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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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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等方子开完,大夫开口道:“这孩子长期饿肚子,有顿没顿的,胃有不和,肝气郁结,需要好好调养着,切忌暴饮暴食,方能痊愈。”

我点了点头,一一记下,陈宝儿脸色很不好,我让大夫也给他瞧瞧,大夫把完脉,语重心长道:“切忌过度操劳和大悲大喜,你的身子已经亏虚,年过半百后将会烙下不少病根,现在好好休养,日后会好些的。我开副方子回去煎服前一定要吃些东西,宜清淡些,最后连续一周不要沾染油腻或是荤腥。”

等大夫嘱咐妥当,方子开完,我便跟着一个药童去抓药了,这次的药材都是普通常见的,至于较贵的那几味药,大夫刚刚从镇上大药材铺采办回来了,正巧都不缺。

我付了1两900钱银子,从药童手中接过药包,药童好奇的问道:“那两个是你的夫郎和爹爹吗,哎,这年头赶上两个病人,你也真不容易。”

我身子顿了一下,闷闷的说道:“他们只是我的远亲。”

药童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干笑了几下,想着这人还真是冷淡又冷漠啊,回身继续晃悠着脑袋,吹着口哨捣弄起药材。

我拎着几大包药材,大步往会诊的大堂走去,陈宝儿父子两人正坐在长椅上休息,一眼望去精神状态都不错。

接下去最为棘手的事莫过于就如何安置这对父子,他们在这里没什么依靠,但自己也不是开收容所的大慈善家,更不喜欢沦落为别人嘴里的肥肉,任人宰割。权衡再三,决定还是先探探口风,这话要是一下子说死了或是将人逼到死胡同,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发起疯,没了理智,想必什么招数都能使出来。

我走到陈宝儿身侧,说道:“你们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呢?”

陈宝儿听了这话有些气血上涌的说:“你难道不准备娶欢儿吗,我可以不计较你现在的夫郎,只要你今后好好对待欢儿,并答应让他做平夫。”

我咬着牙,冷哼道:“不要得寸进尺,我和村长证实身份后,会对你们的生活做出一定安排,这是我最大限度了,其他的我不会妥协的,好自为之吧。”

陈宝儿震惊的大张着嘴巴,气得直哆嗦,大有吐血几升的可能。话说他前几年待何欢儿成年后,便派人到陈家村打听陈青的为人与近况,回报来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描述,其生活的不检点与破落,让陈宝儿直摇着头,从此下定决心再也不提起两家的婚事,若是他们寻来,便依靠妻主财力随便给些银子打发打发就行了。没成想,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沦落到如此境地,好不容易打探到陈青发了点小财,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就谋划着让欢儿嫁给此人,博得她的欢心,顺利生下个女娃子,她家夫郎是个下不了蛋的主,眼睛残疾,将来还怕权利不到他们父子手里么,陈宝儿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噼啪响,可人算不如天算,陈青现在压根就狡猾的很,不吃他们这套。

陈宝儿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噗嗤’一声,怒火攻心的大吐了口血,何欢儿吓傻了,呆呆得杵在原地,我眼急手快的扶住陈宝儿摇摇欲坠的身子,防止他摔倒在地,何欢儿哪见过这阵仗,怔楞了几秒便扑到陈宝儿身上撕心裂肺的哭求起来:“啊,好多血,爹爹,爹爹,你不要吓欢儿,娘亲就是这么没的,我好怕啊,娘亲那天吐了好几口黑血,姐姐一睡后就再也没起来,呜呜,我只有爹爹了。爹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陈宝儿这口血吐得急,一半还卡在喉咙处,不上不下的,好不容易缓了缓气息,就听到自家娃子这番傻话,当下把卡在喉间的血尽数喷了出来。

大夫拿了几份方子回来,这前脚刚刚踏入一半,迎着视线,便瞧见如此血腥场面,饶是她行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浪都见过,也彻底石化外加凌乱,直挺挺的站定住了。

这大夫毕竟也见过世面的,停顿了几秒便熟练的找来药箱子,开始急救,先喂了一颗乌黑的药丸给陈宝儿吃,接着又扎了几次针,整个一套动作手法犹如打拳般,快准狠,没半分迟疑。

待大夫施针救治完毕,擦了擦额间的急汗,恨铁不成钢的苛责道:“你们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寻死的,这么折腾自己,忘记我的嘱托了吗,你身子那经得起这么折腾,要不是把血吐干净了,搞不定今天就出人命了。哎,我看你们是想要我的命吧。”

陈宝儿被说的有些羞愧,低着头不语,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原来这位大叔还知道丢人呐,何欢儿则是将大夫的话一一记在心里,想着日后提醒爹爹不要动气。

大夫最后开了瓶保心丸和凝神丸给陈宝儿,细细嘱咐了一大堆话,我付了400钱银子,就带着两父子坐上牛车。

折腾了大半天,钱花了不少,心思精力更是不提也罢,最后还把麻烦带到家中,这一系列的做法实在是不符合我现代处事的规矩。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和小花相处久了,潜移默化中沾染上了他的某些性子作风,人变了许多,心也因为小花而柔软了。

我怅然的轻甩着牛鞭,抬头仰望傍晚的天空。云,高高漂浮在天际,不在如清晨那般洁白如玉,就像哪位画家一不小心碰翻了装满颜料的调色盘一样,将它染上了鲜艳的颜色。悬挂在远处的太阳已经暗淡了下来,红的不再那么耀眼,金的不再那么灿烂,霞光映红了半边天。

我欣赏着路边的景致,陈宝儿和何欢儿互相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很快,一行人就赶到了家中。

我扶着两个病患下了车,推开门,就瞧见小花坐在小板凳上,静静等待我的归来,顿时一股子暖流划过心间,甜丝丝的,这大概就是幸福的味道。

小花已经很熟悉我的脚步声,往前刚刚跨出一步,小花就小跑着迎面抱住了我,两人亲密的举动让身后的陈宝儿与何欢儿皆是一颤。

陈宝儿内心不甘又不满,凭什么一长相普通个瞎子能得到陈青这样的宠爱,而自己的孩儿,长相算是上乘,手脚健全,又是从小定亲之人,却要遭受冷落,他替何欢儿愤恨不平。

而何欢儿很显然就是爱慕上陈青,被陈青所谓的人前大女人风度,人后对待夫郎温柔体贴的处事风格所吸引。

要知道在女尊社会,男子地位本就低下,难得几个如阿青,陈大叔那样的幸运男子呢?因而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抢手的饽饽。

两人温存片刻,我便自顾自得拉着小花进里屋商讨,留下父子两人面面相窥。

首先,要解决的便是晚上睡觉问题,家中只有一件里屋,一小间储物屋,其他就没了。眼下也没多余床板,我和笑话吗合计真拿几块木板代替,在上面铺上被褥,将就着也能睡。

其次,家中多了2个吃白饭的,只张嘴,不劳作,我没有那么多闲钱养活他们。小花提议让父子两人和他一起做衣洗衣,赚些小钱贴补家用。

再者,何欢儿到了适婚年龄,找机会接触娃娃亲,给他寻一门好亲事嫁了,对方若是条件允许,顺带可以抚养其爹爹陈宝儿。

 阴谋

   第二日天明,我和陈大柱相约好去瞧瞧新店面的进度,顺便在店铺四周考察一番,研究下如何提高生意量。

早饭是何欢儿做的,我淡淡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坐下埋头呼呼大吃了起来,直接忽略何欢儿通红的脸蛋和饱含希冀的眼神。

临出门前,小花送我到门口,两人习惯性的忘情接吻,互相汲取着对方甜美津液,直到小花嘴中充满我的气味,才意犹未尽的停止动作。

树荫背后一个落寞怨恨的背景被阳光投射在地表,影子渐渐拉长,最终消失。

我的店铺装修的很到位,四周多开了2个通风口,夏天时利于散热和空气流通,防止食物过快变质,对人的身体也大有益处。

定做的几十块小木牌和匾额都送来了,小木牌上清晰得刻着菜名和价钱,匾额的外框做的精致极了,还雕了些花纹,中间的楷书是我亲自写后刻上去的,现在越看越满意,颇有些自傲。

店铺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和陈大柱就沿街考察起来,现在大概到了人流高峰时段,到处都是人潮,叫卖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的。

两人走到中间最繁华地段,我发现一个熟悉的俏皮身影从我眼前略过,那是福满吧,我应该没有认错,可她身边浑身华丽,气质不俗的女子又是谁呢?哎,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

我刚想追过去一探究竟,担忧福满年纪小被人诱拐,骗财骗色什么的,大柱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指着反方向的一个中年女子激动得说道:“哎,陈青,那是整个商铺行最有名的“传奇人物”易翔,她很少出现的,我听大家说她还未成年时就独自开了3家店铺,其能力真是惊人呐。”

我转身望向大柱所指的方向,却发现半个人影都没了,再回头也寻不到福满踪影。“大柱,你是不是眼花了,那里明明什么人也没有啊?”

“额,怎么会,我刚刚。。。。。。。”

“咦,人呢。。。。。。。。”

大柱在那头抓着头发,深切的无语与纠结,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继续前行,之后我路过一家摊头买了块软垫,大柱摸了摸鼻子,直说我看享受,其实这是为小花准备的。

小院中,何欢儿正有些心不在焉得拣着菜叶子,陈宝儿从后面轻拍一下他的后背,何欢儿才恍惚得回头。

“欢儿,你怎么愁眉不展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和爹爹说说吧。”

“爹爹,欢儿现在变得好奇怪,我对着陈青姐姐会脸红,看着她和夫郎亲密的样子会心痛,看着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的影子会嫉妒。。。。。”

“爹爹,我好害怕这种感觉,好奇怪。”

“欢儿长大了,有这种感觉说明你喜欢上一个人了,爹爹想和你说的事,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争便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你喜欢陈青爹爹会想尽一切方法帮你实现愿望的。”

陈宝儿说完就俯身在何欢儿耳边嘀咕起来,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阴谋气息,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小院一侧偏门咯吱咯吱。。。。。。。。

小花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手中的针线来回穿梭着,这几天和陈大叔包揽了不少活,四表叔他们身子不好,自己就开头先多做些,妻主的店铺还未开张,各方面也急需银子,自己虽然赚的不多,但出些绵薄之力还是可以的。

小花思绪有些飘远了,心中描绘着陈青坐在藤椅上乐呵呵得抱着他们的奶娃子逗弄,而自己在一边帮小包子缝制小衣服,一家人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嘶”,一个走神,针头刺进肉里,血慢慢冒了出来,小花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允着。

陈宝儿端着些饭菜进来,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暗爽着,这个小贱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陈家怎么娶这种无能的货色,难怪前几年陈青老是往外跑,家里也每况愈下。

陈宝儿假装担忧的跑上前,将饭食放在一侧,略有嘲讽得说道:“呀哟哟,小花啊,怎么这么不当心,瞧瞧被针扎了吧,你眼睛不好就别做这种事么,等欢儿洗好碗来接替你吧,不是我吹嘘,我家欢儿刺绣缝衣,烧饭做菜什么的哪样不成,当然在何家村,别家都直夸欢儿是个宝,谁娶了他一辈子享福呢。”

小花的拿针的手颤动一下,针顺势掉落到地上,陈宝儿更加得意得说道:“哎,小花你的手难道也有毛病吗,怎么连针都拿不稳呢?陈青这孩子,也真累,你眼睛不好,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操心,哪有个大女人的样子。你说要是陈青娶个贤惠的夫郎,那是不是锦上添花,生意更加红火啊,哎呀,你瞧我这张臭嘴,都在说些啥啊,小花,你可别乱想,四叔可不是成心刁难你。”

小花心疼得厉害,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叔,我没事,你说的也在理,我这副样子的确只会拖累她,可。。。。。”

小花强忍的眼泪终于泉涌般喷薄而出,小花使劲的擦拭,却怎么也止不住。

陈宝儿现在真是春风得意,爽翻了,内心对于小花如此弱不禁风的摸样呲之以鼻,很是嘲弄,面上却心急着说:“呀哟,小花别哭啊,你这样等陈青回来问起,不都成我的罪过了,陈青不太待

见我们,万一因此赶我们出去了,那可怎么办。”

“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和欢儿放心,妻主说了收留你们便不会食言的。”

小花用袖口使劲擦拭干泪水,有些急急的说道。

陈宝儿带有些鱼尾纹的眼角轻轻挑起,眼眸深沉,这小花心思这么单纯,倒是好对付,可陈青不是个善茬,不会乖乖就范的,得想个招,使个计策让她对欢儿死心踏地的。

陈宝儿拉起小花的手,假装哽咽的说道:“小花你就是心地善良呢,其实陈青大概没和你说起她和欢儿的关系吧。”

“叔,你,你说什么,妻主和欢儿有什么关系?”

“哎,陈青怎么这种事也瞒着你啊,你就是没个心眼,欢儿和陈青从小就定了娃娃亲呢,若是没有你的介入,他们。。。。你也知道的。”

“这,这是真的吗?”

“叔还能骗你不成,若是你不信,可以等陈青回来问她。”

“额,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事,我知道了,那欢儿是什么意思?”小花被冲击的内心滴血,有些无措的问道。

“哎,欢儿呢对陈青很中意的,可惜啊,郎有情女无意,我们欢儿就是命苦。”

“叔,不要这么说,欢儿真的很好,哪像我。。。。”小花低垂着头,沮丧的说道。

陈宝儿见好就收,这药不能下的太猛,得恰到好处才能发挥最大功效,小花内心已经起了疙瘩,只要慢火炖着熬着,总会有成效的。

“小花啊,你也不要自卑什么的,咱这话题扯远了,叔,把你当做自己孩子,才和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你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有些事捅破也不好,女人总是爱面子的,陈青不说,那你心里有底就成。”

“哎哟,忘了,饭菜快凉了,快吃吧,吃完咱叫上欢儿好好唠唠家常。”

“嗯”小花乖巧得点了点头,接过陈宝儿递过来的饭碗,张嘴机械的塞入米粒,吞咽了一半就吃不下了,陈宝儿也不劝,直接收好碗筷,拍拍屁股走人,心中很是畅快。

小花捂了捂心口处,这里真的很疼,长这么大,从小没有任何东西真正属于自己过,没有亲人呵护,没有亲密无间的朋友。。。。。,直到陈青失忆后,他慢慢拥有了许多,感觉全世界都是他的。每天被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日子简单却温馨。但此刻,他很茫然,很孤独,不知道未来将如何,青到底会不会变心,他没有把握,眼泪啪嗒啪嗒得滴落。。。。。。。

 诡计

   陈宝儿算是出了口恶气,看着小花这贱人难受,他就异常开心,洗好碗就匆匆出门了,目的何在呢,很简单,他要去镇上买些药,最好是能迷惑女人心的那种,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陈宝儿自是不会陌生的,早些年随着自己花容逐渐老去,而妻主生意越做越好,不少男儿自荐枕席,为了得到妻主宠爱,他不得不使些阴招,几年下来,妻主对他越发的好,而自己也如愿的生下一女一子。

陈宝儿打听到一直卖药给他的胡濑头最近来到镇上摆起摊子,这胡濑头人虽长得奇丑无比,让人作呕的,但卖的药却是一等一的成效好。

陈宝儿一路东问问西问问,拐过几条阴冷的小巷子,穿过一些泥泞的小路和混杂的小摊位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胡濑头。

胡濑头为人有些疯癫,老喜欢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泥土,碎纸什么的,让人惊讶的是,这疯子也从没害过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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