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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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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驴车停在路旁歇了会,众人吃了馍馍喝了水,李乔也迷迷糊糊睁了眼,只是嘴里念叨着糊话,我把你的宝贝书都扣下了,看你还说不跟我回去。楼小拾凑到跟前听了半天才听懂,不由得掩嘴直乐,会就将听来的话告诉李横,俩人块乐。
将近子时,众人才回了桃源村,楼小拾感谢车夫跟着忙前忙后又没休息好,结给了他300文钱,车夫高兴地接过了钱,说自己叫旁小三,经常在车行门口揽活,要是以后用得着还找他,然后就驾车离开了。
李家人听见外面的动静都起身迎了出来,李夏揉着眼楮,看见三叔后也跑了出来,把扑到三叔的大腿上,软绵绵糯生生地喊了句三叔公,嘴巴又甜道︰“三叔公你可来,三叔公你没事吧,三叔公我好想你。”直把三叔逗笑了,抱起来亲了又亲。
唐娃子站在旁也乖巧地叫了声“三叔公”,三叔愣了下,李夏挣扎着从三叔怀里跳了出来,拉过唐娃子,小大人似的介绍︰“三叔公,这是唐哥哥,我跟您说噢,唐哥哥可厉害了……“
在路上时,李三听楼小拾提过唐小,否则听李夏这没头没脑的介绍他哪知道是谁啊,亲昵地拍了拍这个懂事乖巧的孩子,能明显感觉到跟前的唐小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
“赶紧生火生火,可冻死我了。”楼小拾直嚷嚷,不用他说,江半就往门口抱茅草去了。
“呦,二哥怎么了?”李舟跟三叔问完好后,就看见大哥背着二哥下车。
李程也叫了声“三叔”,体贴他们赶路辛苦,赶忙跑过去从大哥背上接下了二哥,驮着他进了屋。
他们也猜到几人去不了几天,所以天天晚上给留着饭,这会火塘上热着锅稀粥,只会就咕嘟咕嘟冒泡了,楼小拾接过碗,仰脖口气全喝了,烫得他嘶嘶直吐舌头,却也终于觉得浑身暖和了起来。
“周我,你去把这副药熬了,煎两开,先武后文。”楼小拾指了指桌上的药包。
“噢!”周我应声,问了药壶搁哪了,就生火煎药去了。
刚回来时楼小拾就看见了,屋子旁边黑漆漆的都是散落的木桩,远远看去竟有了模样,两天自然是搭不好屋子,但李程说,那龙骨什么都已经做了出来,估计再有两天就能建好了,还有那竹床送来了五张,三张摆大屋,两张放在了小屋。
江半和周我也没刚来时那么拘谨了,直催他们早点休息去,这里有他们收拾就行,楼小拾打着哈欠点头,实在是太困了,三叔却不放心李乔,直说要等李乔喝了药再睡。三叔可跟他样熬了宿,楼小拾还想再劝两句,李横见他连眼楮都快睁不开了,就让他赶紧回屋,说他会劝三叔的,楼小拾也不矫情,边解棉袄边往屋里走,刚传来扑在床上的动静,就立马响起了不算吵人的呼呼鼾声。
三叔拗不住几个孩子的劝,连李夏都在旁拉他衣摆,总算妥协了回屋睡觉。煎药最费功夫,两开后小火文了刻钟,又搁在碗里晾温。李程揽起李乔,江半端着碗凑到他嘴边。李乔没醒,闻到药味却皱起了眉,嘴里哼哼唧唧,抬起手就要挥开药碗,差点烫着江半和他自己。
李舟坐在旁困得眼皮直打架,心说二哥烧迷糊了还这么着哩,他冲三哥挑挑眉︰“掰下巴,灌。”
江半又吹了吹药,三人合力将药给李乔灌了进去,期间那人挣扎不休,药汁溅了李舟身,李舟撇嘴,趁人不备弹了李乔脑,青莲正巧看见,掩嘴咯咯直乐。
灌完了药,就给李乔塞进了被里,众人这才得休息。其他人不睡,青莲也不好睡,她直跟着忙和到了最后,李程给她在厅里搬张床,其他人挤挤倒也能兑付几晚。
吃了药又捂着被,后半宿李乔就出了汗,挣扎着要踢开被子,吵醒了跟他睡在起的三叔和李横,楼小拾纹丝不动,仍旧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三叔直给他缅被角,后来李乔被李横和三叔两人挤在了中间,这才踢不动被子,只是烧的厉害,身子不停的动,嘴里也直发出难受的呻吟声。李横后来睡着了,三叔却守着李乔半宿,好在天亮时李乔退了热,他这才幽幽睡着。
李乔疲惫地坐起身,浑身都潮透了,他见大哥还揽着楼小拾呼呼大睡,三叔在另边枕着胳膊,从厅里飘来阵阵米香,周我他们压低声音的说话,李程在外面“赫赫赫”地,应是练着拳脚功夫,李舟嘎嘎大笑,嘲他姿势难看,还有李夏和唐娃子叽叽喳喳的叫唤。
他想真好,家人终于都回家了。
50。伺机泄愤!
一早,村民们相约来李家盖房,见楼小拾他们回来了都凑上前搭话,热情地对三叔嘘寒问暖,说这几个孩子一听梧桐县那边受了灾,直担心的要命,转天就雇车去大秋村寻人,夸他们懂事又孝顺。自己的佷子被夸,三叔其实高兴的很,谦虚客套了几句,道这些日子以来真麻烦他们照顾了。
经张大叔提醒,楼小拾才想起自己的地契还在衙门里未取出来呢,急匆匆赶到县城,送了些好处,楼小拾这才没被衙役们为难,捏着几张薄薄的纸他心情无比激动,从此他也是有产业的人了!只是这地契太不结实,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就怕给扯破了。
回到了家里,看新房比之早晨更加像模像样,全家人都高兴得紧,李乔在床上直嚷嚷要给三叔办接风席,李舟也跟着在一旁起哄,楼小拾心情好,大手一挥,去鸡棚逮了两只公鸡交给青莲料理,俩人这才满意,李夏和唐娃子也为能吃到鸡肉而手舞足蹈。
青莲先熬了锅鸡汤盛在罐子里,然后把鸡捞出来剁碎,跟青菜一起炒,直炒了三大锅,袅袅的炊烟洋溢着久违的奢侈气息,鸡肉的香味传出去老远。来帮忙的村民每人都分到了一块鸡肉,个个端着碗吃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跟过了年似的。
李家人也好久没吃到肉了,围在火塘边,等布好了菜一说开吃,唏哩呱啦一阵猛抢,早忘了什么叫客气。
这肉怎么这么嫩?这味怎么这么鲜?比聚福楼的烧鸡还要好吃,李家人直冲青莲挑大拇指,江半他们则早顾不得说话了,青莲被夸得不好意思,低头小口喝着粥。
吃饱喝足后也该干活了,楼小拾去清理猪圈,这时他才注意到两头小猪亲近了许多,有时还会互相嗅嗅,小野猪不再乱顶小母猪,小母猪也不再处处躲着对方了,两天未见楼小拾,都围着他哼哼直叫,似在表示对这脏乱猪圈的不满。
桃源村的冬天对于楼小拾以前生活的城市来说真的不算冷,当然,凡事都有好坏两面,暖冬意味着在这里几乎见不到雪景,楼小拾存冰做冰酪的想法将付诸流水,但也意味着这里更适合秋冬作物的栽培。这不,地里的土豆叶仍没有变黄的趋势,甚至有的还顶着花骨朵,远远瞧去一块显眼的绿,让周围褐色的土地衬得极为突兀,也让这个略显萧条的冬季别有一番景致。不少村民啧啧称奇,道这冬天了,地里怎么还能长出绿叶呢,却没看见早先楼小拾下了多少工夫,稻草一车车的往地里拉,覆在地上为幼苗保温,水和肥也都浇得勤。
三叔渐渐融入了众人的生活,甚至都快成为不可缺少的一员。别看他曾经也是少爷出身,干起活来可比李横他们麻利多了,帮着楼小拾喂猪养鸡,闲下来时还会教两个孩子认上几个字,可比那个真正当爹爹的要尽责的多。
一大家子挤了两天,终于迎来了旁边茅草屋的建成,并排的三间屋子,也刚好解决了睡觉拥挤问题,旁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屋,是楼小拾之前特意交代的,这屋子也就两米宽,三米长,众人不解,问他这间小屋有什么用,楼小拾解释道,这独立屋子夏天当厨房使,也省的在厅里做饭弄得整个屋子乌烟瘴气,还热得慌,而冬天嘛则可以当菜窖,储些白菜土豆之类的,众人听了直赞这想法妙极。
这天,楼小拾跟着村民进城去采买日用品,直到下午快天黑才回村,刚进村口,一年轻人冲着他们火急火燎跑了过来,车上的众人还在嬉笑,车对面那人却大喝一声︰“小拾哥,你快去村长家看看吧,你家兄弟和段老大打起来了。”
众人也不笑了,楼小拾闻言只觉得心里咯一下,也顾不得拿车上的东西了,跳下来跟着那年轻人就往张大叔家跑。楼小拾知道这李家兄弟中就属李程最暴躁冲动,尤其他还练过些拳脚功夫,心里暗想:“别是李程,别是李程”,可他一推门,第一眼就瞧见了脸上挂了彩的李程,对面站着个膀肥腰圆的壮汉,那壮汉头被打破了,还汩汩直流血,正捂着脑门呲牙裂嘴。李程的身后站在李家众兄弟和周我,江半,个个怒目圆睁,看表情都恨不得给那人吃了似的,到显得那边人一副受欺负的可怜样。
“怎么回事?”楼小拾瞪了一眼李程,他第一反应就是李家兄弟又犯了少爷脾气,几句不合和人动手打起来了。
“哼!”李程将脸撇向一边,一副他没错的样子,末了还重重哼了一声。
楼小拾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却盘算着这事该如何收场,他们虽说住了半年,但怎么也比不上人当地的村民,这和人家闹了矛盾,以后还如何相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楼小拾一副极凶的样子,至少表面上得如此。
李家兄弟个个不说话,他当是他们理亏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连那汉子都不说话,张大叔扶着村长在一旁欲言又止。
“江半,你说是怎么回事。”
江半最近也有些气势了,见他挺了挺小身板,还狠狠瞪了对面那人一眼︰“之前我跟着三爷去地里浇水,总见有花掉落在地里,后来越来越多,我和三爷就发现那断茬是人为的,三爷也没让声张,说要偷偷的盯着,果然今天就瞧见这厮偷偷摸摸来到咱田里,见了花骨朵就掐,如今……如今田里的土豆苗都找不见一朵花了。“
楼小拾愣了,瞪大眼楮看着壮汉没说话。那汉子被瞅得心虚,仍旧装腔作势梗了梗脖子︰“瞅什么瞅?告诉你们,那地若不是俺老娘照顾的好,你们这群啥都不会的少爷能种出这么好的稻子,这么好的玉米?你们那是沾俺娘的光了……“
那人还在说个没完,反复提他的老娘,一来二去,楼小拾也猜着个大概,李母之前买的地应是这人家的,他不知道汉子家为何卖地,却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酸味,见楼小拾他们丰收了,赚钱了,这才心有不甘伺机报复。
“俺现在也不怕你们,告诉你们,俺后天就去应募参军了,到时你们想告老子也找不到人了!闪开闪开,都给老子闪开!”说着,就推开了楼小拾,大步地踏出了屋。楼小拾一个踉跄,李横和李程齐齐跳了起来,就要冲到门口抓住那人,那人立马由大步走变成大步跑,两步就蹿出了门口,李程马上就要抓住他了,楼小拾却给他拦了下来。
“楼小拾?”李程心有不甘,拳头捏的嘎嘎响。
“算了。”楼小拾摇头,抿着嘴巴眉头皱在了一起。
李程还想说些什么,村长一声叹气却也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唉,段老大这混账,自从他娘死了以后,就没人管的了他了。”
“爹,就是他娘在时也管不了他吧,为非作歹,好吃懒做!”张大叔脸上都是对那人的厌恶。
51。辞旧迎新!
毕竟和楼小拾相处了多半年,经李乔一提醒,李程和李舟也察觉出楼小拾怪异的表情,顿时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些隐情,他楼小拾何时吃过亏?两人也就没再像刚才那么气愤了,倒是江半和周我摸不着头脑,还以为自家主子气糊涂了呢。
三叔揽着俩孩子在屋里焦急地等着,青莲也红了眼眶频频望向门口,一想到地里被糟蹋成那样,两个大人就忍不住心疼,又担心李程莽撞的举动会不会给他惹来牢狱之灾,坐都坐不住。李夏和唐娃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察觉出家里肯定遇了难事,乖乖地呆在三叔怀里不吵不闹。
打远就瞧见了一行人往家这边走,青莲立马迎了出去。三叔原本还做着最坏的打算,待众人都进了屋,却惊讶地发现中午走时众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兴奋?
“事情如何解决的?李程不会有事吧?”三叔迫不及待地问。
李乔摇了摇头,勾着嘴角指了指楼小拾。
“小拾哥哥你快点说啊,真是急死人了。”李舟拉着楼小拾忍不住催促。
“是啊,都到家了,你可以说了吧?”李程也止不住好奇。
楼小拾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在笑:“我问你们,咱家那亩地里种的是什么?”仍旧卖着关子。
“土豆啊!”李舟立马抢道。
“那就得了呗……”楼小拾摊摊手:“土豆是地下的块茎生长,又不是指着它开花结果,那段老大是个呆子,也不知他是认不出那土豆的叶子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掐了花又不会影响土豆生长。”
众人恍然大悟,接着都忍不住爆笑出声,李舟拍着大腿,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呆子,呆子!”。三叔一点就通,也掩嘴直笑,关心则乱,连他都忘了这个。
李程笑了笑,接着又慢慢敛下笑容,他仍旧觉得自家这是被欺负了,一口气难舒,楼小拾看出了他的不快,继续道:“而且啊……而且你们想,土里就那些养分,要分给地上的叶、花,还要分给地下的块茎,如果那花被掐去了会怎么样?”
“少了花跟块茎争养分?”三叔还是听懂了“养分”的意思,顿时眼睛一亮。
楼小拾点点头:“我原先也忘了这个方法,还是他段老大提醒了我,而且给咱那亩地干了白活,等到明年这活就得咱自个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土豆多分了养分能长得更好呗!
众人这次笑得更大声了,李程这才觉得不那么气愤了,一想到那段老大偷偷摸摸在地里辛苦好几天,自以为报复实际上帮了他家忙,李程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了。
“真想看看段老大知道这事后的表情,怕是气得眉毛都要炸起来了。”李舟笑弯了腰。
楼小拾去地里看了看,如他所猜,花骨朵散在地上,还有被踩踏的痕迹,看着是挺狼籍可惜。周围围了不少村民,有的大骂那段老大混蛋,有的摇头叹气,还有的上前来宽慰楼小拾,弄得他反倒不好意思了,直说没事。
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有细心的村民转头就明白了段老大白忙和一场,拉着别人直笑他傻。张大叔也是在转天才想起这其中的门道,暗想怪不得当天楼小拾不急呢,他脸上的表情哪是忍着怒气啊,那分明是忍着笑意,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白操心半天。从此,这件事成了桃源村的反面教材,训孩子时总会来这么一段“你要是不跟你爹好好学下地,将来跟段老大似的,想害人还做了白工!”,一代接一代的口口相传。
进了12月份,即使是暖冬,早晨的风也刮得人脸疼,鸡棚顶上,树桩上均披上了一层白霜,果然没两天,地里的叶子被冻得慢慢脱落、枯萎。楼小拾道该挖土豆了,等上午天暖和了点就带着众人下地。
挖土豆总是让人兴奋的,随处一刨,就能发现一两个圆滚滚的土豆,跟挖宝藏似的。秋季种的土豆没有经过完全的发育成长,挖出来的土豆比一般外面卖的要小许多,但一个一个的埋在地里也着实不少,将最小的挑出两筐单独储存,留着明年当薯种直接种,剩下的全堆进了菜窖里。
这转眼就进了腊月,家家忙着“年事”,楼小拾也不懂这过年的习俗,于是带着青莲一起进城采买。买了鱼买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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