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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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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的是毒药吧。”我凑近点问他。
“毒药,天底下也找不出这么贵的毒药。”
“这是很名贵的药?”我怀疑了,要是很名贵为什么从来的人是偷偷摸摸的,要是说明白了,是用来给我疗伤的,我会很感激地请那人坐一会儿,喝杯水再客客气气地送走。
“皇家御用的。”聂惊歌又一次死盯着我的脸看。
再看也开不出花来。
“御医的药不是也属于皇家。”
“御医是给整个宫里的人看病,而素颜草膏只有我的父皇才能用,即便是我受了外伤,也需要父皇赏赐才有这个资格。”他的手,猛地探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到底是什么人,乌瑟瑟,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发现了,我身上的零件都是可以被他任意施暴的地方,反正我怎么痛,他怎么虐待。
“还有,我看你的这排刘海就碍眼,整个宫里,没见过有女人留这种头发的,眉毛,眼睛都藏在刘海下面,叫人捉摸不透。”他很不客气地将我的刘海尽数往额头后面抹去。
露出我的眼,我的眉,还有我眉毛中的一对朱砂痣。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变得迷惑。
指腹在我的朱砂痣上面轻轻摩挲着,没有一如既往的蛮劲。
他像是在温和地询问着:“原来刘海下面藏着的是这个。”
“是,刘海是皇上让剪的。”我想申明的。
捏着下巴的手放开了,手指停在我的*中间。
我哑声了。
虽然,大皇子是个男女不限的,也没少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不过手指与*之间的碰触,还是第一次。
我的*温度不高。
他的手指却很烫,烫的惊人。
他再开口时,声音微微哑着:“这是父皇想要藏起来的秘密吗。”
“什么秘密。”我含糊地问。
“我也不知道的秘密。”他又摸了一下朱砂痣,很衷心地赞了一句,“这个很好看。”
我是个不争气的,才听得一声,已经飘飘然了,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是吧,我爹也说我全身最好看的就是这对朱砂痣了。”
聂惊歌离我很近,我忍不住数了数他的眼睫毛。
比小海子差不多多了一倍,长而密,半合下来时,将他的瞳仁都遮住了大半,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
不知他是喜是怒。
“父皇也一定觉得很好看。”他笑起来,凤眼里藏着一层星光,“不然怎么会把你带到宫里来,还给了你这个。”
“这个不是皇上给我的。”怎么绕了一圈,又绕回到素颜草膏上去了。
“父皇做事不一定要亲自来,他有一群,我们只闻其名却看不到身形的影卫,只效忠父皇一个人。”
“连大皇子都不能调遣。”
“不能呢。”他退开身,两个人之间又恢复到了平常的距离,抬起头来,他像是在想什么很重要的问题,样子再认真不过。
我看着他,没有插嘴,那么送药来的人可能就是花生大哥,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除非,有一天……”他没有说下去,将能够蛊惑人心的俊美笑容都收敛起来了,吝啬地收藏到最阴影的地方,“既然素颜草膏是父皇给你的,就继续放在你这里。”
“大皇子,那天你带我回来时,有没有见过别人。”
“别人,是指打你的人吗。”
“也不一定是打我的人,就是除了你与我之外的人。”
“我让你去红玉殿的事情,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你好好想想。”
“我就问了下海公公,红玉殿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的。”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一直想问你个清楚,才进宫几天,已经遭此黑手,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正文 14:吃腥
事情已经发生,聂惊歌又是当事人,我也就没有隐瞒的,一五一十,从进了红玉殿开始说,说到一男一女撞鬼出现,再说到后门一开,里面灯火通明的,再后来被人发现套进麻袋又拳打脚踢的。
“蘅熙说了,你的外伤仅仅是外伤。”
“什么意思。”
“打你的人都是没有武功的人。”他直视着我,眼底阴沉沉的,“不然不用我来救你,你的小命已经呜呼了。”
我命大,我命比较大,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阳春节的时候,父皇带了你在身边,连我都排在你的身后,遇袭后,你与父皇更是同坐一辆车,要是你有十分姿色,那么大家反而不会诸多猜疑,只想着最多后宫再多出一个花瓶般的女子。”他又笑了,这次的笑微微嘲讽,摆明着是在笑我。
“我也不丑。”
“至多是个不丑。”他在屋中踱步走了半圈,“但是父皇只让你做了个宫女,养着那只和你一样来历不明,又很得圣心喜欢的野猫,你猜大家会怎么想。”
雪梅,说到雪梅,它这会儿去了哪里。
按说大皇子都进来有一会儿了,它怎么连喵呜声都没出半下。
“你不用找了,在门外面。”他淡淡的说。
外面,雪梅不是喜欢蹲在专属于它的凳子上,嫌弃外面地方会弄脏它雪白的皮毛。
连一只猫都比我臭美地多。
我走过去将门打开来,一股子腥气,捏着鼻子都能闻出来。
雪梅埋头在个瓷碗里面,小脑袋都没有抬一下。
“大皇子给它吃的是什么。”
“猫鱼。”聂惊歌抱着双手,并不走过来,大概也嫌气味大,不好闻。
“它平日里吃得比我还精贵。”整条的鱼,都是最新鲜烧制的,闻着也知道鲜美异常,雪梅不过是扒拉着吃过两口就不再动了。
眼前碗里的,味道不好闻不算,黑漆漆的一团,里面那一条条细长的又是什么。
聂惊歌像是猜到我在想什么:“那是鱼肠子。”
我赶紧又回到屋子里,将门关起,才敢大口喘气:“那它就能吃得这样香。”
“因为它是一只猫,天底下没有不爱腥的猫。”聂惊歌笑了,他的每次笑,看起来都不仅仅是笑容,总让人觉得那笑容后面藏着掖着什么。
暗暗的,心里就生了警惕,不知道他在皇上面前又是怎么笑的。
“你说你记得那女人的声音,却不记得男人的了。”
我连忙点点头。
“这倒是有些难办,这宫里头的男人屈指可数,女人却是多如牛毛一般。”他看了看我的脸。
“没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谁,那时候灯火一时暗一时明的,我是倒霉才凑上去了。”
“事情不止是你被打这样简单,一男一女,晚上在红玉殿那种高地方,要是真的查究起来……”
他没有说完,我大致了解他的话,宫里的女子除了宫人便是皇帝的女人,私下找男人约会,罪过很大。
“这事儿,你以后不用和旁人再提。”
我老老实实应下了。
“把手伸过来。”
我不解地看看他。
“蘅熙比我细心,他说你是只身进宫,身边没有钱傍生,虽说是父皇指定在身边服侍的人,但是在宫里行走,袋中空空是不行的。”他把个比我手掌还大些的锦袋放下来,“一只手捧不住就两只手。”
真的是有些分量的,我赶紧用双手托住。
“袋子里是金银锭子各十个,五分重的,还有两吊各一千的散钱,你要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收好了,别让旁人看到了多嘴。”
我捧着钱,不知该做什么,样子呆呆的。
他刮了下我的头顶,这次是真正的笑:“是不是没见过钱,伶俐劲呢,都跑哪里去了,倒是说话啊。”
“我是不是该跪谢大皇子赏赐。”手一直伸着都不敢回收,这么多钱,又是银子,又是金子的,还有两千个钱,我还不知道在宫里当值的月份钱是多少,不过手上捧着的这些怕是要做半辈子了。
见过一次爹偷偷数自己的私房钱,藏得十分隐秘的地方,数来数去,不过是三十多个大钱,已经视如珍宝一样。
那这会儿的,这么大的一包,我发财了。
“宫里的宫女月份不算多,不过当值好些的,都有赏赐,你既然已经是父皇的宫女,那么以后必然也是有封赏的,与其你在父皇面前,呆头鹅一般的蠢像,不如我来替你开开窍。”
“多谢大皇子。”只会说这一句了
“你有了这些垫底,也不用出手太阔绰,免得别人起疑,反而害你,宫里头与别处都是不同的。”
他这算是在语重心长地教我吗。
每一词每一句都很真诚。
难得他还费心了,没有用趾高气昂的态度。
让我收钱收的理所当然。
“我两次都见着你狼狈地样子,一次是阳春节归来,马车遇袭,你手忙脚乱从车厢里面爬出来,虽然受了惊,但没有吓得大呼小叫,在父皇面前还是有分寸的,那也是我当时怀疑你是奸细的原因,还有这一次,被打成那样,你居然都没有哭。”聂惊歌又揉了揉我头顶,“毕竟才十四岁,蘅熙说,你不容易,我被他说的,倒觉着也有几分意思了。”
“所以,这些钱是给我压惊的?”我对他的掌心按在头顶,有些受用。
你个见钱眼开的,以前在心里暗暗的说让人家坏话,这会看着人家出手大方就尽释前嫌了,替人家说好话了,眉开眼笑了。
话说回来,钱还真是好东西。
“要是养猫的活儿,没什么前途,不如我找个机会同父皇说,让你过来伺候我。”他接下来,不紧不慢地说了。
我掀了掀眼皮子,心里头的那些喜悦散得开开的,一下子都收不回来。
“怎么,你心里不愿意。”
“小的只是有些奇怪,大皇子怎么突然有这个念头了。”我专神地看着他的神情,刚才那些话真的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到底是谁吹了耳边风,让他要将我讨了去。
我还真的是不愿意的。
虽然莫名其妙被带进皇宫,我也知道这里不是久居之所。
不过是想在这里赚点盘缠,然后出宫去看看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走一路看一路风景。
那是,很早以前,我的夙愿。
很早。
上一辈子。
正文 15:卓少卿
“想什么,这一脸讨人厌的表情。”聂惊歌的手掌在我脸庞边一挥,指尖刮到些许。
我顿时回了神,明白他说的讨人厌是什么意思,那种好像是看破生死的表情,出现在十四岁的姑娘脸上,自己一想都恶寒,不想了,不想过去了,把捡回来的这条命,在这里好好过就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先去把钱收起来。”他说着还不避嫌。
也没什么好避开的,钱都是他的,我大大方方当着他面,从床底拖出个木头匣子:“搬过来的时候,我自己打扫看到的,大概是前头人放钱的,里面还有几个留下的小钱。”
他略微的满意了,看着我拿出一个银锭子和几十个铜钱随身放着,其他的都塞到床底下。
半个脑袋还塞在床下,门被拍的啪啪响。
“姑娘,姑娘,急事。”
我来不及抽头,后脑勺重重拍在床板上头,估计直接起包了,边揉边爬起身去开门:“海公公,怎么了。”
小海子看了一眼正在舔盆子的雪梅:“吃什么呢,这么大味。”说着脑袋往我屋里探:“姑娘在睡着吗,大半天,敲半天的门。”
我让过身去,想将他的视线遮一遮,小海子已经一把拍在我的手臂上:“姑娘换个衣裳,快些随我去御书房。”
“出什么事情了吗。”
“皇上正在发脾气,端了点心茶水都不肯用。”
“我去也没辙啊。”我傻了眼,这是要派我去平息圣怒,做出头鸟。
“你带着雪梅去,以前皇上心情再不好,一见到雪梅,火气能收敛下大半。”小海子见我还木木的,推着我的肩膀,“好姑娘,你别木头一样伫着,快去换件好看的衣衫。”
我将雪梅抱起,回身发现,聂惊歌已经不在屋子里,窗户微微扇动。
他跳窗出去的?
我走过去将窗户给关严实,取出件淡绿的圆领罩衣配着藕荷色的裙,赶紧换上,再用湿布将雪梅从脑袋到小爪子都擦干净,凑近了闻闻,腥气没那么快褪掉,又从香包里倒出一小撮香末子撒在它的皮毛里。
等开了屋门,小海子已经原地等急,都没仔细看我,就直接拖着走:“快些,快些,不知道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两个人一路小跑到了御书房,小海子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先蹑手蹑脚进去。
皇帝的嘴微动,离得远,听不真切,面前还站着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小海子冲我一招手,我蹲*,将雪梅放在地下,它以为我要和它玩耍,团着我的脚边不肯走,我用手拨拨它的尾巴,它的猫眼与我的眼,大小瞪着。
“快过去。”我小小声催促。
雪梅反过来咬着我的裙角,像是要喊我一起。
“我不敢去,你先。”
“喵呜——”雪梅将脑袋在我脚边蹭,嗲嗲的唤了一声。
皇帝说话的声音停止了。
“瑟瑟,是不是雪梅来了。”
垂手站在皇帝身边的小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回皇上,是雪梅在屋子里闷得慌,想出来走走,不知怎么,它走着走着就到御书房了。”我没有敢冒然进去,天晓得他们是在谈论什么*。
万一听到了不该听的,是会被灭口的。
“你们几个都退下,朕今日也累了。”
“皇上。”还有一个不怕死的,坚持了一下。
“此事日后再议,无双皇子年纪还小。”皇帝挥手将几个人的话语,彻底打发了。
几个人行了礼,缓缓退出来,有一个从我身边走过去时,定了脚,多看我几眼。
看什么哪,,没见过好看的宫女吗,我微微仰起下巴,直视着那人。
不知怎么,心跳的节拍漏了几下。
这个人,这个人,天哪,怎么有长得这样漂亮的男人,怕是后宫佳丽一比都会被比下去了。
我一时都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才好。
那双星眸,看着人的时候,眼波流转,繁星点点,不说话都似乎在倾吐心事了。
我十分艰难地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半点,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脖子不听使唤,眼睛也不听使唤。
本来微微蹙着的眉,展开来,他对着我微微一笑。
心跳彻底停了。
我想说自己真没出息,好看的男人又不是没见过,大皇子也能算是美男子。
但是感觉截然不同,会为着眼前这个人的笑而心生喜悦,满满的,暖流一般往外流淌不止。
一直到他走出御书房,我张着嘴都没有回过神来。
脑子里跳出来的都是同一句话,他在对我笑,他在对我笑。
春天,所有能开的花,一瞬间都盛放了。
小海子不知唤了我几声,我回神了,嘴角弯弯忍不住在笑。
“每次卓少卿出现时候,都是一般的场景,风头都是他一个人的。”皇帝也在笑着,冲我招招手,“‘小海子说你染了风寒,请了御医没有。”
我只听得到了其中的最重点,那个人姓卓,卓少卿。
“回皇上,杜御医来看过,药都按时吃了,姑娘才好得快。”小海子替我回答了,随即,轻咳两声。
我回魂了。
魂兮归来。
“蘅熙的医术很好,用的药也是温和体贴的,朕很放心的。”皇帝将雪梅抱过手去,摸了摸它的毛,“几日没见,看着像是长大了一点,养的很好。”
“雪梅近来胃口好。”我低声说,脑子里面挥之不去的是卓少卿的笑容,粉色的*,轻轻启开。
“你也是要多吃些,看着要比同年纪的姑娘身量小些。”皇帝温和地笑着说,“生了病,脸盘子消下去,下巴都尖了,小海子去将后面的点头拿出来,让她带回去吃,还有盒子里的果子也给她。”
再是神魂不定的,我也知道该谢恩了。
皇帝比我想得还周到:“不用动不动就下跪,朕并不喜欢的。”
话是这般,我还是不敢逾越,规规矩矩的,磕了头。
“快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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