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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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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喊了停,这才让她没喝醉了进洞房。
婚房外头还守着那两个公公,于箫一个人待在屋里,满室灯火通明,他按照吩咐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睛四处打量,一手摸着有些酸涩的手腕。拜过堂后,她匆匆进来喝了交杯酒,喜公撒完帐,都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上句话,就被那个什么大表姐给勾肩搭背地揽着走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明明秦大夫都嘱咐了让她别喝酒的。
于箫正担心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探出头去,就见那女人背着身推门进来,后头似乎还跟了一大堆人。他赶紧又缩回了脑袋,就听她道:“谁敢闹,明天看我怎么收拾她。”话音未落,外头就响起一片起哄声。她倒是潇洒,门一甩,将噪音全部隔绝在外。
苏算梁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却疲惫地四脚八叉地往床上一趟,大叹了一声。于箫侧着俯下身看她:“你是不是胃难受?”
她转过眼,这才有空仔仔细细瞧他。他向来清淡,青衫玉带走在那墨色天成的江南岸边,总像是白雪间的一朵幽梅。可今天,红唇皓齿,浓眉艳妆,像极了那簇拥着的大朵大朵妖娆红莲。
“嗯,你给我揉揉。”
“哦。”于箫听话地揽着袖子,小手在她胃部轻缓移动。屋子烧了两盆炭火,他又穿得多,一动鼻尖就渗出细小的汗珠。
“箫儿。”
“嗯?”于箫抬起头。烛光昏黄,她目光灼灼,就映着他影影绰绰专注的侧脸。他手顿了顿,又低下了脑袋,下一刻耳畔就响起她略带蛊惑的声音,“箫儿,洞房花烛夜你可知道要做什么?”她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一揽,他便跌进她的怀里,整个人半压在她身上。
于箫挣扎着想撑起身,腰间却被她扣得死死的,他红着脸捶了她一下:“你先放开我。”
苏算梁嘴角一勾,坏心在他耳边吹着气。“箫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于箫身子颤了颤,人就软了一半,“你,你先让我沐浴嘛,出了好多汗。”他无意识地揪着她的衣襟,撒娇地道。
苏算梁眉头一挑,眼珠一转,突然就乐了:“原来你是想来一出鸳鸯戏水啊。”她不配合都不行呐。于箫被她一句话说得又羞又恼,烫着脸嘟嘴瞪她,他刚才那话哪里不对劲让她听出了那四个字?
苏算梁咧着唇,在他红唇上香了一口,“水里好,我还没试过水里呢。”她搂着他就要坐起身来,于箫赶紧按住她的肩,压着不让起来。“你,你别这样,我是说真的。”
他顿了顿,突然将脑袋埋在她颈项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闷闷地嗫嚅声:“你让我先去洗嘛。姐夫,嗯,姐夫教过我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他红唇张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轻得像是呢喃,可她还是听得分明。更要命的是,她之前还只是逗他玩,可他最后那句害羞带怯的保证,无疑就是催化剂,让她心底的欲/火蹭蹭蹭地往上窜。她收紧了揽着他细腰的手,却一直沉默。
于箫有点紧张,忍不住抬头看她:“妻,妻主?”偏生还一点都不懂她的心,软软地喊了一声。
“箫儿。”她伸手抚着他的下唇,双眼微眯,眸色暗沉。随着她指腹游移,他的唇就像着了火似地烫热一分,“可我现在就想,怎么办?”那虽然是问,可她根本就没给他回答的机会,霸道地开始品尝那甜腻的唇脂,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又探进齿间,戏弄着他的香舌。她的手抚过他的身子,一路往下,指尖轻巧一拉,那本来就易解的三层嫁衣全部散了开来。
于箫闭起眼,任由她长驱直入。其实那澡洗不洗也无所谓,虽然那次在客栈□□愉他是印象深刻,可临到时候还是紧张,所谓沐浴不过是想做个心理准备罢了。
她松开他的唇,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于箫仰着脑袋,她俯下头,正打算舔吻过他细滑的脖颈。可谁知,却在此时,那该死的敲门声竟然猛地响起。
于箫一惊,迷离的视线一下子清醒过来。苏算梁黑着脸,撩开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怒气冲天地爬起来去开门。谁这么不长眼,这种时候也敢来打搅,肯定是没过成亲。
确实是没成亲,应该说连牙都没长齐呢。苏算梁一开门,就见那奶娃娃哭得小脸通红,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要多可怜就多可怜。那抱着苏念的奶爹不安地看着她,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三,三少,小主子一直在哭。奴才,奴才怎么哄也不听,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
他话音未落,于箫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怎么了?”
“三少正君。”
于箫一眼看到小念儿那模样,心疼得不行,赶紧接了过去,转过身就朝里走。一手给小丫头擦眼泪,一边轻声哄她。从头到尾,连个眼角都没留给站在门口的她。那奶爹看着苏算梁黑得似能滴墨的脸色,低着头也没敢说话。
过了好半响,里头传来小念儿没心没肺的咯咯笑声,苏算梁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朝那奶爹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她关门走进去,于箫坐在床上,挠着痒逗小念儿玩。苏算梁郁闷地走到两人旁边,撇着嘴唤了一声:“箫儿。”今天可是她们的洞房啊。她没敢说出口,可那满是怨怼的语气于箫能听不出来嘛,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小念儿换了个地方,身边没个熟悉的人,害怕也是难免。你这是怎么做她娘亲的。”
她哪里人生地不熟了?!她前几天可都是一个人睡的,根本就没哭没闹,明明就是故意挑时间嘛。苏念像是知道她娘亲心中腹诽,眼珠滴溜溜地转,突然翻了个身,笨拙地朝她爬了过来。嘴里咿咿呀呀,就好像是在叫娘一样。
苏算梁脸色终于绷不下去,一把将她抱起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亲亲她的小脸蛋:“你这小坏蛋,就知道坏娘的好事。”话音刚落,苏念咯咯地笑了起来。
***
这一天,她们一辈子就那么一次的洞房花烛夜终究不是交颈鸳鸯,春光满室。于箫躺在最里面,苏念小小的身子挤在她俩中间,小手攒在他爹爹的头发,眨巴眨巴小嘴,睡得香甜,而她,侧躺在最外面,伸手将这一大一小护在怀里。
红烛一夜燃到天明,没有皓腕冰肌,没有旖旎靡靡,唯有相濡以沫,缱绻缠绵间晕染的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
后面还有五六篇后记,明天不一定更的出来~
下面帝都七少系列会暂时放一放,某只准备写一篇婚后温馨向的一对一女尊文,暂定9。1 开坑~有兴趣的亲可以收藏某只的专栏哟~
☆、后记一
“娘啊!”
苏算梁刚回府就听到她家小丫头杀猪似地大叫声,风风火火地逃命似地跑过来。她往前迈了几步,一把将她捞起来。苏念瞪着眼睛,夸张地拍着小胸脯,还没松一口气,就听后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算梁抬头望去,只见于箫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假山处,手中拿着戒尺,气势汹汹地跟过来,气得涨红了脸。
“苏念,你给我下来。”
苏念撅着嘴,小脑袋往她怀里埋,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下来就被打,念儿才不傻呢。”苏算梁好笑地拍拍她的小屁股走过去,“小念儿又怎么胡闹了?”
于箫气喘吁吁,恼怒地瞪着苏念道:“你自己问问她做了什么好事!我就出去一会儿,你倒是能耐啊,把雨松的头发给剪了!”苏算梁闻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见于箫瞬间有迁怒的意思赶忙绷起脸,沉着声道:“念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不可以这么捣蛋知不知道?”
“哦。”苏念抬起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她就知道娘亲疼她才不会动不动就打她手心呢!再说了,她那是不喜欢爹爹身边那个小厮看娘的眼神,才替天……唔,为民除害!
苏算梁挑了下眉,又问:“你把他剪成什么样了?”苏念捂着嘴偷笑了会儿,举着小手撩起自己的额发沿着眉心比划着斜剪了一刀,颇有些得意地弯着眉眼看她娘亲。
苏算梁撇撇嘴,她还想看热闹呢,结果就这么点小手比。转而对于箫道:“箫儿,我骂过她了,你也莫气了。念儿还小嘛,再说,头发剪了还可以再长,你打了她自己可不心疼。又不是要了他的命,那小厮也太小题大做了,回头给些银子就罢了。”
于箫气闷,轻轻揭过也叫骂?还给给银子呢,她什么时候这么财大气粗了!于箫沉着脸,将那戒尺一扔,赌气道:“好,好,我小题大做!以后,你自己的女儿自己教!”说罢,一甩袖转身就走。
自家夫君都生气了那还得了。苏算梁赶紧将苏念放下来,快步追上去,去拽过他的手。于箫想挣,奈何她握得紧,又得寸进尺地大庭广众之下揽过他的腰。他又不好在下人门前当众给她没脸,红着脸瞪她。算梁凑过去厚颜想哄人:“你别看念儿平日里胡闹,可做事还是有分寸的,说不定真是那小厮惹了她呢。”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于箫火气又上一层。
“苏算梁!”她说来说去还不是纵着她,“念儿都五岁了,再不好好教就跟你一样,唔……”于箫本想说和你一样长歪了,幸好话到一半及时止下了。苏算梁却眯了眯眼,危险地看着他:“我一样什么?”
“没,没什么。”
苏念迈着小短腿跟着她爹娘身后,就见她娘紧接着磨了磨牙,黑着脸道:“于箫,你现在嫌我不好了是吧?”心里欢实地想,哎哟喂,这是吵架了呀。
“我没有。阿梁,你别生气嘛。”
她爹爹那么大个人还跟她一样摇着她娘的袖子撒娇。苏念小手捂着眼睛偷偷从缝隙瞄,唔,好丢脸呐。
“哼。”人家服了软,她娘亲还不领情,一甩袖气闷地往前走。结果——
“苏算梁,你再走一步试试看!我这就带着念儿回娘家!”
“……”
娘啊,你就不能别那么快妥协吗?!爹那么粘着你才舍不得带她回去见外婆呢。苏念侧着小脑袋,看着这对上一秒还黑脸对黑脸,下一秒又亲亲密密牵起手的父母,人小鬼大地摇着头,她娘对上她爹那就是一句话——太没骨气了。她以后才不会变成这样呢。
可是,苏念奇怪地看着她爹红彤彤的双颊,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爹爹对她总是横眉倒竖,对着别人冷冷淡淡客客气气的,只有对着娘亲的时候,才有那么多的表情?
***
茗品茶楼是京城第一茶楼,从清晨到傍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皆是人来人往。可即便如此,身高还没够上曲掌柜那长台,独自一人前来的小客人还真没怎么见过。迎上前的小二打量着眼前这个衣着精致的七岁小女娃,心下奇怪,却还是训练有素地笑着道:“这位小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我,我是……”刘芝红着脸摇摇头,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来。她爹今天刚刚告诉她要送她去书院,又说了好多望女成凤的话。她心里烦躁,一时冲动就偷跑了出来,只是,她从来没独自出过门上过街,便想起苏念老提她娘亲的茶楼,就找了过来。现在想想,谁家大人做生意会把小孩带上?她该去苏府找她才是。
刘芝懊恼,瞄了瞄那小二,低着脑袋转身就想跑,楼里却有人走了出来。“怎么回事?”那小二回头一看,恭敬地拱了拱手:“夫人。”
刘芝好奇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挑眉看着她,身形高挑,不似她娘亲发福圆滑,看上去很是干练潇洒。苏念那胖嘟嘟的小脸上隐隐就能看出些许这人的影子。她想,她猜到她是谁了。
“小丫头,你来找你爹娘?”苏算梁也在打量她,除了有些害羞倒也还算镇定,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见她不答又问:“你叫什么?”
“……我叫刘芝,我娘是——”
“哦,你是来找小念儿的吧。”她一说她倒是猜到了。有一次,她家小丫头满身泥泞回到家,便偷偷告诉她,她今天爬了刘郎中家的狗洞,还认识刘家嫡长女,交到朋友了。
苏府是最靠进内城的宅院,而一墙之隔的刘府则是内城末尾的第一间。刘家家主是膳部郎中,归属礼部,管的是设宴事宜。那可是闲起来闲得发霉,忙起来又不要命的活儿。
刘芝愣了愣,后知后觉想到一定是苏念提及过,脸上便高兴了起来,笑着点点头。她本来以为苏念她娘亲是要送她去苏府的,谁知,苏算梁朝她招招手,带着她上了楼。
茶楼里很安静,二楼一共六间雅阁,其中五间门扇紧闭,贴着走过才能听到里头轻微的说话声。苏算梁带着她一路走到了最左边那一间独独敞着门的。里头的长矮桌旁,右边那一排坐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气质优雅。他对面坐着的一大一小,正是于箫和苏念。两人面前各摆了一套茶具,随着那男子缓慢的指导声,笨拙地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抵着盖子,练习着水速均匀地倒水。
“学得如何?”
她的声音响起,三人同时转过头来。那男人朝着她行了一礼知趣地下去了。苏念看到她眼神一亮,抬着小脑袋就委屈地对她抱怨:“娘啊,杨叔叔让我和爹爹一直学倒水学了半个时辰,念儿胳膊好酸。”
苏算梁却只是踹踹她的小屁股:“念儿,你坐对面去。”苏念不高兴地撅起嘴,干嘛每次娘都要和爹坐一起,老是赶她。她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苏算梁坐到于箫旁边,极其自然地拉过他的左手,轻轻替他揉着手腕,于箫顺势倚在她怀里。苏念见状,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哦,对了念儿,你朋友来找你了。”
她这么一说,两人这才注意到方才躲在苏算梁身后,如今尴尬地立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的刘芝。于箫红着脸敲了她一下,赶紧坐直了身。这女人真是的,每次都不告诉他有外人在。
苏念倒是挺高兴,牵着她的小手拉进来,这下总有人陪她坐了吧。“你怎么来了?”于箫将桌上的茶点推到刘芝面前,朝她笑了笑。刘芝礼貌地道了声谢,却没回答她的话。苏念也不介意,一手拿了块点心就往嘴里扔。“娘,念儿想去买糖葫芦。”苏念伸出五根小手指,“要五个铜板。”
苏算梁挑了挑眉,挺有兴趣逗逗她,握着她的小手问:“为什么是五个?”
“刘芝一根,念儿一根,两串糖葫芦四个铜板。”
“那还有一文呢?”
苏念笑嘻嘻地不说话,瞄了于箫一眼,突然站起身拉她娘亲的衣服。苏算梁把耳朵凑过去,就听那小丫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念儿要学娘亲藏私房钱。”她一惊,下意识地去看于箫,见他似乎没听到,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瞪了自家宝贝女儿一眼。苏念捧着肚子咯咯咯地大笑起来。苏算梁从怀里掏了十个铜板扔给她,这才把这位小祖宗给送走了。
***
从茶楼出来已经走了好一段路,刘芝一直没说话,苏念后知后觉总算察觉点不对劲了。她歪着小脑袋看她,也不开口。刘芝察觉到目光,侧过头,就见她咧着嘴露着牙朝她笑得一脸灿烂。
“……你干嘛呢。”
“你干嘛呀?”
“……苏念,你娘做生意天天带着你吗?”
“也不是。”苏念摇着小脑袋,“最近爹爹说想学煮茶,才带着我一起来茶楼的。不过,娘要是出去玩,唔,做生意,她一定都带着我。”
刘芝点点头。是了,苏念是家中独女,她娘亲疼她也是应该。只是心里还是难过,她们家里嫡庶子那么多,怪不得她娘从来都不逗她也不朝她笑,每次见她就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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