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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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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古越歌又拿了好几根粗木棍进来,架成一个架子,把安瑜可的衣裳都挂上去,眼角偷偷瞄了瞄长衫下露出的雪白的小腿,若除去那几道浅浅的疤痕,真可谓白皙光滑。
安瑜可则将他的衣裳紧紧地裹住身子,一边烤着火一边打喷嚏。
“很冷?”古越歌一边揉着她的脚踝,一边问道。
“有一点。”安瑜可觉得那火堆对她一点用也没有,“好冷。”
古越歌见此,只好把他的内裳也脱下来给她披上。
“诶,你自己别着凉了。”安瑜可看他脱得一件也不剩了,就想把衣服还给他,可是手一张开,自己身上的长衫因为领子太大就滑了开去。
古越歌惊诧地看着她露出了半个肩膀,然后衣服耷拉在了她耸起的浑圆上面,若不是那凸起的一点正好勾住,不然早滑到最底下了。
安瑜可“啊”地一声,连忙把衣服拉上来,尴尬地赧红了脸,连古越歌的内裳也掉在了地上。
古越歌只觉得鼻子一暖,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摸:流鼻血了。
“哎呀,流鼻血了。”安瑜可连忙把手上的帕子递给他,可是手上一松,肩上又滑下去了。但是她心急之余,反倒忘了这事,只伸手给他擦鼻血:“怎么就流鼻血了,难道刚刚打架时打到鼻子了。”
古越歌现在眼前只有她露出的半个肩头,白白嫩嫩的,好想咬一口,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则一直盯着那雪白的地方。
安瑜可看他呆愣着,在他眼前挥挥小手:“越歌。”
“啊,如意?”古越歌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如梦惊醒,好想打自己两巴掌。可是那白晃晃的实在是太耀人眼了,他便伸手将她的衣裳揽上去,遮好。
安瑜可手上正给他擦鼻血呢,他又正好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两个人就形成了互相拥抱的姿势。
“阿嚏!”
古越歌正尴尬地想要放开,安瑜可却一个哆嗦缩到了他怀里:“好冷。”
安瑜可也顾不上窘迫了,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身上一直抖,古越歌只能也环抱住她,一边拾起地上的内裳覆在她身上:“抱着我就不冷了。”
安瑜可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都抖起来。
“这样不行,我们得尽快回家去。”古越歌担心道。
安瑜可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混沌,好像突然间塞进了一团棉花一样:她不至于这么脆弱吧。可是她忘了,她这是千金大小姐的身子,哪里上过山,哪里落过水啊。
古越歌刚想说我们收拾了回去,外面就哗哗地下起了雨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变天了?”
安瑜可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就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如意,如意!”古越歌怎么叫她,她都只是含混地回个“嗯”,再看外面倾盆大雨,这可如何是好?偏偏架的火堆也不够旺,他只能起身冒着雨出去到对面的林子里抢一些只淋了半湿的树枝来。
他把火堆往洞的里面移了一些,将安瑜可抱到洞的最深处,把衣裳架在外面挡风。他一模额头:“不好,发烧了。”
古越歌急得团团转,没想到如意的身子这么弱,幸好她身上带了清凉油,先给她擦上,再去外面把布巾子弄湿了给她擦脸。
“好冷,你把猫猫还给我好不好?”
“阿惟,你别走,你别走……呜呜……”
“如意,你在说什么?”古越歌听是听清了,却全然没听懂,什么猫猫,什么阿惟。
“好冷,好冷。”
古越歌看她缩成一团,只好重新抱住她,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搂在怀里。在火光下,安瑜可的小脸皱成了一团,但是嘴唇却殷红,身上穿着古越歌的两件衣裳。
“阿惟,你别这样……”
“如意,你到底怎么了?阿惟是谁?”古越歌晃着她,希望能把她从噩梦中叫醒。
安瑜可只觉得梦中一片漆黑,身上湿冷,猫猫被夺走了,阿惟不理她了。
“如意,如意!”古越歌越发焦急,重重地摇晃着她,几乎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摇得开了去。
“越歌……”安瑜可终于在古越歌的摇晃之下迷蒙地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叫道。
“如意,你又做噩梦了,梦见什么了?”
安瑜可只觉得整个人都好累,由内至外,身上湿冷的感觉倒是没了,但是心里冒出来的那股冷气足以将她冰冻,窝在古越歌怀中动也不想动。
“如意,如意……”古越歌只能抚着她的头发,叫着她的名字,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
“越歌,你有几个兄弟姐妹?”安瑜可虽然出声说话了,但是眼神呆滞,愣愣得盯着火堆。
“三个哥哥,三个姐姐,一个嫡出大哥,其余都是庶出。其中一个是亲姐姐,她比我大三岁,幸而那时候爹身体还好,早早地把她嫁出去了。”
“那你被赶出来,为什么不去找她?”
“她夫家并不十分富贵,而且她嫁的也是庶出三子,大婆婆是个厉害角色,我也不便去别人家里讨人嫌。”
“嗯。”
“如意,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古越歌紧张兮兮地问道,一低头却正好看到开了的大领口,那道深沟逼得他只觉得鼻子暖暖的,只好赶紧伸手帮她把领子捂上。
安瑜可嘴巴张了一下,看他动作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走光”好久了。
“如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古越歌瞧着她神色并不好,带了些凄凉。
安瑜可听他说负责,忽而笑了一下:“不用。”
“为什么不用?”
“只是看了一下而已,又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安瑜可从他怀中退开,坐到火堆旁。
古越歌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冷淡,她说她不要他负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女孩子的身体被看了,不是应该死赖着男人负责的吗?可是她的神情,她的语气,让他不敢再多说,他总觉得她心里有很多的秘密,她好像想说又说不出口。
“外面雨停了吗?”安瑜可侧着耳朵听了听,问道。
古越歌便掀了衣裳出去看:“没停,但是小了很多,我们回去吧。”
“嗯,你别进来,我换下衣裳。”
“如意,别换了,你的衣裳还是潮的。”古越歌说着走进去,安瑜可也正好将他的长衫脱了下来,背对着他,美丽的背部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古越歌连忙转过身去,可是她的身体至此为止真的已经完全被他看光了:他怎么能不负责?
安瑜可换好自己的衣裳出来,她就看到古越歌站在洞口直抓自己的头发,似是非常苦恼:“越歌。”
“你换好了。”古越歌回过身来。
“嗯,衣服还你。”
古越歌看她的手臂上因为冷而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把衣服接过却重新披在了她身上。
“你会着凉的。”安瑜可还想拒绝。
“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怕。”古越歌说着就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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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收到香香的地雷啦,~(≧▽≦)/~啦啦啦,mua~~~~~~~~~~~~~~~~~~~
某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18 21:28:00
亲爱的们,今天的肉汤喝得还满意否?
、14心迹
安瑜可跟着出去,脚上却一跛一跛的走不快。
古越歌走到溪边提了篮子,才发现安瑜可远远的没跟上,走到她面前把篮子递给她,在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安瑜可脚腕转了转,犹豫一下还是趴了上去。她看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肩膀上也冒着水光,虽然她脑子依旧混沌,可是她知道他这是为了她。
他想对她负责?可是她的心,好像被冻住了一般,再也动不了了。他那么好,她也不忍心就因为他觉得看了她的身体就对她负责,这是对古越歌不负责。
到了家里,安瑜可顾不上和陈婆婆说摘野菜的事,倒在床上就浑浑噩噩睡了去。
她隐隐约约听到陈婆婆在问古越歌:“如意怎么了?”
古越歌犹豫了一下:“刚刚淋了雨,有点发烧,我去煮点姜汤给她喝。”
“好。”陈婆婆便坐在床边摸摸她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摸到她眼角的泪水,“如意,你怎么哭了?”
“难道她又做噩梦了?”古越歌闻声奔进来。
“她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湿的,赶紧换下。”陈婆婆摸摸她的手臂。
“我把她叫起来换衣服。”
“嗯。”陈婆婆站起身,“我去拿件厚的春衣给她。”
古越歌便上前:“如意,如意,醒醒。”
“阿惟,阿惟……”
“衣服拿来了。”陈婆婆摸索着把衣裳递给古越歌,“外面的风雨好像又大了,我去关门。”
“如意,你醒醒。”古越歌看她的秀眉拧得紧巴巴的,表情痛苦,不得不加重声音叫她,“如意,如意!”
“阿惟……”安瑜可撑开眼皮。
古越歌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安瑜可却抱着他的脸,委屈地哭了。
古越歌不知道她说出这话到底是醒了还是还在梦中,一时无语。
“阿惟。”安瑜可抬起头,抚摩着他的眉眼,“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要你的。”古越歌刚刚冲动地说完,就觉不妥,正想改口,安瑜可那殷红的唇已经送了上来,贪婪而饥渴地吻着。
古越歌知道她把他当成了那个叫“阿惟”的人,他心里莫名得痛了一下,呆愣地任由她亲吻,肆虐的吻从眉眼到唇,到脖颈,到锁骨。
“越歌……”陈婆婆手上端着姜汤进来。
古越歌连忙把她推开。
安瑜可猛然被他推开,脑袋撞到床柱上,一下子就醒了:“疼!”
“如意,怎么样?”古越歌见此,暗暗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她揉。
“先把姜汤喝了。”陈婆婆将碗递过去。
古越歌把安瑜可扶起来:“来,先把姜汤喝了。”
“嗯。”安瑜可强忍着头上的疼痛,喝下姜汤。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熬药。”
“好。”安瑜可看着他们都出去了,躺在床上,脑袋虽然还有些疼有些晕,但是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她没想到找回记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这一份记忆她又宁愿不要。
她刚刚虽然糊涂,可是现在她仍记得她把古越歌当成了江惟。但是他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去式了,可是每每想起来还是心痛。
而且她的猫猫,再也回不来了。
“如意,喝药了。”古越歌端了一碗乌黑的药汁进来。
安瑜可坐起身子,闻到那药就想作呕。
“你等等。”古越歌把药碗摆到床边的小案上,兀自出去,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瓷瓶进来,“加些蜂蜜就不会那么苦了。”
“嗯。”安瑜可捏了鼻子把加了蜂蜜的药汁一口灌了下去。
“如意,你身上的衣裳全是潮的,先把衣裳换了。”古越歌把陈婆婆刚刚找出来的襦裙递给她。
安瑜可喝完药抬头发现他面色潮红:“越歌,你刚刚淋了不少雨,也去喝碗姜汤吧,我没事了。”
古越歌点点头,拿了药碗出去了。
安瑜可便取过襦裙开始换衣裳,这衣裳似是比之前的还小些,特别是裹胸那一块显得特别紧,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如意,你怎么了?”古越歌在外面就听到她在里面哼哼。
“我没事。”安瑜可艰难地把裹胸裹好,套上外面的裙装。
“你穿好了吗?”
“好了。”
古越歌闻声便掀了帘子进来:“我刚刚听你一直哼哼,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越歌,没事。”安瑜可口中说着没事,手上却难受得直拨裹胸后面的带子,希望能弄得松一点。
古越歌瞧她一直拨背后还以为她背上很痛,忙伸手去帮她挠,不曾想一挠之下,裹胸的接合处就脱线了,本来就呼之欲出的两团此刻是真真切切地跳到了他面前:“如意,我……”
安瑜可连忙扯过被子来遮上:“你出去。”
古越歌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安瑜可窘得头都要钻到被子里去了,挠挠头出去了,一边去问陈婆婆:“婆婆,如意的衣裳坏了。”
“衣裳怎么就坏了?”陈婆婆诧异。
“好像是她那个,那个太大,衣裳太小了。”
陈婆婆听完,霎时无语。
里面的安瑜可正取了针线来缝补,猛听得这么句手上一哆嗦,手上又扎到了,忍不住就“啊”了一声。
古越歌听得里面尖叫,顾不上其他就冲了进去:“如意,又怎么了?”
安瑜可手上缝着裹胸,上身可是一件衣裳都没穿,只用被子遮住了胸部以上,所以肩膀全部露在了外面。
而古越歌进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光洁的肩膀上,那棉被覆盖在完美的弧线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你出去呀。”安瑜可拿了外裳过来把肩膀遮上,他那赤/裸裸的眼光逼得她白皙的脸浮上了红霞。
古越歌讷讷地出去了,眼前就只剩下她那娇羞的一幕,今天这香艳的一幕幕闹得他心里就好像有一只麋鹿在乱撞。但是他并不想这样占如意的便宜的,他是该对她负责,只是如意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而且有心结。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想起来了,是不是就要回去了?她肯定不习惯这么清苦孤陋的地方。她大概是要离开这里,回到她自己的家去了。
“越歌啊。”陈婆婆转着手上的佛珠叫道。
“婆婆。”
“如意许是前段时间一直熬夜压模子累着了,身子才这么弱,待会儿熬一些枸杞当归汤。你们两个虽然都年轻,可是总是这么熬夜,身子也会吃不消的。”
“是了。”古越歌终于找到安瑜可身子弱的原因,心中有一种豁然开朗感,一拍脑袋就去取了枸杞和当归,准备熬补药。
夜里,因为安瑜可病着,古越歌就只能一个人压模子、蒸糕点,忙得团团转。
直到丑时过了,安瑜可幽幽醒来还看得到外面微弱的烛光,便披来了衣裳以前。她掀了帘子出去,糕点在笼屉里蒸着,古越歌则已经累得趴下了。
她站在桌边,看着他疲累的睡颜,心中暗暗叹气,进古越歌的屋子给他取了薄被出来盖上。半夜里醒来,安瑜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就起了笼屉,把糕点取出来,放大食盒里装好,她本来力气就小,动作就慢了一些,等事毕,时间已经是子时三刻了。
古越歌趴在桌上仍然睡得香,她就坐在桌边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睫毛很长,浓密乌黑,鼻子又高又挺,嘴唇厚薄适度,脸部线条刚硬,总体上是个外表完美的古代帅哥。她忽而看到他唇畔有一点糕饼屑,伸出手去想帮他抹掉,却不料古越歌竟张嘴把她的手指含住了。
安瑜可吓得连忙把手抽回来。
古越歌却咂巴了两下嘴巴,似乎对于到嘴的“肉”飞了有些不悦,但最终也没醒过来。
安瑜可小心肝颤巍巍的,小碎步跑回了房中。
次日,古越歌也是把绝味阁那部分交给姚六嫂,自己再抄小路把糕点送到好香阁去就回来了。他回到家时,安瑜可正在用大锅烫苦菜。
“如意,让我来吧,你身子才稍微好一些别累着了。”
“我没事。”安瑜可擦擦额上的细汗。
“我来吧,动作快一些得把锅腾出来烧午饭了呢。”
安瑜可看看外面的太阳,明媚灿烂,但是她不会看时辰,只好应了一声站到一旁看古越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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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弄个沙发狂人写的小剧场给你们玩玩:
那么今天,沙发狂人就化身小剧场狂人,来给大家弄个YD的小剧场吧,然后,提醒一下,以下涉及到的人物全都是友情出演、客串,如有影响到某某某的形象什么的,沙发狂人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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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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