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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风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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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雪回道:“是我啊,那些传言传的很夸张吧,很多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从驿站分开后我们就再没见过吧?今天实在是意外,一会我请姐姐好好吃一顿,咱们聊聊天、叙叙旧,姐姐可别不领情啊?!不过,姐姐,你此刻怎么会在这里?姐姐不在钟家做事了?”
闻言,那姜姐笑着拍了拍恋雪的肩膀,说道:“妹妹有所不知,我家小姐钟晴现在正为毕王府做事。我嘛,自然也就跟着我们家小姐进了这毕王府的大门喽!”
“毕王府????”
恋雪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脑中团团的有些糊涂,姜姐现在是毕王府的人,可是那天上星星一样的毕王府和自己有什么相干?为什么她会跟着来找自己呢?
好在,一旁云霄外的二楼管家并未让恋雪疑惑太久。听恋雪一脸不可意思的问起毕王府,二楼管家站在旁边不紧不慢的平声接道:“韩家和毕王府本就是联姻。互用下面的人帮个忙跑个腿什么的很是平常。不过恋雪,你打算让我们就这么在门外站着么?”
闻言恋雪赶快止住了满腹的讶异,陪着笑伸手将四个人引进宅子。那两个衙役进宅之时表情还是木呆呆的,似乎还没从她就是传言中的海客这个新闻中缓过劲来。二楼管家和姜姐倒是神色平常,相互寒暄了几句问过几个人还没用早饭,恋雪赶快让江南风去厨房看着再准备一些,自己则是搬了椅子围在主屋客厅的大桌前,客气热络的请四位入坐。
恋雪不太了解奉临的官职,对这种为世家做事儿的人如何地位编排更是不了解。客气热络的让了让,恋雪特别注意的并没自行安排四个人的位置。
自然而然的,二楼管家坐在了主位上,姜姐坐在其左侧,那两个衙役中的小头目坐在了二楼管家的右侧,另一个衙役挨着和小头目坐在一了起。
恋雪扫了一眼四人落座的位置,心中有了一些了然。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曾在办公室秘书科做过一段时间,大体明白些入座位置的讲究。那次和韩冰去李氏那里谈判,她便留意到奉临对于落座也是所有讲究的,其基本和自己世界的也是相差不多,左高右低,倒是好判断。不过,恋雪不着痕迹的扫过落座四人的方位,心中暗暗有些诧异,那衙役再不济好歹也算是吃皇粮的人,其位置却还没有姜姐这样给钟家打杂的人高,世家地位由此可见一斑啊!




、妒夫(二)

自动自觉的坐入下垂手,恋雪陪着笑招呼着桌上几位来客。按照一般的规矩,家里来客或者桌上谈正事男子是不上席的。恋雪略带歉意的看着江南风忙前忙后的上茶倒水,之后又一头扎进厨房为几个人洗手作羹。
看着江南风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那姜姐伸手拿过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小抿了几口,之后一双溜溜的眼睛看向陈恋雪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笑道:“江夫郎去厨房了?我们几个是突然到访,到也真是难为他了。”
闻言恋雪微微一愣,心中诧异这姜姐怎么将话题岔到了江南风身上。要知道这种场各男人是长不了台面的,作为小户人家的夫郎,客人来了去厨房洗菜做饭实属平常,根本提不到什么难为不难为。压下了心中诧异,恋雪面上保持着一贯的谦卑笑容:
“姜姐说什么呢?女人们说事情男人家的去做饭不是应该的么?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恋雪虽然不明白姜姐说这番话的含义,但是她知道对于江南风这种再许了妻主的男子,若是想活得抬头挺胸,那么那种有损德行世俗的印象是最要不得的。
以前她对这个世界不了解,对这一点缺乏概念,或许言词行为有过偏差。但如今她入出市井,对于男子的名誉比起以往却是有了更加深刻的感悟。世间女子对其他男子兴许随便,但明媒正娶之人名誉上却是容不得半点偏差的。女人三夫四侍,那三夫无论正侧毕竟都算是明媒正娶,名节自是不容侵犯。可若是落为小侍,尚若得宠那还算好,可怜那些个不得宠的,被送做礼物或迎往朋客也并不少见。寻常男子谁愿意落为小侍仰人鼻息、看人脸色?所以一般男子无论嫁人与否都自是恪守成规。那些个抛头露面的十之**也都是迫不得已。相对的,即使完璧如小牧,那明里背里被人指着脊梁骨的白眼闲话也是不少受得,更何况江南风这种再许了人家的。一句话,人言可畏啊。
那姜姐听了恋雪的话只是笑了笑,倒是未再多说。一旁两个衙役却是一副才缓过劲来的样子,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便开始拉着恋雪东问西问,那询问的话题无非也就是世面上流传的那些传言。托李氏书坊的福,尽管流出去的那些故事在恋雪看来全然不着边际,可在市面上却是难得的又掀起了一股关于远海的狂想浪潮。书本故事比起那些唱出来的歌词自然更加具体,很多人基本都是拿着书,企图从字里行间寻找出远海世界富饶神奇的痕迹。梦想一夜致富,这种想法恋雪倒是也可以理解。两个衙役好奇询问的眼睛都是闪着亮光的,好在那些个问题对恋雪已然是稀疏平常。在李氏被问的更详细更具体的场面她三头两日就得经历一番,那真真假假的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答对自如,自是不会留有破绽。
不大一会,江南风就将做好的饭菜一盘盘的端上了桌。恋雪看着桌子上的五菜一汤,心道真是难为了江南风能用家里剩下那些有限的东西弄出这么一大桌子来,而且看样子各各卖相都很不错。作为早饭这种规格无论宴请谁都绝对足够,而且菜还是整数,左右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感激的冲着江南风点了点头笑了笑,江大公子看到她的动作也微微的颔了颔首。有客人在男子是不能和女人同桌的,江南风布好了饭菜与在座的几位寒暄客气了几句,便转身出了主屋回厨房自行用餐去了。
目送江南风的身影出了主屋房门,恋雪淡淡的收回了目光打起精神开始招待几位用餐。虽说有菜无酒,但毕竟是早餐,这样的招待倒是也让两个衙役说不出什么不是来。菜过五味,又闲话了一些家常,衙役中的那个小头目打了一个饱嗝总于开始道明来意:
“恋雪啊。昨儿个听闻,韩家的一个小姐来你们这遛弯,见着了一个贱籍的?你可知道这事儿不?那个贱籍好像还是个没有主的,这没主的自然应该是充公,你说是吧。”
闻言恋雪赶紧陪着笑接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巷子里那个贱籍的我也是见过,你说的那个小姐我也算是认识。只是不知,几位姐姐今天来我家是意图如何?”
云霄外二楼管家的那双眼睛探射灯一样的射向恋雪,却也只是那么射着并未多言。恋雪顶着那管家的视线做淡定自如状,全然视而不见的只看着两位衙役,等着她们的回答。那两个衙役对管家的眼神全无发觉,听恋雪问了便拍了拍大腿说道:
“要说今天来你家的意图,到也是奇'。kanshuba。:看书吧'怪?!妹妹你也不是外人,这么和你说吧:那个贱籍的以前在玲珑阁好像伺候过那位去尝鲜的韩家小姐,看那样儿伺候的还相当不错!当然韩小姐也知道那贱籍的眼下是个没主地。这不,小姐放话了,韩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这附近十里八街的要是有谁看中了那个小贱民,超过5个银币谁出的价高那人就归谁,我们姐俩就是来做个见证。当然若是没超过这个数,韩家拿出5个银币给衙门,那个小贱人就由我们收了办个手续归入韩家。毕竟,这没主的贱民充公,怎么说都也说得过去不是?”
闻言恋雪心下真是无限汗然。这个韩天,编瞎话的功力真是比她还强大!连什么伺候的好了这种理由都端了出来,也不怕坏了韩家的名声!话说回来这韩家当家韩冰也真够大度的,任这韩天这么胡闹也不阻止,竟然还派了云霄外的管家和一个毕王府的下人出来作陪,看样儿更是没把自家这点名声当做回事儿啊!虽说这事儿对世家来说的确也算不上什么事儿。
看了看桌上的两个衙役,又看了看管家和姜姐,恋雪不禁有些暗中敬佩韩天的安排。那姜姐与自己是旧识是个意外,除此之外韩天的这番安排可以说是全然避免了她日后可能面对的麻烦。5个银币让大家竞拍,这是先礼后兵。这邻里邻居的都是平常人家,谁会舍得拿出5个银币收一个身上染病而且可能命不长久的贱民?恐怕就算在韩天眼里,从勾栏院收这么个普通贱民也值不上这个价。可正是有了这5个银币,可以说是由公由私的都堵上了那些个挑刺的嘴!
非但如此,由管这片的衙役出面来办这个事儿,又叫了云霄外的管家和毕王府的下人作陪。四个人的位置俸禄或许都不高,但每个身后代表的意义却是不容小看。衙门、韩家、毕王府,又是打着世族小姐的旗号出来说事儿。尽管听那话说的是礼遇、是客气,听着似乎是给了小巷的居民抗议选择的权利——若是不满意可以出银子买啊——可如此压人的架势哪个寻常百姓还会吃饱了撑的往刀口上撞?
尽管心里暗中敬佩,但恋雪面上还是维持着始终的谦卑,连着应和了好几声是呀是呀,恋雪看着两个衙役陪着笑将话锋一转,说道:“两位姐姐该不会是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出超过5个银币的价钱吧?没兴趣、没兴趣,我可没那个闲钱去买个贱民。这个问题两位姐姐恐怕得去问别家了。”
未等两位衙役回答,那二楼的管家倒是把话接了过来,说道:“我们找你自然不是为了这个事儿。首先呢,周边情况我们不了解,我们家小姐又是从你这儿见到的那个贱籍,你怎么说也得跟着我们搭把手,把这事儿了了,是不?再者说了,一个贱籍的,就这么带回韩府恐怕是不妥。所以到时候还得麻烦恋雪你腾出一个房间来,也不枉费我们家小姐和你的相交一场。”
恋雪看着那管家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心里实在是痒痒的有些好笑。她不知道这管家对自己和韩天的约定了解多少,只是单听这番话,却好像那韩天当真是韩家的小姐,而她又当真看上了那个贱籍的少年一样。不过,别的不说,韩天的这番安排确实是够意思。如此一来倒是把舆论从恋雪这里推得一干二净,将所有可能的话题竟是全数转移到了她韩天的头上。
嘴上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恋雪心下对韩天确是充满了谢意。那些话语口碑对韩天这样的人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可是她毕竟原本完全可以不理,眼下却是为了自己揽上了这摊坏口碑的活,就是这番情意,恋雪也不能说是不受感动。
主体达成一致后,桌上几个人边吃边讨论了一些具体的细节。正当盆碗朝天恋雪打算起身去厨房看看再端些什么上来之际,那姜姐喝干了碗中的最后一口汤,抿了抿嘴开口向着恋雪说道:
“恋雪,虽说这事儿不大,最好今天就弄利索它。不过,你确定不用先和你家夫郎备案一下?我可是记得你家夫郎是满善妒的一个。”
闻言管家和两个衙役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好奇又好信的看向恋雪。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恋雪端正了一下身形正色答道:“姜姐你记错了吧?我家南风那可是少有的贤惠体贴,你说他善妒那根本就不可能!”
见恋雪态度严肃的反驳自己,面对着桌上三人那姜姐一时有些涨红了脸,眨了眨眼睛,姜姐撇了撇嘴角说道:“哎?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啊?从瞭望过来路上第一宿入住的那户人家,哎,走的那一天人家的正夫过来抱着你家夫郎的大腿求着收了他家的儿子,这事你还记得不?哎,我可是记忆犹新啊!说道这碴儿有件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家的那个儿子不?我前段时间跟队去瞭望上货,入住那个村庄的时候听人说那个男孩死了,而且死的还是沸沸扬扬的呢!”




、妒夫(三)

恋雪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点当初那个少年的印象。其实那时距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可是在恋雪的感觉中,时间似乎已是过去了好几个世纪。当初那个少年的音容相貌在她的脑海中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她不过隐约记得那孩子的大概轮廓,印象中那孩子年纪并不大,也就如此而已。
只是,当初的那件事儿她还是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那家正夫突然冒出来抱住江南风的腿求情,那么突兀的画面让她想忘记都难。不过最重要的是,她当时回绝那家家主的说辞太过自以为是了。正是因为她的欠考虑,才有了正夫求情的那一幕,她事后也反省过自己的信口开河可能给江南风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更多的,那件事对她而言就像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过去了就过去了,反省过后她连再想起来的时候都少,不,应该说是几乎没有过。
脑中嗡嗡的乱作一团,恋雪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反驳姜姐的话,说什么妒夫!说什么妒夫!!那事儿是她的错,和江南风根本一毛钱关系没有好不好!!!可是,恋雪的一双嘴唇张了又张,却硬是一句辩驳的话都挤不出来。旁边两个衙役和管家都是听的一头雾水,那衙役的小头目更是张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兴趣的问道:“老姜,你们在说什么?到底咋子回事儿你倒具体和姐妹们说说啊?”
有了观众有了响应有了期待,那姜姐跃跃欲试的想要开始长篇大论,可一抬眼却是看到了旁边恋雪那张紧皱着眉头的脸。呵呵的干笑了几声,姜姐一耸肩看向恋雪嘻嘻的笑道:“这个,毕竟也算是和陈妹妹沾了点干系的往事,也不知道陈妹妹介不介意我给几位姐妹讲讲?”
闻言那管家只是看着恋雪笑着,并未作答。不过两个衙役则都是按耐不住好奇的嗷嗷喊道:“讲讲!讲讲!这桌上也没外人!再说了,雪妹妹一个好端端的女娃子,这些个事儿也都正常,有什么不能讲的是不?”
看着桌上四个盯着她目光灼灼的女人,恋雪一张嘴干巴巴的开合了几下,各种言词绕在嘴边转来转去,却怎么都是说不出口。暗暗叹了口气,恋雪清了清自己烦乱的思路,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说了一句:“讲讲吧,我也想知道,那家那个儿子到底怎么了。”
姜姐的话头是从她们那次夜宿讲起,恋雪这才隐约记起当初自己入住的那户人家姓张。姜姐将那天张婶的正夫如何抱住江南风的大腿如何哀求的声泪俱下描述的那是丝丝入扣,但言词之间却不算夸大。其实当天的状态不用夸大也已经够让人莫名了,管家和那两个衙役都是张大了眼睛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恋雪在姜姐的描述之余自然也会适时的□去解释清楚缘由,毕竟当初对张婶的那番话是她自己自以为聪明的信口开河,她当然不能不做声的任凭误会继续下去。
其实,当时张婶家的情况与事后她和江南风分析的也相差不多。那村的村长中年得女就那么一个独苗,从小就娇惯的厉害。如今三十六七的年龄不算正侧3人已是娶过7房小侍,而那7房中却是有5房过门后都没活满3年,那剩下的2房也是让人眼看着迅速的音容憔悴下来。姜姐在那村子不过一走一过,对那家女儿具体什么毛病喜好知道的并不确切。不过言里言外听那意思,估计那村长的女儿闺房之时大概是个方式狠辣的,加上三房正侧之间总有争斗,那些个后进门的小侍自然而然的就沦为了炮灰。
那村长家的情况还不单是如此,那个独女不知为何男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领进门,可孩子却是半个都没生出来。据说那村长也领着看过不少大夫,得出的结论都是那女儿身子骨没毛病,生育不成问题。看过的大夫不止一个,个个都这么说那独女的身子应该是确实没有毛病的。可问题是,再怎么确诊没问题,家里的男人们肚皮一个个的毫无动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冲喜之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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