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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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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芝点点头。是了,苏念是家中独女,她娘亲疼她也是应该。只是心里还是难过,她们家里嫡庶子那么多,怪不得她娘从来都不逗她也不朝她笑,每次见她就只有一个话题——功课。
  苏念显然是那儿的熟客了,买糖葫芦的小贩都认识她,见她带着人来,还特别好心的送了一串。苏念自己留了一根,把剩下两串全给了刘芝。刘芝接过,两人往回走,她低头看了看外头那红艳艳的糖圈,想了想,挠着头,似是感概道:“你娘待你爹真好。”
  苏念用力点点头:“可不是。我娘最喜欢的就是我爹,我都才排第二!”她语气明显忿忿不平,下一秒却想起她娘亲告诉过她,爹爹生她时候流了半条命的血,立时又耷拉起脑袋,好吧,第二就第二,她认了。
  刘芝还在挠头,过了半响,继续问:“那,嗯,那你娘为什么只有你爹爹一个男人?”她娘就娶了好多,主院里头每次那些男人来请安,她爹过后都不开心。苏念许是跟着苏算梁从小东奔西跑的缘故,五岁的孩子看起来老成得很,刘芝总把她错当成是同龄人。不过,她这个问题倒还真是把她难住了。
  苏念眨巴眨巴眼,“你娘不是吗?”
  “嗯。”
  “为什么?”
  “……”明明是她先问的啊!
  ***
  在苏念的观念了,一个娘亲就应该只有一个爹爹,因为无论是陆姨也好,莫姨也好,都是这样啊。只是,刘芝那一问,她细细观察,这才发现,原来她娘才是个特例。这下,她还真是想不明白了。
  苏念好奇心重,还喜欢刨根问底,小脑瓜里有什么弄不清楚地非得找人仔细研究研究不可,寻到理由为止。于是这一日,她练过大字,就跑到主院里,直奔她娘亲的书房。
  苏府里所有地方她都去过,就是祖母的佛堂她也是直接往里闯的。所以,在家里,她从没有敲门的习惯,向来,那门都是和着嗓音被她一起推开的。“娘——”只是今天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书房里,苏算梁抵着书桌,左手抱着于箫。于箫搂着她的脖子,衣衫半褪,而她正低头亲着他的肩膀,右手早已滑进他的亵裤揉捏。两人正是情浓,哪里想到会有不速之客,听到声响皆是一惊,双双抬起头,就见门口那小小的身影瞪圆了眼,一脸好奇惊讶地看着她们俩,小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
  于箫瞬间脸色爆红,赶忙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整衣服。他越想越羞,越羞越恼,伸手就在她腰间拧了一下。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胡来,竟然连房门也不关,这下还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他用了力道,苏算梁吃痛地嘶了一声,磨着牙看着苏念。苏念眨眨眼,一转身赶紧跑,她娘亲生气了她还待着那才傻呢。可即便如此,当天晚上,她娘还是可怜巴巴地被爹爹赶出了房过来和她挤一屋。
  ***
  “娘,念儿错了。”
  苏算梁躺在外侧,听到身旁自家小丫头敷衍了事的认错声,无语地撇撇嘴。她转过身,搂着她的小身子,心里郁闷得不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好好一个洞房被她扰得什么也没享受成不说,那至少还有地方睡;这一次……哎。
  “娘。”
  “嗯。”
  “你跟爹爹在干嘛呢?爹爹为什么那么生气?”不就是玩亲亲嘛,娘也经常亲她啊,她也会啊,干嘛都那么生气。
  “……”苏算梁低头看着她亮晶晶地小眼睛,过了半响,憋出了一句,“换一个问题。”
  苏念嘟嘟嘴,想了想又问:“那,为什么娘亲只娶了爹爹一个?”
  苏算梁好笑地勾着嘴角,弹了弹她的脑门:“你还想让你娘娶几个?要真娶了,你的小日子有那么好过?”苏念不懂她什么意思,只知道她的额头被弹了,可疼可疼。她捂着脑门,生气地转了个身,“娘亲是坏蛋。”是她让问的,还什么也不告诉她,哼。
  “念儿?”
  “……”
  她不理人,苏算梁也不恼,只是摸摸她的小脑袋,轻声道:“念儿,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容易享的。而且,有个人愿意陪你相濡以沫,平淡一生是多大的福气,娘怎么能,还让你爹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后记二

  苏府的下人很好当,主子就那么四个,自从苏漫衿出游后,又少了一个。于箫和苏算梁都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只要做好本分的事,不扰着她俩亲亲热热的两人世界,偶尔出个小差错,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是伺候小主子的两个奶爹整天从早到晚累死累活,实在是,他们家小主子太能闹了。
  可今日的忘离院,气氛却不似以往那般轻松,略显凝重。庭院里,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地站在一旁。于箫坐在中间,左手处站在苏刘两位管事,右手处则是他剩下的三个贴身小厮。至于另一位常跟在身边的如今却跪在他面前不远处,身后还守着两个看管公公。
  于箫低头看着这个跟了他一年多,一直很是温顺的少年,这时候却害怕地抖着身子,脸色苍白,心里颇为无语。昨天晚上,那女人在书房算账算得晚了,他就让人蒸了些饺子亲自送过去。谁知道人刚走到门口,就见雨松被人从里头甩了出来,紧接着那女人黑着脸就出现在门口。
  照理来说,遇到这种事,该生气的怎么着也是男人吧,结果到了他这边怎么完全就反了。怒气滔天的反而是那女人,还要他哄,陪她折腾了半宿,到现在他还腰疼呢。
  于箫沉默半响,总算开了口:“苏管事。”
  “主君。”
  “把他一家的卖身契全拿来吧。”
  苏管事愣了一下,恭敬地应一声。过不久,一小厮便拿了个木盒过来,苏管事接过递给于箫。他扫了一眼却没有接,只是对着雨松抬了抬下巴。“雨松,念在你我主仆一场,这事儿,我便就此作罢,你们一家净身出府吧。”
  雨松瞪大眼,整个人怔在原地,下一秒却突然梨花带雨地膝行着朝前,哭喊道:“主君,奴知错了,此事由奴一人承担,求您饶了奴的家人吧!”他家一共五口,娘腿脚不便,剩下的弟妹都还未满十岁,出了府,他们一家要怎么生活?!
  他手眼看着要抓住于箫的下摆,却被身后那两个公公一把拽住,塞了块绢帕在他嘴里。于箫眯眼看着他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甩了甩袖,起身进了屋,身后便传来苏管事训话的声音:“背主这事儿在哪家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自古就有连坐一说,如今主君仁慈不过赶出府,竟还有人不知好歹!你们可都给我想想,若是换了别家是何下场?”
  于箫把他身边剩下的三个贴身小厮也给叫了进来,只让三人各做各的,却是一句重话也没说。
  可即便他不说,三人心里却都清楚。这种事,自于箫进府后,已经发生第二次了。第一次也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最后是夫人处理的,出事第二天人就不见了,直到过了半个月,主君把他们叫过来,说那人被夫人直接送进了衙门,连个罪名都懒得安,他们这才知道事态严重,当初刚安排在主君身边时那点小心思再不敢起。
  其实,苏管事说的一点没错,这一次,若不是主君有意插手,落到夫人手里,雨松哪有那么轻易了结。
  ***
  于箫处理完那些糟心事,本来打算下午睡上一觉,没想到刚和苏念吃过午饭,大姐夫就找了过来。
  苏算梁和于箫在京城补办完婚宴,苏善幸就果断地带着她的夫君季氏和一对儿女出府自立,她没带走在苏家的任何一样东西,苏漫衿也一直未置一词。
  季氏这次不是独自一人来的,还带了苏善幸两年前纳的户部侍郎沈家的庶子。苏善幸五年前被萧茹尽安排进了户部,如今已是代替沈大人坐到了侍郎的位置。
  于箫看到沈氏倒是愣了愣,无论是季氏独自一人还是苏善幸陪同都不曾带他进过苏家的门。于箫还是自那次婚宴后第一次见他。沈氏打扮淡雅,安份跟在季氏身后,可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公子的温雅气质,怎么瞧都觉得他才是那个拿主意的人。
  于箫和季氏都出身小户,只是于箫从小被他娘纵着,嫁了人被苏算梁宠着,性子又是野惯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虽然初入京城时也有点不适应,可他家妻主说了,不喜欢就别理那些主夫们,大不了关起门来过他俩的小日子嘛。
  不过,苏算梁一直是不管府里那些小事,只放手让他随性在苏府当家作主,如此几年下来,面无表情地往那一坐,倒也像模像样有些气势。
  可季氏也不知是因为生性如此,还是因为府里的诸项事宜苏善幸怕他不会管,从没让他插手的缘故,至今看着仍有些缩手缩脚。
  于箫将两人迎到了忘离院,苏念吵嚷着说找她娘亲,被于箫一瞪才撅着嘴回屋睡午觉去了。
  “念儿真是乖,这么听话”季氏笑着说道。沈氏望着他们父子俩的互动,眼带羡慕,他入府两年了,到如今还是未有子嗣。
  于箫见那小身影转出门口,才摇头无奈道:“姐夫是没看到她平时的模样,上次还把一小厮的头发给剪了,她娘亲还宠着。”
  沈氏见他是真心烦恼,想了想,亲切地建议道:“正君为何不把念儿送去书院里头?白家的观山书院在京城是极有名的,夫人也曾在那读过书。”京城乃是天子脚下,规矩多,无论未出阁时家中地位多高,做了侧夫却总是比别人低了一头。他要是像季氏一样称于箫为妹夫,那便是没将这位苏府主君放在眼里。
  京城里书院就那么几座,谁都知道最好的是哪家。沈氏却先开了口,季氏瞥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于箫叹了口气:“念儿她不愿意。”一般世家子女三岁开始专门请了先生上门教导,五岁起,最晚七岁总会被送去书院。“本来好好的,结果她娘还吓她说什么书院里的夫子都喜欢打手心。”说道这个他就心烦。念儿不愿去,那女人也同意,说什么她家是做生意的,能打算盘就成了,真要学她自己亲自教也行。
  于箫虽然埋怨,其实也不见得就那么不同意,便转了话题,问起季氏道:“姐夫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季氏没回答,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请帖递给他。于箫低头一看,却是安远侯府的老太君寿辰的请帖。本来之前他们府上只有随礼的份儿,如今因为苏善幸升迁的缘故,倒是来了张请帖。
  “妹夫那日可有空,不如随我一起去吧?”苏家是个商人,于箫本来和官场并无那么深的瓜葛。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再看沈氏每次都游刃有余,反而衬得他像个侧室一样。
  沈氏嘴角翘了翘,接口道:“正君要是能来,陪着我和哥哥倒是再热闹不过。只是……”他似乎有些为难,“正君可需要问问夫人?而且,不请自来,主人家虽不会说什么,可京城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总防不住别人乱嚼舌根。”
  季氏脸色僵了一下。
  苏家的后院很干净,就于箫一人,本来对那所谓男人间的交锋并不敏感,可奈何在京城见得多了,如今见两人作态倒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于箫虽然心里是向着季氏的,可沈氏确也说得不错,他只好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也没说明到底去不去。
  晚上的时候,于箫把这事给苏算梁一说,那女人就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想去,他点头,第二天,她倒还真给他弄了张请帖过来。
  ***
  苏算梁五天前带着苏念去了平阳城。十二月初五这一天,京城从早上开始飘起小雨。于箫带着人刚出府门,却见外头正等着一辆马车。他心下奇怪,里头倒是听到了动静,只见一二十出头的男子撩着帘子探出头来,长发高束,一身紫衣,端庄中又不失干练。
  于箫愣了一下。“姐夫,你怎么来了?”此人是洛尚书家的嫡二子洛源轻,如今莫家的当家主夫。
  “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家阿梁走之前特地叮嘱我说你没去过这种家宴,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让我大早来接。我应了还没用,非得再磨无沙一遍。认识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她那么烦呐。”
  于箫被他戏谑地眼神弄得脸都红了,小声嘟哝了一句,“姐夫莫理她就是了。”心里却为她这么体贴甜滋滋的。
  安远侯家也是武将出身,但是比起莫家四代为将到底是差了那么一点。寿宴还未开始,可府里却已经来了不少人,洛源轻和于箫到时,八角亭里,一群主夫公子一边赏雨一边已然聊了起来。
  季氏那一桌,沈氏果然长袖善舞,弄得他这个正室插不上几句话,倒是十分尴尬。洛源轻的到来,让众人一下子停了话题,纷纷迎了上来。文臣若以文家为首的话,那武将无疑是莫家,洛源轻的地位不言而喻。
  于箫轻轻拉了拉他,使了个眼色,洛源轻心领神会,只随着他坐到了季氏那一桌。季氏看到他俩总算松了口气。他的表情实在算不得隐晦,众人都是世家后院出来的人,眼光何其毒,一下子猜到两人是来撑腰的。沈氏一看,便笑得有些勉强。
  众人的话题一下子全都是围着洛源轻打转,而他又有意提点,季氏总算有了机会开口。于箫说不说得上话倒是无所谓,不过苏家的底子在那儿,虽然苏算梁不过一介商贾,可相交之人多是权贵,谁也不会真给他难堪。
  气氛和乐融融,谁知过了半响,却突然有人发了难:“老太君的生辰从来都请家中好友,什么时候定远侯府与商家相交了,该不是有人厚颜无耻自个儿凑上来的吧。”
  这几人中间,就只有一人是商贾,说的是谁不言而喻。亭里瞬间一静,于箫抬起眼挑眉看过去,只见一差不多岁数的年轻男子鄙夷地斜眼看他,一袭桃红色的广袖长袍本来衬得整个人娇小可人,只可惜那一脸傲然却破坏了一身小意温柔的气质。
  “苏家收到请帖自然要来贺寿,虽是一介商贾,至少也不会如某些毫无教养的人一般扰了老太君的寿宴。”于箫和苏算梁待在一起久了,倒也学会了心平气和骂人不带脏字。
  他话音刚落,有几人没忍住都笑出声来。那男子大概没想到对方不是如季氏这般的软柿子,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张了张嘴,正打算反驳。洛源轻唇角一勾,似是跟于箫咬耳,可声音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阿箫,你应是不认得他。他不过是三王爷侧君罢了,你是苏家主君,可别跟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一般计较。”
  男人被戳了痛处,瞬间脸沉如炭。洛源轻冷笑了一声,这次却是直接对那男子道:“钱颜,怎么,当年阿梁不喜欢你,你该不是一直怀恨在心到现在吧?”他可是跟着莫无沙上过战场的,那寒目不过一扫就让钱颜浑身一震,不敢再开口。
  ***
  苏算梁回到苏府的时候已是腊月初八的晚上,疲惫地洗了个澡,熄了灯,掀起被子躺进去,搂着于箫,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才算缓过神来。
  “想我了没?”她暧昧地轻声问了一句,一手已经不老实地开始解他的衣带。
  于箫跟她过了五年,她只要没带着他,每次外出回来还真是应了那句小别胜新婚,不温存一番哪里肯睡。要是平时,他肯定随着她,不过今夜,于箫却抓住她乱动的手,推了推她,“你先别动,我有话问你。”
  她一翻身,却将他直接压在了身下,拉过他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痞痞地朝他笑:“你说你的,我动我的。”
  于箫瞪了她一眼,顿了顿,嘴角一勾,搂住她的脖子,小声在她耳畔撒娇呢喃道:“你先听我说嘛,说完我伺候你。”前提是,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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