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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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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只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湿滑的舌,控制不住力道的揉捏,身上的人动作生涩,但是足以挑起她身体里的冲动。她不耐地将手伸到他腰间,急急解开他的裤带,她感觉到了抵在她腿间的欲/望,内心的激动全然反应在了这上面。
“如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古越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她的腿用力一扭碰到他下面的昂起,一股激流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开始一阵阵地刺激他,他快要忍不住了。
安瑜可却撅了一下嘴,眯着眼反问他:“你不喜欢我吗?”
“我……”古越歌发现他心里叫嚣着,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安瑜可抬起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咬着嘴唇觉得对他太客气,就咬他的肩头,可是他肩头好硬,咬得她牙疼。她哼哼了一声,咬住他胸前的红豆,一边咬一边怨恨地盯着他。
古越歌被她一激,伸手扯下她的亵裤,那黑色的地方就暴露在了他眼前,不禁眼神微眯,一股血不知从什么地方就冲上了脑袋。他伸出一根指头沿着那柔软的缝隙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阵阵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湿润了他的手指。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非常美妙,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难以自拔。
安瑜可只知道她好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心中的叫嚣,小手捏捏他的腰,逐渐移到下面,扯掉了他的裤头:“你快给我啦。”
这时候正是夜幕降临,月色也不错,淡淡的光撒在林子里,照在安瑜可雪白的身躯上。古越歌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就沦陷了:“如意,你不要后悔。”
“你才会后悔!”安瑜可呵呵一笑,抱住了他的脖颈,两具身体重新开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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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脑袋更是痛得不像话。
“如意,醒了?”陈婆婆听到里面的声响,端了醒酒汤进来,“喝吧。”
“头好痛。”安瑜可按按脑袋。
“喝了那么大碗酒能不痛吗?”陈婆婆没好气笑道。
安瑜可接过醒酒汤,一下子都灌了进去。
“你继续躺会儿吧,我去看看越歌。”陈婆婆接过空碗出去了。
安瑜可听到越歌,身上一个激灵,脑袋就清醒了:昨晚上,她好像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是一想昨晚上,除了地点是屋后的杉树林,人物是她和古越歌,其他的她全想不起来了。
那她到底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呢?或者是古越歌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在她心目中,古越歌是个纯情小男生,现在貌似已经成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这么悬殊的转变是怎么发生的呢?她坐在床上,苦恼地想着。
“如意,你起来了吗?”古越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些小心翼翼。
“哦。”安瑜可随便应了一声,思绪并不在门口的声音上。
古越歌掀了帘子进来,却发现安瑜可呆呆地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给她换上的裹胸,两个肩头全然露在外面,上面还有一些他留下的痕迹。但是昨夜,他还算温柔,所以只是些粉粉的颜色,并不显眼。他心想反正也看过了,也就不顾及她有没有穿衣裳,愣了一下走到她跟前。
安瑜可发现古越歌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裹胸换过了,昨晚上好像在杉树林里沾了泥的,但是现在身上除了一些粉红的痕迹其他的都干干净净的,张大了嘴巴。
不对,那些粉红的痕迹怎么这么像吻痕?
“古越歌,你昨晚上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安瑜可抬起头,愤愤地盯着他。
古越歌嘴巴微张,没说话,把手里的粥递给她:“我会对你负责的。”
“难道我们昨晚上?”安瑜可的头要爆了。
“嗯。”古越歌腼腆地点点头,仿佛他有多么无辜一般。
“怎么可能,你明明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懂,怎么可能!”安瑜可掀了被子看看身上,难以置信。但是因为地点是杉树林,她也不能现在跑到那里去掘地三尺寻找作为证明的落红。而古越歌又一副你要对我负责,我会对你负责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诚恳,怎么看怎么像真的,她心中就纳闷又疑惑。
古越歌心想就她那些动作,哪里像不懂的,只是生涩一些罢了。但是喝醉后的如意跟现在完全是两个样,昨晚上的她好豪放,好美味。混着酒香,带着少女的馨香,直到现在,那味道还萦绕在他鼻端,久久不能散去。
“如意,我会努力赚钱,等足够置办婚礼了我就跟婆婆说,把你嫁给我。”古越歌握住她的手,诚诚恳恳道。
“你,你……”安瑜可发现这关头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意也说不出,拒绝也说不出。因为她看到古越歌脖子上都是她干的好事,留下的颜色比自己身上的深多了。
、28纠缠
古越歌看她没否决,终于展开了拧着的眉头:“先把粥喝了。”
安瑜可无话可说,只能乖乖低头喝粥。
古越歌趁她低头,却微微笑了,嘴角带着得逞的意味,趁着酒劲就是好办事。
自那天之后,安瑜可的眼睛却怎么也不敢看古越歌了,生怕一抬头就看到他脖子上自己的杰作。
“如意,听说新邻居搬来了,你取些糕点去算是打个照面,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打个下手。”陈婆婆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紫红色的木食盒给她。
安瑜可应下了,从剩余的糕点中挑了卖相好的每样各六块,摆了漂亮的两层花形,拎着食盒就去了新邻居家。
姚六嫂正在那里吆喝着:“哟,这柜子可真漂亮,得找个好位置摆着。这花瓶也不错,花开富贵呀。”
安瑜可心想在这小村子里谈何富贵呢,只要温饱就好了,笑笑。
“咦,如意来了呀。”附近的几位姑婆也在这儿帮忙,主家听说来了人连忙出来招呼。
新搬来的人家姓贾,确实比一般人家有钱。原本老杨家在外田村也可算得上是个土财主了,这祖屋是个大宅门,只是跟镇上的比起来有些寒碜,这贾家人也不知是为什么搬到这旮旯里来。
男人大概四十几岁了,叫贾富贵;女人是邻近镇上的闺女,母家姓秦。他们只得了一子一女,儿子外出玩去了,女儿在房中,叫贾绝色。
贾婶子把糕点接过去,领了她进屋:“绝色,正好来了个同龄的姑娘,这下有你好玩的了。”
“真的?”贾绝色扔下手上的书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看到安瑜可,眼睛都亮了。
“如意姑娘是吧?”贾婶子推了她进屋,“既然来了,中午就在这儿用膳,跟绝色玩会儿啊。”
贾绝色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睛都大了:“如意,你的胸好大。”
安瑜可看到眼前的姑娘,嘴唇嗡动了一下,眼中顿时噙满泪水,猛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贾绝色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你别呀,我就这么说了句,又不是地痞流氓,不算轻薄吧,哭什么呐?”
安瑜可却抱住了她:“猫猫……”
“猫猫?我家倒是有一只猫呢,你喜欢吗?喜欢我让人捉来给你玩。”
安瑜可不顾她说什么,忍不住地哭泣:她以为猫猫真的离开了,没想到老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还给了她。
“你别哭呀,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漂亮的眼睛,哭了可就不好看了。”贾绝色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一边暗暗揩油,真大真软。
安瑜可对她哪里还有防备,任由她干什么,嘴里只念叨着:“猫猫,我的猫猫……”
“你喜欢猫呀,我马上让人捉来。”贾绝色放开她,奔出去,“阿福,给我把那只白猫捉来,我要玩。”
“小姐,那白猫这会儿不知道哪儿去了。”阿福正忙着搬东西呢,哪里有空给她捉猫。
“你捉不捉?”贾绝色站在房门口对着他张牙舞爪。
阿福缩了一下脖子:“我马上去。”
“如意啊,你等会儿,我让阿福给你捉猫玩。”贾绝色对着她色咪咪地笑笑,一边捏了她的小手揉啊揉,揉啊揉。
安瑜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失态了,是她太激动,停住泪水,她和猫猫是长得一模一样没错,可是这性情完全不是猫猫该有的温柔娇羞样:“你叫贾绝色?”
“是啊,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就说我将来是个绝色美人。”贾绝色说道,后面还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你从小在湄阳镇长大?”安瑜可听得出来她这口音和本地人还是有所区别。
“不,我……”贾绝色忽然顿了一下,“我不是嘉义郡的,只是前些日子得了场病,家里说这边好养身子。”
“生病?”安瑜可看看她这样子并不像是生病的,可是她的话让她想起了猫猫:难不成猫猫真的来了?可是如果她是,那么刚刚就该有所反应。
“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就别问我了。”贾绝色抱住她的胳膊不住地撒娇。
安瑜可看着她这完全一样的容颜,生病,失忆?或许她就是猫猫。可是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或许这就是命运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和猫猫重拾曾经的美好与温暖。
“如意,你吃什么长大的?这里这么大?”贾绝色戳戳她。
安瑜可红了脸,猫猫讲话可没这么露骨,可还是硬着头皮道:“吃饭。”
“哎,你看我,这么小。”贾绝色对着自己胸部比划比划,“那我以后去你家吃饭行不?”
“啊?”
“哦,你家里肯定还有长辈,我去给他们些钱,我以后就去你们家吃饭。”贾绝色完全不顾安瑜可的惊讶,一蹦一跳地跑到外面去,“给我几个碎银子。”
安瑜可还没反应过来贾绝色在干什么,她已经蹦了进来挽起她的手臂:“来,我们去你们家玩。”
“如意,你怎么领了个姑娘回来?”古越歌做完农活刚到家,正脱了外裳擦汗,看到个陌生姑娘,连忙把外裳披上。
“哇,你们家的饭果然养人,这位小哥的身段可比贾倾国好看多了!”贾绝色对着古越歌就哇哇大叫,只差流口水了。
安瑜可按了按额头,她这性子,确实是绝“色”美人。
古越歌看贾绝色张牙舞爪地贴上来,像避瘟疫一样躲开,抓紧自己的衣襟就跳进了里屋:“你们玩,你们玩。”
“这是你哥嘛?好好玩。”贾绝色完全没看出他们的尴尬,没心没肺地笑。
“他叫古越歌。”
“哦,越哥哥好。”贾绝色对着他进屋的身影大声打招呼,”我叫贾绝色!”
陈婆婆一直在一旁听着,对于她没教养的嚷嚷只是皱了皱眉,没说话。
贾绝色瞧见那边坐了位婆婆,靠上去:“婆婆,你这手里的是豆子吗?”
“绝色,这是我外婆,你可以跟着我叫外婆。”
“哦,外婆好。”贾绝色对着陈婆婆拜了拜。
陈婆婆点点头。
贾绝色看陈婆婆看都没看她一眼,撅嘴。
“外婆看不见。”安瑜可凑到她耳边解释道,便跟陈婆婆说了带她进屋玩,“绝色喜欢吃糕点吗?我这儿有绿豆糕、红枣糕各种,你喜欢吃什么?”
“我才不喜欢吃那些甜腻腻的玩意,咦,这是什么?”贾绝色推掉了糕点,却盯着一旁的野菜看。
“这个是苦菜,这是蕨菜。”
“能吃吗?”
“能吃,喜欢的话中午我烧给你吃。”
“好。”贾绝色好奇地看着她择菜,偶尔还帮帮倒忙。
安瑜可奇怪了,难道贾绝色是大家小姐,连择菜也没见过?
“如意,我来吧。”古越歌看她伸手洗菜,连忙接过去,“你月事未尽,可要好好休息。”
安瑜可缩了手,退到一旁。
“哇,你哥真好啊。”贾绝色捧着脸,充满了迷恋,一边又色咪咪地打量他,从上至下,还不避讳地夸赞。
“细腰,翘臀,臂力强壮。”
“正面看着脸型端正,侧面看着气质阳刚,长得这么俊,真不错。”贾绝色围着古越歌一边看一边夸。
古越歌为难地看看安瑜可,红了脸,耳根也红了,示意安瑜可把她拉走。
安瑜可却觉得就这么耍着古越歌玩也挺有意思的,坐在一旁咯咯直笑。
古越歌看安瑜可笑得捧腹,便也吃吃笑了。
“呀,越哥哥笑起来还真腼腆。”贾绝色在他身后转啊转,哪料古越歌端着菜一个转身就撞到了她。
贾绝色尖叫一声,她觉得她摔到地上屁股肯定要开花了,可是就在她想要扯开嗓子哭痛的时候古越歌已经一把抱住了她。
贾绝色窝在他怀里,摸摸他硬邦邦的胸前肌肉:“哇,摸着真舒服。”
古越歌本来就不欲跟她说话,她作为一个姑娘家又做出调戏男子的事,手上一松,让她切切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哇,好痛,越哥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贾绝色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
安瑜可连忙上前安慰她,看着手足无措的古越歌,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古越歌看她那样,哪里像摔痛了的,一甩手继续烧菜去了。
贾绝色瞄着古越歌根本就不给她好脸色,收住哭声让安瑜可拉她起来,凑在她耳边:“越哥哥真有男子气概。”
安瑜可噗嗤一笑:这贾绝色完全就是孩子心性,但是偏偏又那么好色,真是个矛盾的存在。
“小姐小姐,白猫捉来了!”阿福跑过来喊道,满头大汗。
贾绝色连忙出去,可是那白猫厉害得很,在阿福怀里一挣扎就跐溜一下逃走了。
“如意,我去捉猫,你在这儿等着。”贾绝色叫喊着,人已经追着猫跑远了,阿福也忙追上去。
“如意,这姑娘好不知羞。”古越歌扁扁嘴。
安瑜可瞪他一眼:“不许说她坏话。”
古越歌不知道如意为什么才初次见面她就这么维护,但是只要如意高兴就好,沉默。
“越歌。”安瑜可凑到他身后去戳了戳,“生气啦?”
“没有。”古越歌闷闷地把菜端上桌。
“那你干什么给我摆脸色呢?”安瑜可拧他的胳膊,这人越来越不诚实了。
“你对她比对我好。”古越歌轻轻道,说着脸又红了。
安瑜可无言,古越歌似乎真的已经认定了她,可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说不喜欢吧是喜欢的,说喜欢吧又好像没到那个度。而且古越歌也就是行动上有些暗示,嘴巴上也没说啊,有时候挂在嘴上的也是说要对她负责,万一她理解错误了,苦恼地捧着脸。现在的她其实不想去深究那些情啊爱的,就拖着吧。
“如意,下午跟我上山去摘些金针花来,这时候的金针花炒蛋可好吃了,而且杜鹃也开得分外漂亮。”古越歌其实心里是在想,决不能让如意跟那个什么贾姑娘混一块儿,迟早得被带坏了。
安瑜可哪里能想到他心里的小九九,只是想起最近她月事来了,又总是让他一个人上山确实累着他了。她算算今天也快要完了,那就陪他去。
正是暮春时节,四月的山上开了各种花,杜鹃花都比以前更热烈了。安瑜可提了个小篮子跟在古越歌身后一路哼着小曲一路摘金针花,这金针花长得有些像夏末的芭蕉花,黄色的橙色的相间,她以前一直当野花看来着,没想到居然能吃。
“如意,喏。”古越歌递给她一把野草莓,红彤彤的比之前摘回家的更诱人。
安瑜可看到吃的就忘乎所以,手上的花花草草一扔就开始大饱口福。
“如意,这儿有好些金银花,花摘了泡茶,枝叶可以入药。”古越歌说着已经用镰刀割下一大簇来。
安瑜可吃完手上的野草莓,上前去帮忙把金银花的藤蔓扎成一捆。
“如意,让我来吧。”古越歌看她因为藤蔓的拉扯肩头的衣裳都滑了开去,露出雪白的肌肤。
安瑜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她居然又走光了,尴尬地到一旁林子里整理衣裳。
古越歌将金银花的藤蔓捆好了也到林子里休息,看着安瑜可因为半下午的劳作而满面通红,脸上薄汗细密。
“如意,累坏了吧,在这儿躺着睡会儿吧。”古越歌把自己的衣裳铺在地上,示意她坐下,“这是杨梅酒,你喝点试试?”
安瑜可看着他手中诱人的杨梅酒,打开塞子就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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