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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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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的玄衣男子:“五爷,您看……”
谢五的表现自然比掌柜的淡定多了,伸手捧了一把筐子里的米,连腰都没有弯,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这米……”
“这米色泽可算剔透?”楼小拾打断他的话。
“呃……到是有光泽。”谢五愣了一下但又不好睁眼说瞎话。
“这米里可还混着糙米?”这次都是老手舂的米。
“倒也见不着。”
“那我这米可能算一等的米?”
“呃……”
“谢五爷,咱还是痛快点谈价钱吧。”
谢五掸了掸手,仔细打量了一遍楼小拾:“这位小哥先说个价听听吧。”
楼小拾也不客气,伸出三根手指:“三十文一斤。”
谢五故意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小哥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我这粮铺卖米也不过三十文一斤。”
楼小拾也不回话,走到了粮铺里米桶的旁边,学着谢五的动作,捧起一把米:“那谢五爷可觉得咱家的米比之您店铺的米呢?”
谢五不说话,看着楼小拾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掸了掸手,楼小拾继续道:“我这米放在您店里,您可还会卖三十文?我这米比之那酒馆、邸店又差在哪里?”
“二十二文一斤。”这次换谢五打断了他的话。
楼小拾摇了摇头:“我们也都是小户人家,抛去自留的也剩不下多少米,我要是去那酒馆推销,纵使不能一次都卖了,三十文的价应该也差不多。”
谢五冷哼了一声:“三十文是绝不可能,你再说一个你能妥协的价。”
楼小拾想了想,死咬着一个价反而让双方闹得挺僵:“二十八文。”
“二十四文。”
“最低二十六文。”
“痛快些,二十五文。”
“好,成交!”
二十五文收来这种成色的米,谢五其实并不亏,但他怎么看楼小拾怎么是一副占到便宜的样子,心里恨得牙痒痒,张大叔听闻这次的米已二十五文成交的,楞得都差点忘了反应,然后赶忙帮楼小拾将米都卸了下来。
伙计在一旁清点,掌柜的那个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账:“三十筐米一共是346斤,每斤25文成交,一共是8650文。”掌柜的取了八贯钱,又数了650文给楼小拾。
楼小拾喜滋滋地掂量了下钱,走时还冲谢五摆摆手:“谢五爷,下次还得麻烦您了啊!”吹着口哨就坐上了车。
谢五第一次觉得谈了一笔赚到钱的生意后心里竟如此不痛快,察言观色的老掌柜立马招呼伙计将米都搬到了后院。
41。细逛县城!
口袋里有了钱,楼小拾有些飘飘然,走起路来感觉都摇摆了,大手一挥:“叔叔我请你们吃甜糕!”三个孩子闻言笑眯了眼,小拾叔叔前小拾叔叔后的直拍马屁,直到一人手里捧一块热乎乎香喷喷的甜糕,吃得嘶嘶直烫嘴。
张大叔也跟着高兴,驾车来到布店门口,几个人一起进店挑选布料。这也到年底了,该为过年做准备了,张大叔给张小福选了一块喜庆的红色布料,给自己和老父选了几块素色的,又给媳妇扯了几尺带着小花的黄色麻布。楼小拾买了一匹深蓝、一匹铁灰、一匹青色的麻布,棉布稍贵些,扯了一匹白色的做亵衣亵裤,一匹素布做被子褥子,给两个孩子也扯的是鲜活(儿)色的料子,又买了棉花好蓄被子和做棉袄,一共花了1500文。
想那铜钱刚才还8贯呢,这么一会就变成了7贯,叹这钱真不禁花,刚刚的飘飘然顿时消失无踪,看来光种地要想过上富裕的生活那还真是有些难度,还得想点法子干些什么。
今天无事,索性就围着这淑浦县好好转一转,来到这个世界半年有余了,每次逛县城都跟赶场似的,买了需要的物事就匆匆回去,竟没有好好逛过着淑浦县。
茶肆里面三五人坐一桌,有的是货郎为歇脚,占据门口喝上一大碗茶,稍歇片刻,挑起门口的担子又继续沿街叫卖去了。有的则是闲来无事的文人、公子坐在茶肆内里的雅座,或是指着这门口的松树吟上一首酸诗,或是坐在一起闲聊市井八卦,谁家的新妇和公婆又吵了一宿,谁家姑娘嫁给了那巷尾的憨子,谁家公子在万花楼里和那个谁大打出手,谁家的小娘子整日勾着一张狐媚眼搔首弄姿……
路上一顶小轿,粉底的垂帘上是朵朵小梅花,只是那平头的轿顶黑乎乎的,掩了秀气,一前一后的轿夫早就习惯了这重量,脸上也只是带了些汗珠,和那小轿擦肩而过,一阵香粉扑鼻,随行的小丫鬟挑帘不知对里面人说了什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来。
算命摊前坐着一大娘,满面愁容不知说了什么。酒馆前一阵酒香,狂饮的大家子弟正操着大嗓门一派乱语,周围伴着莺莺笑笑。肉铺的老板将刀子磨得“嚓嚓”响,或是用大刀一剁,生生砍断了猪骨头。杂耍的艺人表演着功夫,精彩纷呈,四周围了一群人,有叫好声,也有跟着起哄的。三教九流,形形色色,无所不备。
逛了半天也大致了解了淑浦县的物价,米比菜贵,肉比米贵,布比肉贵,牲口比布贵,越是含有“技术含量”的物件,价格越高,比如要经过长时间焼煅才制出的黄泥砖,比如那造型各异的雕花紫砂壶,又比如那做工精巧的琉璃摆件。
当然,除了观察风土人情,楼小拾也没忘了正事,给家里添了些平时吃不到的蔬菜,还有那便宜却颇受他们一家喜欢的酱菜,买了一袋子石灰,趁着钱还没乱花,又给家里添了两把犁,木制的犁到不贵,还是人、牛两用的,像他家没牛,人拉着犁也能比之前省不少力,不是楼小拾不想买牛,而是那价贵得离谱。张大叔说,一般家里有牛的,那头牛就占了一半家产,往往比地还贵。
“你田种的这么好,怎么不多再置几块地,来年收入不得翻一番吗?”张大叔有一搭没一搭地根楼小拾聊着。
“再多就忙不过来了。”楼小拾摆摆手,一副累死了的表情。
张大叔却不赞同地皱起了眉,语气也严肃了:“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年纪轻轻的这点苦都吃不了?你们家五个男人,才种这区区十亩地就叫累?村北头的张二饼,一个人打理四亩地,还不是绰绰有余。你们就是刚开始不习惯,等务农都熟练了,手脚也麻利了,这几块地也就不叫事了。”
张大叔的话还真说动了楼小拾,谁不想多赚点钱啊:“那……咱那的地价贵吗?”
“地价不贵,只是一年两次的税收不轻,不过你家要年年都能像今年似的,那税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楼小拾低头想了片刻:“那好,回头我跟他们商量下。”
张大叔也不傻,除了唐娃子,他家五个姓李的,只有楼小拾是异姓,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亲兄弟还明算账了,置完田后地契的名字就是摞摞缸的事,张大叔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临回去之前,楼小拾记得上次还允诺过那帮孩子们好吃的呢,又包圆了一糖葫芦小贩,三个孩子坐在车上看着油纸里的糖葫芦是想吃又不舍得现在吃,非要忍着回村和其他小伙伴们一起吃。
42。双方试探!
张大叔驾着牛车停在了楼小拾家门口,李家兄弟迎了出来,帮忙将车上的东西一个个卸进屋,见到了许久没吃过的韭菜,李舟吵吵着晚上要吃韭菜炒鸡蛋,张大叔似乎特意要给楼小拾制造能和李家兄弟谈话的机会,招来了三个孩子,打发他们拿着糖葫芦找其他小朋友玩去,刚嘱咐完,三个孩子就跑没影了。卸完物件,张大叔赶着牛要走了,临走时还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李家的几位少爷。
东西搬进了屋,有的在翻看楼小拾买了些什么,有的则动手整理,将新买来的和同类堆放在一起。话在嘴边滚了几滚,楼小拾几次要开口,最后都咽了回去,讲话也是门学问,他在组织着恰当的用词,李横看出了他的吞吞吐吐:“怎么了?”
楼小拾摆摆手:“你们先别忙,我有些事要跟你们商量。”
其他人愣了一下,难得看见楼小拾换上严肃的面孔,也猜不透他要说什么事,一个个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着楼小拾说话。
“今天的三百来斤米卖了8贯又950文……”
一听这次卖的米钱将近是上次的二倍,几个少爷忍不住都面露喜色,李乔和李舟似乎在想象着谢五的表情,一个掩嘴直乐,一个更是扑哧笑出了声,李程的表情则是淡淡的,李横也是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李舟提了几句想要改善伙食的话,李乔在一旁附议,又说自己馋香波楼的千日春了,楼小拾应景地叹了口气,指了指堆在墙边新买的布匹,给他们一一算来这些布的价钱,还有那新买的蔬菜、石灰和一些日用品:“年前我还想打几张床,咱们几个总不好一直睡稻草吧,今年收的米咱自家得留一半,再卖也卖不了多少钱了,这加加减减一算下来到也够咱糊口,但也只是够糊口,明年如此,以后年年怕是都要如此……”
“那你的意思是?”李乔听出了他话里有话,挑挑眉,催他不要说这么些铺垫了。
“我的意思是想再置几块地,今年可能紧点,不容你们奢侈了,但来年就能富裕些了吧。”楼小拾仔细观察众人的表情。
李舟一听还要紧点不由得皱起眉头撅着嘴,但他也不傻,想得长久,到也认同了楼小拾的话跟着点了几下头。李程则是依旧没有太大表情,似乎这些事跟他无关。李乔凤眼一眯,露出了认真的表情,脑子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李横则一瞬不瞬地看着楼小拾,面上也无太大起伏,却最快地下了决定:“好,那就再置几块地罢。”
其他人听了李横的话倒也不反对,也不知是因长兄如父,说得话有分量,还是因为其他人也赞同这个意见。楼小拾吞吞口水,硬着头皮又道:“那这新置地地契上的名字……”
楼小拾话才出口,屋子里就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谁都不说话,彼此互看了几眼。楼小拾不傻,他也不是活雷锋,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了,表面是他在管着这家的花销,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还好说,可真要遇事了,李家人给他一脚踢开,他都没地方说理去,跟保姆似的辛苦多半年,他也得试探试探对方的意思,若对方是一副他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态度,那他还是趁早走人的好。
李舟、李程、李乔都不说话,看表情也看不出是怎么想的,三人一致将目光投向了李横,似乎等待着大哥的决定和发言。李横还在看着楼小拾,直给后者盯得发毛:“地契上就写你的名字吧,这也是你应得的……”
众人闻言都吓了一跳,李舟瞪大眼睛,然后撇撇嘴,李程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李乔愣了一下,看了看楼小拾又看了看李横,然后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表情,要说最吃惊的还数楼小拾。
楼小拾原本还琢磨着如何开口说这地契上写自己名字的事,虽然种田用的是李家的地,但这多半年他也有不少苦劳,不是邀功,就算是给人家做下人,也该有工钱吧,楼小拾心里正拿捏着用词,李横的直接让他措手不及,一时也听不出对方说这句话有没有其他意味,只有仔细分辨他的表情。
“你讲真的?”楼小拾试探地又问了一遍。
“嗯,真的。”李横点了点头,看表情似乎没有动怒,那句话也不像是气话。楼小拾等了片刻,也不见李横还有但书,不由得面露喜色,李横接着道:“置地几亩你自己拿捏吧,只要计算好咱们以后的日用就好,还有这税钱,也别落下了……”
楼小拾瞪大双眼,上下打量李横,想伸手探探他脑门,手伸了一半就又收回来了。这是李横吗?那个趾高气昂的李家大少?刚见面第一天就拿把剑横在他脖子上冲他吼的李横?连李家其他几个兄弟都有点不敢置信,一个个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哥。
“咳!”李横被瞅得不耐烦,这才板起脸狠狠咳了一声,又瞪了几个睁着露骨眼神看他的弟弟一眼。
要说楼小拾也有一颗活络的心思,刚刚决定了这么大事,他知道李家兄弟之间也有话要说,他一个外人在场自然不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门找张大叔去了。
不是不明白楼小拾的想法和担心,其他几人也就没对李横的决定有微词,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对于楼小拾,他们还是有许多感谢的,只是那些话,他们死活都说不出口吧。
李乔透过窗户,看着楼小拾半跑着走远,显然对方心情很好:“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横也望着门口,难得放柔了语气:“这是一次试探吧,于他于我皆是,我将最后一点信任全给他,如若他负我,也当是这些日子来他应得的,等到日后大家也好两清。如若他不负我……那么以后他就是这家的半个当家,对我如何,你们就要对他如何。”自己母亲的未雨绸缪让李横感触颇多,他也想让楼小拾自己手里握有些什么,只是这些他没跟弟弟们说出来。
“噗~~~”
43。准备置地!
一旦真的决定了要置地,该考虑的事就不少,买几亩地,选位置在哪,都得算好了。楼小拾猛然想起唐小家还有几块地,听说租给了村民,招来了唐小详细问了一遍。
“我家有4亩地,租给了村南头的霍家,年租子一共是400文,每年开春时交租。”
“唐娃子,叔叔想把地收回来咱自个种稻子,你说可好?”
本以为唐娃子会欣然同意,没想到他却皱起了眉,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小拾叔叔,咱还是先去霍家看看吧。”
楼小拾点点头,跟着唐小往村南头走,一北一南距的可远些,尤其他家是在村最北头,而那霍家则在村子最南头。
“喏,那个就是霍家。”顺着唐小的手指一看,入目的是一座能用“破旧”来形容的茅草屋,房屋的四壁是黄黑色的,能看见用来做龙骨的不算笔直的树桩,窗户也只是用个草帘堪堪遮住,顶上的茅草更是比之他家的少了一半。
楼小拾站在门口说不出话来,恰巧此时一位半头银霜的大娘端着簸箕出了屋,看见楼小拾和唐小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挂了笑容,使那张老气的脸孔打上更多的褶子:“唐娃子来了,是来找春生和南生的吗?他俩中午的时候就跑出去了,这位是……”
霍大娘很少出门,也并未见过楼小拾,带着疑惑盯着这个眼生的小哥,唐小乖乖叫了一声霍奶奶,然后介绍道:“这是小拾叔叔。”
唐小的介绍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楼小拾哭笑不得,刚想开口自我介绍一遍,对方却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咧得更大:“晓得晓得,春生、南生跟我提过,说村北头的小拾叔叔极为照顾他们这群娃子,还给他带过糖葫芦呢,我家老大老二也提过……只是您这次来是……”
“呃。”楼小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霍大娘看看唐小又看了看楼小拾,心里立马就有了猜测,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慢慢换上了苦桑的脸:“小哥莫不是想来收回唐家的那几块地吗?”
“呃……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小哥能再容我们租一两年嘛?咱家没地,就指着那四亩田糊口了,这收走了田,咱们也没钱置地,怕是得饿死了,都怨咱家那当家的,前年一场病,造光了大半的家产……”说着就掉了眼泪,哭哭啼啼讲了一堆,楼小拾劝都劝不住。
“娘,您怎么了?这是……小拾兄弟?”背后一吼声吓了楼小拾一跳,两个汉子丢下锄头跑了过来,围在了霍大娘身边。
“老大老二,来,快给小拾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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