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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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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会最近很是平静,通常这也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征兆,她们那群老狐狸怎可能放过我这块肥肉,挑着机会想把我啃得骨头不剩的。
骆言那头不知怎地,也无任何动作,买通了骆府的小侍,从他嘴里才知道,这个骆言似是得了什么隐疾,如死狗般躺在床榻7日未起,听那小侍的口吻,情况很不妙,大夫连连摇头说是活不过5日,让骆家准备好丧事,骆府当家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全面封锁这条惊人消息,但流言四起,怎是她可以阻止得了的,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而钱县令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上头3年前拨下来的一批赈灾粮食,被钱县令独吞,当下京都不知哪位大官听得什么谣言蜚语,禀奏女皇,女皇震怒,竟然派官员彻查此案,钱县令得知这消息,正忙着卷着金银财宝私逃,整个小镇哗然,人心大动。
四周传言不断:“小镇要变天啦,变天啦,钱县令要逃了,骆家要垮了。”
新县官上任,拨秧种地
正如大夫预计,骆言5日后便猝死了,死状很是凄惨,浑身流脓发臭,发丝掉得精光,双眼凸出,如鬼魅般。
无人知晓骆言究竟是得什么何病而死,传言众多,有人说是坏事做多遭了报应,也有说是在小倌惹了什么脏病、风流病。
骆言这一死,骆家几代单传的一只独苗算是没了,骆府当家当即病倒,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没几日,骆家便垮了,总管丢下重病中的当家人,携款私逃,下人们拿了骆家值钱的古董,纷纷投奔他人。
至于钱县令,早已逃的不知所踪,直到上元佳节,从京都传来消息,说是钱县令一路往南准备投奔远亲,不曾想被那头的山贼打劫一空,成了街头乞丐,京都缉拿悬赏钱县令的皇榜一出,钱县令四处逃窜,躲避,终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猪圈里被拿下,成为京都百姓饭后闲聊的笑柄。
小花月子一做完,我便拉着牛车将我的宝贝夫君接回新府邸,新府周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这样空气也好,闲来无事,也可让小花摆弄着打发时间。介于府邸宽敞,收拾起来也累人,除了原先的风灵儿,我又请了2个岁数较大的男子,帮忙做工打扫,小日子倒是过的异常滋润。
“小花,我拿了你最爱的千层酥”我火急火燎的端着满当当一盘子的吃食,冲向房内。
“唔。”小花窝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怎么了?”我嘴里问着,人却已经坐在了床边,捞过小花奶香味十足的身子紧紧抱着。“哪里不舒服?”
“胸口”,小花指了指散开衣襟下有些发红的部位。“好涨,疼,青——”。
我紧张的搓热双手就往被窝里小花的摸去:“胸口涨疼啊,我给你揉揉。”
“不要——让人看了多不好”小花羞得躲开我的咸猪手。
我摸摸头,笑得好不欠扁:“我们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关系。”
“妻主!”小花红着脸,埋进被窝里。哪有人把这事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多羞人呀。
我将小花的脑袋从被窝中解救出来,力道适中的开始在小花的小红果周边揉捏着,不得不说,男子生产后,真的很神奇,软软的小红果似乎肿大不少,这里居然装着奶水,我好奇的加大力道,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咬上一颗,有些香甜的汁水滑入口角,难怪那两小家伙那么爱喝,死缠着小花不放。
“唔,痛,轻点。”小花承受不住这样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轻咬着贝齿,不断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好点没”我享受完福利,抬头瞧了瞧小花神色问道。
“唔,还是疼。”小花往我怀里蹭了蹭,嘟着嘴儿:“好难受——”
“好好,乖”我轻轻的拍着小花的背脊,无限感慨,这么撒娇的小花还真不常见呢。。
“依依呀呀。。。。哇哇。。。。”就在我准备轻吻小花脸颊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可爱的包子存心和我作对似的开始哭闹。
“唔,娃子,不哭,爹爹来了,乖哦”小花赤着脚丫子,慌乱的下了床榻,依着哭声,一把抱起了躺在木质摇篮里的奶娃子。
“怎么不多穿点就跑去抱孩子呢,小心着凉。”我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衣袍,细心地把小花包裹住,不时低声呵斥着怀里的人儿。
我低下头便瞧见小包子们,皱巴巴的粉嫩圆脸,英挺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胖胖肥肥的小手小脚不时乱晃着,似是在和我炫耀小花更紧张他们。
“我来抱吧,你先回去,鞋还没穿呢。”我强势的从小花手中抢过娃子,嘱咐着。
这小包子一到我手里,就开始依依呀呀的手舞足蹈,不断抗议着,不时发出雷霆般的哭闹声。
小花心里一紧,慌张焦急的,从手足无措的我手中接过孩子,听着小娃子的嗓子还带着小小的嘶哑,顿时心疼的掉下珍珠般的眼泪。
我这慌了手脚,两边哄着,而小包子好似发现自己奸计得逞,立马止住哭声,瞧着小包子这副卖主求荣,不认亲娘的样子,气的我恨不得抓起它的屁屁用力拍打。
热闹的元宵节过后,村里的女人们都纷纷开始为1个月后的春耕做准备,而我也正筹划着新的水稻品种的研发,村里干农活的一把手被我请到家里,主要是请教她一些农秧最好的种植方法。
下午,陈大叔带着好些自家种的新鲜蔬菜来看望小花,顺便也提及了二丫的学习状况,那小丫头最近不知怎地,居然开始发奋读书起来,每晚熬夜,陈大叔以为娃子在私塾被打击了,询问老半天,也没问出啥来,不过既然二丫除了读书疯狂些,也没其他怪异举动,陈大叔也就随了她。
我前几日买的上好文房四宝,趁着陈大叔在,就嘱咐着大叔带给二丫,娃子知道用功也是好事,只要平日多留心着点,便也没什么大问题。
一月后,百花齐放时节,到处草长莺飞,丝绦拂堤,兰馨蕙草,润物如酥,小镇一头的茶室内。
“你听说没,今日新来的县官上任了,听说是个清官好官,原先穷困的安县在她得治理下现在很富足啊。”
“嗯,我也听说了,这新县官鼎厉害的呐,我们有福了。”
“是啊,她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到我们这上任,只带了个老仆人,其他什么也没有,两袖清风的。”
我坐在茶室一头细听着几个女人的谈话,看来这个新县官真是个不错的人,但其内在的秉性还是需要时间来考究的。
春耕那日,女人们忙着拿锄头,拿家伙,我雇佣的十几家农户也开始在我指定的荒地,翻耕,日头有些大,但也不影响众人的积极性。
新栽培的水稻秧已经培育完成,大家伙虽然有些疑惑,但既然我付了钱,她们就出力气,午间的饭吃预先让新雇佣的2个男子,一个叫阿春,一个叫阿欢准备的,他们年纪虽大,但做的饭菜,手脚都是一等一的好,吴管事办事真的很让人踏实。
在半月前,为了开发荒地,我已让吴管事请几个力气大的女子帮着挖渠沟,引周边的2条溪流的水,定期的浇灌为了省力,让人做了几个大的水车,几个大竹管,打通,连接到小溪。
施肥的肥料倒是简单,养殖场的鸡鸭粪便堆积很多,正巧可以处理掉,当然这些还是不够的,在村里养猪的几家要了粪便,各家的茅坑定期让人处理搬弄回来作为新鲜肥料。
再次吃豆腐;果园筹备大计
荒地的地理位置极佳,前后接连着两条溪流,朝北能直晒到日光,只需及时补充养料和水分,那种出来的稻子必定壮硕,颗粒饱满。
我雇佣来的农户,很守时,东方既白,天空微微吐露芬芳,便提着农具赶到地里,好几家的当家人都是带着夫郎一起干活的,农家的男子不似城里男儿那般娇弱,皮肤都偏黑,憨厚老实,干起活来劲头半点不比女子小。
荒地四周的山路不太好走,我和家庆费了些力才勘探完毕,围绕荒地的地界都被换分到我名下,这是先前契约中定下的条文。
荒地极南边有片隐秘的竹林,先前买地时因为时间紧迫,便没仔细打探,今儿正巧被我和家庆无意间发现,竹林深处长着不少野生新冒尖的竹笋、好些菇类。
竹笋、菇类倒是可以采摘下来做着吃,这种野生的味道是极佳的;竹林的环境幽深清静,等将来果园建造完工,夏季可以沏上满满一壶飘香四溢的茶,带着小花和娃子们到这纳凉。
等各家各户都聚齐了,家庆吆喝一声,大家伙便开始忙碌起来,我和家庆也加入队伍一起干活,女子们看买主积极性这么强,不嫌脏的帮忙,更是激动地加快手下动作。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迎着朝阳,一把把粗狂的锄头不断交替的挥舞着,开垦这片原本荒芜的土地,带来春的希望。
春季一大特色就是雨的频繁,几场潇潇的春雨,山青了,水绿了,山下那汩汩流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绵绵春雨把大地染绿了,软软春风把河水熨暖了。
在春雨的滋润下,刚插下去的禾苗显得越加青翠娇嫩,在一条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淌着,水势刚好蔓延到退跟处,我原先还担心让禾苗淹没,准备靠挖的沟渠排水,农家女子看了急忙劝阻,说是适当雨水不会影响禾苗生长,不需要排水,多余的可以利用渠沟存储起来,等遇上什么旱灾时,就能派上大用场。
接连个把月,我在田地与陈记火锅城、合家欢养殖场三地奔波,着实大忙了一场,到了1个半月后,身体终于挨不住的,累垮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我整个人浑身间的力气仿佛被抽光般,人恹恹的,眼皮也懒得抬起,大夫来了几次,开了几个药方,叮咛小花让我休息至少十来天方可以继续工作,切勿操劳。
温暖的内室间,我懒懒躺在床头,昏昏欲睡,小花一手抱着一个梨花,一手轻哄着天赐,忙得不亦可乎,显然把我这个病妻主无视到底,也难怪小花这几日除了必要的贴身照料,都不怎么理睬我,我现代就是个工作狂,整日奔波于事业间,时常忽视家庭的存在性。
小花应该是在和我闹变扭啊,我无辜的眨巴双眼,想着哄夫郎的对策。
天赐由于是女娃子,又是老大,小身板比梨花硬朗上许多,个头长的也快,3个月大的娃子足足赶上4个月多娃子的分量,天赐的小手伸长的指着小花有些圆润的面颊,脸蛋红扑扑的,小嘴哇啊哇啊的叫唤着。
小花没有焦距的双眼凸显些许神采,激动地搂紧奶娃子“乖,天赐叫爹爹,好不,我们家天赐想学说话了吧。”
我的目光流连小花因兴奋而咧开的嘴角,脸上洋溢着满足笑容,略微撑起虚弱身子语带调侃地说着:“小花,天赐还那么小,即使她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贝,也不代表她能喊爹爹了吧,唔,对了,不应该先喊娘吗?”
“哼,天赐,咱不理你那没良心的娘亲,跟着爹爹念,爹。。。。”小花一想到我不顾一大家子,更不顾及自己身子就埋怨(当然其中担忧的成分居多),于是就这么冷落着一旁苦逼的我。
“依依呀呀小天赐咯咯一边笑着,一边炫耀地模仿着小花的音调。
“乖,天赐好聪明”小花凑近天赐的脸蛋大大地亲了几口,说不出的餍足感与自豪感。
“哎哟,唔,后颈好痛,唔,胸口也疼。。。”看着这爷俩闹的欢腾,醋劲上来的我在一边磨砂着有些酸酸的手冢,一边装作浑身很疼的摸样博取着小花的同情。
“哪里疼,很不舒服吗。”小花有些愧疚的放下小天赐,转而有些跌撞的奔向侧着身子的我。
“小心。”我及时出手接住小花因慌乱而滑落的半边身子,将小花抱起紧紧搂入怀中,强势得扶着小花坐在我腰处。
“下次不要让自己受伤,知道吗,我会心疼的。”霸道的口吻夹杂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小花细嫩的脖颈处,让小花身子一哆嗦,一阵麻麻痒痒。
“唔,你不是不舒服吗,骗我的吗,难道你在吃天赐的味。”小花激灵一下,显然反应过来了。
“呜呜,真的疼,这里,还有这里。。。。还有我真的吃味了,而且醋劲很大。”我抓起小花柔嫩双手,引导着他慢慢抚摸上我的胸口,锁骨。。。。。。
“你,你,唔。。。。。。讨厌。。。。。。我。。。。。没原谅你呢。。。。疼。。。。。”小花之后的话语被吞没在我铺天盖地的热吻中。
养病的日子无比煎熬,第一大痛苦就是只能看不能吃了小花;第二大痛苦,就是家有一夫如有一宝,瞧着越来越朝气澎湃的如意夫郎,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了,恩,危机意识。第三么,就是自己那么多天不碰账本,实在内心发痒,憋屈的很,奈何自己的宝贝夫郎小花让下人将一大叠账目全部收藏起来,拜托家庆也不要和我商讨有关生意的事,唔,真是越来越苦逼了,对外强势的我,渐渐成了夫奴了。
这病将养了将近半个月,我才重新提笔做账目,做些筹划图纸,春天的来临,也预示着蓬勃的商机出现,春季气温比较温暖,雨水较多、湿度大,植后成活率高,利用这段时间,我付托家庆帮忙做分完整的果园图纸,方案又我这边出,详细的材料我也提前准备妥当。
果园地址就选在购买荒地时,附送的那10亩地那头,果树苗已经拖了吴管事去远处几个有果苗的县城采购,我拥有技术,只需要购买树种和幼苗即可。
这次选购的幼苗只要是葡萄,梨子,苹果,其他的等开发和研究,或是果园开办的不错,再去引进。
山地果园在对种植穴进行深翻改土的基础上,才能更好发展,我从小镇上雇佣了几个身板较为壮硕的女子,对10亩地翻土,适当在表土上撒上一些猪牛的肥料,与土壤充分拌匀,这样等果树幼苗运到,栽种时能更好吸收。
我这头忙着开张果园的大计,先上任的安县令是急的团团转,钱县令留下的烂摊子实在太大,库房空缺巨大,实在难以填补,而京都派人来催银两是否补齐,若是碰上有些家底门道的县官,这事也很好办,直接拖熟人先筹集款项,也不用急的如热锅上蚂蚁这般。
低价收购50亩地,憋久后的激情
1月后,一直深居简出的安县令,派差役给各大商号的掌柜发了一张请柬,说是初来乍到,请各家吃顿便饭,但这番举动背后的深意,大家伙都心中肚明,这顿饭吃的不易,稍有不慎,就会噎着自己。
我询问几家掌柜意见,打听各家的反应,如出一辙的支支吾吾,多半都是摇着头不趟这浑水。我拽着请柬,反复摆弄着,思虑良久,最终决定前去观望着,具体出不出钱,就要看这安县令的本事了。
会宴的地点定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小酒楼,整体简约干净,大堂周遭坐着吃饭的大多是摆摊的小贩和寻常百姓。
而前来赴宴的多半是财力较为雄厚的大掌柜,刚刚踏足此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皱着眉,一副嫌弃鄙夷的摸样,有些则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这种地方能吃饭啊?好破,这安县令搞什么名堂啊。”
“你瞧瞧菜能吃吗,估计回去会拉肚子吧。”
“就是,就是,你说堂堂一个县令居然穷到让我们吃这些粗茶淡饭,她也好意思的。”
衣着华丽的掌柜簇拥成一堆,不断发牢骚,而门外一抹粗布黑衣的女子,双手交叠着看好戏。
“呵呵,本官让各位受委屈了啊。”原本伫立在门外的女子缓缓阔步而入,清亮有力的音调直击人的心扉。
“哪里,哪里,这里环境很好啊。”掌柜们一个个立刻缩着脑袋,一副恭敬谦卑。
等大家纷纷落座,安县令倒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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