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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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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斟酌了一下语言,回道:“奴家叫风灵儿,他叫风祥,我们原本住镇上的骆府中,我是骆家大小姐的暖床人,因为怀了个孩子,被提升为小侍,祥儿出生后因为是男儿身,被妻主冷落,主夫大人1年便在妻主的默许下,将我们赶出了府。我们本就没什么依靠,在府里也受尽冷嘲热讽,吃的都是些下人的剩菜,身边毫无积蓄的,便流落在大街乞讨过活。”
我怜惜的伸手准备摸摸男孩的头,对方瞪大着双眼,吓得躲在自己爹爹背后。
我尴尬的抽回手,笑了笑,说道:“这孩子看来认生,人倒是挺乖的,你们都留下吧,我后院有间储藏室,里面有多余的床,打扫一下就住进去吧。至于月钱么,还是按原来的算500钱一月,一个孩子也吃不了多少,我的夫郎眼睛不方便,平时你多帮衬些就行了,男子听后千恩万谢,抱起孩子便利落的去收拾屋子了。”
风灵儿很会操持家事,力气不小,干活也勤快,有了他打下手,我做起吃食来更省心省力。这个男子果然挑的不错。
至于小祥儿,更是乖巧懂事的不像是10岁的娃娃,有空就到后院或是厨房帮他爹爹做些洗菜,切菜,扫地等力所能及的事。算是继承他爹爹能干的衣钵了。
有了风灵儿的陪伴,小花不在躲在房中,出来走动的频率渐渐多了,脸色也不在那么苍白。
两人站在小院一角,微风鼓动,吹起我们散在一侧的衣角,发丝缠绕,缠尽彼此今生的爱恋,他眼角带着几日的疲惫与泪痕,深凹眼眶昭示我的罪行,皓白干裂的唇,有些颤抖。
他昏倒的那刹那,我发现自己一直的坚持与好强是多么可笑,没了他,人生都变得苍白无力,到头来到底谁在虐谁的心呢?答案在彼此心中。
我一把抱住他下滑的身躯,双眼有些赤红,疯狂的冲到最近药铺,脚下的步调没有章法,几近混乱的思维,让我有些跌跌撞撞,踉踉跄跄。
大夫是被我一把揪起,双脚脱离地面,在我急切的目光下,大夫胆战心惊的把了脉。
风灵儿匆匆赶来,扶着门框张望着,大夫瞧着我的脸色,小心问道:“你家夫郎最近是不是很嗜睡,容易犯困,吃不下东西,特别爱吃酸的东西,闻到刺激的东西就胃难受?”
我忆起他最近的种种反常和那一句“没,没什么,只是今天不舒服”,我似乎错过忽略了许多,原来从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的心慌,我的猜疑。。。。。
大夫摸了摸额间冷汗,说道:“那就是了,你家夫郎不是病,而是有喜了,今日情绪波动大,造成胎息不稳,哎,还好及时送来救治,否则。。。。”
大夫的话被我一个刀子眼卡在喉间,有些结巴得说道:“额,额,没有否则,你家夫郎吉人自有天相,对,对。。。”
我调整呼吸,初为人母的心情十分复杂,喜悦感还没充斥胸膛,一种不安感便爬上心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这种飘渺难以捉摸的虚幻,让我很担忧。
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小花的轮廓,双眼紧闭,黑色的睫毛卷曲,身体不自然的蜷缩,我搂住他纤细腰肢,脸颊贴在脸颊,近乎喃喃的低语轻唤。
大夫从木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战战兢兢的双手奉上,我抬头眼睛微挑,大夫再次结巴解释道:“你,你把这个小瓷瓶放于他的鼻尖,他,他自然会醒了。”
我挑开瓶盖,在小花鼻翼下方1寸地方摇晃几下,对方睫毛扑扇几下,嘴角动了动,这药真是奇效。
“咳咳。。。。咳咳。。。。。”小花胸膛因为不适感剧烈起伏着,手无力得尝试撑起,大睁着没有焦距双眼,似乎要找寻什么,口中吐着话语带着些许病态的脆弱“青,青,咳咳,你在哪?”
这是两人不欢而散闹气矛盾后,他第一次唤我的名字,让我浑身飘飘的,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他的手背,安抚似地轻抚着,柔情似水的眼眸紧锁他宽大衣袍,带着心疼,似要将他柔化,刻进心扉。
“小花,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一定要和我说”温柔的语调带着浓浓眷恋闯进他的心田,彼此都安静的互相抱着,享受片刻的安宁。
大夫脚尖轻点得退出隔间,微翘的嘴角,带着羡慕与祝福。
风灵儿轻合上门,欢欢喜喜得跟着大夫去抓药。
小花窝在我的颈间,炙热的气息喷洒着,让我有些痒痒的,小花闷闷开口:“青,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吗,我好害怕。”
我吻上他干裂的唇,笑答道:“好,一切依你。”说完忽然又想起这个糊涂的爹似乎还不知道肚子里突然降生的小生命呢,点了点他的鼻子,将头抵在小花扁扁的腹部,傻呵呵的说道:“小家伙,你爹爹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娘亲先和你打声招呼,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青,你,你刚刚说。。。的小家伙是谁,难道是我怀孕了吗?告诉我,是不是?”小花激动的用力抓着我的衣袖,紧张的问道。
“哎,我们真是对糊涂爹娘,难怪小家伙一点也不给面子,什么动静也没有啊。”我一脸幸福的调侃着。
“我们终于有孩子了,青,青”小花拉着我的衣角,眼中滚动着泪珠,笑得甜蜜。
这个期待许久的小生命,虽然带给初为人父人母的我们很多意外与措手不及,但至少他很巧妙的化解了我和小花间的心结,也算功不可没啊。
在我们完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幸福浪潮中时,潜藏的祸患也在步步逼近。。。。。。。
初为人母,下蛊
不为人母时,我可以肆意洒脱的与小花共度二人世界,但自从小生命悄悄来临起,生活的重心似乎都落到小家伙身上,它享受着小花日益泛滥的浓重父爱,快乐的成长着,而我就多了份家庭的责任感,外出的时间也不得不相应增加。
有句话叫商场如战场,最近新开了许多与我相近的小吃铺,东西都是模仿我们店铺各种吃食做的仿冒品,这有一就有二,举一反三,依此类推,店铺生意就大打折扣,连着几天生意量大大下降,除了老顾客没变动,新顾客明显都消失了大半,针对以上种种问题,我连着几夜反复思考对策,白天则找来店铺合伙人陈家庆一起商讨此事,几月不见,陈家庆成熟许多,眸光中闪动的处变不惊与睿智让我很欣喜意外。
按着陈家庆的说法,第一,咱们铺子虽算不上老店面,但也做了不少时日,打响了招牌,顾客的群体还算庞大,咱们首先要保证质量,质量上过关,大家日子久了,就会知道咱们铺子的独到之处。第二,镇上是有个大商会的,我们只要寻着机会和门路成为里面的成员,每年缴纳适当税收,那么我们商铺的利益就直接与商会挂钩,她们自会处理那些无名的仿冒商铺,保证大家利益。第三,我们小吃铺近期可以推出经典小吃,心动小吃,新品小吃等专项,一一罗列成清单,贴于铺子外最显眼地方,这样大家的参考值就上升了,老的小吃也不会被淘汰,另外,铺子的生意渐渐做大,可以试着保罗其他行业,例如陈家庆近期看上了米行,听说赚头很大,问我愿不愿意参合一脚,这米一个由我们自己买地,承包给各个村的村民种,等收成时庄稼人可以取走自己应得一小部分作为酬劳,外加一些钱的补助,大部分谷子都由我们而得,最终碾成大米,另一个便是在大米需求量大于供求量时,从各地农户那收购而得。两种方法合用,相信到时生意定然不错,陈家庆的主意我最后采纳了。
等两人详细讨论了扩展商铺事宜,天色也暗了下来,我留了陈家庆吃晚饭,这人面子薄,耳根子都有些红了,直推脱,我说了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吃顿饭都扁扁扭扭的,怎么做大事?”
陈家庆一直想出人头地,做番大事业,这句话无意戳中她的脊梁骨,她点了点头,有些僵硬的坐了下来,晚饭有荤有素,是风灵儿一手操办的,小花怀孕初期胃口不好,风灵儿细心的为他单独做了1碗清淡的营养粥,配些酸酸开胃的小菜,小花倒是吃了不少。
陈家庆似是有些不习惯陌生的环境,人很拘谨,筷子不是沿着饭碗口滑动,便是偶尔夹些离她不远的菜吃,风灵儿挨坐在陈家庆身侧,终是忍不住帮她夹了些菜到饭碗了,或是将菜盘移到与她相近处,陈家庆感激得道了谢,埋头呼呼的吃了起来,一边还不时冲风灵儿傻笑,直闹腾的风灵儿红着脸扒饭。
我送陈家庆到门口,便回去伺候小花夫君,咱家现在孕夫最大,这话也不是说小花恃宠而骄,而是小花近来身子重,懒洋洋得很嗜睡,我这十全妻主必须得将这一大一小照顾妥当,端茶送水,夜间的捶腿揉肩,外加卖力的适当开口□。
每次我取出各式各样的玉势,沾上大夫秘制的药膏,深入浅出的帮小花开口□时,无疑是一种的煎熬,哎,现代只知道男人会□焚烧,但到了女尊世界,我算华丽丽的体验了那种滋味。
“嗯,妻主,轻些,会伤到宝宝的,嗯,对,就是那里。。。。”
“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那里火辣辣的疼。。。。。。”
小花大张着白皙双腿,嘴唇微嘟,香肩半是袒露着斜躺在床塌间,而我则满身大汗的将2根手指粗的玉势来回穿插于他可爱的粉嫩菊花四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菊花因为外在与药物刺激,不断剧烈收缩着,形成一番艳丽的景象。
等我做完一系列扩张运动,汗也出了一身,匆匆帮小花清理干净,自己也飞速冲了个澡,哎,突然悲催的发现,在女尊世界当个定力很强的女子是件多么难的事情,特别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可以触摸但不能深入。。。。
陈宝儿那头最近很沉默,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的事,背地底一直静静等待一个时机,而小花怀孕的消息,加速了他计划的脚步。
胡濑头的行踪向来漂泊不定,但他也总算是守信用的,到了约定的时间,胡濑头准备等在老地方,而陈宝儿也接到口信赶去拿他后半辈子的依靠。
当胡濑头扣着鼻屎,兴奋的从腰间取出一只白色小瓶时,陈宝儿如恶狗般扑了上去,胡濑头不傻,只是虚晃几下,立刻抽回,陈宝儿扑了个空,有些恼羞成怒道:“好你个胡濑头,生意还做不做啦,我等了你这么久,到底给不给。”
胡濑头摸了摸鼻子,又扣了扣散发着臭气的脚趾,凑于鼻尖闻了闻,慢悠悠的说道:“嘿嘿,咱们卖药的也有卖药的规矩,钱付了,货一定给,这点你大可放心,咱先验货,怎样?”
陈宝儿立马点头称好,胡濑头奸笑的拧开瓶盖,招呼陈宝儿凑近看,只见瓶子深处,一只通体发黑,不断扭动的蛊虫正试图攀爬瓶子周身,企图逃跑。
胡濑头咧着黄牙,眼冒精光的问道:“怎么样,不错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陈宝儿被虫子恶心到了,有些反胃,但依然强作镇定的从怀里取出银两,很是舍不得的交到胡濑头手中,中途几次抽回,让胡濑头不满的直接抢了过来,大咧咧的说道:“夫道人家就是这么畏手畏脚,拿了货快些走吧,我还要生意要做呢。”
陈宝儿将小瓶小心翼翼的装入小荷包内,走到半道时,有啐了2口痰,直骂胡濑头过河拆桥,拿了钱就赶人,哪有从前他还是当家主夫事的低眉顺眼。
这人的身份变了,待遇也变了,陈宝儿现在是穷怕了,只想过回原来安以舒适的生活,而我就是那根救命稻草,抓住了便不会轻易放手。
陈宝儿一回家,便献宝似的将蛊虫交给何欢儿看,何欢儿毕竟年纪小,世面见得不多,当场吓得摔了瓶子,还好陈宝儿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不然父子俩不得哭死,后半辈子靠谁养活。两人蜷缩在被窝里算计着怎样才能乘我不备,抓住有利时机下蛊。
这借口么陈宝儿和何欢儿思考一夜总算有了雏形,那边是买些像样的好东西,以探望小花怀孕为名,借机在我身上放蛊虫。
这方案有了,最关键的莫过于实行了,这天陈宝儿父子起了个大早,买了些糕点,半是激动半是忐忑的山门做客,风灵儿正在做早饭,听到一阵敲门声便放下手中的活开了门,眼瞅着是对陌生父子,斟酌了一下便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呵,哪来的狐媚男,你算哪根葱,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叫你们掌柜陈青出来。”陈宝儿看着风灵儿的样貌,以为他是我新纳的小侍或是侧房,为了树立威信,便趾高气扬的骂咧咧的叫喊起来。
风灵儿原先在府里,看多了这样的嘴脸,不以为意的拉拉衣袖回身通知我。
我听了风灵儿的描述和声音上的判断,确信是那对烦人父子上门来了,不知这次又准备耍什么花枪,想从我这捞什么好处。
但怎么说,人家也是我明面上的三表叔,场面上还是要客套一下的,我吩咐风灵儿沏了壶茶,请他们到新建的偏堂坐。
陈宝儿一路打量盘点着我的小吃铺,像是审视自己的所有物般,眼中的金光与贪婪怎么也掩藏不住,何欢儿紧跟在陈宝儿身侧,一脸乖顺,出了短暂的惊讶就没其他什么特殊表情,这种深沉的内敛才是最恐怖的,最最致命的,如罂粟花外表美丽,但它的毒性和危害却是无穷无尽的,如猎豹潜伏在沼泽深处,按兵不定,只待猎物放松警惕时便给予致命一击。
陈宝儿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周遭又没其他人存在,便对何欢儿使了狠厉个眼色,何欢儿眨巴了下眼睛,顺势在我面前绊了一跤不小心滑倒,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伪装与欺骗,挖了个深坑等待我跳下去,万劫不复。可是毕竟我是普通人,不是大罗神仙,哪能揣度出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和计谋,自动落入了圈套。望着何欢儿无辜可怜外加祈求的眼神,我只得不情不愿的搀扶起何欢儿,当两手相碰,身体触碰的瞬间,一只暗黑色小虫已在不知不觉中钻入了我的皮肤,进入我身体内部,等将何欢儿扶起,我感到手臂处一阵针扎样的疼痛,头昏沉沉的,有些发胀,我疑惑的瞧了瞧手臂,并未发现任何不正常或是被刺中或是咬伤痕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之后故事情节将怎样发展,请看下一章节。
中蛊
陈宝儿见事情成了,暗自窃喜,只等着蛊虫慢慢的,一点一点侵蚀控制我的身体,等到完全掌握我的意志时,他和何欢儿就算熬出头了,日后只需要守住这么份大家业,他和何欢儿便能一直吃香的喝辣的。
到了偏堂,陈宝儿将事先买来的点心盒搁在茶几上,自己自顾自的拉着何欢儿的手寻了个靠近主人的椅子坐下,俨然一副当家主夫的摸样。
有些人就是能将耍无赖与不要脸同时间完美的诠释出来,而陈宝儿首当其冲成为里头的佼佼者。
风灵儿提着茶壶从厨房后台走了进来,看到陈宝儿坐的位置,目光闪烁了几下,手下的动作并未停顿,熟练的将茶叶放入空置的紫砂壶中,提起壶嘴,均匀的在几个茶杯和茶壶中灌上水,一气呵成的麻利动作让人对这个单薄男子刮目相看。
陈宝儿得意洋洋的接过风灵儿沏好的茶杯,轻轻砸吧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半是抱怨半是嘲讽的说道:“哎哟,刚刚我还以为是陈青新纳的侧房呢,原来只是个倒茶的小奴啊,真是可惜又可怜,不过,这活做的真是顶呱呱的好,茶水沏的也不错,看来平时没少□,应该是从大府邸出来的人吧。”
风灵儿听到大府邸这几个字眼时,身体不可抑制的颤动一下,勾起了许多往事。
“这里我是当家的,有些话请适可而止。还有,风灵儿既不是我的房里人,也不是我府上的小奴,他是我招来的帮工。”我瞧出风灵儿的不对劲,出声喝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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