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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娘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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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我是你哥还是那位安公子是你哥啊?”
白云初小心赔笑:“哥你这话怎么说的啊,当然你是我哥啦,不过你也该有点眼色才对嘛,别成天就知道死读书。”
渐渐的,两个人的说话声消失了。
秦桑低着眼站在房门口,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坦言她重生了?
说她记得那些过去,然后让安景阳不要这样?
秦桑还在犹豫,安景阳的声音却已经响起:“阿桑,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是因为我惩罚了徐敏之一家么?”
听到徐敏之这个名字,秦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半响才用平静的声音道:“我没有怪你,但是以后别在做哪些事了,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你还是怪我。”安景阳执拗的瘪起嘴:“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何况我也没多过分,只是让他们体验一下生活而已。”
秦桑转过脸,注视着安景阳倔强的面容,几天不见他好像拔高了些,让她觉得手足无措:“你走吧,在内院逗留太久,不合适。”
安景阳紧紧揪着秦桑的视线:“你跟我一起走。”
秦桑不说话,低下了头。
这是拒绝的意思。
“我不懂。”安景阳朝着秦桑走近了一步,欣长的身形挡在秦桑面前:“你情愿留在白家也不跟我回安家,难道就只是忌惮流言吗?如果这样,我可以为你单独再买一处院落,让你过平静无波的生活。”
秦桑想讶异,但是回想起前世安景阳对她的种种,便又觉得这是稀松平常的事:“你何必这样?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我的生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想补偿,她就偏偏用这种话来刺激他。
谁让他前世的时候那样混蛋,把她弄得惨兮兮的,最后还被人暗算了。
事实上,秦桑死得早,压根不知道安景阳后面受得那些苦,要不估计心里还能好过些。
安景阳果然露出受伤的神情,不过那悲伤中掩藏着不为人知的落寞:“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要照顾你。”视线定格在秦桑脸上:“而且,毫无理由。”
是怕秦桑会问他为什么,所以率先堵了秦桑的话。
秦桑后退一步,抬起头说:“那好,你想对我怎么样是你的事情,但我有权选择不接受。”挥了挥手,嫣然一笑道:“安公子请把。”
这时候露儿恰好从走廊尽头走来,看见安景阳脸上露出了欣喜,连忙小跑着上前行礼:“少爷,你怎么会再这里?”
刚把话问出来,就发现安景阳和秦桑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顿时尴尬得不得了,垂下头局促的楞在当地。
安景阳瞥一眼露儿,再深深的望了眼秦桑,无波无谰的声音道:“照顾好秦小姐。”然后一掀长袍,扬长而去。
露儿小心翼翼的问:“秦小姐,少爷他……”
秦桑转过身,向着卧房走去:“他没事。”等露儿也跟着进了房间,才把房门关上,问询道:“我让你去打听何处有租住的房子,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露儿捏着衣角:“还,还没打听到合适的。”
秦小姐今天的心情,有点不对劲,让她不知不觉的觉得寒噤。
难道是少爷惹秦小姐生气了吗?
秦桑看到露儿诚惶诚恐的样子,缓和了下面色,温和的说:“没事,慢慢来,总会找到的。”
她才不会一直赖在白家,不过也不会遂了安景阳和他回去。
两世寄人篱下的日子,她过够了,她比谁都想要获得自由。
……
马车不急不缓的驶回安宅,平安早就候在了门外,等车架到了近前,便殷勤的迎上前去,为安景阳掀开车帘,以手做墩让安景阳踩着下车。
安景阳收敛了情绪,平静的问:“怎么样?郑老板如何说?”
平安眼神躲闪:“郑老板对解约之事毅然决然,不管我怎么劝慰,他都不松口。”说着跪倒在地:“是平安无能,无法为安家做争取。”
安景阳举步往前走,没叫平安起来,只说:“这不关你的事,如果他真想解约,那就如了他的意吧。只是七七八八的手续办下来,恐怕也要十几天了。”
只要再拖延几天,他就能让郑长松哭着喊着求他不要解约。
往常安景阳在家,几乎都是窝在书房里,不是核对账本,就是看果树栽培的书籍,偶尔还画一下丹青。但是今天安景阳从外面回来,一脑袋就扎回了卧室,趟在床上挺尸。
耿小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房间,站在阴影中等待安景阳的派遣。
安景阳把头埋进枕头中,支支吾吾问:“怎么样?你拿了我的印戳去,那些果农没有异议吧?”
“没有。现在刚开春,庄园上的事比较少,果农一听说少爷是要预防虫害,这代表他们短时间不会闲着,有事做才有工钱拿,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果农们只有少数的固定工钱,要想多赚点,就要勤恳干活。
安景阳咬着枕角点了点头,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难受,但是还是强打着精神吩咐:“你去白家联络露儿,问她秦小姐那边有什么要帮忙没有?小心一点,别让秦小姐发现了。”
耿小恭敬应道:“小的这就去。”
前世的事情安景阳能记住的比较少,大多是因为他每天庸碌浑噩,满心思都扑在秦桑那里,就想着要怎么怎么折磨秦桑,如何让秦桑不好过,这种变态的仇欲已经形成了偏执,让他成了一个尖刻恐怖的人。
不过好在虫害的事情闹得比较大,大伯当时怒火攻心,一心想把责任怪给果农们,果农们心中委屈,又承担不起损失,就经常堵在安家门口求饶,秦桑偶尔一次出门还被抱了大腿,差点就摔死在阶梯上。
因为这样,他还偷乐了好几天。
所以他才对这件事刻骨铭心,这次也能借着这个机会让郑长松吃闷亏。
如果别家的果树都遭了虫害,果子被虫蛀心,那郑长松除了求他别无他路,到时候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郑家那么多的果脯铺子,没有水果供应,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现在答应和郑长松解约,但是却不急着办手续,就是想让郑家损失更惨重一点。他和这边退了约,想必就急着和别家再签,到时候付了钱却只有烂果子,看他不气得吐血。
安景阳想起虫害的事,不可避免的又扯了旧伤疤,秦桑绝望无阻的脸一下子闯入他的脑海中。
顿时,他觉得心脏深处的难受程度又加深了几分。
☆、自立
几天住下来,秦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白家不一样。
她住在这里,不管是下人还是主人家都对她很客气,尤其白云初还把她当知心姐姐。
白云初再过一年就要及笄,而且很有可能一及笄就要嫁人,所以白夫人没事就催着她绣绣品。
这不,白云初抱着针线篓子跑来秦桑这里抱怨:“秦桑姐,你说我娘怎么不懂呢?我都说了八百遍我不想嫁人了,她还是催着我绣绣绣,绣什么啊,我才不锈!”说着一甩手把绣篓扔出老远,里面绣了半拉的肚兜掉了出来,露出上面凌乱的针脚。
秦桑起身捡起绣篓子,把地上的东西一股脑装进去,这才回身笑道:“你不想嫁给魏公子,也别拿绣品出气啊。”
“你还打趣我?”白云初瞪起了双眸:“不管是爹娘还是哥哥都以为我是任性,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嫁人,尤其是嫁给那个伪君子。”
一提到魏风华,白云初整个人都郁郁的,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
秦桑挨过去和白云初坐在一起,揽了揽她的肩膀:“没事的,这不还有一年嘛,你还能争取。”
“争取?”白云初的眼睛亮起来:“怎么争取?”
这时候露儿进了房间,看到两位小姐正在聊天,便站在一旁没有开腔。
白云初的视线在露儿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又收了回去,看着秦桑催促道:“秦桑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秦桑握着白云初的手,安抚道:“你先别着急,等我想想再说。”
如果把魏风华和丫鬟苟且的事情暴露给白家知晓,大概就能免去这桩婚事。
只是要怎么说,这个需要慢慢思量下,最重要的是不能伤了云初。
白云初听秦桑这么说,越发没精打采起来,晃了眼露儿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啊?不用顾忌我,尽管和你家小姐说便是。”
露儿抬眼看了看秦桑,见秦桑点了头才小声道:“小姐,你让我去找的房子我找到了,家具齐全,位置也还不错,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搬?”
没等秦桑开口,白云初就猛的站了起来:“秦桑姐,你要搬走吗?”
“嗯。”秦桑点点头,伸手把白云初拉着坐下,微笑着说:“我总不能在你家住一辈子吧?你和你哥哥都在谈婚论嫁的年纪,有个外人住在家中终归时是不方便。”
白云初睁大眼睛:“可是你有钱租房子吗?”
“没有。”秦桑自然的摊手,无奈一笑:“所以恐怕还要先向你借点银钱,等我安顿好以后会去找活干,赚了钱第一时间就还给你好不好?”
租住一个一进一出的小院子,一般情况下是花不了多少钱的。
难就难在她身无分文,又不想向安景阳开口,所以只能找白云初这个唯一的朋友。
露儿这些年倒是攒了一些银钱,但是她不好意思用别人的血汗钱。
相比起露儿,白云初的钱来的轻松些,用起来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
白云初一个大家闺秀,不可能经常去街上溜达,不逛街就压根不花钱,听秦桑要借银子,连忙喊来自己的随身丫鬟,翻箱倒柜一阵瞎找:“翠竹,我的钱平时都放哪里的?快拿给我,全部都拿给我。”
秦桑看她这么激动,有点小惊讶:“别慌,慢慢找,我不着急。”
“你不急我急啊!”白云初在房间里打着转:“除了带钱,还需要收拾些什么?”
秦桑喝口茶:“我除了两套衣裳就没什么可带的,这样也好,不用大包小包的累赘人。”
“对!衣服,还有衣服。”白云初冲向了自己的衣柜。
秦桑眯眯眼,终于发现不对劲,站起身说道:“云初,你怎么了?是我要搬家不是你要搬家,你这么着急弄得我也跟着心绪不宁。”
“我没事。”白云初挥挥手,声音激昂起来:“我要像你一样,离家出走,自己过生活去。哼!这样看谁还能逼我嫁人。”
“离家出走?”秦桑大惊:“大小姐你就别任性了,我这不是离家出走,而是无家可归好吧?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云初咬了咬唇瓣,原本的一丝犹豫也没了:“我不管,她们要逼着我嫁人,我就不回来。”说着便拉起秦桑的衣袖,催促一声:“走吧,现在就走。”
秦桑无奈,悄悄给翠竹递了个眼色,翠竹便猫着腰去搬救兵了。
而她则是用力的拽住白云初的手,开解道:“云初你不要这样,若是今天你真的不声不响就离开了家,那你的家人要怎么办?你爹娘会愧疚,你哥哥会满世界的找你,白家有可能因为你的出走而世界大乱,你于心何忍?”
白云初一愣,蠕动着嘴唇道:“我没想过……”没一会儿又赤红着双眸叫嚷起来:“不会的,他们不会的,他们全都不要我了!”
秦桑见白云初的情绪越来越急躁,心中忽然有些惊疑不定,白云初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无理取闹起来?
正在这时,白云诺被翠竹带着走了过来。
翠竹也是个机灵的,知道找白云诺而不是找白夫人或者白老爷,白家两老年纪也不小了,禁不住这样闹腾。
白云诺在几米开外就听到妹妹吵嚷的声音,秀挺的眉毛皱在一起,撰住她的手臂说:“你怎么了?大白天的闹什么?”
脸上是气怒的表情,但是语气却充满关心。
白云初脑袋一晕,晃晃悠悠的喊:“哥哥?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一边说一边跳脚:“你别生气,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偷跑出去见魏公子了。”
白云诺眉毛拧得更紧了:“发什么疯?”顶着一脑门的怒火,他向翠竹招手:“来,把你们家小姐扶到闺房去歇着,记得先弄碗安神汤给她喝。”
翠竹不敢有违,连忙架起白云初回了厢房。
秦桑看着白云初的背影怔怔出神,完全不明白眼前是什么状况。
听白云初那软糯的声线,难不成其实是对魏风华有情,只是如今这份情变了,是因爱生恨吗?
白云诺也同样看着自己妹妹,半响才叹息道:“秦小姐别见怪,我妹妹自从上次溜出家门一整天,后来失魂落魄的回来后,情绪就有点不正常。每月总会这么闹一次,有时候哭着闹着说不嫁给魏公子,有时候又满心欢喜的要试穿嫁衣,没人知道这是怎么了,又不敢草草和魏家商议,这门婚事始终横亘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秦桑掩不住满脸的惊讶:“怎么会这样?白小姐和我相处这么多天,我一直觉得她性格纯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心疾的先兆。”
白云诺背过身去,嗓音黯哑:“可能是秦小姐说要离开,她受了刺激所以才……”
“对不起,我不知道。”秦桑低下头,抱歉的道。
白云诺看了看天边翻滚的云层,淡淡道:“这不怪你。”
秦桑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云初的状况这么奇怪,白公子没有找个大夫给看看吗?”
有可能是死里逃生,经受了惊吓所以心灵受到了创伤。
而且从云初的字里行间来看,恐怕和魏风华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这才是魏风华肆无忌惮和丫鬟厮混,但是却不担心白家会悔婚的症结所在?
白云诺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才道:“看过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忽而又转移了话题:“秦小姐预备什么时候离开?”
既然对方不愿意透露太多,秦桑也就止住了话题,说道:“明天一早吧,晚上我再去看看云初,希望她能赶紧好起来。”
“也好。”白云诺点点头:“明天我会派车夫送你到目的地,虽然我们没有相处太久,但是我了解你的性格,一旦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所以我也就不劝你了。预祝你乔迁大喜。”
“谢谢。”秦桑扬起脸蛋:“也希望白公子能够心想事成。”
白家若隐若现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而已。
早日离开,是她能够选择的最好的回答。
……
安宅。
耿小如实向安景阳回报情况:“少爷,露儿已经向秦小姐回了房子的事情,大概明天秦小姐就会带着露儿一同搬过去。”
“好。”安景阳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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