我喜欢的女子又不喜欢我。。。。。。
“这是什么意思呢?啧啧。。。。。。”扭头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越想越心慌:“莫非他愿意嫁给太女?”
章逸云身为凤启国第一公子,又是朝中官阶最高的男子,身份尊贵心比天高,一心想嫁入皇室大展宏图也不是不可能的。
章逸云模糊不清的态度从侧面也肯定了锦绣的想法,以为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或许只是自己作为旁人一厢情愿的理解罢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愿再想,转身离去。
等她离开后,房门悄然打开,章逸云黯然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薄唇紧抿眸中泪光轻闪,低下头慢慢掩上门。
就在门合上的一霎拉,一只脚迅速抵住门缝。
锦绣扑到门上,把脑袋挤进门,红着脸对章逸云大声道:“我越想越不爽,心里憋气!非要对你说这句话不可——不准你嫁给太女!”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冷清啊~~~~~~滚来滚去
求留言的说 v
91
91、试着交往吧 。。。
章逸云被她吓了一跳,既惊喜又忐忑,他尽力压制心情不流露于面上,冷声道:“为何?我嫁与何人需要你萧绣批准不成?!”
锦绣被噎得不轻,仍旧硬着头皮辩驳:“我就是不想看着你草率决定终身大事,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太女。”
章逸云冷笑道:“何谓草率决定?能嫁给太女做正夫,他日太女登基为帝,就是父仪天下的凤后,天下男儿谁个不愿?”
锦绣有些生气:“谁个不愿??你就不愿意,我夫郎们就都不愿意!一入宫门深似海,帝王之爱岂能长久?你若真的喜欢太女,为何当日见你处处回避太女,甚至拿我做挡箭牌?”
章逸云忽然松开推着门的手,锦绣正往里推,章逸云这么一松,门突然打开,她不由往前一扑,结结实实撞进了章逸云怀中,顿时大窘,红着脸准备挣开。
孰料章逸云忽然搂住她,将她紧紧圈在怀中,尖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道:“我不嫁给太女,你敢娶我么?”
“啥?”锦绣吓了一大跳:“你说什么?”
章逸云放开她,转过身:“没什么,你回去歇着吧。”
锦绣闪到他面前,章逸云扭头不看她,极力压抑着情绪,冷声道:“快回屋吧。”
锦绣见他冷着脸,一时语塞,犹豫了半天,咬咬唇,低声道:“章公子你是非常出色的男子,蒙你青睐三生有幸,我并不害怕皇亲贵族,只是还不确定对你的感觉。。。。。。若你真觉得我这人还行,咱们。。。。。。要不。。。。。。先试着交往。。。。。。”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话磕磕巴巴半响才蚊子哼哼似的说出口,说完,脸已红得跟番茄一样,鼓足勇气偷眼观察章逸云的反应,谁知章逸云闻言后仍旧侧头不理她,越加慌张。
锦绣不知道这么表白章逸云是否能接受,心里开始擂鼓,说不定先前真是出现了幻听,才以为章逸云喜欢自己,如果表错了请,那可就糗到外婆家了。
锦绣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窘得不行,眼睛开始到处乱瞄,寻找可以钻进去的地洞。
正惴惴不安之际,章逸云回过头,唇角含笑,俊目微眯闪过一丝戏谑,注视着她:“那就试试看吧。。。。。。”
锦绣眨巴着眼睛看着笑盈盈的章逸云,徒然有了种被人当猴耍了的感觉,晃晃脑袋,无奈笑笑,好吧,就算是猴子,也是只幸福的猴子。
锦绣飘飘然踱回自己屋子,静下心来后,总觉得哪里不对,抓了抓脑袋,窃喜的心情渐渐转成了不安,不觉拍了一下脸颊,骂道:“完蛋了,又招惹一个,我真是混蛋啊,家里有三个了为啥还来桃花啊,莫非还真应了长孙醉的预言不成?七星七星,难道章逸云也是七星之一吗?若是的话,还勉强说得通,惹上太女也值得;若不是,我不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吗,怎么办啊怎么办。”
郁闷地爬上床,将被子滚到身上,缩在被窝里烦恼地嘀咕,忽然隔壁传来一声响,像是砸碎了东西。
锦绣一激灵,想到隔壁房住着的是谭影,只怕出事,急忙起身跑去锤门,谭影没好气的打开门,怒道:“深更半夜你砸门玩啊?!”
锦绣一把拉过他,上下打量:“你没事吧,还以为有杀手偷袭你呢。”
谭影甩手挣开她,冷然道:“杀手没那么蠢,刚逃离便来自投罗网,你当她们跟你一样傻么?”
锦绣被气得不轻,鼻腔重重一哼:“我还不是担心你才来瞧的?真是狗咬吕洞宾啊!”啐了一口,气呼呼打算离开,偏偏又看见了滴落在谭影脚下的血珠。
锦绣一跺脚,硬着心肠离开,走了没几步,又折返,拉起谭影的手臂一扯衣袖,刺啦一声,把他半边衣裳都给撕碎了。
谭影顿时脸红,怒骂道:“你这混蛋想做甚?!”
锦绣狠狠剜了他一眼,气汹汹地将他手臂一抬,连着肩胛的伤口被扯动,鲜血很快渗出纱布,痛得谭影眯起眼倒抽冷气,瞬间额上布满冷汗。
锦绣冷笑道:“原来你是在房间里捣鼓疗伤啊,你自己搞不定不会找人帮忙么,长了嘴光摆酷不会叫人么?疼死你活该!”
谭影咬牙忍痛,急促呼吸着,话都说不出了。
锦绣见他痛得不轻,微觉内疚,吐了吐舌,推着他进了屋压在椅子上,解开绑带仔细查看伤处:“别死撑了,我看看伤口,先前明明替你包扎好了,奇怪,怎么又流血了?”
沾了点血,闻了闻,峨眉一蹙,忙借着烛光查看颜色:“莫非有毒吗?”急忙问谭影:“什么时候发现伤口又裂开了?”
谭影捂住越来越疼的伤处,勉强开口:“上药之后一直很痛,没消停,后来痛得实在厉害,头晕胸闷,伤口流血,就起来上药,药瓶拿不稳摔碎了。。。。。。”说了几句话,脸色已发白汗珠滚落,呼吸也沉重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锦绣一惊,急忙扶住他:“只怕是黑衣人的刀上有毒,我医术不精,大意了!”
谭影长出一口气,身体轻颤,额上冷汗冒得更多。
锦绣忙道:“你忍耐一下,我去拿药!”刚想离开,手却被谭影擒住。
谭影呼吸开始紊乱,长睫上挂着汗珠,半睁着朦胧的黑眸看着她,颤声道:“你先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叫司马隆?”
“司马隆?我以前叫司马隆么?”锦绣疑惑道,想到怀中揣着的那刻着隆字的玉佩,脑海里闪过念头:“你以前莫非见过我?”
谭影脸色灰白,极力忍痛,勉强回道:“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主公,她。。。。。。”说了半句话后,已疼得无法开口。
锦绣意识到现在不是追究身世的时候,刚奔到门口,谭影紧捂着伤口痛吟一声,从椅子上摔落在地。
锦绣大惊,奔回抱起他放到床上,焦急之下,猛然想到章逸云也受了刀伤,火急火燎地赶去,敲了半天门,章逸云也没开门,心知不妙,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眼前所见令她又惊又痛。
章逸云侧身昏倒在床上,青丝一半流泻于地,一半散乱在床,碎发遮挡住他惨白的脸颊,嘴唇被喷出的鲜血染得嫣红,肩膀处雪白的中衣被血染红一大片。
锦绣冲过去扶起他靠在自己怀中,边慌乱地唤着他的名字,边试探他的鼻息,他呼吸紊乱微弱,浑身颤抖冷汗涔涔,与谭影的症状无异,早已昏死过去。
锦绣边大声叫人边抱着他来到谭影房中,将他放到谭影身旁,留守的侍卫赶来,锦绣吩咐道:“立刻把镇上最好的大夫都找来!章大人中的刀伤有毒!”
侍卫离去后,她跑到自己房中,一股脑儿将候晓谕准备给她的药瓶全拿了来,摊在桌上,挑了几样,准备给两人先喂颗桂香丸。谭影内功较为深厚,尚未完全失去意识,顺利服下药,麻烦的是章逸云,深度昏迷,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喂药,试了渡真气掐人中,仍然毫无反应。
锦绣找来开水化了桂香丸,忽然想到她服过百种药草和圣子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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