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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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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少等不及了。”管北城姿态淡然,踱着步子走进去,优雅地落座,没有半点慌张。
“北城的半壁江山,谁能不心动,自然等不及。”苏夜妖孽地笑着,赤果果地威胁,自信不羁得义正言辞,不显半分做作。
“势在必得可没有那么容易。”管北城抬起右腿,自然地搭在左腿上。
“是吗?”苏夜不答反问,丝毫不以为意,唇角斜挑,眸子里亮得胜过这顶楼的灯光。他若无其事一般说着火焰浓烈的话,“管总裁是太自信了,还是看不起我苏家,居然不带一人,未免太笃定。”
这管北城好胆色,居然没有带什么人就这么来了,是自信还是早有防备。苏夜警钟敲响,不敢半点马虎。
“我敢来,自然有本事毫发无损地出去。”管北城冷冷回答,脸上冰冷,眼里黑沉沉的,他右手搭上顾北北的肩上,说,“我可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的女人。”
顾北北深深看了一眼管北城,眼里是满满的深情与坚定。她按下决心,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让管北城一个人,今日结果如何,她都只陪着管北城。
苏夜听着管北城的回答,眼里如覆上了千年不暮的寒冰,冷冽地射向管北城怀里的顾北北,声音从鼻腔里出来:“你的女人?今天过后可就不一定了。”
苏夜信誓旦旦,对于顾北北,他势在必得。
“开始吧,不是迫不及待吗?”管北城端坐,青眼影沉沉。
“赌什么?”苏夜问。
“随你。”什么都没关系,自管北城十几岁起便熟识所有赌术。
“二十一点。”管北城不是尤物,苏夜也不是池中之物。顿了顿继续补充,“我不喜欢拖拉,一局定胜负。”
“同感,我没意见。”
管北城沉默接受,苏夜扫了一边的侍从,便开始了他们之间的赌局,为了天下与女人的赌局。
第一局:
伊始,他们冷冷相对,一眼相视,一个冰冷,一个邪逆。
拆封,打乱,洗牌,平铺,侍从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很是熟练。
牌,摊在檀木桌上,侍从垂首。管北城与苏夜都不是第一次玩牌的人,自然懂的规则,一人抽一张。
管北城:七点。苏夜:十点。苏夜先发牌。
侍从将抽出的两张牌重叠,放在牌的最上方,开始发牌。一张一张牌发下去,管北城与苏夜都只是冷冷看着对方,并没有什么动作。
一旁观看的顾北北心惊胆颤,手不自觉地握紧。
苏夜的牌依次是:红桃三,黑桃四,方块五,红心六,黑桃七。
顺子,二十五点,如果底牌是八的话,胜算便很大。
管北城的牌一次是:黑桃七,方块七,红心七,红心二,梅花A。
菊花,二十四点,同样的点数,还有最好一张牌。
顺子对菊花,二十四点对二十五点,苏夜险胜一点。
管北城抬头,对上苏夜的视线,两种气场交织在空中,擦出强烈的气流,空中浓浓的硝烟。
顾北北一颗先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眸一会儿看看管北城的牌,一会儿看看苏夜的牌,恨不得将苏夜的点数抹去,可是这么幼稚的想法也只局限于想想,实施起来是相当困难,可能系数为零。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不好意思,大你一点。”苏夜邪气地挑起眉毛,稍微挑衅的语气。
“胜负还未分,可不要开心的太早。”管北城睥睨着对座上的苏夜,神色淡淡,不减从容。
“继续。”苏夜敛了笑意,对着是从吩咐。
最后一张牌,侍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发牌地动作小心翼翼。手指微微颤抖,这可是全亚洲最有影响里的两个男人,这场赌局不管谁胜谁负,亚洲的商场都会重新洗牌。似乎感知到了这场赌局的重要性,在场观看的人无疑不是战战兢兢。
侍从看了一眼牌,翻开,眉头有些蹙起。
梅花K,这是苏夜的牌,而且点数很大,本来点数便大过管北城的苏夜胜算又大了一份。
顾北北心被提上一分,一根线被绷紧,脸呼吸都轻了,竟是K,那成本的胜算又小了一分。
苏夜勾着唇,笑得寓意不明。
管北城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若置身事外。
再翻开另一张牌,侍从纠结的眉头又微微疏开。
也是K,这一句持平。
侍从吁了一口气,这辈子都没有发过这么难发的牌,这两户争斗,小命危已。
苏夜还是笑着,顾北北深呼了一口气,虚惊一场,管北城脸色不变。
“牌都发完了,还是大你一点。”苏夜言语自信,仿若掌控一切的王者。
“底牌,还有底牌。”
最后的胜算全在底牌上了。
苏夜不以为然,斜靠着椅子,懒散妖娆尽显:“是,还有底牌,如果我那张牌是八,那你就输了,而你不可能拿到七,因为没有第五张七。”
苏夜仔仔细细分析了一遍,顾北北这才听出头脑,她不是专业赌徒,平常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根本不知道情形,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不仅是点数大一,而且苏夜的底牌很有可能是八,那管北城就毫无胜算了。
顾北北看着管北城,脸上急色浮现,可是管北城还是一脸云淡风轻,伸出手抚平顾北北皱起的眉间,温然的声音让人安心:“别担心,我不会输。”回头对上苏夜,刚才对着顾北北的温然消失殆尽,“八吗?信不信在我手里。”
“是吗?”苏夜笑着反问,手搁在桌上,“可是四张八,你的底牌却只有一张。”
苏夜的胜算非常大,至今八一张都未启,而七却没有。
管北城冷然,不以为意,胸有成竹的自信,不猖狂却桀骜:“一张就够了。”
只要一张——苏夜手里的八便可以了。
“那开牌吧。”长长的手指白皙剔透,像艺术品一般精致,苏夜缓缓翻牌,对垂着眼睑,看着桌上的底牌。
忽而的安静,垂睫的苏夜没有立刻抬起头来,看不清神色,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要是八,不要是八……顾北北在心里默念,视线落在苏夜的那张牌上,急切又害怕。
突然苏夜抬头,眼里一片清明,看不出任何痕迹,不知是喜是怒。他扫过盯着牌的顾北北,眼神变得暧昧:“哦,忘了告诉你,你的女人滋味不错。”苏夜并没有翻牌。将手里的牌放回原处。
滋味确实不错,只是还来不及品尝,自然这后一句苏夜藏在腹中。
都说攻人为下,攻心为上。这便是苏夜的战术,管北城不是攻无不克,他的死穴就是顾北北。
顾北北一听这话,转头看向苏夜,也不理会对方暧昧的眼神,直接急切地吼回去:“你胡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个男人又在说什么瞎话啊,还有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顾北北又是生气,又是焦急。
苏夜不疾不徐,声音掷地有声:“是吗?原来被下了药还能如此清晰。”他的视线灼灼的落在顾北北身上,似乎要将她看穿,“你可是敏感的家伙呢,尤其是——腰间。”
管北城脸色一变,眼睛黑了几分,唇角紧抿。
顾北北气极,又羞又恼,她敢笃定,这家伙是故意的,便大声呵斥:“你住嘴,苏夜你住嘴。”
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管北城没有出声,黑色幽深的眼睛像漩涡一般,席卷着风霜。他不得不承认苏夜是个狡猾的对手,他的目的达到了,管北城再也无法心如止水了,不管对方说的是否属实。
腰间,确实是顾北北最敏感的地方,除却顾北北自己只有管北城只动。
苏夜故意向管北城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管北城。”向后仰躺,苏夜看着对座桌上管北城的牌:“开牌吧。”
管北城缓缓执起牌,顾北北心跟着上下起伏,只看这一张牌了,胜负快要见分晓。
翻开,顾北北眼睛痴进牌里,她希望是她看错了,可是眨了几次眼,还是那张牌。
红桃六,居然是红桃六……
“红桃六。”苏夜睨了一眼,笑得邪肆,“不是八呢。你说我这张牌会不会是八。”
不要是八,不要是八……顾北北祈祷。
苏夜面上一笑:“军火市场,还有顾北北都是我的了。”手将牌翻过来,“不好意思,红心八。”
可是天不如人愿,偏生是那张该死的牌。
桌上,一张红心八,灼痛了顾北北的眼,第一次觉得红色刺眼,八成了她最讨厌的数字。
胜负已分,苏夜胜了,也就意味着半壁江山还有顾北北成了输掉的赌注。
管北城一脸沉默,窥不见心里所想,顾北北却是张白纸,心情写在脸上,怒,恼,忧……
顾北北拍案而起:“你卑鄙,你故意说那些话的。”
原来苏夜打得这个算盘,难怪他提起那晚的事。
狡诈,卑鄙,阴险,狡猾……顾北北恨不得将这个五千万骂个狗血淋头。
苏夜并不恼怒,反而心情很好地弯着嘴角,笑得花枝招展的:“我卑鄙?这叫兵不厌诈,管北城你输了,该交赌注了。”苏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姿态,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洋洋得意。
管北城脸色依旧镇定,没有半分负败过后的落魄,依旧端着高贵优雅的姿态,只是敛着长而微卷的睫毛,看不清心情。
长睫颤动,管北城对上苏夜,淡淡然地开口:“军火市场给你。”停顿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一旁的顾北北,鹰眸凌厉,不容拒绝的从容:“顾北北不行,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军火市场他管北城可以不要,可是顾北北不行,只要一想到顾北北可能在别人身边,他的心就致密地疼痛起来。
半壁江山管北城可以舍弃,唯独顾北北不行。
江山女人,自顾多少抉择,古人手里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是没想到他管北城亦是如此。
苏夜抿唇,切齿般地威胁:“你想耍赖?这里可不是H市,这是我苏家的地盘,你觉得你可以安全走出去?管北城你最好看清形势,别嚣张过头了,到时赔了夫人折了兵就别怪。”
这男人未免太嚣张,居然违反他的游戏规则,这要问他苏夜答不答应。
管北城不以为然,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依旧坚定:“如果我一定要带走顾北北呢?”
“你认为你能活着走出临天,你大可以试试。”苏夜站起身来,走近。
周围苏夜的人,一个一个摩拳擦掌,只等苏夜一声令下,立刻拿人,跃跃欲试的样子。
顾北北看看管北城,右看看苏夜,没有一个退却的意思,这样下去,冲突是肯定的,可是管北城只有一个人,肯定会吃亏的。怎么办?怎么办?顾北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得了。
然,当事人却镇定从容,管北城睥睨全场,带着小觑,不屑:“我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既然我敢来,要走,也没有人可以拦住。”
还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管北城的路,以前没有,现在亦然。谁胜谁负未免还早,他自然有他的底牌,他最后的筹码。苏夜,你以为只有你会耍手段?哼!
苏夜似乎有些怀疑,又似乎有些防备,微微试探:“口舌之快可没有用,顾北北必须留下,从今以后她不是你管北城的女人。”
薄唇轻启,管北城噙着笑,说出来的话却寒冷威慑:“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的女人谁也休想染指。”管北城看着面色已经微变的苏夜,冷不防地吐出一句惊人的话,“苏振南的命你要不要?”
“你,你什么意思?”苏夜脸上邪肆已经不见了痕迹,严肃不拘,还有不可置信,灼灼地回视着管北城。
管北城到底在打什么注意,爷爷到底怎么回事,不可能,爷爷怎么会在他手里,在H市要想瞒着他将他的爷爷囚禁除非这个男人能通天,否则绝不可能,这到底是什么诡计。
苏夜显然不相信管北城的惊天筹码,心里却是警觉极了,这个威胁的男人总是出其不意,必须防着。
“快了。”管北城看着急切的苏夜,却不给于回答,反而答非所问,吐出几个让人诧异的字眼。
快了,快了……什么快了?不仅顾北北凌乱了,就是苏夜这只小狐狸也乱了,苏振南那只老狐狸到底怎么了?
管北城话音刚落……“叮铃铃。”苏夜的手机铃声响起,惊乱了这混乱的四十九楼,空气跟着凌乱了。
苏夜收回落在管北城的眼神,拿出手机,脸色不好地开口:“喂。”
电话里叽里呱啦一通后,之间苏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天空中大片大片的乌云,不满了满脸。
管北城笑着,笑得理所当然一般。真准时,这电话还真是一秒不差,该赏,回去好好赏赏他们。
顾北北依旧一头雾水,只听见苏夜声音急切地对着电话一阵喊叫;“爷爷,爷爷——”
“爷爷……”苏夜继续喊了一句,可是电话却在这时候断了。徒留苏夜一脸赤色,好不可怕啊!
苏夜转头,看向管北城,眼睛冒火,咬牙切齿:“管北城算你狠,居然背后来阴的,真够卑鄙的。”没想到管北城居然来这么一招,看来自己还是笑看这个男人了,居然在他苏家的地盘神不知鬼不觉地绑走了苏家的老爷子,这个男人太可怕,难怪,难怪他敢一个人只身来临天,原来早有筹码。
这场赌局本来就不公平,规则早就乱了,赢就是本事,过程根本只是形式不是吗?
管北城嘴角邪肆,气淡神闲:“兵不厌诈,这句话还给你。商场诡谲变换,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确实,管北城说得很对,商场就是这样,结果永远是唯一,没有人会看过程,商场最不需要的便是正人君子,兵不厌诈,步步惊心这便是商场。
“果然是狐狸。”苏夜气急败坏。
“你也不差。”管北城云淡风轻,拉起还在愣神中的顾北北,大大方方地转身:“我们走。”
“管北城!”苏夜对着潇洒离去的管北城嘶叫,眼神恨不得在管北城背后戳个洞来。
一场赌局落幕了,管北城输了吗?没有,但也没赢,他赢回了顾北北,却输了半壁江山。
巴赫车上,顾北北乖巧地坐着,不敢乱动,因为她看得出管北城心情不好,可以说,很不好,冷着一张俊脸,眼睛微微合着,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北北转过身去,往管北城那边挪了挪,怯生生的说:“对不起。”
管北城还是半合着眼,一点也不抬起来,嘴角微扯:“道歉的理由。”这个愚蠢的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捅出这样的篓子,再不好好治治那还怎么行,管北城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这个女人不知死活了,免得又被人拐了去。天知道,当苏夜说出那些暧昧不明的话时他真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
顾北北狡邪地笑笑,狗腿地说:“你的底牌本来是八对不对,你那张六是苏夜换过来的。”
顾北北就算再笨也看得出来,最后苏夜走心理战术,故意让管北城分心。真是卑鄙!
管北城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脸色还是不太友善,有点损人的寓味:“还不笨。”
还没有笨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回去好好管教还是可以的。
管北城是落下阴影了,总想着要治治某北北,免得再逃跑,看来顾北北这次祸闯大了,这管大总裁还计较着呢。
顾北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理亏,声音细若蚊蚋:“因为我你才输了。”
如果不是因为顾北北,管北城是不可能输的,这点自知之明顾北北还是有的。顾北北觉得很自责,都是自己任性,才害得管北城丢了江山。
管北城不以为意,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没有输,至少赢了你。”
“可是市场输掉了。”
管北城这才睁开眼,看着车窗外,不知倒影了什么,瞳孔里很黑很沉,就像黑夜王者,语气君临天下一般的霸气:“我管北城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吞下的,市场很快就会夺回来,商场上的事你别操心。”
走着瞧好了,他的东西他一定会亲手取回来,苏夜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
顾北北再凑近,都快要贴近管北城了,点头如捣蒜,认同极了:“嗯,我信你,你说能夺回来就一定能夺回来。”
顾北北就是一个小女人,她懂什么商场,还很懂的点头,不过她只是相信管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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