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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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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面对小花,脑中没有混沌与排斥感,趁着他还没发觉,我细细品味着他的美好,瞧见被单有些散乱,我皱了皱眉头,担忧他受了风寒,便拉扯着被单,将被子周围塞好,但手下一瞬间的濡湿,引起我的注意。
我低下头,轻轻掀开被单一角,突兀的鲜红色闯入我的眼帘,我的眸子不断紧缩着,嗓子眼提到喉咙处,脑中只有一个信念,他不能有事。。。。。
我一把抱起小花轻薄孱弱的身子,焦躁的飞奔破门而出,像只无头苍蝇似得在街上狂奔,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等到了医馆,将小花放置在木板床上,我的体力都有些透支了,大夫有些无语的望着我,心里暗暗抱怨着。
大夫皱眉的次数与摇头的频率让我的眼皮一跳一跳的,焦虑的等待着诊断结果。
“哎,你做妻主的怎能不体谅一下怀孕的夫郎,他身子本就亏虚,这么一折腾,当然会见红。”大夫取着银针,一边摇着头郑重说道。
“那大人身子如何?,孩子。。。。。,还在吗?”听着大夫的话语,我颤抖着语调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着急的一把将对方腾空提起,大声质问着:“到底怎么样,你说啊。”
大夫哆嗦着,磕巴得说:“唉,你,你这是干嘛,你家夫郎,他,他虽然见红,但孩子总算没流掉,咳咳,先放下我。。。”
我松开对方的衣襟,大夫用力呼吸着,短暂的缺氧让她憋得脸色通红。
“孩子只是暂时没危险,日后不注意还是说不准的,度过本月的危险期,日后胎息稳定了便好。”大夫摸着被掐疼的颈部解释着。
“我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小心的,决不让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坚定的望着晕迷的小花缓慢而有力的说道。
大夫施了针,开了药方,我依着她的嘱托领了药,托人给风灵儿带了口信。
坐在牛车上,风灵儿瞧着我的难看的脸色。,不敢开口问话,小花虽然醒了,但人软软的没有力气,几人沉默的回到店铺。
陈宝儿父子守在门口,瞄到我的身影立马迎了上来。
我将小花抱回房间,替他盖好被子,刚刚抬脚准备出门,却被他死死拉住衣角,小花忧虑而迫切的哑着嗓子喊道:“不要走,青,告诉我实话,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呜呜,是不是。。。。你不要骗我。”
断断续续的言语透着悲凉,小花用尽气力说完,便泄气般的抽回收,白着脸子,一副没了宝宝的沉痛模样。
“它没事,它很乖的,怎么舍得离开我们,我绝没有骗你,不信你自己摸摸感受它的跳动”我安慰地僵硬着手一下接着一下的拍着小花单薄的背脊。
小花反复由上而下的抚摸着突出的腹部,感受着指尖下微弱的生命跳动,当小花欣喜的发现小家伙似是感应到爹爹的担忧,而象征性德踢了踢他的肚皮时,小花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背,像个孩童似得左右摇晃着说着:“青,它还在,它没有离开我。”
“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受苦了。”我动容的安慰着因失而复得,而情绪波动的小花。
小花依然重复着,喃喃着。
我耳边嗡嗡的响着,如魔咒般的鬼音不断轰击我的耳膜,心如被万千蚂蚁噬咬般疼痛,这次的反映虽显然没有以往强烈,我艰难的控制住心神。
“睡吧,累了”我断然的语气让小花有些跟不上节奏,反射性的听到我强硬的语句而应了声“好”。
我快速退出房间,奇怪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了。我又嘱咐着风灵儿煎药的次序,注意事项等等,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偏堂见陈宝儿他们。
陈宝儿询问了风灵儿许久,也没得到什么靠谱信息,气呼呼的翘着脚大口牛喝着茶水,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着。
等我到场后,陈宝儿迫不及待的眼睛发亮的说道:“陈青呐,欢儿昨晚的事,我知晓了,你打算怎么办,你应该知道男儿家最重要的便是名节吧。”
陈宝儿伸长着脖子逼问我,而何欢儿只是安静的,淡然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无害,何欢儿乖顺低头时挑衅的上扬嘴角隐没在陈宝儿的话语中。
“对于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反常。”
“你,你一句很反常就想推卸责任吗”
我低头冥思了一会,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迷惑着眼说道:“我愿意负责,下月迎娶欢儿为平夫。”
新品推出,易寒的心思
周围好静,黑夜似乎没有尽头般,小花睁开没有焦距的双眼,耳边回荡着那日风灵儿透露给他的信息‘青将在一月后迎娶何欢儿入府做平夫’。
小花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自那后的日日夜夜,醒了便吃,吃了便睡,循环往复,似是没有尽头般。
小花不敢用质问的口吻,间接性的从我口中得到那么残忍的事实,他只是静静得默默地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小花透着淡淡月光,用指间慢慢临摹着我的轮廓,合上眼,感受我的体温。
介于大夫的嘱托,我那日起便搬到小花房里,两人名正言顺的睡在一起,彼此有照应。
凉凉微风透着窗沿沿,悄悄吹拂而过,带起床头一百只红色千纸鹤的凌空翩翩起舞,它们美妙的旋动着身姿,精灵般舞动。
它们很美,是我利用闲暇时间为小花折的,每只都承载着我深深的祝愿。
我并没有熟睡,只是浅浅的呼吸着,感受着小花略低的体温,忍不住睁开眼开口道:“夜凉,注意保暖。”
随着担忧的话语,我撑起脖颈,顿了顿,补充道:“你知道那件事了吧。”
“是。”小花极力掩藏情绪的回应道。
“那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呢?”我一边将自己的被子分了大半给小花,一边问道。
短暂的沉默,小花仰起头,咬着唇:“如果我说,我希望就我们一家人共度此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很天真。”
我清冽的眼眸微动,眼皮跳跃,心口泛着疼,低头闷闷的回道:“对不起。”
“阿青说的对,女人的誓言果然不可信,而把却傻傻的信了。”小花喃喃自语后,抽回冰凉的手一股脑钻进了被窝,脸深陷在枕间。
夜沉静如水,但房内的两人却极不平静,心潮波动。
3日后,在我和陈家庆的激烈商讨下,决心推出了鱼丸、山楂糕、香酥红豆馅饼,麻辣串串香,炸肉串等新品。
鱼丸的食材取得是陈家村原先那条河流里的青鱼,方便又节省成本。将鱼身去了鱼皮、鱼骨,挑了刺,鱼肉剁得碎碎的,加入调味料,捣成鱼泥,调进薯粉,搅匀,我将具体操作方法示范一下,风灵儿依葫芦画瓢尝试2次便学会了,等水烧开,我一手取着鱼芙蓉,一手用小勺挤压着成一个个滚圆的形状,慢慢投入滚烫水中,望着清澈的沸水变成奶白色,飘着诱人香味,鱼丸便可以成功出锅了。
头天推出后,我打上了新品推荐栏的招牌,好多老顾客纷纷捧场的尝试,得了大家一致好评,10个鱼丸一竹筒,一竹筒20文钱,价格还算公道,我们这边除去成本可以赚大头,其中还要抽出一成利润交给商会,当然作为补偿,商会在收到好处后,会大力支持宣传。
类似广告的宣传,让铺子连着几日生意红火,趁热打铁,我又将山楂糕、香酥红豆馅饼,麻辣串串香,炸肉串等新品间隔性的逐一推出。
山楂糕的食材是在陈家村的后山上采摘而得,由于山楂树一般生于山谷或山地灌木丛中,树枝大多密生,有细刺,我和陈家庆,陈大柱,阿青,风灵儿几人吃了不少苦头才采摘到足够分量的新鲜山楂。
刚刚采摘的山楂,酸中带着点些许清甜,让人闻着味就只留口水,小小的果核带着细密的皱纹,好不可爱,反而让人不忍心将它拆吃入腹,有种珍藏在房间的冲动。
至于香酥红豆馅饼的做法并不难,只需要将面片卷起,用手轻轻压压面卷,让它表面扁一些,用刀切成等长的一小份一小份的。形状看着舒服新颖,最后只要将每份切好的面皮用手撑开一些,包进豆沙馅,收口便完成了。
麻辣串串香,炸肉串都是取的新鲜的鸡肉,猪肉,羊肉,牛是耕地用的,又是稀罕物,当然牛肉就很不可取。肉串的外形与香味对小孩子而言就是致命的诱惑。肉串由于成本问题,价格都定的有些颇高,但大人们总是拗不过眼馋的娃子们,最后大多会忍着肉痛的心情,狠下心买上一串。
最后根据大家口味,我在小吃摊正前方摆放许多辣椒研磨捣碎成的辣椒酱,按着类似做法,又将番茄剥皮,捏碎,再用干净的纱布滤除籽,留下肉浆,白醋中放入五香粉,几者充分混合1个时辰左右,番茄酱便处处做好了,风灵儿尝了口,觉得味道不是很好,我便又重新配置了一下,将番茄炒熟,炒成汁水,那样一番调试,番茄酱的味道到时纯正许多。
很多顾客闻讯赶来试吃小吃铺的新品,有些顾客眼馋着,心急的沾了一大坨的辣椒酱就吞了下去,被辣得直伸舌头,有些则眯着眼享受着口中酸酸甜甜的滋味。
新品的广受爱戴,让我和陈家庆亢奋的一夜未合眼,我翻看着这几日的账目,圈圈画画着需要改良的地方。
正当我专心致志时,风灵儿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童敲了敲房门,我还未出口,那个女娃子便撒着脚丫不顾风灵儿阻拦的奔跑着进来,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弯着腰吐着舌头说道:“呼呼,你是陈青掌柜吗,有人托我带封信给你。”
小女娃喘息玩,就从袖口处摸索出一封洁白的信件,我点了点头她手中接过,女娃子欢快的说道:“嘿嘿,我的任务完成啦,那个哥哥给了我好些钱呢,我可以买好多零嘴吃了。”
我让风灵儿送女娃子出了门,自己低头翻看着这封来历不明的信件,等我从头到底研读玩,我匆匆换了身衣物便赶往镇子以北的榕树林中。
信的落款人是福满,而他相约我在榕树林中相见,说是有重要事情问我,我们师徒俩好久未见,我还是很期待的如约赶赴。
在乡村小镇上,古稀老树以榕树居多,它们不仅有苍翠的美丽,更有一片绿色的清凉。炎炎的火热夏日,一片葱郁的绿意便扑入眼睑。
入了冬的榕树叶子变黄枯萎了,随着寒风的侵袭而摆动,落叶像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想在这寒冷冬日凸显自己傲然的生命力。
我赶到时,便远远望见枯老榕树与纷纷落叶下,隐藏着的提拔而倔强的身影。
福满披着风衣,站在寒风中,轻咬着下唇,深情而呆然的与我直视,四目相接,我尴尬的偏过头,而他射来的目光似要望穿我。
空气中夹杂着不同寻常的气味,我轻咳一声首先开口:“最近过的好么,福满。”
“你说呢。”福满挑着眉,深看了我一眼。多月未见,不得不说,这孩子的口气转变得又直又冲的,枪口直直得瞄准了我。
“说吧,你今日约我来到底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就是喜欢没事找事干。”
“你说话太没规矩了,我是你师傅。”
“呵呵,好一句师傅,咱们早就没关系了吧。”
火药味十足的话语激烈的进行着,不知是不是女尊社会呆久了,我前世的很多理论准则都无法实践,比如这里的与你无直接关联的男人不能随便教训。
我实在憋得慌,被这毛孩子冲冲的语调都快逼疯了。
“你如果是这态度这个本意,那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转过身,抬脚准备走人,却发现衣角被人拉住。
“师傅,你真是个绝情却又痴情的女子,我2个月后便要嫁人了,对方是个很好的女子,但是。。。。我想最后见你一面,问你一句’是否曾经爱上过我‘,然后彻底死了心,断了念头。”
“很抱歉,没有,但我祝你一生幸福,你在师傅心中永远是那个别扭的大孩子。”我上前一步,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小脑袋,真诚的回应道。
呜呜,福满趴在我身上大哭发泄着,他知道过了今日,两人曾经的往事,便真的成了记忆深处一段难以磨灭的印记,他算是彻底死心了。
在我和福满沉浸在即将分别的气氛中时,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膜“你们在干什么”。
福满呆愣了下,心慌的低着头,而易寒高大的身影也步入眼帘,她直接望入福满的眼底,丝毫不容许对方的逃避。
见福满过了半响还是不愿抬起头来,易寒瞬间爆发出一股莫名寒气,勉强压下后,亲昵的摸着他的头发,有意无意的蜷曲着福满散落的发丝,冲着一旁被干晾半天的我挑衅的说了句:“你好,我叫易寒,是福满的未来的妻主,你是陈青吧。”
“嗯”我点了点头,冷冽的眼神细细瞧了瞧眼前刀削般侧脸的女子,她有着英挺的眉宇,有神而时刻冒着精光双眼,翘翘的鼻梁,圆润的淡薄双唇,高大健硕的身躯,高高盘起的利落长发,一身富贵大气凸显她身份的华服。
这样的女子站在福满的身旁,让人觉得无比般配,我放心的松了口气。
易寒深深望了我一眼,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搭上我的脉搏处,开始如大夫般诊治起来,过了小半会,她拧着眉,放下了我的手,重新挨站回福满身侧。
我完全弄不明白她是什么目的,晃了晃手,说道:“福满是我徒弟,有些小任性,希望你今后能包容他,他就像我的弟弟一般,若是你让他伤心了,我第一个不饶你。”
“嗯,我会的,可你在关心别人身体前,你还是先关注一下自己吧。”易寒复杂的眼眸闪动着说道。
“什么意思?”我眨着眼睛问道。
“呵呵,之后你就会知道了”易寒高深莫测一笑,便强硬得揽着福满的腰准备离开。
福满扭着身子挣扎闹着小变扭,易寒沉着脸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嗯?好没玩够,还要胡闹吗,我的小野猫,不要太无视我的话了。”
福满知道这是易寒发怒前兆,乖乖得跟着易寒走了。临行前,易寒挑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再次望向我,让我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陈青的绝地反击
易寒话中带话的提示,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我意外的失忆,与何欢儿情不自禁的那夜,一切情节的发展显然是有心人故意为之,对!这是一个陷阱,有人背后操控着一切。
呵呵,真是可笑,现代强硬的女总裁却在女遵异世任人宰割,由人摆布,那萦绕脑海,折磨心尖的声音,到底是什么造成,我一定要找出症结!
我首先需要做的便是理清混乱思路,寻找突破口。第一,莫名失忆后,忘却的只有2人,一是自己的糟糠夫郎小花,二便是脑中一直盘踞,几乎夜夜梦到的何欢儿。之后连着几日的相处打探,周遭人的旁敲侧击,何欢儿与我之间的感情值得深思!第二,我和小花感情坚定,为何无缘无故起了背叛心思,让何欢儿有机可乘?第三,那日我为何会欲火焚身?呵呵。自己为什么没有怀疑陈宝儿父子呢?春药!呵呵,这么卑劣的手段,现代泡沫电视剧上时常上演,可到自己置身当中时,却糊涂的很,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一个连环计!好一出精彩绝伦的阴谋戏!
了解大致缘由,有了猜想便需要一一证实,接下来的日子便是计中计的绝佳时期。采用静观其变,敲山震虎,绝地反击的策略方为上上策。
距离我和何欢儿的婚礼还有3日,何欢儿完全沉浸在幸福中,我越加温柔的诱哄,对小花的冷言冷语,让他很受用,明着劝我对小花正夫多多照顾些,暗里却是拍案叫好,想和他抢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我环着何欢儿的腰,低低浅笑着,但眸中却是一片清冷,没有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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