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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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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居然有一片波光潋滟的湖水,面积看着虽然不大,湖水的水质却是极好的,淡淡的一层光晕洒在湖面,泛起的波纹是浅浅的蓝色,让人觉得像是能够一眼看到了湖底。
“木棉,木棉。”我朗声喊道,“我想出去走走了。”
正文 59:入侵者
木棉抓着斗篷,追在我身后:“公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是有风,拂面。
但是暖暖的风,吹得人非常舒服。
我走到湖边,柔和的光线,把一整片的湖水浸染的陆离斑驳,涟漪层层不绝的荡漾而开,拖起无数的光带,像是有看不见的仙子抛出素绢在湖面飘动舞蹈。
看的人目眩神迷,忘记了身周。
我停下了脚步,再不能挪移。
湖边有长条的用藤条编织出的靠椅,我选了一处坐下去,肩膀一重,是木棉不由分说的给我披上了斗篷。
“木棉,我都不知道皇宫里面会有湖。”
“大皇子说,公主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我垂下眼帘,不知怎么,眼角湿润了,聂惊歌一定不会知道,很早以前,我住的地方也能够看到湖水,很大很大的一片,从小开始,只要有心事时,我都会去湖边坐着,躺着,站着,自言自语,那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很早以前了,早到我如今已经再世为人了。
那记忆还跟随着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里原先是个很大的泉眼,因为保护得当,又有暗流交错,才会形成这一片湖水。”木棉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
“暗流通向哪里?”
“已经没有详尽的记载了,除非是哪一天湖水干涸,才能够追究源头。”
“那么就让它一直成为秘密就好了。”我合起了眼,空气是湿润的,像温柔的手指沿着我的额头,眼睛,脸颊,慢慢的*,我舍不得睁开眼。
我以为,自己可以假想着回到过去。
原来惦记在心里从来没有被放下过。
“公主。”木棉轻唤一声,见我没有回答,就默然了,非常安静的站着。
我看不到她,听不到她,但是我知道她在那里。
聂惊歌选的人很好,体贴入微,很得我心。
我在想的却是,以前我把皇宫当成是暂时打工赚路费的地方,现在呢,又是什么。
还是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公主。”木棉出声了。
我诧异的睁开眼,水珠从眼角掉下来,落在衣襟,是两个小小的圆点,让浅绿的颜色变得深了些,抬起手擦擦眼睛,我笑起来:“木棉,你说的对,湖边的风大,好像有沙子吹进我眼睛里去了。”
“那让婢子看一下。”木棉不动声色,踏前一步,手指摸到我的眼帘,“公主,婢子动作会轻轻的,公主先忍耐住,不要怕疼。”
我没有说,更大的疼痛,我都经受过。
温热的气息轻巧的吹过:“好些了吗,公主。”
我佯装的眨眨眼:“嗯,果然需要木棉帮忙,已经好多了。”
“要是坐的累了,公主我们回屋去可好。”
我站起身,也好,不能一直面对,湖水让我想起太多,心里的感触一多,势必容易不开心,既然已经决定都放下来,为何又要强迫自己去面对。
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已经看到跪了一地,六个人,有男有女,跪着不敢动的样子,连头不敢抬起。
木棉立即问道:“这是做什么,都起来。”
原来不是刻意跪着迎接,吓到了我。
没有人应声,木棉觉得哪里不对劲,回身道:“公主请再门口稍稍等候,婢子进去查看一下。”
难不成聂惊歌千挑万选的好风水的屋子,突然冲出个洪水猛兽,把屋里屋外的都给撂倒了,我反而好奇了,想跟着进去看看。
“公主。”木棉看出我的一脸跃跃欲试,“公主眼睛才进了风沙,不能再受伤。”
她怎么知道,我进屋子就会受伤,四周静悄悄的。
木棉终于咬着牙跺了脚:“平时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用的,连回个话都不会了吗,都是锯了嘴的葫芦不成,看大皇子回来怎么罚你们。”
领头跪着的那个小太监又怕又想笑似的表情,看起来真是扭曲,跪着向前到木棉脚边,扬起了下巴:“木棉姐姐,公主的寝宫里来了人。”
木棉轻轻吁出一口气:“来了人值得你们这样子吗,统统给我起来。”
我站在稍后一些的位子看着他们,心里有些明白了。
他们依然不敢起身,齐声道:“木棉姐姐,我们已经拦了,拦不住。”
“都给我起来!”木棉嗓子都抬高了,一转眼看到我,连忙张开手臂,“公主,你不可进去,我们去花园再看看。”
我看着她说:“看完花园看鱼池,一直看到那个人走掉吗。”
木棉不敢应声了。
“要是他会这样轻易走掉,你们又干吗一个两个全跪在这里。”得,我这句话说完,连木棉也跪了下去。
我疾步往里面走,走出十来步,低声道:“都起来,没事了,我不喜欢看着你们跪来跪去的。”
身后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想来他们都再跪不下去。
木棉小跑到我身后问:“公主,婢子一起进去吧。”
我嘴角微微上翘:“里面来的可是卓少卿,又不是什么会得吃人的妖怪,我平日里见卓少卿也不用谁陪着的,这偌大的星华殿里,难道卓少卿会得将我一口吞了不成。”
不知怎么心里隐隐有点气的,他们都把卓燃当成敌人吗,我做宫女的时候,都没有人拦着不让我见他,怎么身份抬升了,反而规矩更多了呢。
宫女能做的,公主也可以做。
一把撩开了门前的珠帘,手劲大了些,珠子发出雨打芭蕉似的声响。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不成调子的乐声。
屋中那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正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盏凑到*边,然后,他看见了我。
卓燃脸上的神情有点儿复杂,眼中流露出些带着渴望的光点儿,流盼的,很快又被另一拨新的情绪给掩藏了,粉色的*微微启开,他唤我的名儿:“瑟瑟,你果然在这里。”
珠帘还在我的身后敲击着,速度减缓,减缓。
我笑了:“卓燃,我总是在皇宫里,不是这里就是那里。”
他放下了茶盏,站起身,穿着一身的象牙白,更显得长身玉立,他本人的皮肤比衣料更白,眉眼华美,定神看人,似乎会吸食魂魄,让人不能自已。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我问的有些呆,明知道的答案。
卓燃一直走到我身前,试探着找到我的右手,握住我的指尖,他的手凉凉的,他的笑容淡淡柔意,然后将我的手指放近他的唇边,唇角轻触,芬芳如花瓣,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半分:“我的公主,我来带你走。”
正文 60:心里的天平
这熟悉的场景,仿佛是在梦里才见过的。
指尖被什么烧灼了一样,沿着手背,星火燎原,差点让我整条手臂都一起燃烧起来。
幸亏是那些宫人十分的自觉,都统一跪在外面,屋中只有我们俩个人。
我与卓燃。
“你还真是消息灵通。”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唇边被挪移开来,不知怎么想到他*亲吻起来的感觉,清冽而芬芳,令人不舍得放开,恨不得一直沉溺于其中。
目光流连在卓燃的脸上,一下子就不移开了。
他放下了我的手,目光深邃而不见底:“这样天大的好事,一大早已经传遍了朝野上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眉眼一抬,“从哪里回来,怎么眼角红红的,是这里谁惹你生气了。”
“没,我去湖边坐了一会儿,被沙子迷了眼。”星华殿,还敢有惹我生气的人吗。
“沙子迷了眼,可大可小的,快让我看看。”
怎么他的手臂已经滑落到我的后腰,轻轻柔柔的搭着,另一只手停在我的眉毛处。
“木棉已经帮我吹了,没关系的。”对着温润如玉的俊颜,我的呼吸节奏被打乱了。
“让我看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皮肤滑下来,像是一种神秘的祭奠仪式,画出我看不见的图腾符号,温热的气息缠绵在我的耳畔,“公主,闭上眼。”
我不能违抗他的话,好像我的心会得自己服从。
眼睛一闭起来,他的气息,属于他的气味,让我更加敏感。
眼皮处,温温的相贴,他的*很小心翼翼的舔舐过我的睫毛,我的眼角,湿润的地方愈发湿润,我在他怀里簌簌发抖,不能自己。
“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卓燃低声的笑,依然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我,吻痕湿漉漉的从眼角往下滑落,沿着我的耳廓,一丝一丝,慢慢的蜿蜒着。
“不要吃我的耳朵。”我的声音捂在他的胸口,不知何时,两个人紧紧相贴,中间没有丝毫的缝隙,他握住我腰的手臂,渐渐收拢,收拢到恨不得将我嵌进他的身体。
“谁说我要吃你的耳朵。”他贴着我的耳环,笑着问。
“我的耳朵不好吃,我不是兔子耳朵。”做梦一样的呓语,完全失控的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我觉得很好吃啊。”他压根没打算放开我。
“我怕痛。”
“我怎么会舍得让你痛。”他索性含住了我的耳垂,在那里细细点拨,像是找到了合意的玩具。
我的眼,突然睁开了,全身不对劲啊,说不出的不对劲。
下一刻,我几乎真的像只兔子似的,从卓燃怀里跳出来,指着那个站在他身后,无声无息,眼中喷火的人:“你,你几时回来的。”
聂惊歌,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
天哪,让我找把铲子给自己挖个洞吧,这星华殿里面,根本没有个人隐私。
谁进来都不敲门的。
我要订做一块大大的牌子上面写好:进来请先敲门。
“你到星华殿来做什么!”聂惊歌根本无视了我的问题,犹如一柄利剑般直击向卓燃所站立的位置,要是眼神能杀人。
聂惊歌可以杀卓燃很多次。
当然,卓燃也会不甘示弱的杀回他很多次。
我想往后小小退一步,手被捏在卓燃的掌中,他的笑容真是鼓舞人心:“公主,如今你与大皇子平起平坐,不用看他的脸色行事,再也不用怕他的。”
我原来无心的小动作被卓燃渲染的,好像真的是我看到聂惊歌害怕一样,想要刻意的躲避开来。
卓燃的刀子从来不见血,也可以杀伤力很大。
果然,聂惊歌大声辩解道:“我什么时候给瑟瑟看过脸色,你满嘴的胡说八道。”
卓燃淡然而笑,手指轻轻搔一下我的手心。
聂惊歌看不见的小小举动,我的心,我心里的天平又自然而然的偏向了卓燃,在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也回个他笑容。
“瑟瑟,过来我这里,他压根没有安好心。”聂惊歌见我又往后退了一步,大概是急了,“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信,你这个笨女人,猪脑子的吗,自己不会想问题。”
一连串的话,反正每一句都是损我笨的,我嘴角抽抽,反驳回嘴:“我哪里笨了,谁是猪脑子。”
我一喊,聂惊歌不怒反笑了:“你知道自己不笨的话,怎么每次一见他就像吃了迷魂药似的。”
“我哪里有。”嘴上是强辩,其实我也有点奇怪,对着聂惊歌可以这样肆意任性的我,为什么在见到卓燃以后,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会得长出肉眼看不见的蛛丝将我束缚在他左右,根本脱不开。
“大皇子说话请思量,瑟瑟如今不是小宫女的身份,可以任你随意呼喝来去的,她是皇上亲赐的青莲公主,完全有自己的主张,完全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想不做什么。”
聂惊歌看着我们两个相握着的手,越看越窝火,大步上前,一记手刀劈过来:“卓燃,你有完没完,一直拉着瑟瑟不放,给我放手。”
虎虎生风,我下意识的去看卓燃。
他根本没有动,眉毛都没有挑起一点点,墨黑的眼里,像是藏着笑意。
他为什么要笑。
聂惊歌的手,硬生生停在我与卓燃相握的手之上,只有一节小手指头的距离。
“乌瑟瑟,你让开。”他是生怕会伤到不会武功的我吧。
我没有来得及回答,卓燃撇了撇嘴角:“凭什么,公主要跟我走的。”
“你敢。”一声大喝。
这一次是动了真气,我能感觉到气息扑面而来,卓燃微微变色,放开了握住我的手:“大皇子,你居然当着公主的面动手。”
聂惊歌十分满意得到了他想要的局面,朗声笑道:“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她一直就是乌瑟瑟,小宫女也罢,青莲公主也罢,在我眼里她就是那个笨笨的小丫头罢了。”
“真是放肆,连皇上的圣旨都没有放在大皇子的眼里吗。”
“这和圣旨又有什么干系。”
“公主是皇上圣旨亲封。”
“你少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接招吧。”聂惊歌的掌法,雷霆万钧,直接压下。
卓燃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的巧招,拨过他的上三招,冷笑道:“难不成还以为我会怕了你。”
“瑟瑟,你给我躲开些。”
“公主请回避。”
这一次,没有商量的余地,两个男人是异口同声。
我在他们眼里大概就是个放着能摆设的花瓶,没准的还容易碎容易破的。
两位大人,你们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花瓶长得那么妖娆多姿,值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绝杀大战呢。
正文 61:师兄弟
雄孔雀开屏吗,打架很好看吗。
我压根没有在屋内停留,冷哼一声,直接走人,不是说让我回避,让我躲开,行啊,我躲得远远的,反正屋子又不是我的,打坏家什的话,我也不会心疼。
走出三步,一只花梨木的圆凳被劈成两半,很好。
走出七步,犀牛角的笔筒扔出老远,滴溜溜打转,不知多了几条裂缝,很好。
走到门口,谁这么不长眼,一道锐利的风跟着我的步子飞逼而来,将一整溜的珠帘削断了,从天而降的珠子,下雨似的往我头上砸。
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对,我的脑袋不是玉盘,既没有玉盘的情调,更没有玉牌的坚实。
打得我好痛啊!
气冲冲的冲了出去,外面跪着的人早就散场了,只剩下木棉可怜兮兮的像只忠心的小狗,眼巴巴等着我出现,等我以满头珠翠的造型出现时,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搓着手。
我替她感到憋得慌:“木棉。”
“是,公主有何吩咐。”听那小嗓子憋得,快出内伤了。
“想笑可以笑的。”
“婢子不敢。”她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一回头,见木棉将拳头咬在嘴边,神情古怪,我指指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比你才给我梳理的头发好看多了。”
“公主,婢子不是这个意思。”木棉有些猜不透我到底动气没,试探着问,“公主,婢子从新给公主梳妆可好。”
“我也不想顶着这些珠子到处跑,可是屋子都被占用成战场了。”话还没落音呢,里面又咻的一声飞出个东西,我赶紧拉着木棉就走,“我们别在这里多待,以免殃及鱼池,我已经满脑袋大包小包了,再来一下,吃不消的。”
木棉是一贯走路优雅的宫女,被我半挟持着,走得东倒西歪的:“公主好大的力气,婢子还真没看出来,公主请容婢子带路。”
“我们这是去哪里。”
“星华殿不是只有那一处屋子可以让公主休息的。”
“那就好。”我心安理得的,跟在她身后,一路走,脑袋顶的珠子一边往下掉落,叮叮咚咚,怪好听的。
我是没觉得怎么,一路过来,可苦了那些宫人,那如出一辙的表情啊。
先是一呆,然后想笑,继续憋着,随之迅速低头,只看地板。
“公主来了以后,星华殿更热闹了。”木棉抿着嘴笑。
这间屋子没有我住的那么宽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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