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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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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阳这才恢复淡漠的样子,只要阿桑好好的,白家谁病了谁死了都和他没有半分关系,倒是阿桑因为这事延缓了搬家之行,这样的话生病的人应该和她关系不错,应该是白云初无疑。
耿小试探着问:“少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少爷的人手还在那边观望,现在秦小姐暂时应该走不了,是不是要把人撤回来?
安景阳想了想,说:“把人叫回来,顺便让人去请郝大夫,备好马车我们去白家走一趟。”
耿小应声退下,郑长松急急忙忙开口:“贤侄,你不会是现在要出门吧?我们的事情还没商议好呐!”
安景阳挑眉浅笑:“还需要商议什么?等我取了印戳给伯父盖上,这最后的手续也就完事了,郑伯父不用担忧。”
平安昨天才被遣出府,一回家就被杨管家关在家中不能出家门一步,想必郑长松还不知道他的眼线已经被拔除,现在又一心想要和安景阳缓和关系,好让安景阳答应继续给他供货,自然是没发现任何不妥。
郑长松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贤侄啊,伯父今天来不是来谈解约的事,而是……”他将心一横,腆着脸道:“而是想续约,而且还希望贤侄尽快给我发一批水果过去。”
安景阳怒气冲冲的站起身:“伯父这是什么意思!半月前你要解约,我看在大家合作多年的份上没为难什么,你提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如此大家才好聚好散。如今才几天不到,你又来跟我说要续约,你当我安家是卖白菜的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郑长松尴尬的笑起来:“贤侄啊,伯父这也是迫不得已。如今虫害泛滥,四下的果园都受到的极大的损害,唯有安家的果园防范得当遭受的侵害最小,你也知道伯父的果脯口感好是因为水果新鲜,一旦果子有一点问题,那都是要砸招牌的事情啊!”说着便颤颤巍巍的拱手:“贤侄啊,看在伯父的面子上,你就帮伯父这一次吧,伯父答应你,只要你帮伯父度过这场难关,从今以后郑家和安家同为一体,誓死不断往来。”
言下之意就是,只要安景阳这次愿意伸手,那郑家就和安家就永结秦晋之好,荣辱与共。
安景阳敛眉沉思,那样子似乎是有了几丝松动,郑长松见状再接再厉:“贤侄啊,我知道你还在气伯父之前的不义之举,但是我那也是被逼无奈的啊,都是你大伯安慕丁怂恿我那样做的啊!不过我除了默许之外,别的可都没参与过,说到底也只是想降低点价钱而已,毕竟你们安家的果子是方圆百里最贵的了。”
郑长松为了利诱安景阳,跟着便承诺道:“不过,若是这次贤侄能够答应不解约,而是续约的话,我愿意在原价的基础上再升一成,这样贤侄也就放心了不是?”
安景阳越听脸色越好,最后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郑长松正要得意,刚才那个小厮却又进来了,这次根本不用安景阳开口,他已经回话道:“少爷,马车准备好了,郝大夫正在车中候着。”
“嗯。”安景阳点点头,视线转向郑长松,淡淡道:“郑伯父,你说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的,但是现下我还有事,只能让伯父先行回去,等我办完要是再请伯父来府上继续商议。毕竟解约的手续都办得七七八八了,那最后一道就算没有,官府也不能奈我如何,所以伯父只要耐心等候,我一定会给伯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说完,安景阳便不再看郑长松一眼,长袍一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安家。
郑长松激动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明明都已经说动安景阳了,怎么会又突然变卦了呢?
而且最后那句话明显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想要利用官府向他施压,他手上拿着郑家之前狮子大开口索要赔偿的凭据,郑家不会因此而讨得什么好处,反而会越发激化两家的关系,这样他再想续约就是难上加难。
郑长松一张脸白了又白,最后已然灰败不堪,灰溜溜的踱步出了安家大门,站在街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就只能继续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撞吗?
……
安景阳带着郝大夫敲开了白家的大门,白家下人眼力不错一下子就将安景阳认了出来,又听说安景阳是特意带着大夫来帮忙的,立马就让了他进去。
安景阳心中嘿嘿直笑:“嘿嘿,管你们谁生病呢,反正他是来看他的阿桑的,带着大夫不过是让借口更充分一点而已。而且,赶紧治好人,这样阿桑才能尽快离开白家这样的是非之地。”
也不知道白云初的病到底是什么病,万一传染给他家阿桑怎么办。
“夫人,安家少爷到了。”晴儿在白夫人耳边低声说。
白云诺找来的林大夫正在聚精会神的给白云初看诊,白夫人听到这话眼中浮起讶然之色,问道:“白公子怎么这个时候来府上?”目光不由看向了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秦桑:“让下人去说,今日府上不方便,请安公子改日再来。”
秦桑一双眼睛紧紧的望在白云初脸上,并没有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
晴儿犹豫道:“夫人,听说安少爷还带了一位大夫来,是镇上口碑最好的郝大夫。”
“当真?”白夫人也听说过这个郝大夫,不过白家人向来康健,很少有生病的,白云初除了心智有点紊乱之外身体也并无异样,林大夫又是用惯了的,所以一直并未有过换大夫的打算,但是如今的情况当然是多个大夫多份保障,于是她变了主意道:“请安少爷去前厅稍作片刻,让丫鬟奉茶好好伺候着。”
“是,夫人。”晴儿领了吩咐下去,白夫人又看向白云诺,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云诺,前院安家公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呢,你去接待接待。”
“安公子?”白云诺看了秦桑一眼,垂首应声:“好的,我这就去。”
秦桑感觉到身上猛然间投来无数的视线,沉下眼皮不去看任何一方,只余黑黑的眼球咕噜噜打着转……
☆、戳破真相
秦桑心中不禁思量,安景阳这家伙消息还蛮灵通的嘛!
林大夫号脉号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又望闻问切了好一番,才沉着声道:“夫人,小姐的症状实在奇怪,高烧不退,可是身上却又无半点风寒之症,老朽不知这热为何而发,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对症下药。”
白夫人一脸惊慌:“林大夫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云初没有生病,却是无缘无故的发高烧么?”
白夫人玉手紧紧绞着手帕,可见她心中多么焦灼。
林大夫鞠躬,歉意道:“是老朽医术不精,还请夫人另请高明!”
“混账!”白老爷这个时候恰好走进房来,听见林大夫的话一下子就跳脚骂起来:“我白家养了你几十年,你就准备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们?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某来,别怪我白某人不客气!”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一张脸更是不怒自威。
林大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慌张道:“老朽,老朽不敢说……”
“说!”白老爷不给他任何犹疑的机会,一声令下就让林大夫双腿不自然的开始打颤。
林大夫吓得冷汗直冒,却又不敢伸手去擦,只是战战兢兢的道:“老爷,小姐,小姐恐怕是得了什么怪病,老朽虽然诊不出来是什么病,但是这病恐怕就是小姐心智紊乱的根源所在。”
白云初好几次心智癫狂,都是他来诊的,当下便把两件事结合到一起说了。
他本来是不想说的,既没有查探出是什么病症,又没有医治的良方,说出来只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还不如把这个难题留给后来的大夫,这样他就算是医术不精,也不至于威胁到自个儿的小命。
如若不然,若他哪句话说得不对,白老爷一气之下杀了他怎么办?比起这个,砸招牌什么的简直是微不足道。
“怪病?”白老爷露出极为危险的笑容,但白夫人却已经因为林大夫的话瘫软在椅子上,无助的看着自家丈夫:“老爷,这可怎么办好?怎么会就生了怪病,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病把我们家云初折磨成这个样子?”
白老爷瞪着白夫人:“荒唐!就凭他三两句话你就信了?世上的大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诊不出来难道别人还诊不出来?”说着便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拿我的玉蝶去请大夫,务必把镇上有名的大夫全都给我请来!”
白夫人猛然想起一事,拉着白老爷的衣袖说:“老爷,刚才安家少爷来访,据说还带了镇上最好的大夫过来,要不,我们让那位大夫来看看如何?”
“哪位大夫?”白老爷沉着声问。
他对安景阳没什么印象,外界的传闻也不是那么好,往常他可以不介意,但是现在攸关他女儿的性命,便不自觉的多了几分谨慎小心。
白夫人急忙开口:“姓郝,人人都叫他郝大夫,妾身也是听过他的大名的。”
白老爷转身盯着林大夫,问道:“这位郝大夫你可认识?医术如何?”
林大夫躬身回答:“谈不上认识,但是这位大夫名声不小,老朽也有幸耳闻过几次,医术应当在老朽之上。”若是平时,他是绝不会涨他人之志而灭自己威风的,但是此刻不一样,他恨不得赶紧甩了手上的烫手山芋,自然也不会吝啬夸赞那所谓的郝大夫几句。
白老爷这才抛开疑虑,朝下人道:“都杵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郝大夫请过来!”
随着郝大夫过来的,还有安景阳和白云诺,不过因为安景阳是男宾,被隔在了外室。
白云诺和安景阳都焦急的在外室等候消息,不过对安景阳来说,那若有似无的焦急到底有几分出自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郝大夫恭敬着上前向白老爷白夫人行礼,却被白老爷挥挥手打断了:“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讲那些虚礼了,赶紧看病要紧。”
“诺。”郝大夫大步走上前去,手指搭白云初露在幔帐外的手腕上,细细的诊起了脉。
也是好半响,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郝大夫才转过身道:“老爷夫人,小姐这不是病,而是中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
“啊?”白夫人惊呼一声,秦桑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只听白夫人嘤嘤的开始哭起来:“嘤嘤……怎么会这样?怎么一下子又变成中毒了!该死的,到底是那个没心肝的要害我的孩子!”
白老爷的脚步也顿了一下:“郝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说着又忒了一眼林大夫,林大夫被对方狠戾的视线望得一阵心惊。
死了死了,连病和毒都分不清楚,他这个大夫以后还要不要做了!
郝大夫退了几步,离白云初的闺榻远了几步,才道:“白老爷,我们还是外边说话吧,白小姐现在需要静养,不宜有太多人打扰。”
事实上白云初还在发着高烧,混沌中确实觉得吵闹无比,眉头都皱得能够挂油壶了。
于是内室中的人一下子走了个精光,只留下秦桑和白夫人照看着白云初。
秦桑看着白云初通红的脸颊,试探着说:“白夫人,听说酒可以降温,是不是可以用白酒给云初擦拭一下身体,让她就这么烧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
白夫人颓败的眼眸闪了闪,看向晴儿:“去问问郝大夫,这个办法是否可行?”
倒不是她不信任秦桑,只是治病的事情还是咨询大夫比较靠谱,而且看秦小姐的样子,应该也不会介意她这么做。
秦桑暗松一口气,不仅不介意,反而很谢谢白夫人的考虑周到。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这个想法,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说了出来,这下心中还担忧,万一适得其反那不是害了云初?好在白夫人心细,这才没有出乱子。
晴儿很快便已经回来,轻声回道:“夫人,郝大夫说了,秦小姐的方法可以一试,就算没什么效果,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夫人虚弱的笑了下:“那好,你去找一些白酒和棉絮来。”
屋内秦桑和白夫人忙着给白云初用白酒降温,白云初虽然昏迷着,但是滚烫的皮肤上传来丝丝凉气,顿时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些,白夫人见状,心中大喜:“好像有用,我们再多擦些。”
秦桑点头,又跟着白夫人一阵忙碌。
安景阳坐在外间,偶尔用眼角余光去看幔帐后的人影,不时的瞥见秦桑娇好的身影忙来忙去,心中愤愤,这时候郝大夫忽然停下话问道:“安少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白老爷和白云诺齐齐把目光探过来,安景阳瞬间回神:“没事没事,刚才说到哪儿了?”
白云诺提醒道:“郝大夫说云初的血液里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正是导致她高烧不退的源头,而且平时云初心绪不稳,也是因为有那东西作祟的原因。”
“心绪不稳?”安景阳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词,问道:“怎么回事?”
本来白云诺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妹妹的症状告诉给安景阳知道,但是又想到安景阳这个人虽然张扬,但是却没什么恶意,要不也不会特意带着郝大夫上门来了,见父亲的目光望过来,又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决定要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妹妹的病得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家人都是束手无策,现在郝大夫医术高明,他们现下说出来也是向郝大夫坦诚的意思。
而且郝大夫本来就是安景阳带来的,如果他们白家有意避开安景阳,安景阳回去之后也可径直找郝大夫问个清楚,到时候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反而让两家人因为这个产生隔阂,反倒不妙。
想及这些,白云诺这才幽幽开口,把白云初和魏风华之间的龋齿说了,又提及不久之前白云初独自一人出府回来后的症状,以及之后每月都会发作的奇怪顽疾,一五一十,倒真无一丝隐瞒。
安景阳脑海里灵光一闪,和秦桑一样一下子就回想起当日白云初跳湖自尽前后的怪异,便下意识的道:“不瞒各位,安某其实月余之前见过白小姐,而且当时白小姐的情绪很低落,甚至想到了投湖自尽。还是秦小姐起了怜悯之心,把她从冰冷的湖水中捞了起来。”
白云初要是知道她存心隐瞒的事情被安景阳轻轻松松的说了出来,一定会气死,而且绝对不会再为他在秦桑面前说一句好话。
话说,如果安景阳知道会损失这样好的一个媒人,还会毫不犹豫的把真相说出来吗?
但不管如何,安景阳的话宛如惊雷一样在白家轰然炸开。
☆、情蛊
白老爷蹭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直直望在安景阳脸上,牙咬切齿的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还闹到要自杀,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解决不了,云初这丫头未免也太冲动了!”
白云诺还好些,仿佛某些事情已经是预料之中,看着白老爷道:“爹,恐怕还是因为魏公子,云初回来后和母亲说过,是因为魏公子和丫鬟拉扯,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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