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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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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局,却让我们欣喜如狂了将近半年多。
第3个年头,我和小花悠闲清静的世界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小花在冬日怀了身孕。
我给小花穿上厚厚的棉衣和外套,把他包裹得像个球,怕他冻着。考虑到安全问题,两人牵手走着,活动范围也局限在自己后院,事先也让风灵儿把堆积的雪扫除干净了。
漫天的雪花慢慢洋洋洒洒的飘落,周围的世界也俨然如童话般精美的不真实,到处银装素裹,白皑皑的。空气夹着寒流,冷的别有滋味。
一路走走停停,小花觉得到处都新鲜极了,雪贴在他的面颊上,小花摸了摸,发现变成水。来来回回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足迹,就像岁月谱写的浪歌。
我看雪下大了,撑起伞,让小花的头埋在我的怀里,替他抵挡风雪和所有的困难,小花心里很平静,安心的,他知道这个女子会把最好的,最温暖的世界给他。
来年春天,万物蓬勃生长的季节,小花顺利生下一只白白胖胖的男娃子,取名为‘陈暖日’。
孩子们番外之二丫与梨花
我叫二丫,今年12岁,是陈家村有名的土霸王,从小被自己娘亲打得屁股都快开花了,我的爹爹也很厉害,每次都在我作威作福的时候让我噎住,不敢捣蛋。
过大年那日,陈青姨姨家添了个2个宝宝,一个叫‘陈天赐’,另一个名字很好听,叫“陈梨花”。
我忍不住好奇心让爹爹带我去瞧瞧,天赐妹妹被陈青姨抱着,而小梨花睡在摇篮内,我撑靠在木板小床边,细细的观望,他好小,好香,脸粉嫩嫩的,鼻子停挺的,嘴巴微嘟着,还不时吐几个大泡泡,小肥手肥脚总是不停乱晃,依依呀呀的,具体也不知道他在说些啥。
看着他那可爱的摸样,我好想抱抱他,但是爹爹不让,担心我粗手粗脚的,万一伤着小梨花就不好了。我很不甘心,但最终也无奈的妥协了。
第二年,小梨花一岁多了,已经很擅长撒着脚丫子四处乱跑,每次瞧见他磕着碰着嚎啕大哭时,我都会狠狠揪心一把,然后控制力道,用最为轻柔的力量,慢慢抱起他,轻声哄着,我从前一直都很讨厌小孩子哭闹,最恶劣时还把隔壁间春嫂家奶娃子吓得尿裤子。但小梨花却是不同的,他就是那样独特的存在,或许只能用命中注定才能解释得清,我对他暗生的情愫。
陈青姨一直都说教女娃子一定要读点书,将来才能出人头地,可爹爹家哪有什么银子供我去私塾或是镇上的大学堂呢。
陈青姨人很好,她给了娘亲一笔钱,说是资助我上学的,娘好面子本来死活不愿意收的,但陈姨又说道:“你不能为了所谓的面子,耽误孩子一生吧,二丫老大不小了,再不去读书,到时也晚了。”
娘亲考虑再三,最终还是收了,但在陈青姨临行前还是强调这钱将来一定还上。
我从此开始了在镇上的大学堂上学的日子,我天性懒散和爱捣乱惯了,坐在那几天就受不了的逃学,被娘狠狠揍了一顿,还将我关在屋子里闭门思过。
之后,我消停了很久,但对读书还是兴致缺缺的。我每天放学都会去镇上陈姨家看小梨花,看着他慢慢长大,一天比一天出落的美,真的好像一朵不断绽放光华的洁白梨花,在和暖的春光下,如雪如玉,洁白万顷,流光溢彩,璀璨晶莹。
村里的女娃子们都窥视小梨花的美貌,背地里总是趁我不在的空当献殷勤,那段时间,我就暗暗发誓,我会等他一辈子,让他成为我心中唯一的梨花。
每次与小梨花在山间的悄悄幽会,我都很珍惜,山间下沉的红日是他的衬托,小梨花白净精美的脸仿若醉染了霞光般,整个人都被红光团团包围着,浓墨黑发随风轻轻飘扬,黑眸似清泉般澄澈,原本肥肥的身躯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日渐消减,端的是清艳夺人,让人百看不厌,恨不得将他镌刻入心底。
那天在漫天飞舞的火红枫叶林中,我鼓起勇气向小梨花告白:“我想牵着你的手,陪伴你到老,可以吗?”
原以为自己一直都是单相思,小梨花从没正面表现出对我的爱意,我紧闭着眼,手里握着方才做好的花圈。
直到一双略微冰凉的手覆盖上我的手背,凉凉触感让我惊灼了一跳,猛然间张开眼,却发现我的小梨花正一脸笑意的望着我,眼眸中滚动的情愫,让我积聚在胸腔的血液仿若顷刻间奔涌汇聚到了一处,满满快要溢出的情感。
小梨花在我傻傻冲他微笑时,将我手中的花圈夺过套在自己的发顶,挑着眉毛对着群山高喊:“我陈梨花,最爱的人是二丫,我长大后要做她的夫郎。”
岁月如梭,一晃6年过去了,在无数日日夜夜的勤学苦读下,我终于不负众望地考取了举人,成为陈家村第一个官老爷,而这年我19岁,小梨花7岁。我已经到了娶夫郎的年龄,爹娘们隔三差五就催促我早点成亲,每天上门的媒公排起队来,都可以去戏园子唱戏了,我家厚厚的门槛都被磨薄了一层。
无奈的我只能随便找了个冠冕堂皇借口:“爹,我想去考会试,如果有幸高中,我还想殿试。等我金榜题名回来,我会告诉你,我心中想娶的男子是谁。”
又过了3年,我到京都顺利通过会试,成为了贡士,只等着最后的殿试了。
又过了3个月,女皇亲自出题,我本以为自己会中个3等进士,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我被女皇钦点为探花。当女皇问我想在朝中担任何职。我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想在平和县(陈家村所属县城)当县官。女皇本想挽留我,但在我再三请求下,只好允准此事。
我拿着官印,身穿官服,骑着枣红马,随着一路的敲锣打鼓声,衣锦还乡了,我先到县上处理些上任公文后,就骑着马跑到家中报备平安,娘老怀安慰的留出了眼泪,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铁铮铮的娘哭,爹爹更是感动的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本该喜悦的事一下子倒也欢喜不起来。我和爹爹说出了几年前承诺的名字,我坚定的对爹爹说:“我要娶陈梨花,只要他,我会等他一辈子。”
虽然爹爹娘亲很不理解我对小梨花的感情,但毕竟没有陈青姨,也没有我今日的辉煌,娘亲思虑再三郑重的让我再祠堂发誓,后半辈子都对梨花好,照顾他,算是报答陈青姨的知遇之恩。
得了爹娘的恩准,我散乱着发髻,骑着马儿飞奔赶往梨花家,多年的历练,让我的骑马术很是精湛,没一会儿就赶到了。时隔多年,当小梨花在院子听到我的声音,就扑向了我,这些年的日思夜想,终于美梦成真了。
我单手拽紧小梨花骨节分明的手掌,一手轻抚上他憔悴消瘦的面颊,细细临摹描绘着他这些年的变化,无以复加的心疼。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这次回来了就永远也不走了。”我将小梨花临别时绣的有些破损的荷包放于他的手心,炙热的视线牢牢黏在他的每一处,每一丝,如燃烧的火般穿透着他的心。
看着小梨花强忍的眼泪,因为紧咬而泛着血丝的唇瓣,我只能用炙热的吻表达这些年的相思之苦与浓浓的眷恋,两人都是头次接吻,青涩间带着对彼此间的浓烈渴求,因而吻的有些绵长深远,等一吻终了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我心动不已的追问道:“梨花,我要娶你,你答应吗?”
小梨花如石化般久久站立不语,脸红的如小猴的屁股般,那句“我要娶你”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迟迟得不到答案的我,决定用实际行为证明自己的决心,嘟起嘴就准备再来个缠绵之吻。
小梨花惊了一下,眼角透着淡淡粉红,面若桃花“我,我早就答应你了,别在亲了。”
之后的几年,我一办完公事,就往梨花家跑,陈青姨自然看出了端倪,问了我的想法,我坦然说出了对梨花的感情。陈青姨有点小吃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一脸慈爱地对我说:“二丫,你这些年越发沉稳,人也长得挺拔,我一直很纳闷你为什么没娶夫郎,现在总算明白了。你今年都有27了吧,梨花也15了,我待会给你去问问,如果你们都中意,我就替你们定了这婚事,明年梨花成年后,你们就成婚吧。”
陈青姨带来的消息让我兴奋的2天没合上眼睛,耳边一直徘徊着那句话:“小梨花同意这门婚事了。”
我和小梨花在一年后顺利成婚,从此小梨花成了我一生唯一的夫郎,而后的几年中,我们相继拥有了4个活泼可爱的娃子。
番外之小花的独白
从我哇哇落地起,就被自己的娘亲嫌弃了,一部分是因为我的男儿身,最重要的是我是个有缺陷的盲孩子,只会拖累整个家庭。
我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有2个哥哥,原本即使自己不是女孩儿,也会因为是最小的弟弟,而受到父母相对的宠爱。但是,我却从来都被全家人丢弃在一边,吃着家里的剩菜剩饭,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天黑了,爹爹就教我刺绣,反正我是个瞎子,不需要什么煤油灯。
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的度过去了,但在我3岁时,爹爹娘亲相继去世,哥哥们各自投奔远房亲戚,丢下了幼小的我,大概嫌弃我是个拖油瓶。
邻家的阿婆膝下无子无女,一人生活,便好心收留了我。她给我吃香香的米饭和热热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菜肴,我那天第一次那么奢侈的吃一顿饭,我乐得躲在被窝里偷笑,暗暗感谢上苍赐予我的好福气。
婆婆的院子里,总是聚集着好多小孩子,她一有空就发糖给大伙吃,那天她将我介绍给大家认识。我有点怯生生的,以前没接触过自己家人外的陌生人。面对他们上前的脚步,我几次下意识的后退。
婆婆无奈的摸着我的头,让我和她坐到一起。我听着他们的打闹嬉笑声,很羡慕,很憧憬,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接受我。我不敢尝试。渐渐地,孩子们都知道我看不见,有的是好奇的站在远处观望我的眼睛,有的则晃晃悠悠的当面挑衅嘲讽。有的则合伙一起欺负我。那些不经意的或是刻意的小嘲讽不仅没有随着岁月流逝而沉淀,消磨,反而伴着我的成长而与日俱增。
每当黑夜来临,我在惶恐和不安中醒来,感觉自己好冷,唯有将自己蜷缩起来才会有一丝丝的温暖。
我在压抑的生活中,安然度过了14个年头,在我17岁那年,婆婆也离开了我。
之后的某一天,村长带着好些礼品上门,说是给她的侄女做媒,我本就孤苦无依,在她一下劝说下,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这门婚事,想着自己嫁人后也算有了依傍。再说对方是个手脚健全的女子,我算是高攀了。
婚礼很简单,一顶花轿,一对白银耳环作为彩礼,请了村里的一些长辈们到场,摆了3桌喜酒。虽然比不得村里很多人家的排场,但在我看来算是有模有样的,有这个气氛我就欢喜和满足了,何必要那些个奢华的仪式。
洞房花烛夜,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的极了,教人事爹公的话语盘旋在我脑海中,真是太羞人。直到很晚的时候,妻主终于回房了,一脸的醉态和酒气,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她重重的压在身下,我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摸到对方硬硬的肋骨,吓得立马缩回了手,对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手,举到头顶,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乱啃和撕咬,衣服早已不知去向,我的身子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起伏着。
第二日,我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床榻冷冷的,还残留着对方的气味。想起身洗漱一下,感到腿间濡湿一片,闻着有点血腥气,想必是妻主昨夜太过粗暴而流了不少血。撑着酸软和辣痛的双腿,将自己简单清理干净,顺便把被单放到木桶里洗了,换上新的单子。
在新婚后的第3日,我终于等到妻主归来,对方又喝醉了,我试着上前扶她一把,却换来她粗暴的将我扛到肩头,扔到新床上狠狠发泄一通。之后的几年,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卖的卖,典当的典当,只剩一个空壳子。我成了家中的劳动力,起早摸黑的干活,总算勉强揭得开锅。
在我嫁来的第4年,我依然没有为她生下一男半女,听着她越来越恶毒的谩骂声,我独自在夜间哭泣抹泪。多希望,自己可以生个可爱聪明孩子,让家里多些欢声笑语啊。
之后的某天,妻主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我发现后,费了好大劲,才慢慢的,一点点的将她挪回屋子,帮她清洗干净身上的血污。
妻主好像不认识我一般,有点陌生。当天她居然做饭给我吃,我是又疑惑又害怕又感动,但妻主做的菜好香,好好吃。
妻主真的变了好多,不再大骂我,不再喝酒,不再赌博,之后更是找了份很不错的账房先生的工作,酬劳丰厚。妻主很有上进心,不顾辛劳的卖小吃,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好了,当妻主和我说赚了多少钱时,我开心的都快哭了。
我后来通过妻主的关系认识了阿青和风灵儿,他们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从没想过奢求过有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愿意和我交谈,和我交心。
上苍最后恩赐了我3份大礼,一个是现在的妻主,我拥有了爱情,一个是朋友,我拥有了友情。一个是3只可爱的娃子,我拥有了亲情。我感到无比满足和幸福,人生很圆满。
我原本很自卑,但就像妻主多年后说得,有的人眼盲了,心却通透;有的人眼不盲,心却蒙蔽。
万事万物,花开花落,最终都会尘埃落定,寻得归宿。我找到了今生的依靠和寄托。
滚滚红尘,人随波逐流,一生寻梦,寻找心中的归宿。桃花纷飞,飞不尽这尘世物语。流水潺潺,流不尽那一汪清泉。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番外之招惹满室桃花的陈天赐
我叫陈天赐,小名大宝,长得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特别有男儿缘,8岁那年,娘亲带我去邻村采购果树,本来高高兴兴的去,结果被揪着耳朵仓皇而回,唉,谁让我拒绝了7岁女娃子的求爱,惹得名叫梅梅的女娃哭了1整天,娘亲自然而然得护着那个小屁孩,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自那之后,我的桃花缘就没断过,当然挨板子也成了家常便饭。
磕磕绊绊地19年过去了,我顺利地考取了功名,成为都城最年轻有为的大学士,女皇新赐的府第极为气派,坐落在都城北边最为繁华热闹之地,我想接老家的爹爹娘亲来享福,可娘亲直接无视我寄去的,一封接着一封的信件,带上自家老爹游山玩水,赏花赏景,乐得逍遥快活。无奈之下,我只能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宅院,自娱自乐。
我19岁了,早该有一个娇美夫郎或是暖床的小侍,朝野上下,百姓们都是这么想的,但她们全然不知我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唉,看多了莺莺燕燕,娇滴滴的男儿,套用娘亲的说的话,我真的审美疲劳了,心如止水般的沉寂。
20岁寿辰那日,爹娘的礼物提早3日就送来了,但如往年般他们依然没有出现,苦闷的我邀请上几个好友,到都城最有名的天香楼喝酒吃饭,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欠佳,我喝了许多,人醉醺醺的,只记得好友们一边大笑,一边将我搀扶到一间满是梅花冷香的屋子,然后就是铺天盖地地燥热,人也昏昏沉沉的。
第二日,我是从都城最大的花语阁(小倌院),衣衫不整地狼狈逃出,我居然和一个小倌发生了那般**关系!我烦躁的拉扯着散乱的衣襟,将好友大骂了几番,可该死的,为什么接二连三地,一向嗜睡的我居然失眠了,满脑都是那个大龄男子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可口模样。
**后的第一日,我坐在温暖的内室,对着奏折发呆;**后的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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