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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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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担心也就渐渐没了。
上次“兰家事件”过后有一阵子,本地一些大户见再无什么动静,便心思活络地开始琢磨那兰家公子不声不响来淑浦县究竟所为何事,稍一打听不难得知是来和西巷口街尾“不倦”谈买卖,谈什么买卖?俗话说没有不透风墙,竟真让人打听出是跟这砖有关生意,这可是个赚钱行子,一些人家有意套近乎,断断续续来铺子里和李横攀起了交情,后者没生硬拒之门外,但疏远口气已让人知道结果,客套笑了笑,道了句“买卖不成仁义在”,便就走了。
偏偏有那不死心,县令小舅子整日来死缠烂打,软不行就来硬,抬出他姐夫名号,有点威逼意思,楼小拾冷笑一声,道:“不是我不想将方子卖给您,只是那乐清兰家跟咱们买了龙断,小是没胆卖啊。”
那名号一抬出,果然管用,那人嚣张气焰也没了,县令更是亲自来给他小舅子带了回去,旁敲侧击问了几句他们和兰家关系,楼小拾答得含含糊糊,县令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告辞了,态度倒是难得客气。
楼小拾都没想到这兰家竟如此有威慑力,他没想到事还多着呢,李横收到了李乔和李程来信,信上说他俩一路自西向东,竟谈不妥一家。
李横和楼小拾晚上在屋中聊天,前者脸上勾起苦笑:“看了兰家对只龙断两浙还不满足,那兰六公子也真是有心机,初时并不跟咱们主动提,这等着咱去再找他,到时他便握有主动权了吧。”
楼小拾满脸不信,挑眉问道:“你意思是兰家捣鬼?他家竟真能只手遮天到如斯?”
李横点点头:“一开始我也不信,后仔细一想,他家有世袭爵位,其中一位千金又荣为贵妃,圣眷正浓,他家便是皇亲戚,当朝宰相和将军也为兰家乘龙快婿。李程带来消息说,兰家九位公子,大都资质平庸,只是那个兰六却从未露过面,只知从小身体怏很,还以为已经早夭了呢,倒是他家千金,个顶个强,你说如此,他家能只手遮天吗?”
楼小拾听得直咋舌,俩人躺在床上,李横又跟他讲了讲兰家七位千金事,都跟传奇故事似,楼小拾来了兴趣,李横直给他讲到半夜。
李横见眼看快到秋收了,写了封信给李乔和李程二人招了回来,待忙过这一阵子再商讨砖事吧。半个月过后,二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看着比走时又壮了不少,李乔收拾得到利索,李程却胡子拉碴,再加上他本身就腰圆背厚,穿着厚袄带着帽子,楼小拾笑他跟山里打猎似,后者咧咧嘴,道:“我倒愿意在山里当打猎。”
李横挑眉,道:“你还是往后面给自己收拾收拾吧,你这样看着倒比我还显得老成。”
李程咧嘴点点头,半个时辰后,梳了头发刮了胡子,又换了一身袍子李程又恢复了一副俊俏公子模样。
晚上众人坐在一起吃饭,又讨论了下这砖方子事,李程意思是等秋收过后,他二人再去东边跑跑,李乔却觉得如若真是兰家有意为之,那哪里都一样,不如顺水推舟,真将这砖龙断完全卖给他家,谈一个好点价钱,也算是和这兰家套了交情,对日后多少是有些好处。
大家各抒己见,到都有理,一直也谈不妥,李乔摆摆手:“回村子和三叔、舟舟再商量商量,看他俩什么意见。”
众人点头,楼小拾又道:“不还得两三个月后事了吗,也不急着现在就定下来,兴许到时还有什么变故呢。”
那时都没想过,楼小拾真一语成谶。
话说李乔和李程只在城里待了两天,便回村子了,李横还想留他俩多待几日,可一个说想念三叔他们了,一个说更喜欢村子里环境都摇头拒绝了,李横没再挽留他俩,买了一些吃喝日用让他俩一块捎回去了。
李乔和李程回村子时,三叔正坐在屋里看书,他早就知道信儿了,所以这会儿对他俩突然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围着他俩不停地打量,夸他俩长个儿了,又夸他俩变稳重了,没事时便拉着他俩问所经之处一些风土人情,问他俩可曾遇到什么难事,可曾受人欺负,二人笑着摇头,又讲了一些路上趣事,三叔也知道,他俩即便真受了委屈也不会说。
李乔和李程休息没两天,便开始忙地里活了,先是玉米地,然后是稻田,谁知忙上加忙,又赶上生小兔子,众人是起早贪黑,总感觉是干不完活,学堂也停课一阵子,毕竟这会各家都在忙。
忙了一个来月,秋收总算告一段落了,接着便是拉到城里去卖,之前都谈好了价钱,这会倒也不用再操心,李乔带着一诺将粮食一车一车往城里拉,李夏那四个孩子吵着也要跟着去,太长时间没见了,李夏还是想爹爹,想小拾叔叔,三叔让给他们带去,索性就在那边住一阵子,等都忙完了,再跟李乔回来,四个小一声欢呼,三叔还不忘嘱咐他们要多听话,这会子哪都忙,不要给添乱,四个小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又围着三叔撒了会娇。
李横虽没明说,但见到了儿子他还是比较高兴,脸部线条也柔和了些,无事时便给几个孩子招到跟前,问了问跟着三叔都学了什么,四个孩子争先恐后地表现,挨个给背了首诗,李横嘴角微微莞尔,宠溺地拍了拍他们头,又给了他们几枚铜板,让他们自己去买些喜欢零食,几个孩子乖乖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欢呼着就跑出去了。
铺子总是从中午开始忙,忙到身为当家李横和楼小拾都没空停歇,毕竟俩人要顾着俩个铺子了,而且这时也确实正是忙季,淑浦县周围各个小村子村民都涌进城来卖粮换钱,李横只听见李夏在外面喊,说是跟哪哪家小朋友一起去空地做游戏,李横冲外喊道:“别瞎跑,看点路上车,早点回来。”
外面传出清脆应声,接着便是嘻嘻哈哈笑声,听得出来有不少孩子,渐渐,便被街上吆喝声遮去了。
本应如往常一样,可是等到天快黑,铺子里客人都慢慢散去,李夏他们仍旧没回来,李横心里有点慌,竟是坐也坐不住了,楼小拾在旁边劝道:“别着急,可能是他们几个玩得忘了时间,我去找找,他们临走时不说去东面吗。”
李横起身说他要去,楼小拾见他沉着一张脸甚是可怕,怕他吓着孩子,便给他又按回了凳上,道:“还是我去吧。”
李横烦躁地点点头,李乔起身道:“我也跟着一同去寻寻。”然后又转头看向楼小拾:“虽说是说去东面,但难免又跑到别处,我去西面找找。”
楼小拾和李乔这就出去了,李横心一直悬着,都无心忙店里事,几次给客人找错了钱,还是三思在一旁跟着帮衬提醒。随着天色越来越黑,李横心也跟着越来越沉,直到酉时三刻,李乔和楼小拾空空而返,俩人对看一眼摇摇头,脸上带着愁容,李横整个心跟着沉到了谷底。
105。动员全家!
李横他们此刻心情恐怕语言也只能略表一二,众人心急如焚,李横胸中更是如烧了火一般,是一刻也坐不下。晚点时候关了铺子,只留青莲在家守着,想万一那几个小回来了呢,其他人全出去寻找,几人在城里绕,李乔他们则都寻到了城外。亥时众人都回铺子碰头,却仍旧一无所获,李乔心中做了最坏打算,那几个孩子怕是遇着“雕儿手”了,只是没人敢说出来。
李家灯火亮了一宿,众人就外出寻了一宿,清晨金鸡三唱,李横瞪着眼睛布满血丝,鞋上沾满泥泞,他已出城外寻了二里来地。
“报官吧。”楼小拾出声提醒,李横似才想起来般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这就要往外走。
李乔一把拦住横冲直撞大哥,大喝声道:“还是我去吧。”
李横不听,还要往外冲,李乔冲楼小拾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也上前来拦他,好言好语劝道:“让李乔去吧,他脚程快,一会就回来了,你在这等会,若是他们回来了,你不就能第一个知道信儿了吗!”
李横这才静了下来,被楼小拾推回了凳上,哑着嗓子道:“李乔,你快去快回。”
李乔点点头,也不耽误,扭头便出屋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乔就打了个来回,李横一下子站起来迎出门口,问道:“如何?衙门可说些什么?”
李乔脸色有些怪异,安慰李横道:“报了官府,衙门说不日就派人去寻。”
李横虎着张脸,下一刻又冲了出去,只丢下一句:“我出去寻寻。”
楼小拾想拦下他,毕竟李横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却被李乔拦住了,楼小拾不解地看着李乔,看出了他怪异表情,心下一颤,问道:“李乔,怎么了?”
李乔给楼小拾拉到院里,道:“让我大哥出去寻寻吧,要不他也坐不住……”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又说:“刚才我去衙门,同一时间还有两家来报官,同样是丢了孩子……”
楼小拾脸色一白,如若此,那遇着“雕儿手”便八九不离十了,楼小拾知道他们有他们一套作案手段,得手后是不会轻易被抓住。
李乔沉吟片刻,道:“奇怪还不止如此……”
楼小拾面带疑惑,问:“怎么?”
李乔道:“官府态度很奇怪,本城县令虽不是什么清官,但为人还算深明大义,本城一下子丢了六个孩子,衙门里人态度却一副不紧不慢样子,一通说辞只是敷衍推脱,我刚跟大哥那么说也只是安慰他,实则衙门只劝我们回家再等等,兴许孩子只是一时贪玩跑远了呢。”
楼小拾紧攥着拳头,久久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方道:“别跟你大哥说这些,他若急起来,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咱自个再找找,你刚说还有俩家丢了孩子,你可记得那人家?”
李乔点点头:“记得,我特意问了一下,一户是城南药铺家丢了小孙子,一户是城北打铁铺子丢了闺女,我本想细细问来,又怕大哥着急,这就先回来了。”
楼小拾嗯了一声:“我这就去那俩家问问情况,兴许几个孩子真是在一块儿丢呢……”
楼小拾还未说完,前堂响起江半可以扬高声音:“三老爷,您怎么过来了,可是村子里有什么事了?”
李乔和楼小拾心中一惊,下一刻果然传来三叔声音:“我倒要问铺子里是怎么了?敞着门怎么却不做生意?李横呢,楼小拾呢?”
不等江半回答,楼小拾和李乔一同挑帘进了前堂,前者脸上硬挂起笑容:“三叔,您怎么来了,村子里可是有啥事情?叫村民们捎个信儿来不就好?”
三叔满脸狐疑,先是打量江半,江半怕被看出端倪,借端茶名义就下去了,三叔转回头,又看了看楼小拾和李乔,道:“打昨日我就心慌很,坐也坐不住,干什么都静不下心来,眼皮还直跳,我看地里活儿也都忙得差不多了,今个儿一早就来城里瞧瞧你们。”
李乔和楼小拾笑容有点僵,三叔板起脸,他寻不着李横,心里难免猜测,但最坏打算也不过是李横和客人动了口角,他知道直接问,那几个孩子还可能会瞒着,便打算绕个弯弯,先装作无事,提了别:“李夏他们呢,一早就出去玩了?这几天怕是野坏他们了吧?”
李乔和楼小拾却以为三叔看出了什么,不由得脸色一白,三叔还要再说别,待看到他骤然俩煞白脸,心里跟着咯噔一下,搭在两旁手就忍不住有些抖,问道:“不会是李夏他们几个出什么事了吧?”
李乔和楼小拾仍不知怎么开口,但三叔从他俩表情可以看出他果真猜中了,紧攥拳头迈了几步,拔高声音问道:“你们倒是说啊,这样真想急死我啊?”
李乔上前拉住三叔,扶着他坐在了凳上,楼小拾跟着过来,俩人对看一眼,见瞒也瞒不住,索性跟三叔说了实话,三言两语,三叔这才知道李夏他们四个孩子打昨晚丢了。
李乔见三叔整个人都抖了,脸色更是白得跟张纸似,他忍不住拍抚着三叔后背,好言劝着,让他莫担心。
三叔一下子站了起来,连李乔都没压住他:“我得出去找他们,你们不知道,李夏身子骨弱,晚上冻着一点转天就会发热,唐娃子更是少吃一顿胃口就疼,大宝小宝也怕黑怕紧……”
三叔声音有些哽咽,恰巧李横此时回来,听了三叔话他只觉得心里跟被人抽了一鞭子似难受。
三叔抬头看了看李横,像是喃喃又像是再问他:“报官了吗,得先报官,你们都跟着出去寻啊……不对不对,周我你回村子给李程他们都叫来……”
三叔像没头苍蝇似,一会要出去一会又进来,李乔一把揽住他:“报官了,官府说已派人去寻,我这就去让周我回村子给他们都叫来,我们也这就出去找,三叔您别慌,您在铺子里等着,万一有了什么信儿,铺子里总留个人吧。”
三叔跺脚挣扎:“我哪里等了?我哪里静得下?我也跟住出去去找。”
李乔哄道:“兴许那几个孩子惹祸了不敢回来了,见铺子里有您在,知道您疼他们,他们就回来了……”
李乔总算给三叔劝得不再吵着要出去,后者点头同意留在铺子,却坐也坐不住,在铺子里来回溜达,催促他们赶紧出去寻。
下午,李程、李舟他们都到了铺子,来时在车上已听周我讲了大概,不由得跟着干着急,所有人在铺子碰了个头准备再出去往城外远处寻寻。李乔见三叔只半天,嘴边就起了一圈燎泡,心中有些不忍,他拉过李程,偷偷跟他说了衙门态度,又跟他暗示了几句。
李程沉吟片刻道:“咱们这样瞎找也不是办法,我去……我去求谢五,他在各处都有人脉,兴许能有什么信儿呢。”
三叔也顾不得许多了,只一个劲儿地点头,李横紧攥拳头也没说话。
106。目标向北!
话分两头,且说李夏他们真遇到了雕儿手,不大车厢里挤了十来个孩子,有李夏他们认识,同城大彤、灵妹、几个叫不上名新认识小伙伴,还有四五个,便是没见过生面孔了。孩子们大都听大人讲过吓唬话,说若是让雕儿手偷走了会如何如何落个凄惨下场,一群孩子挤在一起瑟瑟发抖,只是不知被喂了什么东西,浑身发软,叫也叫不出声,只能能摊在车厢里默默流着泪,哭红了整张脸。
唐娃子努力地将李夏并大宝小宝护在身后,其实他小小身子又能遮得住谁,唐娃子留意着外面,他知道马车一直在前行,小小脑袋里只有要逃念头。
马车停了下来,有人在接近车厢,踩在枯枝上发出嘎吱声响,声音一步步逼近,孩子们脑海里猜测着恐怖结果,都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下一刻,吱呀一声,车厢门被打开,五大三粗汉子堵在门口,遮住了大半阳光,有孩子被吓尿了裤子,对于孩子们来说恐怖男人哼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脏话,又不忘出声警告:“崽子们,敢闹出点声响,大爷我就宰了你们。”说完,露出泛着寒光大刀,孩子们闻言紧紧捂着嘴巴,让哽咽声只停留在喉间。
那人满意地收起了刀,从一旁包里摸出几个馍馍甩给他们,让他们不至于被饿死。
唐娃子想扑过去,无奈身子发软,刚抬起来一下,就又重重跌倒,李夏阻止不及,眼看着那汉子唰一声又抽出了大刀,嚷道:“下作崽子,想跑是嚒?信不信我宰了你?”
大刀指着唐娃子,有孩子害怕得闭上了双眼,有已控制不住哭出了声,李夏紧紧攥着唐娃子衣摆,小脸煞白。
唐娃子哭了出来,道:“这位爷爷,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想跑,我是想求您舍点生葱,我从小有病,得郎中偏方子,需日日吃生葱不可……”
唐娃子还没说完,那男人又晃了一下刀子,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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