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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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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箫瞪了她一眼,顿了顿,嘴角一勾,搂住她的脖子,小声在她耳畔撒娇呢喃道:“你先听我说嘛,说完我伺候你。”前提是,要是合他心意的话。
苏算梁瞬间双眸一亮,她家夫君难得这么有兴致想在上面,她哪能不配合。“好,你问。”她撑着脸颊俯身看他,倒是真没乱动。
于箫把玩着她的发丝,状似不经意地道:“这次我去安远侯府祝寿,遇到了一个姓钱的男子——”他话没说话,苏算梁却突然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
苏算梁吻了吻他的额头,脸上笑意止也止不住,“我当然是笑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干嘛还绕着弯子试我。”
于箫被她了然的口气弄得脸一下子红了,赌气似地斜了她一眼,这下也不顾忌了:“好啊,那我问你那个叫钱颜的是怎么回事?从见他第一面开始,老实交代。”
“你想知道明天我给你说一天都成,我们先做别的。”
“不要,你先说。”
“先做。”
“先说——唔,苏……唔……”
***
那晚,他到底还是被她二话不说先吃进了肚。不过,第二天,那女人态度还算不错,主动交代。只说她不认识什么叫钱颜的,不过姓钱的男人倒还真骂过一个。当初被姓陆的算计下水救他,差点就被逼着娶了人家。
她说这话时脸色明显很不好,显然对那男人厌恶得很。于箫突然就觉得自己有那么些杞人忧天。她要是对别人有过心思,又怎么会等到那么多年后,与他在那江南小镇来一场偶遇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后记三
苏念三岁那年,陆红裳又传来了喜讯。于箫得知后,便有心想回家看看,一来于家连个男人也没有,他好照应着些;二来,他有点想娘亲和阿姐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一番缠绵后,于箫光着身子趴在苏算梁身上微喘着气,双眼舒服地闭着,享受着她在他的后背来回的轻抚。缓了缓,沙哑着声音与她说起了陆红裳的事。“我想回去住几天。”
苏算梁撇撇嘴,却没答话。于箫就是没看见也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表情,伸手在她腰间拧了了一下:“跟你说话呢。”
“嘶——”她痛呼了一声,这下子总算哼哼唧唧地开口了:“你再等上一个月,待忙完这一阵我陪你回去。”
“不用你陪。家里的生意阿姐一个人管着,肯定没空顾及姐夫,我回家帮衬帮衬,你忙完了来接我嘛。”
“就知道心疼你姐,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让我独守空房那么久,你也狠得下心。”
于箫被她埋怨的嘟囔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她一个女人还独守空房?他撑着她的肩抬起头,伸手就掐了掐她的脸,“没男人你会死啊,整天竟想这些。”苏算梁握住他的手,痞痞地凑过来亲亲他的脸蛋,“不是没男人会死,是没你不行。”
于箫红着脸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反正我就知会你一声。”他点点她的胸口,“你呀,早点忙完早点来接我和小念儿,说不定还正好赶上沐神节呢。”
“哎……”他死活要去,她又不好绑着他,叹了口气只好答应,“那你多带些人,等我去接你。”
“嗯。”
***
于溪见到于箫带着苏念回来着实愣了愣。京城到上饶镇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走走都要近一个月的车程。没那小混蛋陪同,她家儿子独自一人带着她的乖外孙女只让她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黑着脸就问:“怎么,那女人待你不好?”
“娘啊,你想哪去了。我是听说姐夫怀孕了,才回来看看的。”于溪见他脸色不似作伪,又见苏管事跟在左右,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时时提醒他要是受了委屈别憋在心里。于箫感动之余又有点哭笑不得,看来,他娘亲对她的成见是一辈子都变不了了。
于箫来的第二天,陆府那边也巧合地有人前来探望。陆红裳在家中排行第二,还有一对嫡亲姐妹,这一次来的是嫡三小姐的正君吴氏。于箫这一日亲自给苏念洗漱完,便带着她去了络溪院。那里,自他出嫁后,于笙便和陆红裳搬了进去,毕竟一家之主住在主院才是正理。
刚走到院口,就见络溪院里那张玉桌旁,陆红裳正和吴氏聊得开心,一抬头正好瞧见,笑着招呼他过来,又将两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吴氏视线扫了于箫一圈,捂嘴笑道:“我这会儿当是不知该称你苏正君还是于公子了,不过这模样倒是比做公子的时候还年轻几分,看来苏夫人是个会疼人的。”陆红裳嫁人的那天他也在,自然是知道苏算梁和陆千遥之间的关系,对着于箫那是拿了平日里哄公公时的巧劲儿。
于箫红着脸抱着苏念坐到陆红裳一旁,不好意思地随口应了一声。吴氏又给身后的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公公心领神会地递了个木盒过去。吴氏接过,又对于箫道:“本来也不知你在这儿,什么都没准备。这富贵锁是给小念儿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哥哥哪的话,那我就替念儿收下了。”于箫也不客气,毕竟朝近了算也是自己人,要真客气了反而显得生分。他又让苏念道谢,小念儿遇到外人的时候总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于箫神色这才恢复如常,微一抬头又随口问起吴氏云霄城连家的事,只是视线一扫,脸色却僵了一下。吴氏身边站着两个下人,一个便是刚才那年过半百的公公,一个看衣着似是贴身伺候的小厮。偏生那人他还认得,正是当初被陆千遥带走的小语。只是,他如今照理来说也不过十八年华,可看起来却足足老了十岁,人也瘦得厉害,脸色惨白,要不是方才四目相对,他差点就没认出来。
吴氏见他盯着自己身边的下人看,以为他是奇怪怎么没带个年轻的出来,毕竟一般大户人家正君出府,贴身小厮也应极是有颜面的。吴氏嘴角勾了勾,无不讽刺地解释道:“他今年还没过二十呢,当初进府的时候,被我家妻主一眼瞧中。我看他温顺便留在身边给她当通房,想用来争个宠。”他家妻主什么德性陆红裳这个当二哥的自然是清清楚楚,至于于箫,他想着京城大户人家怎么可能后院里头没个侧室通房,说话也没什么避讳。
“不过,这下人呐,就跟养猫养狗似的,得防着他有一日闹脾气,反咬你一口,所以你总得时时刻刻告诉他,谁是主,谁是仆。”吴氏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人也是能耐啊,当初明明喂了他绝孕的药,既然还能怀上了,直到三月大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事。可即便这样又如何?还不是被他神不鬼不觉地堕了胎?哼,不过那么点小手段,又是下人出生,竟然也敢跟他斗。
于箫看着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的少年,闷闷地皱了皱眉。陆红裳却是从于笙那里听到过一些,见状,便转了话题道:“你莫吓他了,他家妻主就娶了这么一个,哪里听过这种事情,回头吓坏了可得找到你的。”
吴氏一滞,不敢相信地盯着于箫看了半响,他以为陆红裳已是难得,原来这世上当真就有痴情人,抿了抿唇,只叹了三个字:“好福气。”
***
于箫与柳淑淑两三年没见了,他这次回来,除了因为陆红裳以外,有一部分也想问问他的情况。谁知,柳淑淑倒是消息灵通,八月末的时候,自个儿找上门来了。于箫见他一个人来,跟他娘一样愣了愣,“连浅悦呢?”
“在家带孩子呢。”
“……”
于箫看着这人抱着他家念儿亲切哄人的模样,彻底无语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被苏算梁惯着都不敢说不出这么出格的话来。柳淑淑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摇头,挑了挑眉:“这么多年不见,你就只知道对我摇头,这么不满。”
于箫瞪了他一眼,一把将苏念抱回来。“你可别把我家小念儿带坏了。”这丫头本来就像她娘一样,一天不闹腾就浑身不舒服。柳淑淑撇撇嘴,对他这副防害虫似的模样很是不屑,被他一逗,这人还能长歪了不成。
柳淑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可连家世代书香,连浅悦她娘是个极讲规矩的人,他不得不为此压起性子。这次,难得能出来,没跟于箫聊两句,就拖着他往外走。于箫本来是抱着苏念陪他逛的,谁知道柳淑淑这次是铆足了劲要把上饶镇全给走上一遍,他抱着个孩子遛完南镇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无奈之下,只好让小念儿自个儿跟在他们身后,又嘱咐苏管事好好看着。
没了孩子拖累,于箫轻松了不少,时间像是回到未出阁那会儿的日子,一时间倒也来了兴致。不知不觉日上中天,柳淑淑说要去吃午饭,他自然没意见,一转头,“念——”正想找苏念呢,却哪里也没有她的影子?!他吓了一跳,赶忙问身边的小厮。
“三少正君,小主子说要买糖人,苏管事跟着呢。主君您刚才还应了。”
于箫嘴角抽了抽,好吧,他竟然一时忘我把小念儿给抛在了脑后,回头要是那女人知道了可不得又生闷气了。柳淑淑见他没了心思,无趣地甩着袖子扇风,干脆自个儿回柳家去了。于箫也管不了他,只让那小厮带路寻了回去。只是,找到那摊子时,他还没认出苏念,倒是先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才半个月,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于箫又惊又喜,正想唤她。却在此时,那糖人摊子对面的客栈里走出了三个男人,一个是位中年男人,另外两个都是嫁人打扮的年轻男子,走在前头的那个微愣了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人瞧,竟是当场怔在原地,眼中似情似叹。
于箫看在眼里,脸一下黑了下来。虽然那女人背对着那人,正跟苏念不知在说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可他心里那火气还是蹭蹭蹭往上窜。沾花惹草,哼!于箫朝她走过去,磨着牙叫道:“苏算梁!”
她一回头,却双眸一亮,站起身来也不管苏念了,凑到于箫面前,笑嘻嘻地对他道:“我可来得快?”于箫本来脸色阴沉,可一眼瞧见她眼下黑青,方才那火气突然一下子散得干净,只想心疼地摸摸她的脸。“我又丢不了,你赶这么急做什么。”
苏算梁不在意地甩了甩袖,搂着他往于府去,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喊道:“小念儿,跟上。”苏念本来见他娘亲一见爹爹完全忘了自己,小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如今听她一喊,倒也不记仇,蹦蹦跳跳地几步跑到她身边,撒娇地拽着她的袖子。
于箫嘴角勾了勾,眼神却下意识地往那客栈瞥了瞥,眼角处只瞧见那男子瞬间脸色苍白,低头就走的身影。
***
上饶镇合着相邻的两处镇子为一县,如今的这位南大人是一年前刚上任的新县令。八月末的气候闷沉闷沉,刚过了午时,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轰隆隆的响雷一声接着一声,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珠就落了下来。
县衙接连的院子门口,雨势最大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一辆马车。车还未稳,里头就有人撩帘而出,正是早上于箫在客栈门口见到的那人。
“正君!”那中年男子拿着把伞追着下了车,却见他像是根本没听到,失魂落魄地就朝着府里走,那雨点子砸在身后也丝毫未觉。跺了跺脚,急忙快步赶了上去。也不管身后再下来那人有没有伞,淋不淋雨。
南末外调的地方不过一方小县,平日里根本没什么大事。这一日大雨倾盆,她也没那外出的兴致,便待在大堂里,一个人下棋打发时间。谁知,才刚将棋盘摆上了桌,就见三个雨人湿淋淋地走进来。
她皱了皱眉头,走到舒歌面前,“这么大的雨怎么也——”她伸手想拽他的胳膊,却不知是被他有意还是无意地躲开了,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地就往内院去。南末愣了愣,印象里,这个男人自嫁她之后总是从容淡然的模样,虽然对她的触碰并没有多少欢喜却也不曾躲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失态过。
她的视线在剩下两人身上扫过,冷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公公是舒歌的陪嫁,就算看出了端倪也不可能说出来。可叶青却是最近才被南末接进府的,见她方才第一个问的就是舒歌,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怯怯抬眸望了一眼,重又低下脑袋,似是不知所措地道:“正君今早在上饶镇上似是遇到了故人,可却只是痴痴望着那女子良久,也——”
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话里有话,那公公有些急,正想开口打断,南末却抬了抬袖:“你们都下去换身衣服吧。他那里我去看看。”最后那句却是对着陪嫁公公说的。那公公欣慰地点点头,叶青嘴角僵了僵只垂眸掩去心中的不甘。
南末被逼着娶舒歌的时候心里其实未必对他没有迁怒,只是三年下来,有些事看开了,而舒歌身上那时时环绕的出尘气质让她总是很安心。她也说不清对他是什么情意,只是如今越发觉得这段姻缘也算不得糟糕。
南末推开卧室的门时,就见舒歌呆呆望着窗外,衣服头发湿嗒嗒地黏在身上,看着有些狼狈。“虽说是夏天,可你这般捂着回头也会染寒气。”听到声响,舒歌浑身颤了颤,转过头来,勉强朝她笑了笑。
南末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走进他:“你怎么了?”她见他又将视线转了回去,顿了顿,有些迟疑地道,“听叶青说你今日遇到了个女子,之后就……”她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抿着唇沉默。
舒歌却突然嘴角勾了勾,深吸了一口,直言不讳道:“是啊。我喜欢了她好多年,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她,如今总算见到了,心里……堵得慌。”他捂着胸口,还在笑,眼眶却红了起来,“不过也好,这样也好,不该求的不求,这才像我。”
南末左手动了动,飞快垂下眸,掩去眼底方才那一瞬的震惊愤怒,脸上闪过一丝苦笑。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当初,她娶他时,心里不也藏着别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把舒歌给引出来了~
☆、后记四
苏念十岁那年,苏家举家迁至泗水城。其实,关于搬迁的事儿,苏算梁却是从一年前就开始起了念头。泗水城偏北,百姓多是朴实豪爽的性子,于箫去过一次正赶上那里飘小雪,回来的路上其实也不过是跟她提了一句喜欢那儿。苏算梁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说喜欢就搬呗。
于箫自然是没同意的,毕竟京城这宅子可有她苏家百年传承,这女人倒好,为了他随口一句话竟然轻轻易易地说走就走,老祖宗要是泉下有知,估计得被她气得爬上来不可,就是娘,也不会同意啊。
可谁知道,苏家这对母女倒还真是一样的性子,苏算梁给苏漫衿去了信说起这事,结果人家就回了她两个字——随意。
于箫心里又内疚又甜蜜,可她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儿。再说,京城这地方她从小就觉得没什么好呆的,更何况,这苏府对她而言实在算不得好的回忆。
萧茹倾不在,苏算梁做东,在戏莲楼里请了剩下五人吃了一顿乔迁饭。三月初一这一天,她便带着一家三口坐着马车朝着泗水城新建好的院子去。
车厢里,于箫半倚着苏算梁,眼神却担心地看着苏念。这丫头越大他越弄不清楚她这心思了。这不,这次去泗水城,大家都高高兴兴,就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如今还趴在车窗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那车帘。
于箫扯了扯苏算梁的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自家女儿。苏算梁撇撇嘴,却道:“你别担心,她这是舍不得陆家那小子呢。”
于箫一愣,瞪大眼看她:“你怎么知道的?”苏念猛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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