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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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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大爷就冲了出去,瞋目切齿,我从没见大爷这么气过。”
李程只觉得遍体生寒,搭在身侧的拳头攥得泛白。楼小拾反复咀嚼了几遍江半的话,然后倒抽了一口气,如果他是谢五买来送进李府的,那气死李老爷子这事便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那么李家兄弟和谢五的仇则真是不共戴天了。
“那李横跑出去以后呢?”
“我腿脚不利索,是青莲追出去的,她说大爷找上了谢府,也巧了,正遇上谢五爷回去,大爷冲过去,却被谢府家丁撵了出来。”
楼小拾叹了口气,偷偷看了眼李程,只见他脸色白的可怕,好似雕像,一动不动。楼小拾不知此刻该不该庆幸李家其他兄弟没跟来,还有三叔,若是他知道自己大哥是被人害死的,那还不得气疯了不可。
后来,众人一句话不说,像是应景般地,外面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楼小拾偷偷跟周我打了个眼色,让他一会可要盯好了李程,周我苦笑地咧咧嘴,表示尽量,他又不是没领教过李程的拳脚功夫,楼小拾也知这要求为难他了。
驴车终于进了县城,众人只觉得异常紧张,好似有一场硬仗要打,楼小拾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快,竟有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
驴车慢慢向茶肆驶去,耳听得“刺啦”一声,车厢的小门被人推开,李程一个借力就跳了出去,楼小拾只来得及看他被雨水打湿的背影,下一刻那背影就融进了黑暗里,等到他出声让车夫停车,却连个影子都瞧不着了。
楼小拾头皮都麻了,刚还说要看住他,这转眼就让他从眼皮子底下跑了,李程要是一冲动……楼小拾眼皮跳得厉害。
“赶紧回茶肆,小三哥,麻烦您给快点。”
话分两头,李程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谢府后门,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旁边的一株老树就翻上了墙头,跳到院内,没惊动任何人。他知谢五的居所离后门极近,绕了假山过了宅院便到了地方。月亮被乌云遮住,院内一片漆黑,这会连伺候谢五的小厮都已经睡下了。
定更鼓打的声音被雨水遮了一半,李程将手放在门边,还没用力,门就嗞啦一声开开了,谢五站着门后,衣裳紧衬利落,好似在一旁等候了多时。
李程脸色煞白,到像是怨鬼索命,若一般人大半夜推开门见屋外站着个人,怕非得吓破了胆不可,那谢五却低头笑了几声,李程眼睛都红了,额边浮起青筋,提起拳头向着谢五脸上招呼过去,谢五反手一挡却躲开了那拳,李程化拳为掌,谢五再躲,俩人一路从屋外斗到了屋内,竟无太大的动静。
原本两人若认真较量到能打个平手,但李程怒极攻心,早乱了章法,这会反倒让谢五占了些上风。李程忽地瞄到了屋中央的桌上摆着一把装饰精美的匕首,李程脑海里已想不了其他,只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见他一个闪身就将匕首抄在了手中,甩开镶满宝石的刀鞘,直冲着谢五就捅了过去。
谢五只是向左挪了几分,却不闪躲,噗嗤一声,匕首撕破了锦缎衣衫,没进了肉里。李程像是清醒了过来,脸色立变,握着匕首不松手,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可消气了?我宁愿……咳咳,宁愿让你欠着我……”不知是不是受了伤的原因,谢五的声音极轻,沉重的喘气直吹在李程脸上:“外面有声音,怕是刚刚咱俩的动静吵醒了守夜的下人……咳咳,你先回去,关于你爹的事情,明天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李程不动,谢五抬手推他,却让匕首往肉里更钻了一分,话没出来,反倒咳出了血,喷在了李程的身上。李程仿佛摸到什么烫手的东西,骤然甩开手,头也不回就跳出了门外,绕开了下人,翻出谢府。谢五苦笑,还要拖着身体替他关上了门。
楼小拾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李横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心里却好似装了火,直烧得他想做些什么发泄一下,想摔了碗子砸了店子,想不管不顾地冲到谢家门口点上一把大火。
楼小拾一声惊呼,冲进了雨里,他一眼就瞄到了李程衣襟前那片吓人的殷红,后者如失了魂般任楼小拾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检查。楼小拾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笃定李程还是干了无法挽回的事来。
61。当年之事!
众人围着李程团团转,也不能在他嘴里撬出一个字,周我颤颤抖抖地帮他换下了那件沾血的衣裳,楼小拾让他赶紧拿到厨房去烧了,江半找了件李横的长衫给他披上,李程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耳听得屋外传来金鸡三唱,纸窗上也渐渐透出了白光,按平时来讲早到了不倦茶肆开门经营的时间,今个却大门紧闭,楼小拾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外面不时地传来脚步纷杂的声音,还有议论今天为何没开门的说话声。
又待了约莫一个时辰,过了吃早饭的点,也不再有人等在茶肆门边。街上传来了小贩卖力的吆喝,还有妇人提着嗓子与人争吵,更衬得院里静的让人不安。
砰砰砰,敲门声让众人心里跟着一颤,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似乎这样就能躲过屋外的人。砰砰砰,不疾不徐,却一下下好像敲在了人心
尖上。是谢家来寻仇的,还是官府来抓人的?李横一下子站起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竟是要去开门,楼小拾立马给他扑住,衣服蹭在桌边发出沙沙声,明明极小却吓了众人一跳,唯恐外面的人听到。
“去开门吧,应是谢家的人。”沙哑的声音,是打昨晚到现在第一次开口的李程。
楼小拾心跟着咯噔一下,李横闻言是谢家的人,更是站起来要冲出去,楼小拾将全身重量放在他身上才勉强压住他。李横察觉出身上的楼小拾发着抖,指尖也冰凉到好似刚从雪里捞出来一般,他这才停了动作,双手环住楼小拾,拍了拍他后背让他别怕。
李横的安慰多少也管些用,楼小拾强自镇定,轻轻咳了一声:“周我,你去给开门。”
周我穿过小院,楼小拾自李横怀里而起,紧了紧前襟掸了掸了衣裳,就要迎出去,他的一条腿刚迈出门槛,就见周我慌慌张张好似见鬼般跑了回来。楼小拾愣了一下,就这么个错神的功夫,他看见周我身后出现一张平时极不想见,此刻却异常想念的脸。
“谢五爷?你没死?”楼小拾忍不住惊呼,到好像久旱逢甘雨,心中顿时亮堂了。
谢五头戴纱罗小帽,身披滚金边黑缎子披风,脚蹬染皂熟皮靴,衬得脸色白得跟张纸似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少了浑身的刺,不像商人像书生,竟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印象。
房门未关,屋内的李横自然也看见了谢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恨他竟没死,一个箭步冲出屋,拳头毫无章法的就挥了出去。
谢五面色一沉,伸出双臂挡下了拳头,明明截住了攻击,却仍旧面容扭曲,好似真的吃了痛,额间滑了汗珠。昨夜,衣服上的血迹可不是假的,楼小拾早猜出谢五若没死则一准受了伤,赶忙上前拉住李横,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谢五瞥了一眼李横,满眼的厌恶:“我有话跟你们说。”说完竟不顾李横,径自的往屋里走,他身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弓着身子,浑身也叫大披风包住,连脸都瞧不清。
楼小拾往茶肆的正堂看了一眼,转头对周我道:“可关好了门?”
对方点点头,这时,青莲和江半也识趣的从屋内出来,三人进了茶肆,拣了一张靠门的桌子,坐在一起也不说话,楼小拾这才拉着李横进了屋,关好门。
李程坐在床上,谢五挑了他对面的位置,那身后的人立马将凳子挪到他跟前,李横站在屋中间,楼小拾跟着站他身后。
“你说过,要给我一个交代?”李程冷冷地看着他。
谢五点点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要不你问吧。”
“我问你,当初大哥的冲喜嫁娘可是你找的?可是你与我二叔合谋,寻了身为男子的楼小拾,害我父亲怒极攻心而亡,害我兄弟成为全城的笑柄被赶出家门?”
谢五将目光移向楼小拾,眉头微微蹙起:“我倒记得他名字是孙小毛?”
闻言,楼小拾倒吸了一口气,李横骂了一句“你这个畜生”,但谁都没有李程动作快,李横的骂声刚起,他就已闪身来到了谢五的面前,俩人打了对脸,李程的双手攀上谢五的脖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那就别怪我了……”
谢五处变不惊:“我只承认当初买了孙小毛,与你二叔设下这计,却未承认害死你父亲吧?”
“有什么不同?是,你是没有亲自动手,可你兵不刃血,和我父亲的死又可脱得了关系?”李程忍不住冲着谢五咆哮:“我自以为了解你,精明强干、有胆有识,虽是视唯利,不肯吃亏,但有一颗玲珑心思,做不来背信弃义之事,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我竟不知你有一副烂黑的心肠。”
谢五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话,而掐着他的李程则气得浑身颤抖,谢五将手按在了脖上的桎梏上,慢慢敛下了笑容,又道:“谁说你父亲是怒极攻心而亡?”
只一句话,就叫李程松了手,李横冲了上来:“你说什么?”
谢五每每看向李横,总是难掩厌恶:“李老爷是中毒而死。”
“什么……”除了谢五和他身后的人,在场三人皆忍不住惊呼,李横瞪着眼睛反驳道:“你一派胡言。”
谢五瞪向李横:“你可还记得为何拒我家妹子的婚事?”
李横不知他为何忽然提这个,却不说话,谢五也不指望他回答,道:“外间传言我妹子杀了当时正得你宠的一通房丫鬟,是或不是?”
坊间的传闻大都不可信,往往听了芝麻能传出西瓜,楼小拾不知他为何转移话题,但听他话里语气好似还有隐情,就忍不住问道:“那究竟是如何呢?”
谢五敛下眼睑:“我妹子也确实杀了那丫鬟。”
楼小拾倒吸一口气,想不到谢五的妹子也这么猛。谢五脸上带着薄怒,猛然喝道:“你可知她为何杀了那丫鬟?坊间传她善妒,这才对得宠的丫鬟起了杀心……”
李横接道:“薇娘说她是失手。”
“而你却不信!”
李横没说话,算是承认了那句“不信”。谢五哼了一声,道:“你拒了我妹子的婚事,坊间的流言蜚语,再加上杀人后的夜夜梦魇,你可知我妹子后来过得如何?而她还求我救你!”
“李老爷原本身体硬朗,不到一年,却由小病演变成连床都下不了,也是在那时,我家妹子不顾外面骂她不懂矜持的嘲笑而日日往你家跑,你又可知为何?”
太多的“为何”让李横僵在了当场,当初酒桌上的朋友还笑称俊美无双的李大公子将那谢家小六迷得团团转,他虽不言语,心里却极为受用,也认同了那些话,而事后发生的那事也让李横笃定谢薇是因妒而杀荷花(同房丫鬟名字)泄愤,他只觉得厌恶,又怎么会娶一个恶毒的女子为妻,拒了早已商议好的婚事,也从不管下人将这事传开。
“我告诉你为何,我家妹子曾见你家下人在李老爷屋中的油灯里或火盆里添了一味东西,她原本只以为是熏香一类,但也留了个心眼,后来她发现整个李家只有李老爷屋中的灯里加了那个,而半年后,你那荷花便开始在你屋中的灯里添加那奇怪的东西。”
“我妹子不知那是什么,却知道你从那时起身体出现了不适,如何用药,收效都微乎其微,连郎中都诊不出那是中毒,苦于没有真凭实据,我妹子也只是让你小心荷花,但你却说她善妒,对她的话也呲之以鼻。后来,我妹子藏在小柜里将那荷花抓了正着,她竟起了杀心要杀人灭口,小六幼时和我学过些拳脚,那绣花枕头又岂是她对手?厮打间,那丫鬟撞上桌角,这才有了后面‘谢家小六妒杀李家公子通房丫鬟’一事。”
“为了摆平小六这事,我也颇费了些功夫,等到事情解决我再去李家时,李老爷子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恨你自大无情,本不想掺和你们家的内斗,小六却央我救你。那时两家已不容水火,我又如何救你?”
“荷花死后,李二苦于短时间内除不了你们,又怕李老爷中毒之事让人揭发,我便投其所好,替他想了这个法子,李老爷的死既有了合理解释,又能快刀斩乱麻,将你们赶出李家,等李二掌了李家所有家业,握有了实权,即便你们回来也拿他无法。救你们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你们离开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宅子,我就是要让你们在他眼里成了丧家之犬,自大是你们李家的通性,没了钱财你们早晚得饿死,李二对你们不会斩草除根,只是会乐得在一旁看你们苟延残喘!”
谢五的连珠炮直打得李横和李程天旋地转,李程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李横眼神空洞,嘴里还喃喃着“不可能……”
“便猜到你们不信,李禄,你跟他们说。”
谢五身后一直不说话的那人抖了抖身子,将披风帽子悉数摘去,楼小拾捂着嘴巴,只见那人满脸满手都是红斑,他一张嘴,就瞧见嘴里牙齿少了七八个,看起来竟好似风中残烛:“大少爷,谢五爷讲的都是真的,给老爷油灯里放毒的就是小的我,我对不起老爷对不起李家……”说着就跪在地上,砰砰砰磕起头来。
李横身形一晃,险些栽倒,记忆如珠子被串了起来,李横想起了曾多次在放油灯的桌上见过点点可疑之物:“你说那毒是何样?”
“其状如水,似水非水,洒落成珠,其色似银。”
62。走着瞧吧!
楼小拾吓了一跳,心说那莫非是水银?又暗叹李二果然心思歹毒,用水银杀人,在没有高科技仪器的古代,的确可以和一些老年病混淆。而且谁说下毒非得吃进嘴里,杀人无形,这几个字真真当之无愧。
“李禄!”李横怒目而视,那俩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的。
“大少爷,是小的狼心狗肺,小的狼心狗肺……”李禄仍旧不停地磕着头。
“当初你为什么不去衙门告他,你当初为什么不说?”李程的声音破碎得几乎难成完整的句子。
“那时,我和你们兄弟可有心平气和谈话的机会?李禄是我半年前寻到的,当初无凭无据,单我一人红口白牙,官府又凭什么会信?”
“那现在李禄是最好的认证,走,咱这就去衙门。”
李横伸手就要来抓地上的李禄,却叫谢五拦了下来:“李大少爷,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厌恶你吗?不单是因为我家小六的事,而是你身为李家长子长孙,想法却总是这么简单可笑!李禄,你告他,你是因何出的李家?”
“二爷诬我偷了李家的银子,打了一顿就叫人给赶了出来。”只见李禄一把鼻涕一把泪,嗓子都喊得充血了。
谢五又道:“李禄被赶出李家,当时人尽皆知,你说,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少爷,一个被赶出家门的管家,他们二人说的话又有多少信服力?”
李横闻言,一拳捶上了墙面,如受伤的狮子,一下又一下,不多时,拳头带上了血迹,染红了墙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发泄声。李横曾想过二叔为夺家产而给他们赶出家门,却不知他竟歹毒至此。当初顶着大少爷的头衔,他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自以为是地以为他看到的就是真的,没想到他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明知杀父仇人是谁,却只能看着他逍遥快活。恶毒的心思不期然地闯进心中,李横急红了眼,想着不管不顾冲到李府,点一把火和对方同归于尽。
楼小拾看李横那样,只觉得心里起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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