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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毒红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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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简短的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独孤无夜用一根手指架在眼镜的梁上,往上顶了顶,认认真真地端详了我良久,久到我的后背隐隐有冷汗流下。
“这样啊!”独孤无夜转身就走,“那可真可惜。”
我尴尬地立在那儿,现在的学生,可真……拽……
坐在M大的图书馆中,看着暖暖一本我从阳光抚摸着古籍,别样的幸福啊。厚重的霉味却让我倍感兴奋,这是一本我从图书馆地下室的角落里偶然发现的孤本。
两指轻轻夹着书页翻开,字迹模糊不清,不断地往下翻,只能依稀看到夜、青、冰几个字。我锲而不舍地翻看着,终于发现了一行较为清晰的篆体小字。
轻轻一笑,继续向下翻,下面都是一些繁体字,上面这样写着:“莫道夜深孤枕眠,且看月帝无双传。惊起乌鹊双飞雁,寻得深帐梦里人。”又翻一页,上面画了一个身穿帝袍的中年男子,右上角写着看不清的小字,这个皇帝好像叫月醉,什么嘛,继续往下翻,又是一个中年男子,很是英气逼人,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此书的作者在上面用小字写到:“千古第一痴皇帝月茴”我大惊,这,这,居然是这个人。
后面的正文写道:“可悲可叹月茴,可歌可赞月笙。可怜可惜沁染,可恨可唾倾歌。泽国太子沁染嫡妻太子妃叶氏倾歌,无品,无貌,无才,无德,太子病逝后,不顾廉耻再嫁于月朝二皇子月笙,又在二皇子病故后,猪狗不如般不顾伦理纲常月帝的与月帝暗通款曲,可悲被妖女迷惑,弃糟糠,抛儿女,不顾先帝遗诏,宁负天下也要立叶氏为后,后月帝遭天谴驾崩于月落宫中。叶氏妖女道德败坏竟登朝堂,朝令而夕改,以致民不聊生。幸箫王回朝整顿政务。女子为政贻笑大方而已,后叶氏政变欲罢黜箫王,朝堂之上一片非议,此时巧在……”以后的字又开始模糊了。
“唉——”轻叹了一口气。
试看古今多少无聊之士却自诩为卫道者,以此祸害了多少女子,抹黑了多少清水佳人。无论如何我是绝不信这个作者的一些看法。
“穿越那千年岁月,你我相对无言,为何……”手机响了,匆忙接听。
“雅雅!猜猜看我在做什么?”我无奈啊,为什么每每我有感而发之时,暇啾便会来打断啊!
“吃!”毫不客气地回答她。
“哇!猜对了,雅雅你好厉害啊!一起来吧!这还有一个心理学家呢。”
“我没有病!”说罢,我果断地挂了电话。
第3章 春眠
十分不情愿的被暇啾三分钟一次呼叫五分钟一次短信拉了过来。
这暇啾还真享受,居然在一家百年老店“春湘馆”中定了个包间。一步入此店,我便被其中古典的桌椅摆设吸引住了。
一旁的迎宾小姐一身水青色的古意长袍,秀发绾起,斜插着一支仿古云母簪,好像穿过千年的岁月向我微笑迎来。
“欢迎您来到春湘馆,此店历经百年岁月,内部摆设除少数高仿古外,均是文物级别的古董,请您小心观赏,祝您在店内愉快。”
话音刚落,只见一花团锦簇的人形物正朝我扑了过来。
“雅雅!”暇啾一声颤音,把我的鸡皮疙瘩吓了一地。
等她走近时又忸忸怩怩地作淑女状,只见她大红芙蓉苏锦衣,外罩翡翠流云披,头上丁玲当啷地挂了不少的头饰。
“我怎么样?”暇啾故意转了一圈。
我白眼朝青天装看不见地往里面走去,一进包厢门,我便深深地后悔了。我晕,只见里面四五个男女都一水的古装服饰,有的人装扮的甚至比暇啾还要夸张。
“雅,我们正在开古装排队呢,一起来吧!”
我淡定地转身,刚准备起跑却被一藏蓝长袍给拦住了,那人道:“关教授,在下催眠师林森,这厢有礼了。”
我一下子被石化了,“没,没,没什,什,什……么……”
暇啾不知从哪跳了出来,“这位是我们才比宋玉,貌胜潘安的心理学专家林——森——”
我望向那人刚想说些什么,却见那人的眼中似乎蕴含着海洋般,深蓝深蓝的,一下子朝我涌了过来,我不禁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好像漂浮在水上,深深浅浅,深深浅浅……
我猛一睁眼却见我正躺在一张雕饰精美的古床上。就在我疑惑中,一黑影冲了上来,一只微凉的大手紧张地握住我的手。
“倾歌,倾歌,你总算是醒了。”一声声低哑却富有磁性的呼唤摄住了我的心神。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子,总觉得很熟悉,然而我的身体却不与自主地吐出一个字“染”。
染?那是什么?我是怎么了?
那人清朗而瘦削的脸好像因为某种疾病而显现着有些苍白的颜色,身上的衣服并不华贵却制作精细,衣身上下无一丝褶皱,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出她那如竹般俊逸之形淡雅之气。
那人温柔一笑,春意萌生。
“倾歌,你怎么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我的身体不由我控制的转过了头,偏离了那人的视线,“我见到了月笙。”
许久的静……
“他怎么说?”
“他说那是他父皇决定的,他也无能为力。”
那人清淡的如水一般,轻轻道:“他还好吗?”
“他……,还记得你……”
“他真该记住我的!”
我静静地坐在这张古典的梳妆台前,光滑的镜面映出一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天知道啊!我为什么现在会变成叶倾歌,那个清雅脱俗的妖女。
“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这场梦可以早些结束啊。不过,呵呵,我不禁咧嘴一笑,这样的一场梦也让我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为什么我总会做这种像真实的经历一样的梦?
啊!不过的不过,啊,为什么这身体不能由我自己控制啊。此时,这个叶倾歌也不知坐在这儿想些什么,我只觉得周围的时间好像是流动的,正在不断地倒退着,不好,难道我是正随着她的回忆在倒退吗?
转眼我已经到了一个极为可爱的院落中,为什么说是可爱呢?因为这里好像是专门为小孩子设计的,里面的桌子、凳子都是小型的,还有秋千、木马等玩具呢。
突然,两个小孩子从树丛中蹿了出来。
“哈哈,我比你跑得快!”一个女娃拍手大笑。
另一个则是稍微大一点的男孩,他的脸红红的,不满地撅着嘴道:“你,你,你耍赖!”
女娃的眼睛一眨,毫不在意地说:“愿赌服输哦,乌龟哥哥。”
再看那个男孩的脸因为气愤而变成了紫红色。女娃一见,又哈哈大笑起来。
男孩刚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女孩已经转移了视线,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的月亮门旁正站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女孩飞也似的跑了过去,边跑边喊:“你们是谁啊?”
我也跟了上去,到了近处才看清,是一个年轻的公子领着一个比男孩女孩都大的十分瘦弱的男孩子。我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公子,他究竟是那号人物?淡黄色的肤色,略带哀伤的眼神,微蹙的双眉,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如此的不可琢磨。
却听女孩怯生生地叫了声“庄主”
正在我纳闷时,那庄主拉过那个瘦弱的男孩子,皱了皱眉说到:“你们和他玩吧。”说罢便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甜甜的示好般的一笑,“我叫念儿。”随后一把扯过脸色不郁仍然气鼓鼓的男孩,“他啊,嗯,你就叫他乌龟好了。嘻嘻——”
“才不要呢!”“乌龟”一把甩开念儿的手,瞥了一眼女娃,不乐意地说:“我叫竹声。”
那个瘦弱的男孩轻轻的一笑,却给人一刹的恍惚,“染,我叫染。”
女孩脸一红,甜蜜蜜地叫道:“染哥哥”
叫染的男孩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片微粉的颜色。
竹声十分不爽地拉着念儿,“叫我竹哥哥。”
念儿狡猾的一笑,“乌龟哥哥”
竹声气愤至极,刚要表示些什么,却一下子停住了。是的,我也感受到了,那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只见从阳光灿烂处走过来一个人,似乎他的全身都带着金色的光芒,深黑的眼眸如夜一般的死寂,黑暗与光明在他的身上交织着,融合着,如此的矛盾却又如此的相得益彰。
“爹”竹声极谦卑恭敬的低低唤道。
我兴奋了,这人是谁?是谁?
还没等我看清他的脸,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又回到了叶倾歌的身体里。从回忆里醒来的叶氏,全身都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和哀愁。许久不语,转过头望向小轩窗外。
一消瘦男子正立于中庭,注视着小轩窗往内的倾歌,不知看了多久。院中风起,他身上宽大的衣袍飞扬起来,就好像他也会被风吹走一般。
“为谁风露立中宵”我默默的哀叹着。
叶氏全身都在轻轻颤抖,眼中湿热。突然起身,捞起一件衣服就奔了出去。
那男子微笑着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
叶氏伸手把外衣披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被冻得略微发紫的唇动了动,三个极轻柔的字飘进叶氏的耳中——“你真好”
男子虚弯起一只胳膊,叶氏挽着,舒心一笑,软软地说:“你才是最好的。”
男子刚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却不停地咳嗽起来,许久男子才道:“你不后悔吗?”
叶氏看着男子,温柔缱绻的说道:“据说人的一生只能做三件让自己后悔的事,我第一后悔的事是身为她的女儿,第二件后悔的事是遇见了他,第三便是太晚遇见你了,如今已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他凝视着她的眸,透过她水一样的眸子他看到了自己眼中那深深纠缠的毫无保留的爱。
“你,为谁风露立中宵?”叶氏巧笑嫣然。
“你说呢?”他勾起一个轻快的笑。
“我说啊,是……”叶氏还未来得及说,只见一侍从带着一名士兵跑来。
那士兵叫到:“太子殿下,请速到大殿朝议军情,天朝大军攻来了!”
无边战事连风起,惊破叶染沁歌梦。
第4章 无夜
“唉,这事真是头痛。”我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感叹着。就怨这座牙雕,唉,害的我总是把梦与现实搞混。说到这,我就想起上次在春湘馆里落荒而逃的落魄样,啊——,丢死人了,我再也不要看到汪暇啾了。
正想着呢,只听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喝,好样的,汪暇啾你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
“啪”的一声,我把滑盖叩了下了,哼,才不要接呢。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老师傅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
“咳咳,嗯,您说今天那个神秘人物真会来取那个雕像吗?”我已在这守株待兔了一上午也没见一个可疑人物啊。
“这可难说若是他特别重要的就不会忘了的。”
老师傅的手中依旧是忙着的,我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见您在制作这些小玩意呢?”
“呵呵,姑娘,这和你们每天都要翻些书籍、查些资料、写些文章是一个道理的啊。我只是一个手艺人,若不是天天练习,手生了那里还会有人来找我刻东西呢?”老师傅依旧是一刻刀一刻刀的细心雕刻着。
“说实话,我觉得您刻着这些东西真是屈才了,您都比我适合大学里的工作。”我轻轻地赞叹着。
老师傅淡淡的一笑,“姑娘你应该是大学毕业后直接留得校吧?”
我点头,又道:“您叫我依雅好了。”
“呵呵,依雅,有时间多多向外走走看看吧,对你以后的研究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我低头沉默了良久,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便抬头问:“到底要学多久才能把人物雕琢的惟妙惟肖呢?”
老师傅头也不抬,“你这个‘惟妙惟肖’可是用得不对啊,我们雕刻的相似度可以无限的接近真相,但即使达到‘道’的地步,也不可能‘惟妙惟肖’的高度啊。就拿你手里的那个雕像来说,你看她的发丝都生动而鲜明的表现了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刻也都刻不到她的那一颗心,而那便是超越技术以外的,是人感知的盲区啊。”
我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刚想张嘴,就听有人喊道:“老师!”
我一愣,这口吻怎么那么像……
果然,独孤无夜同学一脸笑容地看着我。我却无端地打了一个冷颤。
“噢,你的雕像已经刻好了。”老师傅边说着边将一旁的放着男子雕像的锦盒递了过去。
“独孤无夜同学,这是你拿图纸让老师傅雕刻的吗?”我急忙问
独孤无夜点头。
我沉思一会,便道:“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
独孤无夜歪头一笑,“那老师你可以解答我的问题吗?”
……,为什么我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坐在“听雨轩”茶楼里,独孤无夜却一直沉默不语。
“咳咳,独孤同学。”
他好像猛然惊醒,抿了一口清茶,才说:“老师,关于天朝您究竟又知道多少呢?”
我一愣,这孩子讲话还是这样不留人面子啊,那你又能知道多少呢?
“我想知道你手中的画是如何得来的?”我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无夜神秘一笑,“老师,您又何须隐瞒呢?您大概也猜到了吧,他便是……”
“关教授!”我一扭头,只撞见一身笔挺西装的林森。
我当即想挖一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好在这么多年脸皮厚度还是有的。
我偷偷地白了他一眼,“林先生,我这次可是不想再被你催眠了。”
林森阳光一笑,“在下只不过是用催眠的方式让世人体会一把前世的感觉。”
“前世?”我睁大双眼
林森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这只是一种吸引人的说法而已,实际上,我是把你脑海中的潜意识苏醒过来……”
听他一口一个术语的,我真是晕头转向了,不禁道:“你还真不愧是汪暇啾的朋友呢!”
林森呵呵一笑后,便向我告辞了。我回过身来,却发现无夜正专注地望着林森远去的背影。
“老师”无夜缓缓开口“听说过一个牙雕女子小像吗?”
我震惊了一下,随及恢复回来,从包中掏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这便是了。”
无夜目光空洞地打开盒子,双眼望着那个牙雕女子,一只手缓缓地抚过牙雕女子的面容,他闭了眼,艰难地吐出了四个字——“叶氏倾歌”
我双眼一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老师,我从初中起就开始收集这方面的资料了。从原国鼎盛到西国崛起,再到天朝称霸,那一段段神秘的却不为人知的历史是多么令人着迷!”
我也点头,“无论是当年原国翩鸢公主之谜,还是西国女将军之死,又或是天朝的千古妖后,都不能不让无数学者为之疯狂啊。”
“而叶氏倾歌她的故事又是独独的令人捉摸不透,甚至至今的一切还都是我们的猜想而已。”
我默然无语,而独孤无夜则显露出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望向窗外。
“梦里回朝千年井,枯叶满阶无人扫。白头宫女作闲话,多少牵扯此中多……”远处的小舞台上,一个身着粉色旗袍的女子正弹着琵琶唱。
“独孤无夜同学,你与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牵连呢?”
独孤无夜神秘一笑,“与老师一样,旁观者。”
“你有什么事吗?”我说完这句话便开始后悔了。
“我想转系,就转到您那系。”
我忙摆手,“不行,不行,我的水平太低,可教不了你。”
“这月氏之谜,老师您教不了我,又有谁能教得?”说罢,他向我摆了一下手,就径直的起身离开了。
“天啊!现在的学生怎么这般的我行我素!”我猛地灌了一口茶下去。
“啊”好烫,我又全喷了出来,丢人……
还有更丢人的,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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