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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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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想起来曾少离的房间就在我们房间隔壁,我就把骷髅带到房间里再内部解决了。
可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回头万事已是惘然……
我悲悲戚戚地抹了把脸,一把将头埋进骷髅怀里,咬着手帕由衷感叹:“活了十几二十年,头一回丢脸丢得这么干净……”
骷髅脸皮本来就薄,被曾少离捉包后,也脸红了半天。闻言不禁挑眉:“怎么?适才在客栈里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既不怕让展想墨看见,也不怕笑儿看见。怎的偏偏让少离见了,你反应这么大?”
我头靠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少离……嗯,情况不一样的……”
“情况怎么不一样了?”骷髅语气里的调侃味很重。
“阿笑是自家人,如果我和你在那腻歪被他见了,那我也不会那么尴尬。展想墨嘛,脸皮比较厚。估计就算他看到了,顶多也只会大骂几句无耻,又或者是眼不见为净。总之就是不用担心他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我叹一口气,“可是少离不同啊……他这人心思敏感,感情又细腻得要命。让他见到这么一个场景,我怕他会留下阴影啊!”
骷髅嘴角一掀:“你对少离倒是关心得紧。”
我幽幽地开口:“其实也没有啦。最主要是我担心自己拿原本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地位,会因为这件事大打折扣。人要脸树要皮啊——丢脸事小,面子事大……”
骷髅高深莫测地笑了:“那小九呢?刚才说了这么多人,独独少了小九。你就没想过撞破那场景的人会是他?”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摇摇头:“小九也就一个小屁孩,就算他看见了,随便塞一只鸡腿就能打发过去。不用太在意。”
骷髅忍俊不禁:“那他还真可怜。”
“不说这个了。”想得太多也没用,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坐起身来转移话题,“晴儿现在状况到底怎么样了?说实话,我刚推门听见她那声惨叫,啧啧,凄厉得跟被人褪毛放在热水里滚烫的猪没什么分别了。”
骷髅宽慰地回答:“放心吧。她目前只是不知被关在了哪里,性命倒是暂且无忧。关着她的地方四处漆黑,而且周围似乎贴了阻碍我我施法的符咒,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大概看清她的轮廓。要想确定她身在何处,恐怕还得一番察探。”
我稍稍安下心来,想了想,又追问道:“那她没受伤吧?”
骷髅摇头:“她在那暗处独自呆着,不跑不跳,只不断呼着蔺佑的名字,时而哭喊时而惨叫。我怀疑她是被人施了法,入了梦魇,一时半会转醒不过来。”
“那可……真可怜。”我咋舌。
在噩梦里一直挣扎着醒不来,的确可怜。
“可怜的人,又何止她一个?”骷髅一语双关,话中带话,“她现在于梦里所听所闻皆为假象,沉于梦境无法转醒。可那一心苦苦找她的人,何尝不是历尽所能,惊惶间不知所措?”
……
我看着骷髅,语气很严肃:“伯桃,我知道你是古代人,接受过古代高等教育。但鉴于我文化水平比较低,下一次你能不能尽量说点我听得懂的话?”
骷髅“噗嗤”一声笑了,信手从车厢席案上拈起一枚糕点,塞进我嘴里。
我喜滋滋地咬着糕点打了个呵欠:“话说回来,我总感觉你师兄像是在骗我们。这钱家的事情根本就没他说得那么简单。啧,那个老狐狸!”
骷髅笑得有几分邪气:“狐狸?你可真是高估他了。不过一朵在山涧里浇暖泉水长出的金针菇,他想有狐狸精那实力,很难。”
我咬着糕点的嘴巴一顿,险些没将饼屑喷出来。
金针菇!?
噗……不愧是童音的大徒弟。
不过按照之前看过的小说啊电视啊电影啊什么的设定,被收为大徒弟的角色,要不就是将来会娶师父的女儿;要不就是将来会杀了师父;要不就是直接和师父来一段忘年恋;再要不就是师父的私生子。
根据我在鬼都混了一段时间的观察所得,童音在鬼都无配偶、无情人、无暧昧对象,所以女儿什么的也就不可能了。更何况金针菇他已经嫁给了皇帝当相公,就算童音有女儿,也没有什么实在意义了。
第一个猜测,打交叉。
再根据我对金针菇不算全面的了解,这妖怪虽然没心没肺了点,但说起鬼都众鬼怪时,表情还是会稍微放缓一点。更何况按照他那性格,别说杀师父。我想他惹了大祸让童音想杀了他泄恨的可能性都会比这大。
第二个猜测,打交叉。
至于忘年恋什么的……参考第一条后半段的理由,估计可能性也不大。
第三个猜测,打交叉。
所以总结所得,金针菇很有可能是童音的私生子。
坐在马车里颠簸的时间,我一直在脑中热闹地描绘着“金针菇乃童音私生子”的自我想象图。
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又过去了。
骷髅的脸色随着马车靠近经井城距离的缩短,变得越来越肃穆。
连带着我都变得紧张了起来,小心琢磨着此去经井是不是危机重重,一不小心就会有血光之灾。
马车接连行驶了两天,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未曾停过。紧张之余,我又不免有点担心展想墨。
怎么说也是自家妹妹出事,从以前开始就一直相濡以沫。近乡之人情都会更怯几分,现在眼看就要到达妹妹去向不明的城镇,他指不定会有多害怕呢……
摇摇头,我对着车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打了个呵欠。
骷髅突然回头,冒出一句:“璐儿,此次经井之行,云雾深处重重疑难,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我打了一半的呵欠被他严肃无比的话卡了回去。
“马车很快就能到经井城了,未免发生轰乱。璐儿,我不得不提点你一句!”骷髅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有点结巴:“什,什么?”
“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你都要有心理准备。”骷髅沉声说着。
骷髅说,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我都要有心理准备。
其实从听到这句话开始,我的心就一直扑通扑通地跳得慌。
按理说,事先骷髅已经给我提了个醒,我应该对接下来会面对的局面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事实是——当我刚把脚迈出马车时,就被面前那张突兀放大的人脸吓得尖叫出声,一声“鬼啊——”的高音直直往空中狂飙。
这是谁啊?
这是谁啊!?
原本整齐黑亮的长发如今发髻歪了一边,另一边凌乱着斜披在肩。尖尖的下巴处长出了青色的胡渣,脸上凹下去两片肉。那双挑人的凤眼此刻无神地放空,乍眼看去,就像一具新鲜出炉的尸体一般……
我条件反射地喊完以后直接掉头往马车里钻,一转身就被骷髅将脸扳了回去。
“不是说了,让你看到什么,都要有心理准备吗?”骷髅表情淡然。
心理准备!?
我回头再次扫了一眼身后那人,嘴角猛地抽搐一下,按住骷髅的肩膀恶狠狠道:“伯桃,你别告诉我他是蔺佑。你千万别告诉我他是蔺佑!你要是说这人是蔺佑,我就去shi!”
……
“他是蔺佑。”骷髅平静地开口。
我:“……”
我:“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我和骷髅说话的短暂时间内,其余人也陆续下了马车。
失魂落魄的蔺佑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一下马车就愣住的展想墨,眼中飞快地闪过希冀的光芒。
“师兄!我找不到晴儿!”
“你怎么会弄成这幅摸样?晴儿呢?”
……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展想墨一窒,蔺佑眼眶红了,紧紧地咬着嘴唇。
“师兄……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天夜里晴儿突然离开,嘴里虽然喊着我的名字,却是追着另一个男子……我好怕……我翻遍了整个经井城,大街小巷无一不至,却怎么也找不到晴儿的踪影……”蔺佑紧紧握住展想墨的袖子,眼中满是希冀,“昨天我收到了你派来的展家军的通报,说你们马上就要到经井城,我就一直在这等着……师兄,师兄你想想办法……”
展想墨心情也是烦闷紧张,嘴巴紧抿,一时间什么也没说。
“展家军的通报?”曾少离正好走到展想墨旁边,闻言不禁眉头一皱,“我们出发时如此匆忙,你的手下全都随我们一同出发,你什么时候另外派人通知蔺佑了?”
“另外派人通知?我没有啊……”展想墨茫然地答道,眉毛蓦然一挑,惊诧地抬起头来,“晴儿,谁通知你我们即将赶来此地的?”
蔺佑不解地摇了摇头:“就是一个展家军。展家军中女侍卫个个都有令牌,我光顾着担心晴儿的事,见了令牌就权当认人了。没有留意她是哪一个。”
展想墨拳头一紧,蓦然回头朗声喝道:“前日从经井城到客栈向我们报信的展家军可还在队中?”
一阵沉默。
其余展家军个个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那个人。
一阵严肃的气氛顿时在众人之间弥漫开来。
饶是一向爱开玩笑的小九,此刻也敛起了笑容,想了想,开口道:“莫非……这是个陷阱?”
众人又是一窒。
“我看未必。”骷髅突然插话,嘴角勾起,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说不定,他是当真来为我们报信的呢?”
经井城之争(下)
经井城,一个繁华富饶的地方。街道两旁新建的酒馆、医馆、布料店、客栈、木材铺、当铺、棺材铺无一不全,基本上一个人的生老病死都能在街上找到“一条龙”服务。来往的行人比肩接踵、络绎不绝。大部分人都穿得很体面,哪怕是街头吆喝叫卖的小贩,身上的衣服也干净整洁。
而临街乞讨的乞丐,更是一个也找不到。
城里没乞丐,就好像吃饭没筷子一样,绝对是件显眼的事。特别因为我和言笑是在乞丐窝认识的,潜意识里我对乞丐总有种莫名的好感。
所以当我跟着众人走过三条街都还没发现一个乞丐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向小九表达了疑问。
“经井城乃钱家第二分家的本营。在钱家人的领导下,城镇自是日渐繁盛。许多新建的店铺都需要招收长工,就算没有经验,也可以从头开始学起。”小九边走边向我解释,“不得不说,钱家的人确实手段了得。短短一段时间便将城中无业流民收归旗下,利用他们想要自力更生的想法安抚住他们,又因他们新人上工,月钱比起一般长工几乎要少一半,以此来源节流,缓和了新建店铺四处宣传的压力。待得日后收回成本,再逐渐涨高他们的月钱,‘朝四暮三’而胜于‘朝三暮四’,实在有生意人的头脑。”
好歹钱家人也是皇家出产,质量有保障,会用这么点手段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连连点头。
“话又说回来了。”小九眉头一皱,眨巴着眼睛开口道,“我怎么讲也是临国人,虽然之前离家出走跑到这边耍了一段时间,但对东祖国的事情了解还是不深。阮姐姐你怎么想起了要问我呢?”
怎么想起了要问你?
我干笑几声,抬头向四周看去。
展想墨和蔺佑面带忧色,边走边分析着晴儿失踪的事情。骷髅沉着脸走在他们身旁,一边听他们的分析,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来来往的百姓。
他们各自有各自要忙的事情,我脸皮再厚现在也不好意思去问他们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吧?
曾少离倒是闲着,除了低着头跟我们往前走之外,没有什么做的。可是……
偷偷扫了他一眼,正好对上曾少离带着几分茫然的视线。正想挤出个小酒窝冲他表示一下友好,他却“唰”地移开了视线,同手同脚僵硬着身子往前迈去,直直撞上了前面的蔺佑。
我:“……”
先是在马车里被我mua了一口,后是撞破我和骷髅在栏杆旁边你侬我侬……
别说他的反应奇怪,其实现在光是看着他,我都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曾少离也不能问。
至于言笑。
低头看看乖巧地牵着我手指的言笑,好吧,确认了现在他处于正常态。正常状的言笑一般来说最擅长的就是沉默,微笑,乖巧地点头,眨眼睛,还有让所有人都不知不觉地无视他的存在——绝对是大部分勇者游戏里“npc”的唯一技能。
所以我根本不指望这个状态的言笑会回答我问题。
这样数来,整个队伍了,唯一一个既空闲又不会让我有尴尬感觉更不会听了我问题之后笑眯眯地看着我沉默的人——就只剩下小九一个了。
低头看向小九,发现他还是一脸期待地盯着我,大前天看来明明还颇为小巧的脸颊上居然在三天时间内冒出了两坨肉团团。
我沉默几秒,笑着应道:“我想考一下你的智商。”
“哦,是吗?”小九将信将疑。
“事实证明,小九不愧为小九。这脑袋瓜子聪明得……”我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九脸上喜色一闪,得意洋洋地将头仰了起来,一副鼻孔朝天的自夸相:“那是!也不看是谁~我御青的名字在临国也是鼎鼎有名的!”
我刚想回话,蔺佑的声音却突兀响起:“到了。这里就是我们当晚住下的小客栈。”
抬起头来,到嘴的话在我视线瞄到那所谓的客栈的瞬间,噎在了喉咙间。
……
之前来通风报信的女侍卫说,她们找了间方位偏僻的客栈。
蔺佑刚刚说,这里就是我们当晚住下的小客栈。
……可我怎么觉得这间传说中又小又偏僻的客栈,那么眼熟呢?
你看那歪歪斜斜像被牛踢过的门框,那摇摇欲坠沾满了灰尘的的招牌,那发黑泛黄长满了霉迹的墙壁,还有那屋顶上浅浅盖着的茅草……
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我们之前住的那一间客栈。
……该不会是姐妹店吧?
“我说,你们为什么会选这么一间一看就感觉像黑店的客栈住下?”我问蔺佑。
蔺佑失魂落魄地看着虚空:“我们担心城内钱家耳目众多被人发现,所以故意找了间处于冷清地带的客栈。”
“难道你们事先就不觉得,住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出事吗?”我翻了个大白眼。
蔺佑失魂落魄地看着虚空:“我们担心城内钱家耳目众多被人发现,所以故意找了间处于冷清地带的客栈。”
我:“……”
心里腹诽着,我回头拉了拉骷髅的袖子,轻声问道:“亲爱的,有没有什么发现?”
骷髅眼睛微闭,深深吸了几口气,探出右手从空气中抹了一把,像是抓住了一把什么。而后另一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符纸,就用手指夹着,随意地在握着空拳的右手上一绕。
一团火焰蓦地从他手心冒出,倏忽席卷到那张符纸上。蓝色的火光闪过,空气中“噼啪”了几声,一股浓郁的恶臭突兀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需要强调的一点是,当骷髅在做以上举动时,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是街上。
虽然那间所谓的客栈的确是位于经井城较为冷清的街道角落,但它好歹也是在街上的。是在街上的建筑,那附近肯定会有人经过。
所以当骷髅专注于手上的火焰时,一个大约五岁的小屁孩正穿着开裆裤瞪大了眼睛围观,连自己嘴里咬着的一颗糖葫芦滚下了地面都没察觉。
我讪笑着对目瞪口呆的曾少离和展想墨几人解释:“那啥,伯桃好歹是旅双国的后人,多多少少也懂一点奇怪的道法。”
众人恍然大悟,而后盯着骷髅的手,目光炯炯。
火焰燃烧片刻,骷髅极度潇洒地将符咒一抽,手中火焰窜起差不多一米,又蓦然消失。
我和众人一同往前凑了一步,侧耳倾听状。
骷髅刚想开口,突然转头,蹙眉看向了那个已然呆住的小屁孩。
小屁孩嘴巴抽了抽,突然“呜啊”一声叫了起来,转身撒腿就跑,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爹……这里有个怪人手会喷火呃呃呃……”
“哎,不能让他乱说啊!”我心头一惊,喊了出来。
骷髅虽然不是怪人,但怎么说也是只鬼。如果让这不懂事的孩子宣传一下,经井城里指不定会有好事的人过来一窥究竟。万一里面就有能制住骷髅的道士,那怎么办?
靠在最边上的小九一把揪住小屁孩,将他的肩膀扳过来,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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