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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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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北瘪瘪嘴,原来管北城还在生气,都这么多天了,还介意那天她说的话,不过回想起来,那天她自己确实火气大了点,说话难听了点。用管北城的话讲,那是翅膀硬了,胆肥了。
顾北北低着头,自知理亏,嘟着小嘴,一副乖巧的模样,声音细若蚊蚋,不好意思地认错:“是我错了还不行吗?非要揪根结底吗?”
至于这样斤斤计较吗?顾北北有点底气不足了,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可是任凭自己怎么道歉,管北城还是一脸雷打不动的模样,顾北北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管北城。
知道错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承认错误?光用说的可不行。管北城腹黑地想着。
管北城就是一妖孽,把顾北北吃得死死的。
顾北北看见管北城脸上没有松动,用那种‘看你表现’眼神看着自己,她顿时没法了,嘟囔着小嘴,不满地问:“你到底要怎样?”她都这样主动了,还不够?又是主动承认错误,又是献美人计,为了那点自由,容易吗?顾北北有些委屈了。
管北城看见顾北北委屈无措的摸样,不忍心了,柔了一脸的冷峻:“这几天被你气得一直没睡好,罚你今晚让我睡个好觉。”
这几天管北城还真是没有睡好,满脑子都是顾北北,该是时候讨回点利息了。
顾北北抬着小脸看着管北城,有点怀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顾北北绽开一朵笑颜,豪爽地说:“成交。”顾北北是行动派,说完立刻挽着管北城的手,兴致冲冲地说:“走,去睡觉。”
顾北北用力拉扯了几下,可是管北城硬是一动没动,顾北北不解了,不是去睡觉吗?怎么不动啊?顾北北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管北城,那眼神再说:不是睡觉吗?怎么不走?
管北城自顾笑得,笑得狡诈,笑得邪肆,直直地望着顾北北,那眼神,像……像极了饿久了的狼看见了略无,毫不掩饰的兴趣,与*。
顾北北被管北城如火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强烈,拥有这样的眼神的男人着实可怕,以前管北城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然后第二天她就下不来床了。
莫非……他说的睡觉是……别的意思?顾北北被这个想法惊了好一跳。
“睡、睡觉啊,怎么不——”
顾北北一句话还没说完,管北城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火热的温度从唇上传来,辗转嘶磨,先是浅尝辄止,再渐进深入,在她嘴里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顾北北被这猝不及防的吻,惊得有点发憷,又被管北城吻得脑袋空白,一时忘了呼吸,小脸憋得通红。
这才,管北城放开了,眼里满是情潮,痴痴地看着顾北北,邪邪地笑出声来,在她耳边呵气,淳淳的嗓音魅惑:“呼吸。”
说完,唇再一次落下来,与顾北北的舌尖交缠,火一时被点起。顾北北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唯一的理智还在坚持,她推开管北城,头转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突然这么亲昵,不是睡不好吗?那就睡觉啊。
然管北城答非所问,还理所当然:“睡觉啊。”
“你……”顾北北这才理解管北城所说的睡觉的意思,一时小脸羞红了。
管北城看得有些迷乱了,直接吻下去,这小女人很久没碰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管北城一路吻着,嘴唇,眼睛,脸颊,脖子,再到胸口,一寸也不放过,手在顾北北身上游离,潜到顾北北里衣里。
然,顾北北小手抓住管北城不安分的手,用力阻止他的进一步……
管北城抬起覆满情潮的眼睛,声音沙哑性感:“你这小妖精,又怎么了?”
机会来了,顾北北心里打着小九九。
顾北北可怜巴巴地望着管北城,故意离着距离,祈求的语气:“北城,以后别锁着我,我讨厌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自由,自由啊,就快要到手了,顾北北心里雀跃,脸上继续乖顺可怜。
管北城眼里稍微清明了一点,问:“你是在交换吗?”
顾北北不说话,就远远的离着管北城,不让他进犯,大有一股‘你不从我不从’的势头。
管北城没法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明知道这是顾北北的美人计,可是就是忍不住下陷啊。
算了吧,美人在怀,他管北城可做不了柳下惠。
管北城妥协,但是附加条件:“好,不过,出去必须有人跟着。”
还是有人看着比较安全,管北城还没有色令智昏啊,不错哦。
顾北北一听自己可以出去了,小脸立马绽开,笑得纯真,在管北城脸上亲了一口,挽着他的手腕,狗腿地说:“北城你真好。”
终于自由了,虽然还有人跟着,但至少可以出去了,那样要打听佛狸的下落就简单多了。
美人计真好用,完胜!顾北北喜笑眉开,心情好着呢。可是乐极生悲啊,后面有的受了。
“啊——”顾北北惊呼一声,才发现管北城将她打横抱起来了,直接走向卧室。管北城不再磨磨蹭蹭,直接开餐,他应经‘禁荤’很久了,今晚一定要补回来。
这不亲还好,一亲管北城完全把持不住了,立马化身为狼,将顾北北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长夜漫漫啊,某管大总裁精神好得很啊,某北北累得手都太不起来了。什么谁不好,撒谎不打草稿,睡不好,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果然,男人是不能乱亲的,特别是饿久了的男人。而且男人喂不饱的,管北城也不例外,这是顾北北一晚上的‘惨痛经历’悟出来的哲理啊。
美人计也不能随便用滴!
管北城说话算数,这几天确实没有人跟着顾北北了,虽然‘牺牲’比较大,可美人计还是起了作用的,至少顾北北可以出去了。
顾北北出去打听佛狸的下落,可是出门有管北城的人跟着,也不好太明目张胆,而且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何从找起。顾北北知道佛狸受伤了,就借着自己不舒服去医院打听了一番,可是这完全是瞎猫去碰死耗子啊,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真伤脑筋啊,佛狸的事一筹莫展,顾北北觉得自己肯定是急出病来了,一直觉得不舒服,头晕晕的,而且还恶心,胸闷。顾北北觉得自己真是太娇弱了着急也能急出病来。
不过虽然不舒服,顾北北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也不勉强自己了,佛狸的事也急不来,得慢慢来,等以后管北城气完全消了就让他帮忙。这样一想心也放开了。
因为这几天一直不太舒服,管北城让顾北北去医院看看,可是顾北北觉得自己是但须佛狸过度了才会不舒服,就推脱了,她这叫做贼心虚,管北城宠她,也没有勉强,什么都由着她,有好几次管北城想与顾北北同房,可是看见顾北北精神不振的样子,就忍下了,害得管北城淋了好几次冷水澡,而某北北却躲在被窝里笑得不亦乐乎,心里却是甜蜜蜜的,觉得管北城其实是很在意她的感受的,看来以前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某人这时候又不安分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祝妃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最近一段时间,顾北北身子不舒服,管北城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谁的,管北城也没有找过其他女人。男人嘛,都有生理需求,祝妃儿就觉得机会来了。
这夜,管北城一个人睡在自己的窝里,因为顾北北不舒服,管北城怕自己忍不住,就一个人住回了自己的房间。
祝妃儿就起小心思了,开始大肆准备啊。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啊——空姐服。
制服诱惑,没几个男人可以抵挡。
祝妃儿洗了个香薰澡,穿上她的特别‘武器’,对着梳妆镜好一番打扮,才盛装出了自己的房间。
诶!愚蠢的女人,非要淹死在黄河才知道回头吗?
管北城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他的地盘,他从来不防备,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可是这样正好方便了某居心不良的女人。
门被祝妃儿轻而易举就推开了,连点声音都没有。祝妃儿猫着脚步进去,房间里亮着灯,里面尽是男性气息,让祝妃儿心动不已。没有看见管北城的身影,只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
浴室门门开,管北城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自顾擦着头发上的水滴,光着上身,腰间松垮垮地围了一条百色浴巾,额头上有隐约的水滴睡着俊逸的侧脸滑下。一抬头看见正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对着自己眨眼,管北城一瞬空白,继而皱眉,火气开始燃烧。
很好,很好,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了。管北城抿着唇。
管北城全当没有看见令他厌恶的女人,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随手将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在地上,嫌恶地俯视床上,语气里说不尽的嫌恶:“你怎么在这?”
原来他这个主人的地方这么自由,随随便便什么猫儿狗儿都可以进了?管北城寻思着是不是以后得上锁了,以后要是天天遇上这样找死的女人怎么办?万一惹得家里的小女人生气可不好。
侧躺在床上的祝妃儿摆出撩人的姿势,胸前匍匐着,挤出一天幽深的沟壑,她呶呶地叫了一句:“少爷。”
这声音还真是……酥麻麻的,鸡皮疙瘩止不住的滋长。
管北城脸上爬满阴沉,沉着幽深的眸子睥睨,语气泠洌:“谁让你进来了,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随便什么人都能进,谁给了你胆子了?”
看来自己对着这个女人太仁慈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堪比,有时不能手下留情,永绝后患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要不是怕被某个小女人说自己杀人如麻,他早就把这个找死的女人丢去喂狗了,哪会有这么多麻烦。管北城皱着眉后悔没有一劳永逸。
祝妃儿赔笑着,化着浓妆的脸因为笑得夸张有些僵,她自以为性感地眉眼如丝地盯着管北城,用腻人的声音说:“少爷别生气,我知道最近北北不舒服,让我来伺候你吧,我一定会比北北做得好的。”一边说着,祝妃儿一边起身,站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小圈,自信地问,“你看我这衣服好看吗?”
衣服?一件空姐服里什么也没有穿,几乎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风景,管北城却兴致缺缺,觉得浪费视觉,只想赶快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撵出去。还是他的顾北北最可爱,虽然是个保守的女人,也不懂情趣,但是还是最讨人喜欢的。
30章
祝妃儿还傻傻地诱惑着;腰肢一扭一扭;整个人弯出夸张的曲线;却不知管北城现在除了某个女人外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雌性动物。
管北城眉间快要拧出一条横亘来,觉得眼前的女人晃动得头晕;破口吼起来:“该死的女人;看来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这不怪他;真的不怪他,是在是某个女人找死,不是他杀人如麻,而且死可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管北城腹黑地自我催眠。
这是管北城最近订的守妻准则——禁止杀生。浸染既然不能弄死了,那半死不活好了。
祝妃儿不知趣,继续诱惑着,上前靠近管北城,将长发拨到身后,露出大片肌肤:“少爷,你看看我啊,我真想好好伺候你。”
一股刺鼻的味道让管北城不仅蹙眉,站远,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话:“既然你这么喜欢伺候男人,我就成全你好了。”邪肆地笑着,冲着门外吩咐,“林管家。”
效率很高,值班的管家就住隔壁。
林管家点头哈腰,恭敬地站在门口处:“少爷有什么吩咐。”
说完林管家时不时地往里面瞄,看到祝妃儿失魂落魄地站在里面,衣衫不整的样子,当下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女人,难道自己还不能满足他,居然想勾搭上少爷,活腻了吧?
管北城坐在沙发上,还是围着松垮垮的浴巾,斜躺着,慵懒地睨着,声音懒懒:“将这个女人拖出去,赏给晚上辛苦守夜的弟兄们。”
林管家支支吾吾,有些犹豫不前:“少爷,这……”这祝妃儿怎么说也伺候过自己,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自己碰过的女人伺候别的男人,还是会不舒服。
管北城眯着桃花眼,冷冷扫过林管家,嘴角抿着危险的弧度:“怎么?没听到,还是有意见?”
林管家背脊发凉,觉得浑身阴森森的,立马唯唯诺诺,点头领命:“是,少爷,我这就将她拖出去。”
什么自尊,在姓名面前都是狗屁,林管家借他一千个胆他也没种忤逆管北城。
自始至终,祝妃儿像傻了一样,怔怔地站着,不可置信地看着管北城,看见出去的林管家,才浑身开始颤抖,慌了手脚,她脚下虚软,重重跌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爬到管北城脚下:“少爷不要啊,我不要伺候别人。”祝妃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脸上泪水泛滥,花了浓艳的妆容。
管北城瞥了一眼地上的祝妃儿,那张泥泞地脸上颓败脏兮,皱眉,挑着眉眼看着,冷冷道:“不要?你不是缺男人吗?不甘寂寞的女人我如了你的愿不好?”
“求少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少爷。”祝妃儿一听到自己要被赏给下人,脸都吓白了,慌乱地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管北城冷笑,不为所动:“不觉得晚吗?”
祝妃儿刷白了脸,怔怔地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发冷,止不住地颤抖,原来这就是害怕,只是已经晚了,从来说一不二的管北城不会放人生路的,从来不会。
一阵悉悉索索,进来了好几个男人。祝妃儿抬起狼狈的小脸,看了看,这便是自己要伺候的人吗?如果说管北城是天上的云,那这些人就是地上的泥,讽刺的云泥之差将祝妃儿从天上推向了地狱,她不甘心,不甘心!
近六十岁的林管家站在门口作威作福,颐指气使:“快,将这个女人脱去给兄弟们?”
祝妃儿忍着嫉恨,爬到林管家脚下,扯着他的衣服,睁着婆娑的泪眼,哑然哀求:“林管家救救我,你要救救我啊,你不可以不管我的,我和你——”
祝妃儿本想搬出她与林管家的露水姻缘博得一丝生机的,可是林管家却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话,挥舞着手推开祝妃儿,对着门口的男人吩咐:“快,拖出去。”
“林管家,你怎么可以。”祝妃儿恨恨地盯着那个虚与委蛇的男人,可是林管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对待瘟疫一般,远远地躲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哼,哼……祝妃儿彻底心凉了,这个老男人怕是早就忘了他们曾经的牵扯,原来男人都是这么无情啊。
晚了,祝妃儿明白的太晚了,她低估了男人的无情,低估了男人的不屑,所以她自己亲手将自己送上了地狱。
祝妃儿忘了挣扎,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偶一般,人气摆布,只听到房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没有温度,那个自己美梦中的男人说:“只要不弄死了,就行。”
只要不弄死了……
这是恩赐吗?真可笑,祝妃儿才发现她多么愚蠢,居然肖想了一个这样心狠冷酷的男人。
就像太尸体一般,祝妃儿被抬出去,转角,门合着,似乎是遗世独立的一个角落,那里住着顾北北,一个极尽宠爱的女人,一个祝妃儿嫉妒到疯狂的女人,一个现在唯一能就自己的女人。祝妃儿睁开肿胀的眼,对着门口,抓住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北北,北北救我。”祝妃儿开始挣扎,向着那扇紧闭的门大喊大叫,声音尖锐,她不停歇地大喊,“北北。”
“北北。”
“北北”
…………
祝妃儿不知道自己浇了多久,嗓子里嘶哑疼痛,从走到一路叫到了楼梯,再到楼下的大厅,那扇门依旧没有一点动静,那个她最厌恶却是唯一希望的女人没有理会她的喊叫,至少到现在没有。
顾北北,你狠。
一楼哄闹不停,祝妃儿垂死挣扎。终于某个在睡梦中的小女人被吵醒了,打开门,撑着惺忪的睡眼,正好看见刚刚走过来的管北城,她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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