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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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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做她的粗使丫鬟?等到少爷某天良心发现,再让她做个没名没分的通房?
碧儿握了握拳头,不行,不能再这么等下去。
少爷现在一颗心都扑在那个贱人身上,如果那个贱人消失,少爷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
碧儿天真的想着,然后趁着众人不注意,朝着厨房掠了过去。
秦桑治疗风寒的药,正在火上扑哧扑哧翻腾。
耿小心中寒颤,语速飞快的把徐敏之如何发疯,如何攻击秦桑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不忘提醒安景阳:“少爷,秦小姐如今病得很重,而且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少爷是不是立即去看看?”
这消息当然是他的心上人露儿告诉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仿佛病重的那个人是她老子娘一般。
不过耿小觉得,无论露儿做什么都是极好的,所以他也会像敬重少爷那样敬重秦小姐。
果不其然,安景阳一听到这话,黑炭一样的脸颊顿时好看了不少,几乎是一阵风的速度,他已经从床上跳下来,拉着耿小的胳膊死命的摇晃:“你说什么?阿桑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是真的吗?真的吗?”
咯吱咯吱,耿小觉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快要被摇断了,苦着一张脸道:“真的真的啊,少爷,你轻点……”
“哈哈哈……”安景阳头发散乱,浑身湿哒哒的堪比落汤鸡,可是笑声却是从未有的开怀,迅速转过身便要向秦桑的住处跑去。
“少爷!”耿小觉得自己脑抽了,为什么要多事叫一声。
他低着头默默等待安景阳的怒火。
谁知安景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转过身,握着手道:“对!我怎么忘记了?耿小你做得好,替我好好折磨折磨徐敏之那小子,别以为阿桑不忍心我就不敢把他怎么样!给他的药里面下点东西,不行就少让他喝几次药,总之让他的病别那么快好。哼,竟然敢伤害我的阿桑,嫌命太长了是不是?”
安景阳一番话说得耿小瞪大了眼睛。
随后安景阳消失在了耿小的面前,耿小伸出手无言的道:“少爷,我是想说你是不是该先换件衣服?哪怕梳一下头发也好啊?”
希望秦小姐别被你这幅水鬼的样子给吓到了才好。
安景阳飞快的穿过花园,然后径直跑到了秦桑所住的翠园。
路上下人们看到他狼狈而慌张的身影,一致性认为他们的少爷怕是得了失心疯。
吱呀一声,露儿打开房门,准备去换一盆冷水再给秦小姐敷额,秦小姐的高热一直不退,这样下去肯定是要烧坏脑子的呀。
抬眼却看见一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又浑身酒气的男子站在门外,露儿吓得摔了手上的瓷盆,嘴边更是“啊”的惊呼个不停。
安景阳看看自己的衣衫,有点不好意思的道:“那个,露儿,我来得急,阿桑怎么样了?”
露儿这才听出是安景阳的声音,连忙朝边上让了让,皱着鼻子道:“大夫说秦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热得有点厉害,必须要想办法把热度降下去才行。”说完这个,露儿忍不住露出嫌弃的样子:“少爷,你这是……”
“哦,跑得快不小心摔池塘里了。”安景阳心虚的背着手往屋子里走。
“少爷?”
又被叫住了,安景阳都怀疑耿小和露儿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了,不过想了想他忽然一拍脑门,道:“对!还是露儿你聪明,快去找一瓶清酒来,我记得阿桑说过,清酒檫身可以祛热。”
“啊?”露儿愣了愣,随后也反应了过来,一溜烟跑去找清酒去了。
走到半路,她才忽然想起,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苦笑道:“少爷,我是想让你先梳洗一下再进去啊。天哪,别把秦小姐给熏吐了才好。”
安景阳浑然不觉自己的不对,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蹲身附在秦桑的脑袋旁,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的神情柔和得能滴出水来。
“安景阳……”秦桑的呢喃声响起。
安景阳被这一声呼唤叫得愣在原地,心想耿小果然没骗他,他的阿桑心中是有他的,连生病了都不忘记喊他的名字。
他满心期待的探头过去,想要仔细听一听秦桑的叫他名字时的美妙嗓音,耳朵慢慢贴近秦桑的面部,秦桑果然再次出声:“安景阳,你脑袋好臭!”
顿时,安景阳觉得自己头顶上有好多只乌鸦飞过,他艰难的抬起脑袋,挂着一脸的可怜兮兮:“阿桑,你怎么一醒来就这样说我,我哪里臭了?”眼底的开心却是掩都掩不住。
好歹是醒了,看着阿桑闭着眼睛一脸的难受,他的心别提多痛了。
不得不说,还多亏了安景阳这满身酒气,若不是这气味太过刺激,还不能把秦桑从昏迷中弄醒。
秦桑甩了甩脑袋,撑着手想要坐起来,安景阳讨好的要去扶,却被秦桑无情打击:“还说不臭?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不梳,你见鬼了?”
“我……”安景阳聂诺了一下,努力了半天也没说出这是耿小的杰作。
被一个下人给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威信了?
秦桑也懒得听他解释,挥手道:“出去出去,把衣服换了再来,臭死了,没被水淹死都差点被你熏死。”
“啊?不要嘛,阿桑,人家好不容易才过来的。”安景阳拉着秦桑的手撒娇。
奈何秦桑不吃这套,一个眼神瞪过去,安景阳连忙松开了手,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来,贼笑道:“哈哈,我怎么忘记了,阿桑你住的这房间原来就是我的卧房呢,后面的衣橱里面说不定还放着我的旧衣服。你等等啊,我这就去换一件。”
秦桑捏紧手指:“你说什么?这房间是你的卧房?”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机智了,竟然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把她安顿在他的卧房里?
虽说是以前的吧,但是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头。
秦桑越想越是牙齿痒痒,好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秦桑以为是露儿回来了,便喊了一声进来。
哪晓得进来的人不是露儿,而是端着热腾腾药汁的碧儿,只听她边走边说:“秦小姐,露儿有事忙去了,让我给秦小姐送药汁过来,良药苦口利于病,秦小姐要趁热喝才是。”
☆、投毒
秦桑抬了抬眼,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直皱眉:“你看我都好了,应该不用再喝了吧?”
碧儿微笑着,伸手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杌凳上,然后倾身去给秦桑后背垫上枕头,这才笑着道:“秦小姐就不要为难我们做丫鬟的了,万一少爷事后怪责起我们没有伺候好秦小姐,我们就算有一万张嘴也是说不清的啊。”
一边说一边端起还在冒热气的药汁,用勺子勺了一点轻轻吹了吹,这便要送到秦桑口中。
秦桑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可是还没等喝下去,就被那苦涩难闻的味道给弄得有点反胃。
一张脸顿时皱成了柿子饼。
她以手掩唇,含糊不清的道:“先放那儿吧,我待会儿再喝。”
碧儿却是不依,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秦小姐,生病就是要吃药才能好得快呢,虽然这药是难喝了点,但是越难喝的药效果就越好。”说着看向托盘中精美的碟子:“喏,秦小姐,碧儿还给你准备了蜜饯。一口气把药喝下去,然后再含颗蜜饯就不会觉得苦了。”
秦桑原本是真的嫌药难喝,可是这下不禁困惑起来。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为什么碧儿忽然对她这么好?
她在安家这些屈指可数的时日里,碧儿哪次不是对她冷眉冷眼,而且上回她还不小心听见碧儿对安景阳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如今安景阳堂而皇之的把她安置在家中,难道碧儿就一点都不吃味?
连着三个反问,秦桑看碧儿的目光也越发的狐疑起来。
碧儿抬着药碗的手心已经隐隐见汗,不过面上却还在故作镇定,咬着唇瓣僵持在一边,一副你若不喝我就不走的架势。
秦桑看了半响,虽然疑惑但到底没看出什么来,只当是碧儿恶作剧想看她喝苦药的样子,于是懒洋洋的接过药碗,有气无力的勺起一口往嘴边送。
碧儿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好在这次秦桑没再挑什么毛病,一口气将药汁含进了口中。
就在她想着要如何把自己摘出去的时候,一个修长的、淡雅的身影闯进了视线里。
安景阳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天青色的外袍,袍子下摆有些短了,露出他精瘦的小腿肚,袖子也撩高一大截,显得整个人瞬间拔高起来,可惜配上那一副小媳妇的哀怨表情,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发笑。
“扑哧”一声,秦桑没忍住把口里的药汁全都喷了出来。
碧儿在一旁一个哆嗦挨着一个哆嗦的打,浑身如坠冰窖一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少爷怎么会在这里?万一让少爷知道她在药碗里下了砒霜,会不会扒了她的皮?
碧儿惶恐不安的样子落在秦桑眼底,她抽出枕头下的手绢把嘴里剩余的苦药都吐了上去,直到舌苔再也感觉不到苦了这才停下,然后朝着安景阳看过去,笑道:“怎么?你这是要去打田?”
“怎么是打田?”此刻安景阳的长发披散着,墨一样的发丝乖顺的垂在他的脑后,更显得他犹如暖玉般温润,他笑着坐到床沿上,捡起托盘中的蜜饯递给秦桑:“药很苦?吃颗蜜饯吧。这些蜜饯还是我们果园上的水果酿制而成的呢。”
“谁跟你是我们?”秦桑毫不客气的把蜜饯丢进口中,不过依然不接受安景阳的殷勤。
安景阳顿时撅起嘴巴,这样的一幕让碧儿心中比火烧还要难受。
下一刻,露儿凌乱的脚步声闯进了屋中:“少爷,你要的清酒我拿来了!”
看到露儿出现,碧儿差点瘫软在地,浑身就只剩最后一口气撑着,妄想浑水摸鱼。
不同于碧儿的心如死灰,露儿看到秦桑醒了过来,别提多高兴了,手舞足蹈的开口:“呀,原来秦小姐你已经醒了,少爷本来还想用清酒擦身的办法给你降温呢。”
“擦身?”秦桑张大了眼睛,凌厉的视线顿时朝安景阳射去:“请问安少爷是想怎么个擦法?”
安景阳心有戚戚,连忙道:“没有没有,就算要祛热,肯定也是让露儿代劳啊。”
“要不然你还想亲自动手?”秦桑咬牙切齿。
安景阳眼睛瞬间亮起来,心想他怎么没想到啊,这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咧。
秦桑懒得理神经兮兮的安景阳,转过头去一解心中疑惑:“露儿,碧儿说是你拜托她给我送药来的,是这样的吗?”
露儿被问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换水的时候遇上少爷,少爷就让我去找清酒,路上我没有遇见过露儿。”说完还拿疑惑的目光看着碧儿,心中兀自奇怪她怎么这么说。
碧儿见自己拼命的打眼色也没有用,心底已经慌成了一团。
秦桑嘴唇动了动,真相立马就要揭开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安景阳的声音透着一丝不耐:“谁?没事不要随便来打扰秦小姐休息!”
“少爷,是我……”耿小的声音有点压抑。
安景阳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秦桑的声音就已经传来:“去把,耿小找你肯定是有什么要事。”
等安景阳走了,秦桑这才意味深长的道:“碧儿,你该知道,如果你家少爷知道你在我的药碗里下了东西,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碧儿此刻再也绷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狡辩。
露儿惊恐的看着碧儿:“秦小姐会这么说你,肯定就是有缘由的。你怎么会,怎么敢在秦小姐的药碗里下东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样大了?而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碧儿却觉得露儿此时的痛心疾首刺眼得很:“谁说我下药了?就凭秦小姐一句话你就认定我做了不好的事?哼!还说是什么从小到大的姐妹,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各为其主。”
“各为其主?”秦桑挑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碧儿是意思是这一切都是安景阳吩咐她做的么?
秦桑摇摇头,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子好有趣,自编自演也就算了,演技还这么拙略,真是让人为她的智商担忧。
“不瞒秦小姐,那药里面的不是别的,而是春/药。”碧儿梗着脖子装硬气。
“好一个春/药!”秦桑笑不可支:“露儿,拿银针来试试,我倒想看看春/药是不是也能让银针变色。”
碧儿的脸色瞬间惨白,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然而情况不出秦桑所料,银针在药汁里滚过之后立马变成了黑色,这说明碧儿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春/药,如果不是春/药,那她那番因为听从安景阳才使的卑劣手段就说不过去。
而且安景阳会给她下春/药?
秦桑毫不生气,只是有点不屑:“如果你以为这么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那么我告诉你,不可能。跟了你家少爷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了解他的性子,你以为他会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万一被他知道了,他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讨厌被人算计。”
碧儿被秦桑一番话说得哭嚎不止。
露儿趁机问:“你到底在药里下了什么?”
“是……是砒霜。”碧儿的头已经低到了地面上。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露儿恨恨的别开了眼睛。
秦桑揭开被子下床来,站在碧儿身前说:“你走吧,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家少爷的。但是你必须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出现在安家,否者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这样的丫鬟,留在安景阳身边只会是祸患,如今只是残害她而已,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不折手段。
碧儿被打发了之后,露儿整个人也怏怏不乐的。
秦桑问过去:“怎么了?舍不得?”
露儿摇摇头:“不是。”她看一眼秦桑,跟着吞吞吐吐的道:“其实,其实碧儿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安家上上下下恐怕没人看不出来,但是就她自己摘不清,如果少爷对她有意,又怎么会对她视而不见。如今她为了荣华把自己作践成这样,又是何苦?”
秦桑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但愿她以后能吃一暂长一智,不要再这么无所顾忌。”
“秦小姐放心吧,她老子娘也不是好相与的,如今她就这么回去,一定会受到苛责,如此也算对她心机不纯的惩罚。”
“嗯,天色不早了,你去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秦桑晃了一眼窗外。
没道理安景阳离开这么久还不回来,难不成又出了什么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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