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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不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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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大皇子也不能到皇上的内殿来找,别说是姑娘这样的身份,便是嫔妃娘娘们见驾都不能这般随便的。”

得,我直接在内殿门前接受宫内再教育了。

小太监扒拉扒拉没完,我依然进不去,恨得暗暗咬牙,也知道宫中确实规矩太多,我又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想了想,从荷包里面拿出两块银子来,堆起笑:“这位小公公,方才你也看到我是与大皇子一同进去的,这是大皇子差我去兰妃娘娘那里办点事儿,这一回身,要是再不赶回来,大皇子怕是也要怪罪我办事不利。”

小太监收了银子,斜斜看我:“不知姑娘这是单给我的,还是要分给里面还有两位一起的。”

我在肚子里头骂了一声:“当然是单个小公公的,里面的两位,我另外再给。”

“姑娘也是懂规矩的,那我带姑娘进殿,记得要轻声细语。”

“是,是。”我索性拿出一块金子也给了他,“以后也请小公公多行方便之处。”

他看着金子,脸色好了许多,一缩手,金银锭子都落进他衣袖中:“姑娘说的是哪里话,大皇子还在里面,不要耽误了正事。”

这会儿,他倒要提点我正事不能耽误了。

我早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嘴脸,也不愿意多纠缠,径直往里面走。

身边有小太监步子比我快,已经超了过去,大概是去回禀的。

我还没有走到门前,聂惊歌听闻消息已经出来了,好奇的上下打量我:“你从兰妃那里回来的,在那里是不是看到妖怪了,这么火急火燎,跑得一张脸都红了。”

“我,我想起十分要紧的事情,特意来找你说的。”

通报的太监站在不远处,聂惊歌一挥手,清场效果,一下子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你想起什么要紧的事情。”

“那个再膳房抓到的女子,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要见她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而且她看到我以后,一脸的惊恐,我刚才突然明白了,只有一次,是对方见到了我的脸,而我没有看清楚人的,那次你也在场的。”

聂惊歌倒是一点就通的聪慧:“你说的是红玉殿那次。”

我赶紧点点头:“我当时只听到那女子的声音,朦胧见个身影,但是印象还总是有些的。”

“行,我这就带你去见,确认是她更好,鬼鬼祟祟在红玉殿装神弄鬼的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聂惊歌将我的手一拉:“哎哟,你一手的汗。”



正文 47:地牢



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聂惊歌倒没有十分在意:“看来真把你急坏了,进宫以来,你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那次遇到袭击都打成那样,都没见你哭过。”

“我先擦擦手。”还有平缓一下自己的气息。

别是嫌疑人没看到,自己先乱了气场。

聂惊歌拉过我的帕子,眯着眼笑:“这绣的是什么。”

我抢回来都不及,他个子高,手举在那里,我总不能像聂无双那样踮着脚跳:“还给我。”

“你先告诉我这上面绣的是什么。”聂惊歌将帕子翻来覆去的,“你要是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每人派发的帕子都是单色的,我是看着别人都绣朵花,绣棵草,闲着无事时,讨了点针线过来,也学着绣了花样。

生怕绣不好,还先用炭笔在帕子上头细细描绘过的。

他瞅瞅我,再瞅瞅帕子,凤眼里都是笑意:“别说你绣的是那只叫雪梅的猫儿。”

“大皇子好眼力,好判断,婢子绣的正是雪梅。”我理直气壮,仰着脸儿答。

他一笑,将帕子交还到我手里:“其实尾巴的地方还是能看出点的。”

只有尾巴可以看出是只猫!

“其实也不算太糟糕,你也是进了宫才学做女红,那些绣花绣的好的宫女,有些都学了好些年,慢慢会好的。”

他这算是在安慰我吗,那么前面少说两句的话,效果不就更好了。

“我是瞧着你前头心绪混乱,才故意给你打得岔,你这手女红是姚宫女那儿学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难道还派了眼线盯我的稍不成。

“你住的那片,离得近,手艺好,又肯教人的,也只有她了,她在宫里很多年,据说当年曾经在我母亲身边伺候过。”聂惊歌点一下我的额角,“你又在心里头说我坏话了是不,看你眼睛都知道。”

“我哪里有,就是你一下子猜准,我有些惊讶。”我小碎步的赶上他,聂惊歌人高腿长,一旦走快,我只能用跑的。

“不用太着急,那人被捆在牢中,丢不掉跑不了。”聂惊歌放缓了步子,“别又跑的一头一脸的汗气。”

等七转八转的,我随着他穿过假山,后面另有天地,整队的侍卫,齐刷刷两排,带头的那个见着聂惊歌有些诧异,直接迎上来:“大皇子,怎么会过来。”

“怎么不得过来。”

那人显出惶恐又茫然的神色来:“大皇子不是才派了人,进地牢去见膳房抓到的奸细同党。”

“什么!”聂惊歌的嗓子都提高起来。

“小的是说方才有人拿了大皇子的令牌过来,说是有些话要问那个同党,小的放人进去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

聂惊歌一把拂开了对面的人,还记得回头嘱咐我:“你留在这里等着。”

“大皇子,小的和你一起去地牢。”那人多半也察觉出了不妥,立时请命。

聂惊歌点点头:“也好,你立刻带四个人同我下去。”

“我也要去。”

他重重瞪我一眼:“地牢这种地方,你去做什么。”

我坚持的迎上他的目光,也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么,就是非常想要去地牢中一探。

聂惊歌无奈了,又随手点了两个侍卫:“你还有你,陪着这位姑娘跟在后面,离得稍微远些,十步开外才好。”

我被几个人夹持在正中,离开聂惊歌真的有十步距离,还好能够听到他说话声。

“拿我令牌来的人是什么样的。”

“回大皇子,就是个小公公,拿的就是大皇子时常用的令牌。”

聂惊歌冷冷哼了一声,从腰后面摸出个东西来,晃一晃:“那这是什么。”

我远远瞧着,走在他身边的侍卫连腿都站不稳了,颤着声:“大皇子,那位小公公所拿之物真的和这个长得一模一样。”

聂惊歌又问:“他出来地牢没有。”

“还没有,地牢只有一扇门,外头盯得紧。”

聂惊歌的脸色松了些:“你最好地牢里面那个人没什么事。”

我虽然看不清两边的状况,也觉得脚底下一直是下坡路,越走越低,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得人汗毛倒竖,十分不舒服。

有些后悔非要跟着下来看个究竟,但是心里头的念头不断往外甭,挡都挡不住。

不过也没有走得太远,他们已经停下来,我身边两个也跟着停下来,示意我不要再靠近。

带头的将聂惊歌送到一道铁栅栏前,指着里头说:“大皇子,犯人还在。”向四周看了看,“奇怪,那位小公公又去了哪里。”

“你不是说地牢只有一扇把守严谨的门。”

“是,这里光线不好,或许是听到脚步声,心里害怕躲到了哪个角落。”带头的指使着身边两个人,“赶快给我仔细将人搜出来。”

一时地牢之中,热闹起来。

聂惊歌隔着铁栅栏看了片刻,皱眉不语。

倒是身边那个喊起来:“大皇子,我瞧着不太对劲,进来的时候,这女的还喊了几声,声音不大,可至少还是活的,怎么我们进来这一会儿,她动都没动过一下。”

“将火把拿过来,你开了门去看。”聂惊歌接过火把,顿时他身周的一片都亮堂起来。

铁栅栏打开,带头的进去探个究竟,将手指放在里头人的口鼻间,脸色大变:“大皇子,人犯没有呼吸了。”

聂惊歌跨进去的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放开嗓子喊了一句:“不要到里面。”

不知是我喊的作用,还是其他什么,聂惊歌的步子缓了一缓。

只看到那个被侍卫说成是已经没有呼吸的人犯,快如闪电的出手了。

原本应该是直接袭击聂惊歌的举动,因为聂惊歌跨进来慢了一步,不方便下手,转而掐住了侍卫的脖子,只听得很轻一声喀嚓。

侍卫软软的倒了下去。

聂惊歌衣袖中飞出一道白练,直接咬住了对方的手臂。

我被两个侍卫挡在身后,什么都再看不见,就听到电光火石般的清脆敲击声,不知那人用的是什么兵器,好似对聂惊歌的招式了如指掌般。

两个侍卫慢慢往后退,我也被压迫着退出去,心里着急,也知道自己真要冲上去也帮不上忙。

侍卫之间有暗定的哨声,陆续有人擦过我的身子,疾步奔跑涌进地牢中。

眼前一暗又一明的。

我已经出了地牢。

不消片刻,聂惊歌也完好无缺的退了出来。



正文 48:死人



聂惊歌扬起胳膊做了个手势。

我是看明白,他说他没事。

曾经见过他与卓燃过招,虽说我没有什么武功底子,他们又不是真枪实弹的攻击,不过两个人的武功都是上佳的。

杜衡熙不是也说他们的武功出自同一个什么本朝第一高手的传授,既然是第一高手的弟子,怎么会轻易受伤呢。

地牢的隔音设备很好,我站在外面就一点听不出里面的声响。

各有几个护卫分别站在我与聂惊歌身边,其他剩下的都一拥而上了,怕是里面那位插翅难飞了。

聂惊歌拉过一个来:“进去喊,说要抓活口。”大步流星的走到我身边,抓住我胳膊:“瑟瑟,你没事吧。”

我隔着重重的人墙,怎么会有事,就是上下打量了他,重复他的话:“大皇子,你没事吧。”

“还好。”聂惊歌赶紧放开手,“我没抓痛你。”

“没有。”力气控制的恰当好处,比才认识的时候好了许多。

“那人对我的招数十分了解,虽然武功不及我,我一时之间竟然也奈何他不得。”聂惊歌皱着眉头笑,“我怎么也产生和你一样的念头了,明明是很熟悉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见过那人吗。”

“脸是完全陌生的。”

“那个膳房抓到的女子呢。”我想再去确认一下。

“他们也在搜索,应该在里面,不知还活着没有。”

话音未落,地牢里的侍卫已经退了出来。

我看一眼,已经知道不妥。

带头的侍卫向聂惊歌行礼:“大皇子,里面的刺客已经束手就擒了。”

“人呢,还有原来牢中的女犯呢。”

“回大皇子的话,两人都已经毙命,刺客在被我们包围后服毒,而那名女犯在我们*前,已经被人勒死,藏于角落。”

又是服毒,这么不珍惜生命,粟月人放出来的都是有去无回的死士不成。

两个死人被抬上来时,聂惊歌一把将我的眼睛蒙住了:“瑟瑟,不要看。”

我想看,我想求证,他们哪里找来的白布,将人从头到脚都遮挡住,我什么都看不见。

在聂惊歌的手心里面,微微挣了一下,我妥协了。

他说的对,我不该看的,死人已经没有可以看的价值。

死人不会说话,即便是看到又有什么用处。

聂惊歌确定我不会去看后,走过去,将白布掀开,又将两人看了一次,然后将白布重新盖上。

死人被抬走了。

等现场稍微收拾过,聂惊歌说要陪我回去,我没有拒绝,心里面是一大块石头压着,沉沉的,挥之不去。

“瑟瑟,你想找那个女的,是因为你觉得她是上次在红玉殿袭击你的人。”聂惊歌问的很小声,生怕惊吓到了我。

“嗯。”我抬起头看看他,“她见过我,而我没有见过她,而且她脸上的那种惶恐,不像是伪装出来的,那一次我听到她的声音,我想要是能再听一次,我应该能确认。”

“那次有两个人在场的。”

“对,一男一女,女的声音十分清楚,男的,我就说不好了。”

线索再一次就此中断。

“我方才和父皇说抓到粟月人的联系者,才一转眼,好像他们对我的举动了如指掌一样。”聂惊歌说着动了气,“怎么总是比我要快一步,皇宫里怕是还有他们的内应。”

“皇上那边?”

“父皇那边没有问题,父皇亲口对我说的。”

我想皇帝大概把影卫都调动出来,保护在四周,那个看似安静的内殿,不知守卫有多么的铜墙铁壁。

“那个拿了你令牌的人,有人认出了吗?”

“侍卫都说以前不曾见过他,那块冒充的令牌也找到了,做的真像,掂在手里的分量都是相同的,若非我身边这块还带着,我自己都会以为是我丢失的。”

“令牌能给我看一眼吗。”话出了口,又觉得不太好,“不方便的话,我就不看了。”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不是还看了你的帕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看皇子的御用令牌和看宫女糟糕的手工女红,可以同等而语的吗。

聂惊歌根本想都没想,就把令牌交到我手里:“慢慢看,要是有线索,你告诉我就行。”

分量还真不轻,我赶紧用两只手捧着,上面绘着的花纹,我在皇帝内殿的梁柱上面过,是一种似兽非兽的禽类,四翅六爪,十分威武,牌子翻过来,是一个聂字,应该是古体,看着像,但我不完全认得。

“能看出什么端倪?”他见我认真低着头,问。

“看不出什么来,宫里只有大皇子有这块令牌吗。”

“是,原来是父皇之物,我成年后,父皇给了我。”眉宇间有些藏不住的得意。

“除了证明大皇子的身份?”我想问问这令牌还有其他作用不,别人都能冒充的差眼都看不出真伪,要是还有更大的用途岂非糟糕。

“这个……”没想到聂惊歌犹疑了。

我明白他的脾气,他是个十足十的直肠子,他要是觉得不能说的,多半就是*。

太要紧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知道的多,危险更大。

赶紧的,将令牌还到他手里:“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了。”

“要不,你再多看看。”

千万别说把令牌留在我这里,详细观察的话,我担待不起的。

“你都不怕我就是那个里应外合的奸细。”我佯装吓他,其实我也没少做,如月的潜逃都是我一手*作的。

“我怎么会怕,你是值得信任的。”聂惊歌笑着将令牌收起来,“只要是能够说的,你问了,我自然会都告诉你。”

我脸上有写着对聂家皇室誓死效忠的标语吗,你这样捧我,我会惭愧的。

“父皇对瑟瑟那样的信任,我又怎么会怀疑到你身上呢。”

“什么,是皇上他……”

聂惊歌点了点头:“我去回禀捉拿内应之事时,父皇还千叮万嘱说要保护好乌瑟瑟的安全,要不是……要不是我确认过你并非父皇的女儿,还真不好与你走那么近。”

我想到自己先前的古怪念头,怎么会因为皇帝的几句暧昧模糊的话,错以为我是皇帝的私生女,错以为自己不该与聂惊歌走的太近,下意识的远离开他。

而聂惊歌每次见到我还是一如既往。

他像是一直没有变化,又像是在一直改变。

我想大概是我从来没有静下心来看过他。



正文 49:线索又断



聂惊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怎么了。”

“我突然想着,或许我们可以去红玉殿看看。”

我眼睛一亮,怎么先前没有想到这一茬:“那次,你约了我在红玉殿是为了什么。”

“红玉殿中传说闹鬼,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胆子过去的。”聂惊歌的侧脸线条英挺,远山峰峦,明朗如月般,说到这里,眼睛里面都含着笑,“真没想到,你非但去了,还被打成个猪头。”

“过了这么久,你还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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