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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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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也从来不跟她说半句话,锦绣忽然理解为啥原本能正常说话的孤狼会变成如今单吐字节都困难的模样,她只短短十天未与人交谈就觉得自己有些幽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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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外,古力尔的商人马队鱼贯进入皇营,驮着的货物都是为皇子婚礼准备的贵重器皿以及绫罗绸缎。
古力尔满面春风,得意之极,身边一位伽陀国富人打扮身材修长的男子笑道:“这回可称了古当家的心愿。这批货物满意否?”
古力尔大笑:“托你的福。。古某感激不尽。”
“如此便好,那就请古当家履行诺言如何?”
古力尔有些为难:“我这几次去求见密灵王,都被婉拒了,总说他没空。你想,他是这婚礼的主角,作为男子是要守礼避见外人的,如何能见得着。”
“事在人为。我相信古当家不会被这等小事难住,否则怎能叱咤伽陀国商界多年呢?”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这次亲自跟古当家来此,只要你带我去他营地引见一下即可,其余就交给在下。”
古力尔无奈摇头:“你这顶高帽子给我戴得,啧啧。。。罢罢,我这就去拜访密灵王,你也跟我同去,若有缘得见是你造化,若不成,你也别难为我了。”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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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灵王从皇营回来,卓娅牵住他的马,见他眉头紧锁,知道这回男王又没能劝服女皇放人。忍不住道:“王爷,您真的不愿接受陛下赐婚?”
毕利森格一怔,脚步也微微停顿,他默然不语走向营帐,卓娅急忙禀告:“王爷,那个古力尔又来求见王爷了,这次还带来了一个男子,说这男子能解王爷忧心之事。”
毕利森格转身道:“他这么说的?那男子是何人?”
卓娅道:“属下不知,但是观其面貌,似乎不像伽陀国人。。。”
毕利森格沉思了一会,叹道:“你叫他们在议事营等我把。”
古力尔起身迎向密灵王:“拜见王爷。”
“两位不必多礼。不知古当家屡次求见本王所为何事?”
古力尔拱手拜道:“回王爷,古某求见王爷是因为古某的这位朋友说有十万火急之事告知王爷,他说能替王爷解决目前最心烦的事情,古某考虑到王爷之事关系王朝福祉,就斗胆为他引见。”
毕利森格打量起古力尔身边的男子,气质体貌果然不似本国男子,能与古力尔熟识必是商贾大户,早闻中原男子被礼教束缚极严,大多在家相妻教子极少抛头露面经商出仕,而此人姿容秀美,沉稳内敛气度不凡,绝不是泛泛之辈。
男子负手一拜:“草民箫肃参见王爷。”
毕利森格回礼道:“不知箫公子从何看出本王目前有棘手之事?”
箫肃看了看古力尔:“王爷可否肯于箫某单独叙谈?”
毕利森格请退古力尔,疑惑的看着箫肃:“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箫公子直言无妨。”
箫肃微微一笑:“王爷所忧心之事乃是女皇赐婚之事!”
毕利森格面色一变:“箫公子何以看出?”
箫肃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凤启国皇商箫家掌门人,也是王爷大婚指定皇商的中原供货商。我这几次陪同古当家送货来王营,发觉王营内全无喜气,王爷身为待嫁之人不在营中操持婚事,却频频前往皇营求见陛下,结合在下得到的消息,猜想王爷忧心之事————准驸马抗旨,王爷想救她。”
毕利森格强压住内心惊骇,沉声道:“箫公子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箫肃正色道:“箫某不才,但的确消息灵通,在下打听到女皇软禁准驸马锦绣,甚至对她铁链加身。若不与王爷大婚,恐怕性命难保。”
毕利森格怔住,叹道:“早就听闻凤启国第一皇商掌门人箫肃八面玲珑,果然不假。”
两人坐在毛毡上,促膝交谈直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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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被突然照在脸上的晨光弄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候晓谕居然笑盈盈地站在塌前。
锦绣大喜,拖着铁链急忙跳下床,紧紧握住候晓谕的手:“师父?!真是师父?!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
候晓谕笑道:“不是,为师真的来了。今日清晨,护卫忽然将为师带到这里,不说缘由就走了,不知所为何事。。。不过,为师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别的也不在意了。”
锦绣噙着泪,轻轻抱住候晓谕,脸贴着他颈弯,吸吸鼻子:“太好了。。。师父,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好无趣,想死你了。。。”
候晓谕搂着她也哽咽道:“为师也是。。。很想绣儿。。”
两人相偎了一会才分开。锦绣从怀中掏出手帕为候晓谕擦干眼泪,红着眼笑道:“师父,你看,你为我绣的这块帕子,我一直干净的收着,从来舍不得用,我专门为师父留着。以后师父还要为锦绣再绣一条手帕。好不好?”
候晓谕握住她的手,含泪频频点头:“好。。。好。。。师父不仅给你绣手帕,还给你绣锦囊织玉带裁衣裳。。。”
“师父最好了。。。”锦绣开心的笑着。
候晓谕静静地看着晨光沐浴下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人醉了,心永远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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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谭影侍立一旁,默默地看着正在阅览书信的蓝君梦。
蓝君梦看完望着他,笑道:“箫公子果然非同凡响,居然连我们的住处都能找到。”
谭影拱手回道:“不知蓝护法对箫当家所述之事有何见教?”
“岂敢,箫公子深谋远虑,蓝某由衷佩服。”蓝君梦随手将书信焚于油灯:“请谭公子转告箫当家,蓝某愿意依计行事,必全力配合箫当家的行动。”
谭影一拜,转身出帐消失与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六天了~~俺可是懒猫一只啊~~A
29
29、浅尝候狐狸 。。。
锦绣被褥放在塌前,她钻进候晓谕为她铺好的被窝里,候晓谕躺在榻上,两人四目相望,栓着铁链的手交握着。
锦绣捏着候晓谕柔软莹滑的纤指,两人述说着别离相思之情,末了,锦绣问道孤狼。
候晓谕笑道:“放心吧,为师这几日已经替孤狼解了蛊毒,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好。他其实倒是一个单纯之人,只是对人有极大戒心,但若人待他真诚,他亦是极易掏心,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野性难驯,又被人关押上锁链十分暴怒,昨日被押到别的营帐去了。。”
锦绣点头道:“我跟他相处虽然不久,但是也觉得他本性不坏,甚至称得上天真。只是那么多年被人作践奴役,所以防范之心颇重。”
候晓谕眼光微暗,想到自己也曾被铁炎森格囚禁的岁月,不觉同病相怜,对孤狼备生同情,他叹道:“铁炎森格为人狠毒专横,偏偏又是伽陀国太女,女皇虽然恨她不争,但到底是嫡出长女十分疼爱,仍对她寄予重望,导致她不知收敛四处作孽害人不浅。如今我们也被女皇软禁,可见皇室无情,帝王难伴。。。为师引你进了伽陀国皇室,终究是为师的错啊。。。”
锦绣急道:“师父!我不准你老是责怪自己,把错往自个身上揽!这次赐婚是我的错,我一向糊涂不懂察言观色,师父以前就提醒过我毕利哥待我非比寻常,我总是误惹情缘,那时我浑不在意,还是很亲近他,终于铸下大错。。。反正,不管女皇怎么逼我,我断不会娶毕利哥,我。。我不爱他,我只爱师父,娶了他岂不辜负了你又害了他?”
候晓谕淡淡一笑:“若拿你性命换取你对我的情谊,为师就算死也不会瞑目。锦绣,其实。。。女子三夫四侍很平常,你不如。。。”
“我不要!那样做太缺德了!对三个人都不公平!”锦绣气呼呼地抽出手翻过身不理候晓谕。
耳边传来候晓谕求轻声叹息,只听他幽幽道:“绣儿。。。你真的确定你对男王全无情意吗?若他这次因你丧命,你会怎样?”
锦绣忽然心内酸痛,她咬着牙默不作声。
候晓谕不多时便睡去,锦绣这一夜却是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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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营,御用休憩营帐内,下朝之后,女皇有些乏了,歪在踏上闭目养神。帐外通报密灵王前来问候,并说只是作为儿臣探病。女皇想了想还是让他进来了。
毕利森格带着卓娅进入帐篷,跪见皇帝后,女皇便笑着示意密灵王榻上坐。毕利森格果然绝口不提锦绣之事,只是问着母亲身体状况和朝堂琐事,女皇欣喜,仆人端上女皇的汤药,他接过亲自喂了母亲。
女皇毕竟上了年纪,加上伤风,不久便昏昏入睡,毕利森格伺候好她躺下,一直陪着女皇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毕利森格凝视着女皇安稳的睡颜,眼中满是负疚,他屈膝一拜,轻声道:“请母皇恕儿臣不孝,她对儿臣无意,儿臣不愿意看着她一生因娶了我而不快乐。我不能如此自私,因自己喜欢她就强留她在身边。。。儿臣做不到。。。”他起身,看着手中女皇令牌,一手慢慢按在胸前,心内隐隐刺痛。
卓娅轻声道:“王爷。。。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事后您的名节只怕。。。”
“无事。。。”毕利森格放下手,振作道:“我那所谓的名节会比她终身幸福重要吗?与其强留下她在身边两人痛苦一辈子,不如放她远走寻找她的幸福。我只要在远处守望,知道她一切都好进行了。”
“王爷。。。”卓娅难受地低下头。
毕利森格笑笑:“多谢你总为我担心,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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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晓谕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营外。锦绣咬着羊肉串蹭了过来,也跟着瞄了几眼,边嚼边问:“怎么啦?师父,是不是发现女皇派人来咔嚓我们了?”
候晓谕扭头看到她满嘴是油,嫌恶地扇扇手:“又吃成这幅邋遢样。。。你也不小了,就像个孩子似的。。。”
锦绣满不在乎,一口吃光所有羊肉:“这样吃很给力啊。”
候晓谕扯着锦绣回了坐,笑道:“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坐着好好吃饭。”
锦绣急忙随便找块帕子抹抹嘴:“我吃完了,师父,你刚看到啥了?”
候晓谕倒了杯茶递给她,笑道:“我觉得刚换夜岗的侍卫与平常有些不同,看打扮不像女皇陛下的近卫军。不过,也许是为师多虑了。。喝点茶消消食。”
锦绣呼噜呼噜大口喝着,候晓谕摇头道:“你这是喝茶还是灌水啊。跟了为师这么久,一点规矩都没学到。”
锦绣眨眨眼,忽然凑近贼笑道:“谁让师父你偏偏喜欢我这没规没距的黄毛丫头啊。”
候晓谕脸红狠狠戳了一下锦绣的腮帮子:“你这个登徒女。。。”不想玉手却被锦绣乘势逮住,紧握不放。
锦绣脸凑了上来,嬉笑道:“师父,赏徒儿吃个饭后甜点吧。”嘟起嘴就要亲,候晓谕发力顺手一推,锦绣摔个嘴啃泥,爬起来捂着嘴含痛,眼中立现两汪水泡。
候晓谕本笑着看她笑话,见她如此很快心痛了,急忙走过去扶起她,拉着她捂嘴的手急道:“怎么,摔伤了,让为师看看。。。”
锦绣扭捏着不肯放手,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看着候晓谕,候晓谕更加心痛内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别捂着了,要是伤了赶紧上药。。。为师刚不该推你的。”又来拉她手臂凑近看,神色也着了慌。
锦绣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笑意,突然松开手,飞快地吻上了候晓谕近在眼前的粉唇,狠狠亲了下,舌尖也顺带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乘着候晓谕呆滞飞快地跑开,站到一旁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终于吃到饭后甜点了!师父,带羊膻味的吻好不好吃啊?”
候晓谕又是羞又是气,心内却丝丝甜蜜,嗔道:“你。。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锦绣甩着铁链子耸耸肩膀,洋洋得意:“我还担心师父说我越来越没规矩了呢,原来是觉得我以前太老实没有现在狡猾来得可爱,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这样做啊!”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砸在她脸上,这枕头可是草木枕,枕头掉下,锦绣捂着红肿的鼻头连声怪叫:“哎呀,鼻子本来就不高,这下砸没了。。。师父,你好狠毒啊。。。”
候晓谕飞了她一个媚眼,娇笑道:“宝贝徒儿进步神速,为师当然要赏个奖励。”
锦绣突然向他疾步走来,直直冲到他面前,红鼻子几乎贴到他脸上,候晓谕猝不及防地后退,脚绊到床前脚踏,站立不稳,锦绣乘机扑上他,候晓谕扛不住,两人一同摔倒在后面的床上,锦绣压着候晓谕抱了个结实。
候晓谕红着脸又不敢用内力,只好推搡着锦绣,急道:“你又作死啊。。还不快起来!”
锦绣癞皮狗般蹭着他颈窝就是不挪动,哼哼卿卿:“师父身子好香好软哦,让俺再闻闻。。”
候晓谕大窘,脸红若桃花,正想呵斥,颈上传来锦绣呼出的气息,锦绣居然真的贴在自己颈脖吸闻,微凉的鼻尖热烫的呼吸在他颈上游离,酥*痒之极,他本身体质因为禁锢时期长期服用催*情汤药早已变得极其敏感,身上之人又是极爱之人,那经得起如此挑*逗,身体止不住轻轻颤动,玉面红霞,呼吸也急促起来。
锦绣听到候晓谕略微粗重的喘息,抬起头顿时惊艳。
候狐狸美眸蒙上薄薄水雾,扇子般的羽睫半掩不住颤动,娇艳红唇微微张合吐气如兰,玉面粉霞青丝绕枕,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锦绣喉头一紧,微感燥热,本能地觉得唯有眼前这迤逦绝色方能让她摆脱灼热。忍不住,火热的唇吻上那优美光洁的颈脖,细密地轻轻吮咬,在凝脂馨香的肌肤留下浅红花印。
候晓谕仰起头急喘,把天鹅般绝美的颈完全奉上,锦绣眼光更加朦胧,唇沿着颈脖来到他胸前,微微拉开他的衣襟,一片雪白美好展露在眼前。
妖娆的风情、极致的美丽反而让差不多意乱情迷的锦绣清醒了过来。
她回过神,狠抽自己一嘴巴子,骂道:“锦绣你这色狼!!”急忙起身替候晓谕掩好衣襟,站在一旁垂首愧疚不已:“师父,我。。我刚刚。。。对不起。。。”
候晓谕脸色由红转白,他出神了一会,才慢慢坐了起来,忽然垂眸苦笑道:“。。。果然。。。绣儿终究还是介意为师已非清白之躯吧。。。”
锦绣瞪大眼睛莫名其妙:“说什么呢?师父。。我才不是为了那些无聊的事,我。。”
“行了。。为师明白。。。”候晓谕打断她的话,转身背对着她不想再听。锦绣急了,急忙扳过他的身子,候晓谕就是不正面她。
锦绣急道:“我要是有半点那无聊心思,出门立马被雷劈死被马撞死被。。。!”
候晓谕急忙捂住她的嘴:“别说这些咒自己的话,你死了为师怎么独活?”
锦绣赶紧拉开他的手,急道:“我压根没想过什么狗屁清白,我就是想起师父你曾经说过,跟我成亲前要守礼,我。。我也觉得要尊重师父,一切美好都留待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师父。。。我想要你也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地要。”
“绣儿。。。”泪珠滚落,候晓谕欣慰的点头,泪中带笑:“为师。。。为师错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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