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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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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歌,你好似并不是她的孙儿或者是外孙。”安瑜可道,他们并不亲厚,相反还有些疏离。
“嗯,陈婆婆的丈夫以前是我爹的幕僚,只是后来我爹瘫痪中风了,他就遭排挤离开了。”
“那你怎么到这儿来的?”
“爹中风了,家里是大哥管事,我是七姨娘生的,只不过是个庶子,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我赶出来。然后我就流浪到了这儿,碰上陈婆婆,就留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安瑜可虽不知道这是怎样一个时空,这封建礼制却是和中国古代一样的严苛。而且嫡庶等级分明,嫡子随便就可以找个理由把庶子赶出去。
“你不必可怜我,我如今这样虽然生活不如古家富贵,但心里却原来那样舒坦得多。”古越歌的脸上带着些不愿被同情的倔强。
安瑜可摇摇头:“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有些感慨。而且在那种表面是人,背地里会吃人的地方还不如自己在外自力更生,起码心中坦荡无忧。”
“你真这么想?”古越歌问,眼中带着些期盼。
“是。”
“很难得终于碰上一个并不在乎我身份的人,谢谢你。”
“你何必谢我,我还没谢你救命之恩呢。”安瑜可看着他把水盆里的脏水倒掉,语气里带着愉悦,希望能把这气氛缓和一下。
“不用谢我了。”古越歌忽而压低声音道,“陈婆婆很疼她的外孙女,如今有你在,她的心情会好些。你只当自己是真的如意,帮我好好照顾她就好了。”
“嗯,好。”安瑜可点头。
“越歌,进来帮我烧火煮饭了。”
“是。”古越歌对着她笑笑进屋去。
安瑜可则坐在院子里观察着四周,吹着春天的风,闻着空气里甜甜的花香。
木屋后面是一片杉木林,长得又高又浓密。
木屋右侧是个土坡,坡上种着香葱和几样小菜,毛豆已经冒出了嫩绿色的双丫叶子,土坡边缘架着黄瓜藤,小黄花向她展着小脸,翠叶深处已经有小黄瓜偶尔趁着微风出来跟她打个照面。
木屋左侧则是一处石台,上面晒着几样干菜,筛子里散着红红绿绿的辣椒,有些已经晒得干瘪。
“如意,吃饭了!”陈婆婆在里面很自然地叫道。
“知道了外婆。”安瑜可听她那饱含深情的叫唤,自己也深受感染,一声外婆叫得比什么都顺溜。
安瑜可想站起来,可是右腿疼得慌,冷汗直流。
古越歌听她轻轻地抽气,连忙出来:“我扶你。”
安瑜可便倚在他身上进了屋,陈婆婆已经坐在桌旁给她盛了饭,脸上带着和蔼慈祥的微笑:“如意,来吃。”
“是。”安瑜可坐下,伸出自己的双手,却发现她根本吃不了饭。
“如意怎么不吃?”陈婆婆一直侧着耳朵注意她的动静。
“我,我喂你吧。”古越歌看陈婆婆眼睛看不见不方便,只好略为害羞地提议。
“嗯。”安瑜可此刻除了点头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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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一大早的某安发了文,结果没多久风情万种的小浮光就来坐了沙发,好幸福,mua~~~~~~~
然后,kiki又穿越过来给某安砸了雷,做了新文第一萌物,哈哈,好哈皮~~~~~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108 13:14:05
另外还有miumiu、无殇歌、许是、越来越爱你、风音 也来啦,好开心~~~
、迷人
古越歌便端起了饭碗,开始喂她吃饭。因为对面的是个刚认识的姑娘,又是个漂亮的姑娘,他别扭得红了耳根。但是喂吃饭这差事还算很美,因为她那双大眼睛一直盯着他,带着笑,带着感激,带着少女特有的风情,让他很是受用。
安瑜可嚼着口中的米饭,不是很细腻,但是别有一番甜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锅巴味,很香。
“别光嚼饭,吃菜。”古越歌给她夹了一筷子黄瓜炒蛋。
“这黄瓜好甜。”
“是吗?”陈婆婆听她吃得香甜,笑得皱纹里都是幸福。
安瑜可就着他喂的饭吃了好几口黄瓜,真的异常香甜:难道是因为这里纯天然无污染的缘故?或许吧。
“别光吃黄瓜,这里还有酸菜笋片。”
“嗯,笋片也好吃。”安瑜可发现好像很久没吃到这么纯乡村风味的饭菜了,吃得特别香。
“饱了吗?没饱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古越歌说着替她擦掉嘴边的饭粒,手指触到她的嘴唇他才发现自己逾越了,连忙收回来。
安瑜可没注意到他的尴尬,只是看到他那碗饭都凉了,忙点头:“我吃饱了,你赶紧吃吧,你的饭都凉了。”
“没事,倒点菜汤就好了。”古越歌说着到灶台边舀了小半碗汤浇上去,呼哧胡扯地吃得特别香。
安瑜可则有些不好意思,他喂她吃了饭菜,结果他自己却只浇了半碗酸菜汤就吃下去了。她看古越歌被她盯得不好意思起来,整个头都几乎埋到了碗里,便错开眼神开始观察屋里。这木屋好似有四间小房间,前边靠左的是厨房,后面三间皆垂着布帘,其中两间肯定是他们的卧房,另一间就不知道了。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一般人家用来当做大堂的,中间摆一张八仙桌,周围摆放着几张矮几子,还有两张竹躺椅。靠墙的几子上面放满了各色干菜,墙上还挂着去年的玉米棒子,还有大蒜。大堂靠右侧的墙角处立着一个柜子,上面的红漆都已经掉光了,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
“如意,听说你手上脚上都挂伤了,来,外婆给你找些化瘀伤的药。”陈婆婆进她自己房间捣鼓了一会儿,拿出几个白色小瓶子。
安瑜可连忙接过来:“嗯。”
古越歌在那边洗碗,偷偷地瞄瞄她的侧脸,似乎对于擦药有些为难,早上那金银花的汁液都疼得她直叫唤,待会儿那些药力更猛,只怕会哭出来。
等古越歌洗完了碗筷,刚刚放在另一个锅里烧的热水也好了,试好了温度倒了两大桶提到陈婆婆的房间里,对安瑜可道:“如意,你先把身子擦洗一下,这里有一些如意妹妹以前穿过的衣裳,正好把你身上破烂的脏衣裳给换了。”
“好。”安瑜可扶着他的手臂进了陈婆婆房间,看他出去,坐在凳子上开始艰难地脱衣裳擦身子。脱了衣裳,她发现这副身体绝对是个大户小姐,这皮肤水嫩水嫩的,细腻如丝,若不是上面有些伤痕,称之为瓷娃娃也不为过。只可惜现在是裂了几道缝的瓷娃娃,她发誓要把这些疤痕都养好了,不然留着以后多难看。
她拆掉手上的布条,用手指捏着湿布巾子擦身体,最后又把手上的药草也给洗去了。
她擦完身子,开始看小瓷瓶上的标注,有化瘀的,有擦外伤的,还有祛疤的!陈婆婆虽然家道没落,但终究曾经飞黄腾达过,还留了些好东西。
她便上了擦外伤和化瘀的药膏,那药膏凉凉的很是刺激皮肤,凉得她不由自主地冒眼泪。等上完药,她抹了眼泪,开始穿衣裳,这衣裳稍微有点紧。也是,如意十二岁时候的衣裳,是该紧的,这么说来若是如意长到这时候定然比她健壮。陈婆婆也真是思念外孙女,这些衣裳都没扔,因为她看到角落里的箱子里还有大半箱,全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穿的襦裙。
她这一身是最漂亮的,上面是中袖的鹅黄色褂子,前面是绣工精美的花扣连襟,下面则是水绿色的长裙,这时候她要是能站起来转一圈那肯定无风自舞。
“如意,洗好了?”古越歌听着里面没声响了,走到帘子外问道。
“嗯,好了。”安瑜可赶忙收起她那“孤芳自赏”的姿势,甜甜应道。
古越歌掀了帘子进来,安瑜可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身上的水绿色花纹,窗棂外的阳光泄露进来,洒在她的鹅黄色短褂上,映得她发丝都是亮晶晶的,像极了春光下的迎春花,带着些微的娇羞可又给人很明媚的感觉。
“水,可以提出去了。”安瑜可心想是她长得太漂亮了吗?每次都能把他给迷呆了,窃笑。
古越歌经她提醒,回过神来,尴尬地挠了挠头,提着水桶出去了。
安瑜可因为脚上动弹不得,便只能无聊地坐在房中。陈婆婆房里还挂了几幅字画,其中有一幅是一对中年男女,坐在银杏树下品茶,他们右侧有一大簇的牡丹花,旁边蝴蝶飞舞。这画传神得几乎能让她闻到那花香,但更多的是夫妻间的相濡以沫,这该是陈婆婆年轻的时候,可惜外公早死,不然她现在一定儿孙满堂,在幸福地安度晚年。
“如意,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我扶你过去。”古越歌过来叫她。
安瑜可点头。
“那房间本是如意住的,她走了之后便做了储物间,现在还有些霉味,等明天我去挖些花草来放着便好了。”
“好。”安瑜可搭着他进了她自己的房间,一张木床挂着粉红色的幔帐,床单一看就是新的,上面绣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那边的窗户开着,正好能看到午后的杉树林,林子里各色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绚烂夺目。林子里冒出了许多蕨菜头,她想着过几天就可以摘来炒了吃。
“你腿脚不能动,不如就躺床上休息吧。”
“好。”安瑜可听他的话便坐到了床边,挪到床的里侧,伸手取了薄被出来盖在腿上。
古越歌想了想又道:“我下午要出去种地,婆婆也喜欢坐在门外剥豆子,你若烦闷,我去拿几本书给你看看。我看你刚才能认得户帖,该是能认字的吧?”
“嗯。”
古越歌笑笑,转身回屋去取了书来:“这里有几本诗词,有《女戒》,还有几本讲晋平高祖打天下的故事书,你尽管挑着看。”
“好,谢谢。”安瑜可接过,决定先看高祖打天下。
“你不必谢我,你现在可是我的如意妹妹。”古越歌憨憨一笑,忽而觉得这话有些过,摸了摸鼻子,“我去种地了,晚上回来给你炒样新鲜小菜。”
“好。”安瑜可笑看着他出去,他人真好,就是稍微直了一点,但是性子又有些腼腆。可她又想起来,有些男人就是闷骚型的,表面上看不出来,可不能这么早就让人的表象给骗了,得多观察一段时间。
下午的时光很是悠闲,婆婆在外面剥豆子,她在屋里看书,偶尔回头看看窗外的杉树林。春风吹过,整个林子都沙沙地抖动,动和静的搭配分外和谐。
“婆婆,如意,我回来了!”古越歌似是很高兴,大老远地叫起来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安瑜可听陈婆婆好奇问道。
“我刚刚想去采些蘑菇来,结果看到一只山雉,那山雉傻傻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我就拎回来了。”古越歌扬起手,“你看。”
“嗯,这山雉是呆了点,怕是肚子里吃了什么东西。”陈婆婆自是看不到,但是听他描述就知道了,“反正山雉这样也活不了了,就剖开了,然后把腹内的五脏都扔了,光吃鸡肉就行。”
“好嘞,我去烧热水杀鸡。”古越歌高兴地将山雉拎过去先塞进了鸡窝,院子里的鸡瞧着有鸡占了自己的窝,都围过去,可立马就被古越歌赶开了去。
安瑜可就在房内看着高祖打败前朝司马将军,一边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烧火声,过了一会儿又是磨刀声。她心里还想着只听说过守株待兔,那是一只兔子撞到木桩上了,他这却是捡了一只呆山雉回来,以后可别天天都那里等呆子山雉了,暗笑。
等安瑜可看了一半,外面就飘进了山雉熟了的香味。
“婆婆,当归放哪里了?”古越歌高声问。
“在柜子右边的格子里。”
“嗯。”
“枸杞呢?”
“在下面中间的格子里。”
安瑜可听这样子,他是要把山雉炖了吃。
“婆婆,如意,山雉炖着了。我还留了一部分炒了吃,晚上再炒个酸菜笋丝,蒸一碗咸蛋羹可好?”
“好,随你。”陈婆婆显然是因为晚上有肉吃而高兴的,呵呵直笑。
“如意?”古越歌听安瑜可没答他话,又叫了一声。
“都随你。”安瑜可扬起声音答,炒山雉才是真的香,她已经在流口水了。
“吃晚饭了。”古越歌先去外面请了陈婆婆进来,又进安瑜可的屋将她扶出来。
安瑜可盯着那山雉肉眼睛直发亮,幸好中午洗完之后手上的布条少包了几层,现在她正好能捏筷子夹肉,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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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
山雉肉本就鲜美,加了辣椒炒上,更是香得让人直流口水,晚饭吃得比中午更开心。
入夜,安瑜可躺在硬板床上,听着外面的虫鸣鸟叫,这第一天过得好舒心。虽然眼前一切皆迷茫,脑子也一想以前的事情就痛,但是心里似乎很平静。
她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却忽而好像听到外面风吹开了门的声音,吱吱呀呀的很是闹人。古越歌和陈婆婆似乎没有知觉,她便掀了帘子出去,走到门口却发现一个小女孩正沿着小路去,一边走一边哭。
“小妹妹,小妹妹。”安瑜可看着天色都已经暗了,她却还往山里走,着急地连忙跟上去,万一被野兽叼走就不好了。
她手脚不便,只跟过了一个山坳,那小女孩就没了人影,她在原地看了看,她怎么过了个山坳就到下午的悬崖边来了?她抬起头,悬崖和那边的山之间竟然有辆缆车在开动,忽而那缆车抖了一下中间的缆绳断开了,缆车便跟着缆绳的一端向悬崖砸过来。
她惊呆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紧紧地抓在了缆车边缘,可是单根缆绳根本就承受不住缆车的重量,她趁缆车要掉下去的刹那握住了缆绳,整个人跟着向悬崖荡去。她一看这趋势,脸砸到悬崖上不烂掉才怪,她吓得闭了眼睛尖叫起来。
“如意,如意!”
安瑜可听到耳边古越歌着急的声音,一睁眼才发现她还躺在木屋的床上,她只是做了个梦。
“如意梦魇了?”陈婆婆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安瑜可想起刚刚那可怕的梦境,整个人就埋在古越歌怀里开始哭:“吓死我了,我刚刚梦到我撞倒悬崖上死了。”
“没事,只是个梦。”古越歌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没事了,如意。”
“我梦见我死了,呜呜……”安瑜可还是越哭越伤心,梦中的那种恐惧和无助使她脆弱得一塌糊涂。
“那你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来?”陈婆婆着急问道。
安瑜可按了按太阳穴,趴在古越歌怀里摇摇头,眼中水光潋滟。
陈婆婆听了,反倒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这好不容易捡来的外孙女就离开了:“越歌,你好好陪她一会儿,我去拿点压惊的药给她吃。”
“是。”古越歌这臂弯里温香软玉在怀,她又贴他贴得紧,不免有些心神荡漾,轻轻摸摸着她的发丝,“安心地坐一会儿,待会儿吃了压惊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安瑜可却摇摇头:“我不要睡。”
“好,不睡。”
“来,如意,把这药吃了,吃完休息会儿就好了。”陈婆婆摸索过来递给她一小包药丸子。
古越歌便放开她去外面端了水来让她就着喝下,看她好了一些便要回去,没想到安瑜可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别走。”
“我……”古越歌心想他一个大男人待在姑娘的房里可不合礼数,刚刚是事情紧急忘了没办法,现在这事他可不能干。
“越歌,你就陪她一晚吧,坐在桌边看着她。”陈婆婆听着如意那软绵绵的声音哪里还有抵抗力,什么礼数全都一边去。她吩咐古越歌好好照看,自己便回屋去了。
安瑜可还在回想刚刚的情节,她为什么会去坐缆车,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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