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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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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俊独自面对贾琏,不禁有些慌张,张口就说:“是你逼我的,你不愿意去神机营,为什么不推荐我去?那柳湘莲算个什么东西,就值得你这样看重?”
贾琏笑道:“你何必那样紧张?如今咱们在山西相见,也算得上是他乡遇故知,好生叙旧,岂不好?”说着,轻轻咳嗽两声,见许青珩给他捶背,就扭头对许青珩一笑,“累了吧?我去给你要茶水。”‘
“……想洗澡。”许青珩为难地说。
“你等一等。”贾琏说着,就向外去。
“你如今是坐牢呢,还当是来做客呢?”陈也俊冷嘲热讽地说。
贾琏拍了拍许青珩肩膀,笑道:“瞧我怎样舌灿莲花给你讨洗澡水去。”说罢,就向外头去。
陈 也俊冷笑一声,见许青珩面上带笑地等着,就凑上前来,冷笑说道:“我最是知道他,你瞧你比他小那么多岁,如今操心得就跟他那般年纪的人一样,偏生他那样大 了,看起来还跟二八少年一样。人家说没心的人才会经得住岁月蹉跎,若是他今次逃了出去,定然要嫌弃你老丑不如人。”
诋毁女子的容貌,乃是十分刻毒的事,许青珩登时气红了脸,须臾,笑说道:“他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左右我要赖他一辈子了。”
“蠢 货!你不知,他小时候常跟我们一起玩耍呢,他常说要娶凤姑娘,说得人家非他不嫁一样,不一样翻脸不认人了?”陈也俊信口开河地说,“他对凤姑娘,那会子才 是真正的情真意切,两人焦不离孟,成日里腻在一起也不嫌心烦。只他后来开了窍,知道权势的好处,才看上你。”
许青珩笑嘻嘻地看他。
陈也俊忍不住骂了一句:“傻子!他内伤那事,定是在南边淘坏了身子,哄你呢。”
“他乐意哄着,我就高兴。”许青珩见陈也俊狗急跳墙,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笑得越发欢喜。
“蠢货!”陈也俊又骂了一句。
“他离不开我,已经说好了他先死,随你怎么骂,我是不会先离开他的。”许青珩笑着说,见贾琏走了进来,就将方才陈也俊的话学给他听。
“别听他的,去洗澡吧,后头有丫鬟带着你去。”贾琏说道。
“你怎样讨来的洗澡水?”许青珩问。
“向南安郡王用了美人计。”贾琏说道。
许青珩啐了一口,正色地问:“到底是什么法子?”
“只将利害说一说,他就答应了。”
许青珩生来就知道自家比旁人家更有权势,听贾琏这样说,于是就信了,又见有七八个丫鬟等着,于是就随着丫鬟去了。
“该不会,为了求一餐饭,你将媳妇卖给了南安郡王吧?”陈也俊冷笑着说道。
贾琏转身就重重地一巴掌掴在陈也俊脸上。
陈也俊待要反抗,一只手举了起来,无论如何都落不下去。
“就算是身陷囹圄,老子也是囚徒里的霸王。”贾琏冷笑一声,又指使陈也俊:“将火盆端过来。”
陈也俊恨极了贾琏又怕极了他,唯恐贾琏还有后招,立时就去将火盆端来,见贾琏笔直着身子跪下,捧着一把黄纸,嘴里念着往生经就往火盆里放纸。
“你真当自己是孝子贤孙?”陈也俊冷笑一声,忽然见南安郡王过来,连忙也像贾琏那般跪着。
“真是条好汉,洗澡水先给了你媳妇,莫忘了,为了那一桶水,你可是要在这跪上七天七夜。”南安郡王背着手矮下身子蹲在贾琏跟前。
贾琏笑说道:“王爷最好别离那样近,北静王就因离得太近,才会被在下迷惑。”
南安郡王忍不住抓起贾琏衣襟,看他神情镇定嘴角带笑,忽然疑惑起来,眸子迟疑不定地缓缓移动,忽然丢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你还有后招?”
贾琏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贾琏没有后招。只是瞧着郡主、太妃脸上颜色,只怕她们二人早在一月前就已经魂归地府,王爷为何不叫她们早日入土为安?”
“何处是故土?何处是归乡?”南安郡王冷笑着跪下,就落下眼泪来,“你道我为何与忠顺王爷同谋?”
“为何?”贾琏问。
南安郡王冷笑着说道:“我叫人抢了赈灾的米粮,俭郡王因我而死,皇长孙又是众所周知的太孙,不随着忠顺王爷,难道要我南安王府绝户不成?”
贾琏轻叹一声,“这就是一子错,满盘皆输了。”
“……你怎知我会输?你果然还有后招?”南安王爷眸中精光一闪。
陈也俊也不禁看了过来。
贾琏笑说道:“给我媳妇送了好吃好喝过去,我就提点你两句,如何?”
南安郡王一气之下,又起身去抓贾琏衣襟。
谁知忽然一阵风刮来,就见洪二老爷用力将南安郡王推开,紧紧地护在贾琏跟前。
“王爷小心。”陈也俊忙扶住南安郡王。
南安郡王嫌恶地将陈也俊推开,指着贾琏对洪二老爷说道:“他陷害你哥哥,你还护着他?”
洪二老爷憨着脸挡在贾琏跟前。
贾琏温文尔雅地笑说道:“王爷,他不懂。”
“若不是他,你兄弟家不至于家破人亡!”南安郡王又说了一回。
“他听不懂。”贾琏又说了一遍。
南安郡王怒不可遏,忽然见忠顺王府长史过来,就对贾琏说道:“好,给你媳妇好吃好喝,就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罢,甩手就向长史官走去。
贾琏轻叹一声,对洪二老爷说:“一边玩着吧,哪里有吃的,就向哪里去。”见洪二老爷一溜烟地就又去了,便接着给南安王府太妃、郡主烧纸,十分矫情地说了一句:“下辈子生在寻常人家,离着这些勾心斗角远远的吧。”
陈也俊神色古怪地看着他,虽觉两腿酸疼,但见贾琏不动弹,就也不敢动弹,过了半日坚持不住,又看贾琏依旧纹丝不动,就说了一句:“怪人。”
贾琏抬头看他一眼,依旧念着经,又见人提着一桶水一支毛笔过来说:“南安郡王令你在地上给王妃、郡主抄写经书,这一桶水没写完,不许停下。”
“好。”贾琏答应了。
陈也俊见贾琏受难,忍不住偷笑一声。
“你也来写。”那人又挥了挥手,就见又进来一个人,也提了一桶水拿了一支毛笔。
“我通风报信有功!王爷不能这样对我。”陈也俊喊道。
“乱叫什么,打搅了王妃、郡王,你担待得起?”
陈也俊登时不言语了,提了笔,正待要写,就又听人说:“你瞧瞧琏二爷是怎样写字的。”
陈也俊望见贾琏跪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后背冒出涔涔冷汗来,忙也跪在地上,待那人走了,就低声埋怨道:“二哥何必多事?这样你不也受苦?”
“这是我欠郡主的,况且,”贾琏提着毛笔瞧了陈也俊一眼,“望见你受苦,我心里好受多了。”
陈也俊一怔,当即摔了毛笔,又十分没骨气地重新将毛笔拿起来,流着眼泪说道:“二哥那样恨我吗?”
“傅式要挟我,我将他发配边关,死在路上,你说,我恨你不恨你?”贾琏低着头写字,抬头望了一眼,见自己字迹大气磅礴,心里很是满意。
陈也俊紧紧地咬着嘴唇,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瞧琏二爷写了多少,你写了多少?”听见灵堂动静大了,外头看守的人进来骂道。
陈也俊拿着袖子擦了把脸,将贾琏的字看了一看,忙慌趴在地上写经书,忽然见贾琏看他,心下正不解,又见贾琏手指向东边一指,于是坐起来去看,谁知这么一坐,一大桶水被他顶倒在了地上。
外头看守的进来,不管青红皂白就将陈也俊痛打了一顿,又提了两桶水来,叫他写完。
“二哥。”陈也俊哽咽着喊了一声,见贾琏不理会他,只得接着写字,不知不觉间,见自己写得比贾琏多了,登时欢喜起来,又见南安郡王进来了,就忙献殷勤说:“王爷,你瞧,贾琏偷懒。”
南安郡王瞥了陈也俊一眼,走到贾琏跟前,见他字迹工整,比之陈也俊鬼画符一样的字,更显得心诚,于是蹙眉看他,冷笑道:“你知道悔改了?”
“虽不是我造谣生事,但,传谣的人里头,也有贾琏一个。”贾琏说道。
南安郡王皱紧眉头。
忠顺王府长史官忙进来说道:“王爷,不可将他弄死,这贾琏还大有用处。”
“带走吧。”南安郡王闭上眼睛说道,忽觉不见贾琏对他恨之入骨,见了他,又委实恨不起来。
“多谢王爷。”长史官说着,探了探贾琏额头,见他脸颊绯红身上滚烫,立时就叫人将贾琏搀扶回后院院子里。
许青珩才舒坦地洗了澡,就见贾琏被人搀扶回来,忙拧了帕子给他擦身敷额头,见他烧得昏昏沉沉,登时伤心起来,忙求了人煎药,慢慢地喂给贾琏吃,熬到半夜见他冒汗了,心里才放心下来。
“你还好吗?”许青珩问道。
贾琏笑说道:“我很好。”
“有多好?”
“就跟醉眼看花一样,只觉你这小姑娘最是脱俗出众。”
“呸。”许青珩啐了一声,钻进被子里,紧紧地贴在贾琏身边,笑道:“真好,这是我头回子见你在我身边安睡。”
“我那是昏睡。”贾琏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左右你睡着了,一辈子,怕也只有这一回吧。”
“你想多来几回?”
“不,一辈子,就那么一回就够了。”许青珩紧紧地箍住贾琏脖颈,又笑说道:“你定是睡相难看,才不许人看。”
“果然难看?”贾琏问了一句。
许青珩笑说道:“难看的要命,以后别当着我面睡觉了。”说着话,就用力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竭力要叫自己的呼吸声化为乌有,偏偏几次抬头,都瞧见贾琏惺忪地睁着眼,登时又难过地说道:“为什么我在,你就睡不着呢?”说着,就要起身向边上椅子上坐着去。
贾 琏拉住她臂膀,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睡吧,兴许你睡着了,我就也睡着了呢?”见许青珩不肯,就又说道:“我素来惧怕岳父,唯恐得罪了他,丢了官,你不好 生吃饭睡觉,万一瘦了,叫他迁怒到我头上呢?睡吧。”抬着手在许青珩脸颊上拍了一拍,见她果然累得不过须臾就睡着了,就又将手抽了回来,静静地看她一眼, 便起身披了衣裳,向房中桌子边坐下。
南安郡王在窗户瞧着贾琏拖着病躯在椅子上小憩,心道好个怪人,见长史官过来,就对他说:“等两天,依旧叫贾琏向郡王灵前守着。”
“只怕贾琏两日休养不好身子。”
“谁把他当大爷伺候不成?”南安郡王说着,望见洪二老爷蜷缩着身子睡在门外廊下,立时用手遮住鼻子,就向外去。
屋子里,贾琏在清晨前,又上了床,望着许青珩醒来,就笑道:“一觉睡到天亮,就是这滋味吗?”
“你睡着了?”
贾琏点了点头,见许青珩惊喜地抱着他,虽不解她为何如何高兴,但也随着她一笑,又瞧着忠顺王爷虽不许他随意进出,但茶饭汤药应有尽有,就也竭力地安慰开解许青珩。
许青珩笑说道:“虽如今是被软禁,但想想咱们自从成亲后,聚少离多,在一起待上一整日的时候更是几乎没有。这也算是一辈子难得的了。”
贾琏听她说,也只是陪着笑,待第三日有人催促他去灵堂守灵,就留下许青珩,依旧向灵堂去,在灵堂里,望见陈也俊佝偻着身子趴在地上写字,就没事人一样地问:“你连着写了三天?”
陈也俊见了贾琏,登时哭了起来,唯恐贾琏还要写字,就跪着磕头道:“好二哥,亲二哥,求你发发慈悲,将字写潦草一些,写得慢一些。”“王爷不叫我写字了。”贾琏说着就在蒲团上跪下。
陈也俊瞧见贾琏竟然有了蒲团,登时又落下眼泪来,“好二哥,亲二哥,难道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吗?”
“琏二哥是出息了,连我们都不搭理了?只听说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却不曾见人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旧兄弟的。”贾琏跪在蒲团上烧着纸,笑着说出两句话来。
陈也俊一僵,“二哥……”
“记起来了吗?你跟光珠两个,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我并不曾主动去招惹你们,甚至还曾有意避开你们。”贾琏含笑说道。
陈也俊恍惚记得这是他跟石光珠两个气愤贾琏疏远他们,于是有意当着黎碧舟等人面说出来的气话。
“我不曾招惹你,也不曾负过你。”贾琏又字字掷地有声地说道。
陈也俊登时明白贾琏的意思是不亏不欠了,于是认命一样埋着头拿着毛笔沾水在地上写字。
贾琏连着在这边守了两日,又病得昏厥过去,醒来只休息两日后,又被南安郡王叫去守孝,反复几次,一日病得十分凶险,挨了半月有余才醒来。醒来就见许青珩颤声说道:“洪和隆来了。”
贾琏眨了下眼睛。
“我们——”
“放心。”贾琏勉力对许青珩安抚地一笑,见王府长史官来搀扶他,于是就随着长史官向前头厅上去。
只见厅里,洪二老爷亲昵地紧紧依偎着洪和隆,忠顺王爷激动地拍着洪和隆肩膀,陈也俊依旧在地上跪着,南安郡王冷眼旁观。
忽然,洪二老爷向贾琏冲来,向是拐杖一样,将有气无力的贾琏稳稳地支撑住。
“二弟!”洪和隆已经听了陈也俊说起先前贾琏、薛蟠、冯紫英、陈也俊同谋之事,此时怒火中烧,又见洪二老爷“认贼作父”,登时将一只蒲扇大小的手掌攥得咯咯响。
“去你哥哥那边。”贾琏说着,见洪二老爷呆呆傻傻间,眼睛里冒出泪光来,心知他蠢笨不堪定是闹不明白为何和隆这般生气,于是又笑着安抚他。
南安郡王眼皮子一跳。
洪和隆攥紧拳头,想到自己身为广东总督,却落到如今这不人不鬼的下场,登时怒上心头,又想皇帝那边说的话,也未必作数,大可以置之不管,于是对忠顺王爷说道:“王爷,将贾琏交给我,待我将他碎尸万段。”
这话落下,就见洪二老爷忽然用力地向洪和隆撞去,嘴里呜呜出声。
“二弟!”洪和隆见自己为弟弟,连皇帝手中的妻子儿女也不管了,弟弟却这般待他,登时急红了眼眶。
“二老爷就跟猫狗一样有灵性,他不是听懂洪大人的话,是觉察到洪大人身上的怒气。洪大人将气息放平和一些,他自然温顺。”贾琏笑说道。
洪和隆一怔,按下怒气,轻轻说道:“贾琏,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洪二老爷果然如贾琏所说,对洪和隆嘴里的话无知无觉,依旧呆呆地站在洪和隆身边。
“你瞧。”贾琏笑了。
忠顺王爷深吸了一口气,既痛心又后怕,急等着梳理何处留有破绽,发狠地对洪和隆说道:“由着你处置。”
“且慢。”南安郡王忽然出声了。
忠顺王爷于是看向他。
“把他送给我吧。”南安郡王说道。
“哦?”忠顺王爷疑惑地看过去。
南安郡王笑说道:“妹妹一辈子所求的,便是贾琏这样温柔俊秀的男子,待贾琏休妻后,就叫他与妹妹成亲,葬在一处,生不能同床,死而同穴。”
“贾琏,你有什么话说?”忠顺王爷恨恨地问,这么一个人竟然虚虚实实,将他骗个团团转。
“荣幸之至。”贾琏笑说道。
南安郡王冷笑道:“我还道你对妻子用情至深。”
贾 琏笑道:“说句大实话,贾琏至今不解情为何物,叫贾琏动心的,是黎婉婷轿中一举手;叫贾琏钦佩的,是房文慧墙下藏龙;叫贾琏动容的,是东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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