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金大叔且开了吧,我家二爷最是孝顺,怕是不见到老国公的东西,他不肯罢休。”赵天梁不知贾琏要找什么,当下还以为是他那公子哥不知为何又生出了伤春悲秋的雅兴,凑到金彩耳边道:“走了两间院子,哥儿瞧着院子里腌臜,自然就回去歇着了。明儿个,薛家大爷还要过来呢。”
金彩再次扫了眼贾琏的穿着,见他皓白袍子外,罩着一件水绿披风,在清风中披风微微扬起,整个人很有些翩然出尘、不染尘埃,当下思忖着赵天梁说的是,等这公子哥看过了院子里的凌乱,自然会败兴而归,当下哗啦啦地拿出一串上百枚钥匙,又在那串钥匙里,分出一小串七八枚钥匙,拿着顶大的钥匙开了院门,将院门推开后,先带着人进去将爬出来的虫蛇撵走,才请贾琏进去。
贾琏拿着帕子遮住口鼻,若他会飞檐走壁,又或者认识什么飞贼,必定会悄无声息地去找,不过眼下看来,他这公子哥就一不会飞檐走壁、二请不起飞贼,为求钱财,只能靠打草惊蛇这一招了。迈步进去,果然这院子里许久无人踏入,地上落下厚厚一层尘埃,踩着尘埃进去,又见院子里的红枫、梧桐叶子落得满地都是。
院子里忽地响起吱嘎一声,随后一道黑影快速地从墙角窜过。
“爷?”赵天梁吓得一哆嗦,动起了劝说贾琏回去的念头。
“是黄鼠狼吗?”贾琏问。
金彩家的虎着脸道:“怕不是,小的瞧见那东西长着翅膀呢。”
跟随贾琏的人纷纷生出退意。
贾琏笑道:“黄鼠狼嘴里叼着的鸡,可不就是长着翅膀的?开门吧。”
“……哎。”金彩赶紧去开门,只见门开了后,里头又有沙沙作响声、蛇鼠爬动声。
贾琏依旧拿着帕子遮住口鼻,迈步进入这屋子内,只见屋子里果然只有墙角堆着些剥落的粉漆,梁上悬着些残破的封顶锦缎,便再无其他。
“这屋子,是老国公起居的屋子吗?”贾琏将这正房三间大房一一走了一遍,出了这院子,就向耳房、抱厦等处去。
金彩跟着开门,听他问,就道:“老国公起居的屋子,如今收拾给大老爷住着了。”
“那这院子,是谁住着的?说来可笑,白活了十几年,只顾着玩笑,竟然对祖上建功立业的经过一问三不知。金大叔若知道,只管说于我听。”贾琏进了屋子,见还是空的,便又走了出来。
“小的也只听父辈们说过一回,记得也不确切。”金彩堆着笑脸,终于觉察出了不对,这位小爷进了屋子,不似在缅怀先祖,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因这般想,当下与内人互看一眼,警惕起来。
三更的棒子声响起,老宅中的巷子、穿堂、回廊迂回曲折,更有老鸹等鸟兽突如其来的啼叫动静,赵天梁一群人,渐渐觉得两腿发酸,走不动路,只觉得一所所空院子,看着都一样。
“二爷,更深露重,快些回去歇着吧,不然着了凉,小的们跟大老爷如何交代。”赵天梁、赵天栋齐声劝道。
“正是,二爷且回去,明儿个再看也不迟。”金彩堆着笑,只觉得不叫贾琏将屋子全看一遍,他不会死心。
“……也好。”贾琏道。
赵天梁等人齐齐松了口气,赶紧护着贾琏回去。
贾琏拿着帕子遮着口鼻,听见身后哗哗的锁门声,总觉得自己算错了哪一点,这金彩两口子看似阻拦他一一查看院子,却在带着他查看院子的时候气定神闲,甚至他莫名其妙地分别往东西南北各巷子里窜的时候,他们也只管开门,并不阻止,如此,若不是贾母没将私房藏在老宅,那就是他寻错了地方。
贾琏将帕子撒入袖子中,两只手插在袖子里,微微蹙眉想着老宅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
老宅里,除了空置的屋子,就只剩下他与贾赦等人现住着的屋子,还有仆役们的屋子。
仆役们的屋子,就连金彩两口子的屋子里都总有人进进出出,不是个地方。
如此,也就没了藏东西的地——他不信眼前这世道,还当真有什么藏在地底下的密室。
不对!方才金彩家的提过,桌椅案几并各色摆设都放在库房里。若贾母当真有私房,放哪里比得上放在库房里安稳。
那些不知情的,只当库房里放着些寻常的、不值钱的玩意,哪里还会打库房里那些破桌子烂椅子的主意。
贾琏心思飞转,待金彩两口子将他送到了老宅西小院里,便对赵天梁、赵天栋兄弟道:“今日劳烦金大叔、金大婶,昔日见鸳鸯姐姐极好说话,我便想着金大叔、金大婶必也是仁义忠厚的人。今来金陵一见,果然不错。两位哥哥且买些酒水,替我酬谢酬谢他们两个。”
“不敢当不敢当,老太爷刚刚入土,明日又有人来拜见大老爷,小的万万不敢喝酒。”金彩道。
“既然不喝酒,两位哥哥就陪着金大叔、金大婶说说话,方才听金大叔说了些祖上的旧事,想起老国公兄弟等人兢兢业业,我等不肖子孙却日日醉生梦死,心下不胜感慨。还请金大叔、金大婶将家中祖上之事一一说给两位哥哥听,待他们回去,闲时说给族内上下男子听,也叫他们看在祖宗创下基业不易的份上,好生珍惜眼前的一茶一饭。”贾琏道。
金彩越发笃定贾琏别有企图,忙要推辞,却见赵天梁、赵天栋兄弟贪杯,巴不得离开贾琏这偷闲,双双挽着他的臂弯道:“纵然是明儿个有事,金大叔也且陪着我们去说说话。”不敢明着说吃酒,但背着人喝上几杯,是一定的事。
金彩挣脱不得,又见贾琏进屋后,嫌弃地拿着拇指在梨花底座、绢面绣白菊的屏风上一抹,“怎拿了这屏风来?”
“小的立时叫人给二爷换了新的来。”金彩家的道。
“天晚了,金婶子乃是女子,怕受不得秋露。金婶子且将钥匙拿给小子们,叫小子们立刻去搬了屏风给我瞧瞧。他们跟着我久了,知道我爱什么样的。”贾琏在房内椅子上坐下,等着瞧金彩两口子是否还跟早先一样沉得住气。
金彩家的眼皮子跳个不停,总觉得贾琏不是无的放矢,堆笑道;“不敢劳动跟着二爷的哥哥们,二爷只管说喜欢哪样的,小的立时去搬了来。”
被赵天梁、赵天栋纠缠住的金彩,也悬着一颗心看过来,后背上慢慢冒出一层冷汗。
“算了,祖父刚刚过世,摆着这菊花屏风却也不错。”贾琏叫金彩夫妇煎熬了许久,看他们越来越紧张,不似他巡视屋子时那般从容,才缓缓开口。
“是。”金彩才松了口气,就被赵天梁、赵天栋兄弟两个齐齐搀扶出去。
金彩家的也赶紧跟着出去。
赵天梁、赵天栋兄弟二人在金彩两口子家中吃喝到了天将将亮时,才互相扶持着回去。
金彩家的满脸倦色道:“当家的,你瞧,琏二爷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是不是京里哪处走漏了风声?”
金彩不置可否,只盼着贾赦父子快快回京。
秋露正浓,只听得府中一随从来报:“金大叔、金大婶,五更时,西边咣当一声。有人说瞧见那边有人影出没,是否要开了那边巷子门、院子门瞧一瞧?”
西边?听闻是库房的方向,金彩夫妇二人脸色煞白,立时想到贾琏头上,顾不得梳洗,赶紧随着随从去看。
☆、3首次得手
天还没亮,酣睡中的贾赦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睁开眼望见自家儿子仿若桃花的眉眼,当即怒从中来,一脚踢了过去。
谁知,被子被儿子摁住,这用了五分力气的一脚兜在被子里,愣是没踢出去。
“孽障!”贾赦怒道,昨日收到邢夫人家书,心内抑郁,乃至半夜才能合眼,今日一早,天还没大亮,便又被聒噪醒来。
“老爷,快起来。金彩两口子替老太太藏了好些好东西在库房里呢。想来老太太存在府里的东西,等老太太百年之后,多半要留给珠大哥、宝玉,咱们沾不到边。 如今,咱们先将这老宅里扣下来。老太太是悄悄把东西运过来的,便是丢了东西,她也没处声张。”贾琏看贾赦还没清醒,先拿着帕子放他脸上后隔着帕子在他脸上 拍了一拍,又端来早准备好的浓茶递给他喝了醒神。
虽没确凿证据证明库房里有东西,但贾琏想赌一赌,倘若那库房里当真没有东西,贾赦还能打死他不成?倘若库房里有东西,凭着他如今的能耐,想不惊动贾赦凭着自己一己之力将东西拿走,也要费上好大力气。
如此,不如先叫贾赦充大头。
贾赦接过贾琏递过来的茶碗,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沉吟一番,才问:“可属实?你从哪里听来的?”
“老爷只管听我的就是,我昨儿个不过这么一想,试探了金彩两口子,果然如此。老爷赶紧地起床。咱们借口库房里来了贼,再借口贼兴许是内贼,不许看守老宅 的金彩一伙人插手,只咱们的人将库房里翻个遍,悄悄地把东西搬出来。回头来了兴致,就拿着监管不力,将看守老宅的人,换成咱们的人。”贾琏从贾赦手中接过 茶碗,将茶碗放在床边小几上,又拿着手隔着香囊袋子摩挲里头的玉,暗叹不求警幻仙子教导他云雨之事,但求警幻仙子保佑他发大财。
贾赦想着贾母的私房,不再多问,连忙起身匆匆穿了衣裳,便与贾琏向西边院库房去。
秋雾正浓,浓雾中,贾赦打了个喷嚏,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玳瑁鼻烟壶,在鼻子下嗅了嗅。
贾琏一边叫人四下里喧嚷昨晚上这边有贼,一边叫人去薛家传话,就说今日府内有事耽误,无暇见薛蟠。
略等了等,金彩两口子披着衣裳便匆忙来了。
看他们两口子这样慌张,贾琏有两分肯定库房里除了旧家具物件还藏着好东西。
金彩两口子见不独贾琏,就连贾赦也在,当即上前问好。
“怎惊动了大老爷?大老爷、二爷且回去歇着,府里多年没招过贼,定是有人听见了夜猫子叫,以讹传讹,传出这瞎话来。”金彩提心吊胆地道。
贾琏背着人,站在贾赦身后暗暗扯他袖子。
贾赦立时道:“见到有飞贼进来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一句以讹传讹,怎能服人?快些拿了账册来,把库房里的东西一一抬出来对一对,没少就是皆大欢喜的好事,若少了,那飞贼也太不将我们爷两放在眼中。必要将他抓住拷打,我们爷两才能咽下这口气。”
“大老爷,库房里都是些眼看快要腐朽的老东西,就算来了飞贼,那飞贼掀开瓦片看一眼,也就走了。”金彩笑道。
“胡言乱语!那些都是祖上用过的东西,便化成了齑粉,也终归染过祖宗的血泪,岂能这么大而化之地放过?”贾琏当下不轻不重地道:“瞧着金大叔不肯叫人开门,倒像是知道是谁干的,有心袒护那人。”
“二爷这话可要了小的的命了,小的们一心为主子们看屋子,怎敢当着主子的面扯谎?”金彩家的忙道。
“老爷,据我说,金大叔、金大婶这模样,倒像是当真知道是谁干的。咱们不如将这府里的人都撵出去,好好对着账册数一数库房里的东西,若东西没少罢了,若 少了,不管金大叔、金大婶知不知情,他们都休想摆脱干系。”贾琏眯着眼,紧紧地盯着金彩,又对赵天梁、赵天栋兄弟道:“速速随着金大叔去取账册、钥匙。这 门锁少说也用上几十年了,里头早朽烂了,若是寻不来钥匙,砸了也成。”
赵天梁、赵天栋强忍着哈欠,睁大酸涩的双眼,当下又催着金彩去拿账簿、钥匙。
“……当家的,就给大老爷、二爷开了门就是。”金彩家的琢磨着翻个半日,以传言中贾赦父子不成大器的性情看,他们父子必会灰心丧气地放弃,毕竟,库房里堆得满满当当,不是一日半日就能清理干净的,一再推诿,反而惹人生疑,况且琏二爷都说了,若不开门,就要砸锁。
“快去快回。”贾赦催促道。
“哎。”
须臾,金彩夫妇便将账册、钥匙送来,贾赦依贾琏所说,将原本看守屋子的人都撵了出去,只叫他们的人在前后看住库房院子。
只见这院子里正面是五间上房,后面又有两所小楼,小楼旁还有退步三间,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几十间屋子。
金彩拿着钥匙,就要先开上房房门。
“且慢。”贾琏摩挲着下巴,将贾赦的性子想了一想,只觉得贾赦见钱眼开,听说有贾母私房在这边,就立时跟着他过来;若连连搜了五六间还见不到钱财,贾赦 必定会心浮气躁、暴跳如雷追着他打,到时候他只顾着从贾赦手下逃命,哪里还有功夫去管其他屋子的事。如此,也就给了金彩两口子将贾母的私房转移的机会。
金彩两口子看守贾家老宅多年,他们二人若将钱财转移开,他一准绞尽脑汁,也猜不到他们能将钱财藏在哪个地方。因此,他需要分秒必争,先把贾赦稳住。
“何处最阴凉通风?”贾琏问,贾母的品味是有目共睹的,虽年老了,喜欢些庸俗的虚热闹,到底是簪缨之族出来的贵女,她的私藏中,必定有些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那些字画不是寻常之物,收藏之处,要求甚高。
哗啦一声,金彩已经将正房的门打开了,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堆笑道:“这院子里建造时,就是拿来做库房的,哪间屋子都干燥得很。”
“并未问你干燥不干燥,你且将各个屋子里装的是什么说一说。”贾琏将眼睛盯在两座小楼中西边那一座上,推敲着那小楼的阴面,是个存放古玩字画的上等地方。
“回二爷,各屋子里,装的都是家具物什,最最值钱的,就是几架先老太太陪嫁过来的大床。可那床不知放了多少年,怕如今也不值个什么。再有其他的,往年都运回……京城去了。”金彩家的看贾琏一直往西小楼看,脸色不禁煞白,不解这么多屋子,贾琏怎一眼就盯上了小楼。
“这老宅里若来人,都是为了要紧的事,匆匆住上两日便又走了,对屋子里的桌椅案几并不挑剔。如此,那小厮们见来人收拾东西时,只管拣到近处去搬,必不情愿去高处费劲搬东西。如此,那高处就安全了。”贾琏示意贾赦向西小楼阴面去看。
贾赦原觉得就算是几十间屋子,总归不用他搬东西,叫人一一将屋子里没用的桌椅搬出来瞧瞧就是,此时被贾琏这么一指引,当下也指向西小楼道:“先瞧瞧那楼里的东西再说。”当先迈步向那边去。
金彩方才还镇定,此时有些慌张道:“大老爷,那楼里堆着的都是些……”
“不必多说,拿着账册一一对照就是。”贾琏抿嘴一笑,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因他一眼,深秋里刮出一股莫名的春风。
这春风却叫金彩夫妇噤若寒蝉。
小楼上悬着的匾额因是昔年贾家先祖亲笔所提,已经被摘下来藏在库中,该是匾额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灰白。
催着金彩夫妇开了小楼后,贾琏忙用帕子遮住口鼻,果然旭日升起,晨曦照入小楼,可见空中漂浮着的无数飞尘。
“给我搬!”贾赦打了个喷嚏,疑惑地向堆满了杂物的小楼里看:在这些破烂家具之下,果然藏着珍宝?
金彩家的不禁发起抖来,金彩虽沉稳一些,此时也哭丧着脸。
他们两口子本就老实巴交,这么一委屈,就如被豪强欺辱的佃农。
贾赦并不向里头去,贾琏也站在门边,示意赵天梁兄弟等人去搬。
见几人才搬了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贾琏的眸子一暗,心恨身边的小厮个个唇红齿白,关键时刻,却派不上用场。
“在阳面搬出一条路来,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