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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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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大概这个时候她已经记不起她在公主府就把脸丢出姥姥家转战全京城的事了。
心里阴暗的她没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是文静捣的鬼这个念头一起便让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好吧,这就是国公夫人的目的。虽说她答应了大儿子要去提亲,但是这股气不撒出来她也要憋坏了。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自是不能选择灭亡的。只要她稍加散布点消息,薄暮然就别想好过,而这,真是她所擅长的。
文静生生看着一个美女变得如此丑陋不堪,视觉受到了不少的冲击。闵文素阴毒的眼神直直盯着屏风,若是这个世界也存在着岛国的念力,怕是整间房子都要烧起来了。
朝阳郡主神色却已经不对劲了。闵文素头上珍珠发箍里的东珠,全天下只有两颗。一颗在皇后娘娘那,另一颗却是冉慕远给冉明潇做嫁妆了。再加上之前在公主府,这个姑娘也是一身华贵,摆明了不是庄家的东西,一个庶女,又能有什么好嫁妆!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心下惊诧闵旭之的胆量,她不带一丝笑意的询问文静,“你娘的嫁妆你手里有多少?”
文静被朝阳郡主严肃的表情惊了一下,时下的贵妇人崇尚的是温润如风的笑容,否则一个笑容欠奉便能引发出婚姻不幸生活不满的八卦满天飞。特别是朝阳郡主,虽然冉玉珏不纳妾,但是她没有儿子,人又要强,笑容轻易不掉,这般样子,文静不由自主的就将嫁妆的情形说了出来。
朝阳郡主安排人送文静回去后也急匆匆的回了家。她一五一十的将文静的状况告知了接到妻子传话马不停蹄赶回家的冉玉珏。妻子小产,他也从以前的愤愤不平中走了出来,他何其无耻才会将人伤了一个又一个?他的青梅竹马是为郡主让路去了的,郡主又委实不是个做下这种肮脏事的性子,他是该有多魂淡才会中计使两人误会至深?他十几年的坚持两人渐渐破了冰,就算没有儿子又何妨,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回头浪子视妻如命,好在他清水衙门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时而翘个班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年我们就怕小文静受苦,爹他认定了小文静流着闵姓的血……”
话没说完,但是朝阳郡主却是完全理解了。他们家也算是豪门世家了,人口却如此稀少,就是因为当年老爷子跟二姑子冉明潇关系破裂造成的。那种疼到心里的关心是她儿时多么热切的期盼,哎,多想无益。
对于冉慕远,朝阳郡主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古怪的公爹是心疼文静的,甚至带着对她娘的愧疚。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准的要人命。
果然,这个消息在冉慕远心里炸开了花。种了几天菜园的退休太师听完之后不动声色,第二天闵旭之便遭人弹劾,职位妥妥的一撸到底。他最擅长的便是看人物心理,专找软肋打,他比任何人都门清。
朝阳郡主睨了冉玉珏一眼,“公爹呀就是嘴硬。”
冉玉珏被朝阳这一眼似是勾了魂,“那你看我硬不硬?”说着便欺上身来。
朝阳脸一红,“说什么荤话呢,也不害臊”,话头一转,却怎么也不敢看冉玉珏了,“他们吃着静的,用着文静的,还把文静欺负那般狠,就该将嫁妆要回来才是。”
冉玉珏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住,“朝阳,文静那边自有暮然操心,再给我生个儿子吧。”
朝阳的脸上还印着红晕,神情却哀伤起来,“我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将翠兰给了你吧。”
冉玉珏爱怜的亲亲她的嘴角,“乖,这事以后别再提了,不是你生的又怎么能算是我的儿子?文静不是说多去温泉疗养么,不如我们年后就去西山吧,在那里住个一年半载的,平日你这也不依,那也不依,到时候就你我二人,我想做什么你可莫要再拦啦。”
朝阳脸红的似要滴血,这夫妻情事哪有常在嘴边挂着的,还未反驳,终在冉玉珏的百般拨弄下绽放开来。
翌日,适逢薄暮然休沐,两人相携着回了侍郎府。凭借薄暮然天子红人的身份,闵旭之苍蝇乱转似的将人迎了进去。
他这般年岁,虽然歇了要平步青云的念头,到底一朝罢官似五雷轰顶,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庄氏一脸慈祥的招待文静,托薄暮然的福,二品夫人的名号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文静的头上,比薄暮然的正三品还高一个档次。
至于继母庄氏是不是咬牙切齿,那就不是文静考虑范围之内的事了。冉家老爷子递了橄榄枝,她又怎么会不接?何况,原主的娘亲凭什么就要含冤而死?
薄暮然跟闵旭之在书房谈了些什么无人知道。钱重要还是前途重要,想来闵旭之自然会选的清楚。
总之,一个小时之后,与侍郎府鬼哭狼嚎的一片哀声不同的是,文静兴高采烈的随着长长的车队到了猫耳胡同。
这是整修之后文静第一次来,之前破败不堪的危房被一座座的四合院取代,衣衫褴褛衣不蔽体的乞丐也着装整洁起来,甚至整个京城的乞丐都被这一道道的农田吸引过来。
有安居乐业的日子,谁愿意冒着大风雪去讨饭?
现下正是农闲之时,冬小麦在地里猫着等待着天降瑞雪,男人们出去找活干,女人们则在缝补衣裳。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盼望的最好的日子,不用饥寒交迫忍饥受冻,揣着感恩的心给文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不收他们的鸡蛋,不是她嫌弃,而是这些人都不容易,一个星期能吃上一个蛋就不错了,她也不缺这些,何况现在这个时间段母鸡也都不下蛋了,攒着这点就留作他们自己吃吧。
没有现代的设备,收成全要靠天的滋味文静有些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跟薄暮然派来的农事专家何云说了现代施肥灌溉的一些想法之后,就和薄暮然慢慢的离去了。
何云已经四十多岁了,一辈子杵在田里,就是希望他能将粮食产量提上去。他是家里无数庶子中的一个,家业一代比一代少,他年轻的时候带着丫鬟出身的老娘从那个家里脱离出来,终于才算是能吃上一口饱饭。
他娘是农民出身,带着他下地干活,后来娶了媳妇儿,有一年天旱颗粒无收,老娘和媳妇儿都为了给他省点吃的全饿死了,他便发誓要将土地的产量能控制起来,饿死亲人的滋味他一点也不想承受了,虽然他的亲人已经全都没了,但他也不想看别人哀嚎痛哭。
术业有专攻,他将农田修理的几乎比别人都要好,这才被薄暮然从犄角旮旯揪了出来。
夫人的一番话让他茅塞顿开,当下研究土地改良修建储水池去了,这么大的山头,能供养的人头数也多,想想他心里都暖呼呼的。
主人家善良,收留了颇多无家可归的人,圣上都褒奖封赏呢,他感慨。放心的将整个山头交给他,他大干一场的念头压都压不下,半老了,倒是有了一番凌云壮志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第50章
薄彦华与闵文素的大婚将国公府上下染得片片深红,毕竟是世子娶妻,虽是继室,到底是正经的嫡妻,一嫁过来便是名正言顺的诰命夫人。
闵文素羞涩的坐在大红的新床上等着夫君薄彦华的到来,虽不是初次,新嫁娘的娇羞却还是有的。
至于晚间二人的某些琴瑟和鸣少儿不宜的场面文静自是无缘得知,也没有心情得知。
因为最近冉嘉红了,红的比闵文素的失贞更加透彻。冉嘉自小张扬娇宠着长大,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明晃晃的亮于人前,倒也没有人说什么,可现今冉嘉定了亲事安静下来反而谣言满天飞。
这让朝阳郡主愁坏了头。她希望冉嘉幸福快乐纯真无暇,将她养的不知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无端端的便中了圈套。谣言来的势猛非凡,铺天盖地,打的冉家措手不及。
朝阳虽是郡主,兄弟却靠不上,还是随军驻守瑱州的冉明兰一封家书一锤定音,将冉嘉招了过去。
定亲的举子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或好或坏,像是从未得知一般。冉玉珏便摇头叹了一口气,他是希望未来女婿上门打听哪怕质问的,至少说明心中还有嘉嘉,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头顶绿油油,这般不作为若说信任显然不怎么可信,剩下一点便只有贪恋权势富贵了。
文静此时跟冉嘉并排躺着,小姑娘定亲之后表现的愈加循规蹈矩,一点傲娇的样子都没有,看到冉嘉的瞬间就想起了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虽然行动没有一点错处可循,可就是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在一个鲜活的花季少女身上别样的违和。
即便是查到谣言背后的主谋也没有情绪波动,不疑惑不追究不生气。若不是还会呼吸,会坐会笑,倒像故去的人了。
这般木头人的样子让文静都差点哭红了眼。却也知道两人之间的无奈,阮弦之若是要娶冉嘉,怕是家世也是致命伤,更何况,阮弦之对冉嘉的情分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兄妹情呢?
这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总让人万般无奈。情之一字,女人伤的总是重的。
“嘉嘉,心里难受就说出来。”
“没有啊,静姐姐,你们不要担心我了,我很好的。”
“嘉嘉,人生是自己的,总要自己争取努力,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我现在挺好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当一个安安分分的妻子,过安安分分的生活。”
文静苦笑,这哪还有鲜活的样子?
“嘉嘉,连举若是因为这个误会了你怎么办?”连举便是跟冉嘉定了亲的举人。
“那是我做的不够好吧,我会努力的做一个好妻子的。”
“嘉嘉,夫妻双方又怎么会一个人在付出?何必关掉自己的性情一直未他人改变自己?”
冉嘉沉默着不说话。
“嘉嘉,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文静试探着问。
冉嘉的神情一滞,勉力一笑,“放不放的下又有什么关系,不是你的终就不是你的,何必再强求?”
“嘉嘉,我们的人生里面不是只有爱情才有生命,我们的家庭、亲情反而更加重要……”
冉嘉开口打断,“静姐姐,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的。”说罢转过身,摆明了要睡了。
“嘉嘉晚安。”
背过身的冉嘉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她又怎么会不委屈?可是她不想任何人为自己担心了,她都这么大了,不能再躲在父母的怀里,连举误会又何妨?不是他,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第二日冉嘉便在护卫的保护下向东南进发了。走过了多回,几乎不到两年就能走上一个来回,冉嘉也没有什么兴趣东看西望的了。
她不由的回想起她没心没肺走过的路,无论是寒冬酷暑还是温和春秋,她所见到的父亲母亲都永远是一副微笑的样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有一次刚从瑱州回来,又馋起了沙茶面,父亲不远万里的派人从姑妈家接了个厨子过来。
静姐姐说的对,世界上真正掏心掏肺的为你付出的只有父母。这种爱纯粹的不要任何回报,比之爱情,高尚的无与伦比。
弦之哥哥,永别了!
马车刚出城,一片的黑衣人杀将下来。冉嘉苦苦的笑着,她的人生怎么就让她过成了这般的糟乱样子。
仆人已经死伤大半了,马夫也不知去向,冉嘉坐在马车上寻找着逃命的契机。轻功她有,武功就烂的很了。她很疑惑,她跟人几乎没有过节,家世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怎么就惹得狂徒们这般惦记?
忽然马车一震,冉嘉使劲拽着车帘把着车窗摇摇晃晃的看向前方,原来马屁股上中了一支箭,再向前看由不得人反应,直接从窗户翻了出来,马车随着马儿横冲直撞的摔下崖去。
冉嘉并没有好多少,车跳的太晚,惯性使然,翻滚的身体也向崖边靠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过,抱住了翻滚的冉嘉,一起滚落悬崖。
冉嘉吃惊的瞪大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弦之哥哥会在这里?!第二反应才认清自己的现状,俩人正加剧的往下滑呢。
要是没有阮弦之那一撞,可能下落的也不会这么快。
“乖,闭上眼睛。”阮弦之低哄,唰的从冉嘉腰间抽出细鞭,勾住了山壁上的一颗荆棘树,俩人才算是止住了下落的趋势。
阮弦之这才抽出剑一掌钉入石壁中,两人稳稳地站在了悬崖山壁上。
“弦之哥哥?”冉嘉疑虑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弦之吹了一声口哨,“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乖省点力气一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冉嘉痴痴的看着阮弦之,似要把他刻在脑子里。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冉嘉在他心中有如斯重要,他又怎会让她伤之至深?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只知道他去往西北的时候就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了。
阮弦之忍了忍背后的伤,有冉嘉在,他便是死了也甘愿。天知道看到冉嘉要往下滚的时候他又多害怕。
不一会儿有接应的口哨声传来,阮弦之吹了长短不一的几声,便有绳子垂到他们面前,两人将绳子绑在腰上被提了上来。
好家伙,尸横遍野也不过是这般景象了。冉嘉看的心惊,却下意识的将手从阮弦之的臂弯里撤了回来。
她毕竟是定亲的人了,总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阮弦之感觉到了冉嘉的疏离,却也没能奈何,只剩心下苦笑,本以为不喜欢这傻姑娘的,等分开了之后才发现这傻姑娘都住在他心里去了。
毕竟是他伤了人,还是缓缓再说吧。
烽二检查完尸首,过来向阮弦之汇报,“共一百一十三人,无一活口。”
上个月西北报战事,明面上钦差大臣前往视察兼送给养,阮弦之就着时机暗暗地随军查探,与西北的情报机构取得了联系,才得知东鸥倭寇偷渡到西北边境去买通了赭洪涛身边的副将,发动了几起事变,以给大殷造成混乱,趁机东南起事。
阮弦之知会了薄暮然,便和烽二一起向东南偷偷潜过去。正巧遇到了冉嘉的车队遇袭,才有了英雄相救的场景,虽然这个英雄已经在冉嘉心中被定为要慢慢死去的人物。
“皇家死士?”阮弦之奇道。
“虽然都是皇家死士,摆明了是两股势力。”烽二暗翻个白眼,小丫头片子性命可真值钱。
“总不能是姚馨月吧?她都散布谣言中伤我了,还要怎样,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冉家很奇怪。
一旁烽二的一声嗤笑让阮弦之顿时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了。他做过梁上君子来着,一不小心入了女子的闺房,然后听到了某些该听又不该听的话。
那个姚馨月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烽二挑个眼神揶揄道。
阮弦之一声轻咳,正了不自然的神色,“我们慢慢查总能得知个究竟呢。”
冉嘉从善如流答好。
正所谓no zuo no die,不作就不会死。不知道姚馨月同学在得知心上人将情敌冉嘉救走之后会有怎样的疯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了钉,她以后终将要跟皇后姑妈走向不同的道路。不然四皇子也不会下这么大气力来讨好自己。
姚馨月缓缓梳理着头发,似要将那个红色的身影埋在发里。
烽二被一个亮闪闪的饰物吸引了眼光,跟阮弦之眼神一对,快步上前拾起了一颗琉璃珠,珠内晃着“谦”字纹样,两人顿时就断定了死士的身份和级别。
这回可是死了个老大呢。死士里只有老大才配带有琉璃,也是和主人联系的工具。万俟谦的死士,可是折损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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