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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毒红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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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地躺在冰凉的石阶上,唇微微颤抖出一句话。

我惊讶而又佩服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等着你们来杀我,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48章 绑架
“小姐,为何到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近烟搀着倾歌向远处的一间茶屋走去。

“怕是笙王妃巴不得我离开她的眼前,现在她忙的顾不上我,一旦有时间,我可是她的囊中之物啊。”倾歌自嘲道。

“可是她也是真心爱着王爷。”近烟小声道。

“哦?你是在同情笙王妃,还是在心疼笙王?”眉梢微挑,倾歌语气冷淡地询问着她。

近烟低下头,“奴婢知道错了。”

倾歌没有说话,沉默的气愤不断打磨着近烟的神经。

唉,我轻轻叹气,看着这样的倾歌我也倦了啊。

这时,突然从树上跳下两个黑衣人,一人一个将没有防备的倾歌和近烟打昏带走。

心情烦躁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树,却一下子穿了过去。

“靠!”要死了,倾歌的身上怎么总是会有这么多的麻烦!没法再做过多的思考,我立刻跟在两人身后,不过,这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屋子里的昏暗一片,倾歌无力地倒在地上,手腕脚腕都被牛皮绳给绑住了,嘴也被堵上了一团麻布,近烟不知道被绑在哪里,这间密封的房间中只有倾歌她一人。

没有食物,没有水,也没有人,是要从精神和肉、体两方面来摧残她吗?

本就身体不好的倾歌越发的憔悴了,手脚无力,连眼睛也睁不开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叶长空在哪里!月帝在哪里!陆澄空又在哪里!一个个说要保护她的人呢?骗子,骗子,全是骗子!快些来人,快些来人吧,再这样下去倾歌是支撑不住的!

苍白似纸的面庞显得倾歌清秀而柔弱,褪下了平时的妖娆魅惑,褪下了平时的坚强独断,瘦弱的身躯,让人意识到原来不论这个女子有多么的狠毒,有多么的残忍,但她依旧是一个女孩,一个两次失去夫君,失去亲人,失去家的女孩。未到双十,却已经被生活磨砺的又尖又硬。

经历不可复制,即便叶倾歌和关依雅是一个人,但关依雅永远不会是叶倾歌……

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水……”

虚弱的呼唤着……

许久没有答复,倾歌似乎记起自己现在面临着的是什么样的处境。

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没有办法挣脱,倾歌慢慢偏转着自己的头,侧着身子蜷缩……吃力地一寸寸蜷缩,努力将嘴碰到自己的大腿,就这样的一个动作她整整做了半天,汗不断地流下,终于到了……

她一口咬下,吃痛的一颤,但是依旧没有松口,深深地咬着,血液涌出,她喝着自己的血液来支撑自己活下去。

这个残忍的令人怜惜的女人,只是为了活着,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够夺走她的姓名。

因为屋中没有窗户,所以并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日,只能深切地感受到倾歌的生命在慢慢地流逝。

“哗啦——哗啦——”门口的铁锁似乎被谁打开了。

“吱呦——”门被推开,光线一下子投入,让我不适的眯起了眼。

“去看看死没死。”娇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是”

脚步声走进,一个黑衣人用脚踹了几下倾歌,见倾歌没反映就回头道:“死了,死了。”

那女人似乎不满意,“再看看,这女人可是狡猾的很!”

“是”

那人回身蹲下,仔细探查着倾歌的鼻息和脉搏,“咦?”

“怎么了!”门外的女子立刻紧张地问。

“不,她还没死,奇怪,没吃没喝的被关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

“哼,她这只九尾狐狸哪里能这么快就死!”娇柔蛮横的声音不屑地说。

“那怎么办?”

“挖个坑埋了,别让小姐见了心烦。”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幕后主使。

说罢,这个黑衣人扛起倾歌向门外走去,路过那名女子时我仔细打量,黑色的面纱遮住她的脸,不过身形是熟悉的。

是谁呢?

紧张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周围是深山景色,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场所。

任谁像是抗麻袋一样被人这样扛着都会不舒服吧,在那黑衣人肩头上下摇晃着的倾歌都快要吐了。

“呕——”没有吃饭因此只吐了些酸水。

那男人一把把倾歌惯在地上,倾歌痛苦地抽搐着。

“靠,这娘们要死,吐了老子一身!”骂骂咧咧地叫嚷着,又一脚踹在倾歌身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一旁冷眼旁观的女子,嘲讽道:“想不到你叶倾歌也有今天啊,活该,谁让你天天狐媚样地勾引男人。

无力说话地倾歌没有反驳地躺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只见不断滚落的冷汗,吐出的酸水沾染在她的下巴和衣服上。

黑纱女子也凑上前,将脚压在她的脸上,“啧啧,现在看来你一点魅力也没有啊,唉,都把我的鞋弄脏了,你可真是恶心!”

倾歌简直是进气多出气少了,那女子又不解恨地将脚在她的脸上狠狠地踩揉,“哼,敢和我们小姐做对,就把她埋在这里!”嚣张的颐指气使的模样有些熟悉。

“是”

那黑衣人拿着铁锨开始挖坑。

黑纱女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倾歌,“就这样埋了她也太简单了。”

“小姐说不许节外生枝。”男人不赞同地说。

黑纱女子一仰头,眼角斜睨着他,“怕什么!反正她也活不了了。来,用铁锨照着她的脑袋给我拍!”阴沉沉的小声溢出,“哈哈,我就要看她脑浆迸溅的样子,让她第一次见我时就那么嚣张,快!”

被催促的男人无奈,拖着铁锨站在倾歌的头旁,毫不心软地举起铁锨就往下拍……

“哐——”

鲜血染红地面,铁锨落地……

黑衣人跪倒下去,双目圆睁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心口被一把泛着冷光的剑直接穿过,血似泉涌迸射而出。

黑纱女子惊恐地后退,“不,不关我的事!”

银色的面具泛着冷冽寒光,来人没有任何话语又是一剑直刺心窝,右手伸出做了一个手势,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的三人从草丛里跳出将尸体掩埋。

领头男子收剑入鞘,走向倾歌,蹲下并小心翼翼地抱起,而后头也没回地直接走掉。

就救她的是慕遥,那杀她的又是谁?是月帝让慕遥来救她的吗?而月帝对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

一个个疑问盘旋在大脑中,真不知道还有谁是可以相信的。

这么想着,一下没注意跟丢了慕遥,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树木,我无奈地挠乱头发。

“放心”仿佛自灵魂深处传来的寒冷声音,让我更加的惊恐。

白衣忽现,我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衣角划过一道弧形,帝师宫雅泽转身看着我。

咽下一口口水,“你,你,你有事?”

好似用千年冰雪雕成的指尖虚空一划,突然出现一道反光的透明罩子正好扣住我和他。

“结界”平淡又冰冷的声音令我更加的惊恐。

“抓,抓,抓……”真是越害怕这嘴就越说不出话来。

冰眸一转,“不”

不?既然不是抓我的,那你搞的那么恐怖干什么!

我欲哭无力地看着他,宫雅泽疑惑地看着,淡淡道:“倾歌”

我连忙摇头。

“转世”

点头点头……

是我看错了吗?为何他的眼中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衬着眼底的冰蓝越发的夺人目光。

“您还有别的事吗?”

“名字”

“啥?”

冷冷的目光射来,我一顿没骨气地说:“关依雅”

轻轻颔首,却并不再多言,只是用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上下看着。

天,你别看了行吗?我都快被你的视线冻死了。

终于停下审视的目光,满意地点点头,天知道你究竟在满意些什么!

衣袖轻翻,一道白光打入我的体内,一瞬间的冰寒,却在刹那融入其中,最后身体宛若泡在温水中,温暖的熏人欲醉……等等,他究竟往我体内打入了什么东西?

“有益”轻松地吐出两个字,可你说有益就有益啊,一点都不知道询问一下别人的意见,哼……

闲庭信步地走近,我虽然戒备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整个身子都动不了了。

右手食指伸出,阳光下透着晶莹的雪色,冰凉一点印在眉心,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向我涌来,再也支撑不住,我晕了过去,唯一记得的只有那鼻尖可嗅的冰凉雪香……










第49章 美人
“有匪君子,如竹猗猗,有匪君子,如玉洁洁……”

手执一卷古书,斜倚罗汉榻,时而蹙眉捶胸小声的咳嗽,许久才把咳嗽平复下来,幽幽水眸向着窗外看去。

窗户外的回廊传来小声的说话声。

“今天怎么样了?”

“怕是不好,药吃了几日还是不停地咳嗽。”

“这是娘娘的老毛病,你们一定要小心时候着。”

“是”

脚步声渐远,来人恐怕已经走远。

“这位娘娘到底是谁?”

“谁知道呢,被派到唔嗳小筑这么久我连这个娘娘的面都没见到呢!”

“说起来这个地方的名字也挺怪的唔嗳小筑,什么意思呢?”

“圣上的心思又岂是我等能窥探的!”突然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回廊中顿时一静。

“姐姐,这有您贴身侍候这位娘娘,给我们讲讲吧。”一个大胆的宫女撒娇道。

“大胆!主子之事怎敢在此议论,掌嘴三十,立即执行!”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

“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让我亲自动手吗?”

“不……”

随后便是那位宫女被掌嘴的声音,榻上的人一翻身,在这片嘈杂声中睡了过去。

御史大夫郑经史的表妹一个半月前被微服私访的月帝所遇,龙心大悦遂带回宫中,次日封为美人,赐住唔嗳小筑,但因体弱多病故而很少外出,甚至小筑中人也只有贴身女官苒儿见过她的真正面目。

就在宫中之人不断猜测此女时,一个月后却传来消息,该美人身怀有孕,一时之间荣宠无双。

此美人名为叶念,当然亦是叶倾歌。

在我被宫雅泽捉住后,也不知帝师作何打算,把我关了一个月后才放了我,费尽千辛万苦我才了解到倾歌的现状,听到这些后我第一个反映是月茴终于还是疯了。

将叶倾歌迎入宫中这是在往他英明形象上抹黑啊,这要是让天下百姓知道该怎么办?这要是让那些迂腐的名士大儒知道了又该怎么办?他能承受住这么多的指责和历史的谩骂吗?

我突然想起在图书馆里找到的那本书——“可悲可叹月茴”

为着一个女人宁愿背负千夫所指……更何况她腹中的胎儿不一定是你的骨肉啊……

现在想来倾歌在月笙死后的一系列身体反映都像是有孕的征兆,可是这个孩子到底是月笙的遗腹子,还是月茴的……

“娘娘”苒儿脚步轻轻地走到倾歌身旁低声唤着。

“嗯?”倾歌抬头蹙着眉,眼睛盯着自己微隆的小腹。

“您该用膳了。”平板的没有波动的声音。

倾歌摆摆手,“算了,没有胃口。”

苒儿噗通一声跪下,“娘娘请您用膳。”

倾歌的眉头皱的更深,“不吃!”

“皇上……”倾歌冰冷的双眸闪着冷光,少了流动的水色多了疏远的冰障。

“不要次次都搬出月帝!”

苒儿没有丝毫动摇,“请娘娘用膳。”

“不吃,不吃,我说了不吃!咳咳——”暴躁的倾歌翻身而起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娘娘请您注意身体。”

倾歌狠狠地甩开想要扶住她的苒儿,直接向门外走去。

“您要去哪里?请您穿上外衣,娘娘,娘娘——”苒儿不断地在后面呼唤,而倾歌却双手捂住耳朵,头也不回地向外面冲去。

倾歌愤懑地奔跑着,似乎把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丢掉了。

自从她被绑架醒来后,就像被圈禁一样禁锢在这个小筑中,她不知道外面的消息,绑架她的是谁?同样被绑架的近烟怎么样了?月笙的葬礼怎么样了?明若兰又安排了什么?还有叶长空已经许久没有联系她了。

倾歌深深恐惧着,她虽然不是完全懂得月茴,但他的手段她相信她是知道的,他正在一步步剪出她所有的羽翼,她被他剥夺了自由,她只能守在这宫中像这里其他女人一样痛苦地等待着他的宠幸。

“不,不要,我的权利,是我的!”倾歌不顾自己的身体拼命地奔跑着。

她越来越不懂得月茴了,自从她醒来就没有来看过她,而且为什么说是他的孩子!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倾歌惊惧的心情使我毫不费力地感受到,原来倾歌远比我想的更加脆弱,更加不自信。

犹如惊弓之鸟地倾歌拼命地奔跑,却不知道应该前往哪个方向。

唔嗳小筑周围十分僻静,倾歌奔跑的这一路上连个太监宫女都没有看见,阳光下晃眼的汉白玉道上只有她,只有她一人……

“哎呦——”

没有注意前方的倾歌径直撞上一人,那人向后倒去,而倾歌被这样一撞身体掌握不住平衡也向后倒去。

“哎呦,是哪个没长眼睛的狗奴才!”娇嫩嫩的能勾起人保护欲的声音响起。

“娘娘,娘娘”周围的人惊恐焦急地呼唤,等到被撞到的人七手八脚地站起,便一把甩开周围太监宫女的手,奔向倾歌,倾歌却是双手抱膝一副呆呆的样子坐在地上。

挥向倾歌的手掌堪堪停在距离她脸颊一寸远的地方,娇嫩的手腕被攥成青紫色。

“啊,好疼啊——”娇滴滴地呼唤。

蜜色地大手不带一丝情面地将她甩到一旁草地上,无线威严的声音冷冷响起,“好个西门春华,竟连朕的皇子也敢殴打!”

“皇子?”发髻被甩乱的西门春华反应过来后愤恨地看着叶倾歌,一扭头却是可怜兮兮地望着月帝,“皇上,臣妾不知道啊,呜呜……皇上别凶我啊,春华知道错了,呜呜……”

泫然欲泣妩媚迷人,真是另一个叶倾歌啊!

月帝不耐烦地瞪着她,“罚俸一年,闭门三个月,滚!”

“是是,臣妾知道错了。”见好就收的西门春华立刻在宫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飞快远去。

倾歌依旧是同样的姿势没有动弹,月帝也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沙沙”风过,一片残缺的叶子零落下来……

“西门春华是谁?”昔日清澈如水的声音因为那次绑架的缘故声带受损,暗暗带着一丝沙哑。

“朕的昭仪。”低沉迷人的声线依旧。

又是许久……

“进宫几年?”

月帝有些烦闷地扯了一下龙袍领口,“朕怎么知道,大概三四年。”

脸深深埋在双腿间藏住脸上的苦笑。

原来魅惑亦不是独有,那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她一直是他的玩偶,她一直以为的报复和反抗在他眼中是不是就是一场游戏。

“你到底想问什么!”不知月茴发现没有,每次一接触到倾歌的事他就忍不住暴躁。

“月茴”低低沙哑的呼唤却带着令人心跳的感觉,可是倾歌并没有让月帝的这种感觉持续太久,默然抬头,眸底水色早已凝冰,“你真可怕……”

风起……云涌……

乌黑的发丝遮住她脸,白底蓝色彩云纹的裙角肆意翻飞,与之对应……

黄金珍珠冠冕,明黄的龙袍,凌云之上的金龙随着袍子的波动起伏。

“叶倾歌,你又要朕干什么!”怒吼着,不满,愤恨,还有那当局者迷无法体会的委屈。

“那您呢?您又要我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恼恨而黑的发亮的墨子定定地望着她,一步一步,鞋底蹭着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鞋子停在倾歌面前,蜜色的大掌平摊着伸到她的眼前。

倾歌疑惑地抬头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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