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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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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小腹处涌起一股异样的热流,紧接着是无法压制地燥热感铺天盖地而来。
她不是没开过荤,秦楼楚馆要算起来还真是去过不少,这种感觉实在算不得陌生。该死的,他什么不好下竟然下春/药!
她总算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明显不稳,黄昏的光线里,那双眸暗沉,渐渐染上情/欲。里衣到底被他扯开了,里头就剩下一件束胸的白色宽绸,已然算不得衣。
于箫这次总算还知道回她,仰着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直以来,你身边从来没有别人,所以我也总以为我不介意你只是负责;不介意你眼里没有我。可是今天我突然发现,不是这样。”他语气努力保持着平稳,眼眶却事与愿违地泛起红。
印象里,他在她面前哭过三次,一次是现在,一次是那天沈氏腹痛她不信他,还有一次是因为她受伤。到头来,次次都是因为她。她到底有多混蛋,竟然把他逼到这个地步。心里头酸涩蔓延开来,甚至抵过了方才燥/热,她下意识地开了口,“不是负责——”
他却锋芒毕露地接过,“那是因为什么?喜欢我?是不是?!”他逼视着她,眼中没有丝毫退缩,烛光揉进那双眸子里,亮得有些慑人。
“是。”她点着头,心疼地看着他。“是喜欢你,不是其他。”
结果,她一女人那么点心意都不敢承认,到最后竟还是被他逼着开的口。不就是两字嘛,她究竟窝囊到什么地步才避而不谈?!
那一声是毫不迟疑,让他从上次提亲没见她开始就一直憋在心底的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出来。他抽出手,抓着她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下去,一边呜咽一边骂道:“我不信你了,再也不信你了!苏算梁,你就是个混蛋!”
他下嘴跟他打人一个模样,都是发了狠劲。她嘶了一声,将他揽进怀里,低着声道:“对,我混蛋。”
“你混蛋,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我再也不信你了。”怀里的人边哭边,对着她发泄似地拳打脚踢了好一阵后,大概是没了力气,总算消停了下来,挂在她身上顺着气。
而他胸口一起一伏就正好蹭着她两处柔软,那触感在脑中瞬间放大,扑面而来的处子香味,让刚被混乱压下的燥/热瞬间又起。她觉得她要出事了,上次不用药,她在他面前自制力就极差,更何况是这次。
“你刚才,那茶里下了什么?”
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进耳畔,那微重的呼吸他熟悉又陌生。于箫听她问起,整个人就是一僵,他还以为他做得挺隐蔽的,原来她早知道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下春/药这种事,他又不是柳淑淑,怎么可能直言不讳。
于箫装哑巴,却察觉到她搂着他腰间的手挣扎着松了开来。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她:“苏算梁,你要敢去找别人,我就咬死你!”他横眉倒竖,偏生脸上还挂着泪痕,怎么瞧都有些搞笑,又有点可爱。
可她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事实上她真的有点忍不住了。她右手抬着他的下巴,隐着火团的双眸映着他张牙舞爪的表情:“你确定?待会就停不下来了。”于箫顿了顿,望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觉得有点慌,下意识地要往后撤。
“现在,也来不及了。”她俯下身,他轻抿的双唇被她含在嘴里,那舔/允的动作霸道又粗鲁,却在下一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瞬间又轻缓起来。舌尖探入他微张的唇齿,划过他不知所措的舌身,抵着他的舌尖,顺势引他纠缠。
她的左手隔着衣服拂过他的细腰,探进他早就敞开的衣物,炙热的手心缓慢地抚着他的腰身一路往上流连过那光滑如水的背脊。
他身子一颤,她手指已经灵活地将他背部和颈部的红绳拉扯开来,亵衣落下,裸/露在外的皓肌还未来得及与空气相触,已被她左手一按,紧贴着她滚烫的身子。
银丝自唇畔垂涎而下。他何曾被这么吻过,哪里懂得换气,鼻息越来越重,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搂着她脖子,一手无骨地抬起正想拍她。她却似有所觉地松开,双唇贴着他的唇角往下,舌尖舔过他的喉结,啃咬着那小巧的锁骨。在他腰间揉捏的左手已然探进他的亵裤,右手抚过他修长的脖颈,食指指腹在他胸前打转,揉搓上右边那硬起的红豆,而她已然埋首,双唇辗转着不甘寂寞地另一颗。
寂静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夹杂着她粗重的呼吸,下一秒却顺着她游走的双手变成了声声娇/吟。
柳淑淑提到春/药的时候,他知道脸红,但对于情/事,于箫其实一点概念都没有,唯一有的一点普及还是苏算梁那天晚上夜探于府时情难自禁留下的。带着一点悸动一点异样还有一丝期待,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那女人,那女人会舔他那里,手会伸向下面,他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身却异样兴奋起来。他甚至在配合着她的动作想要更多的安抚,这样的认知瞬间让他觉得他要羞赧至死了!
“不,嗯,要……你,你别……嗯……”他垂着她的背,含糊不清的软语飘来,却不知道这无异于添了一把火。她身子一僵,呼吸又加重了一分,热气撒在那红亮的茱萸上,让他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她已经尽量地克制血气上涌,将前戏做足,可这会儿她觉得那欲/念要压不下去了。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带,一手褪下他的亵裤,微微往左边挪了挪身子,抵着那窗台,按着他压下自己。
下/身一点点含住被她握着手里的挺/立。于箫刚才还只是羞,这下却知道怕了,那种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恐慌,慌里慌张地推着她,本能就想往后撤。“你,你放开。”他语带哭意,眼中却熏染了情/动的氤氲。
可都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放了他,更何况她可是忍了一身的汗啊。她抬起头,与他脖颈相交,双唇贴着他的耳畔,低语道:“乖,忍忍。”
她身子一点点往后仰,又按着他的翘臀压向自己,一用力,她收紧了下身,总算全部没顶。
鲜红的血迹顺着结合处自她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烛光里,那白皙的肌肤与嫣红交叠相映,如同覆了雪的冬日艳梅。后知后觉,他这才觉得下身钝痛感阵阵而来。
“疼。”他要退她按着他不让,却也没敢随便动。
“乖,忍忍,一会儿就过了。”
还忍!又让他忍!为什么痛的就只有他!他心里委屈得不行,粉拳一下下就砸在她背上。可这就几乎等同于隔靴搔痒,她痛倒是不觉得,就是越发心痒难耐欲/求不满,偏生他又是第一次就怕伤了他。
她一直只是搂着他,轻抚着他的背。那钝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下/身包裹着他的炙热让他难受地扭起了身子。苏算梁总算松了口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搂着他的腰。
水渍拍打的啪啪声响起,两人舒服的呻/吟声缠绵缭绕。于箫仰着头眼神迷离,双手相交搂着她的脖子,身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嘴边泄着破碎细语:“慢,唔,慢点……嗯,快,再,唔,再快点……”
她这到底是应该快还是应该慢啊!
☆、第六十章 一纸休书断情意
那药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燥热缓了一阵又烧了起来,反反复复,她直到四更天才勉勉强强放了他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巳时半,客栈里脚步声来来回回,熙熙攘攘。于箫是被一楼大堂里的喧闹声吵醒的,朦朦胧胧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略有些泛红的锁骨。他愣愣地眨了两下眼,视线往上,只见那白皙的左肩处一排深深的牙印,都被咬破了皮。他又僵硬地往下看,腰间被人搂着,他的大腿搁在她的腿上,脚尖勾着她的小腿——
天啊!他抽住的脑子总算有些回过神来。昨天!对,就是昨天!她一句玩玩让他瞬间心中绝望,不知怎的,耳畔就一直绕着柳淑淑那句给她下药,给她下药。结果……他想起昨晚他哭求讨饶,高吟低语的放/荡模样,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于箫撑着就想坐起来,腰间却瞬间传来一阵酸麻感,他手一软,又倒了回去。他动作也不算小,身边熟睡的女人总算有了点动静。
那搁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了收,他瞪大眼就僵着不敢动了。苏算梁睁开一只眼,便见怀里的人弓着身子埋着脸,只知道拿着头顶对着她。
“箫儿。”
“……”他沉默了半响,才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嗯。”
“我喜欢你。”
于箫没想到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个,心中一悸,小脸瞬间红通通的。他往她身边贴了贴,一下一下不自在地扯着两人缱绻发丝。“你昨晚说过了。”
他小声嘟哝了一句,声音微哑。她唇角勾了勾,叹气似地揉着他的腰:“难不难受?”
“有点。”
“还有,”她故意拉长了音,他好奇地抬起头来看她,正好撞进她怜惜歉然,柔光似水的眸子里,一时怔住,“那天没有来,对不起。”
比起一大推似是而非的解释,那句对不起就如同早春时节初闻花香,沁人心脾,抚平了他多日来郁闷在胸的情绪。于箫指尖颤了颤,突然伸手碰了碰她肩上的那排牙印:“我咬你一口算是扯平了。还有,你以后不许这么骗我了。”
他红肿的双唇微微撅着,双颊酡红,吴侬软语,目光软绵,整个人像极了冬日里开得正盛的艳梅,惹得她心里一阵酥/痒,忍不住缓缓朝他靠近。她那种亮得吓人的目光他怎么可能不熟悉,睫毛颤了颤。他心里有些期盼,双手缓缓搂住她的脖子,双唇往前送了送。
呼吸交缠,空气里昨日的旖旎滋味还未散去,暧昧蔓延,眼看着她的唇畔柔软地触到了他的下唇,他的翘臀突然被她轻捏了一下,紧接着那点火的手就探进了他的双腿间。
于箫一惊,条件反射地伸手猛推了一下。
扑通——
“……”
“……”
苏算梁本来就靠着床边,他又用了力气,一时不察,连人带被滚了下去。伴着哎哟一声惊呼,紧接着是片刻尴尬又恼人的沉默。
于箫无辜地看了看自己那双闯祸的手,眨了两下眼,差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他撑起身,勉强绷住脸,抖着声音问:“你,你没事吧?”
苏算梁揉着屁股,黑着脸坐起来,没好气地道:“你来试试就知道有没有事了。”表白也表白了,谦也道了,亲热一晚后睁开眼想亲亲人家,结果竟然受到这种防狼似的待遇,要是让人知道了可不得被笑话死。
她郁闷地瞥了他一眼,可一看之下眉头却挑了起来。她猛地转了个身正对着他,嘴角斜斜勾了起来。他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如墨青丝散在脑后,衬得那肌肤越发白皙似雪,再加上他身上四处
都是昨夜欢/爱后的暧昧痕迹,怎一词香艳了得?
好吧,香泽没亲到,有这一室春光养养眼摔一跤也算值了。她手肘撑着床沿,手背抵着下巴,眼带戏谑:“箫儿,你这模样可比昨天还诱人几分。”说完,还不忘给他抛了个媚眼。
于箫一愣,顺着她的视线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他大惊,左右转着想找东西遮遮。可她们两人的衣物全被她扔在了窗台四周,床上哪里寻得到。于箫又急又臊,被她笑得恼羞成怒,伸手捞起个枕头就朝她脸上砸去:“不许看!”
“唔。”手法精准,正中门心。
苏算梁闭了闭眼,一把抱着那成了凶器的枕头,突然觉得有点欲哭无泪,先被推下床又被枕头砸,他真的是第一次吗?看来,她以后的日子有点不好过啊。
于箫去扯她的被子,苏算梁拉着被子爬上床,伸手就在他额上敲了一下:“昨晚还没被折腾够,今天这么精神。”
于箫瞪了她一眼,红着脸将自己从头到尾裹成了蝉蛹,脚尖点了点她的膝盖,嘟着嘴道:“你快
起来,帮我拿衣服。”
苏算梁对他这副半是别扭半是撒娇的模样倒是挺受用。“别穿了,我让人给你打水,洗洗再换身新的。”她正想站起身,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于箫一惊,往床上一倒,将被子一
撩连脑袋都埋了进去,准备装尸体。
苏算梁有些好笑,正想着淘汰几句,门外那人却纠缠不休地还在敲,又急又响。她皱了皱眉,喝了一声:“吵什么,去拎捅热水来!”话音方落,那敲门声一滞,外头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
苏算梁裹了件外袍走出去开了半边门,她一眼扫过,就见沈七站在门口扯着嘴角朝她笑:“三少。”只是她左眼瘀青带红,嘴角还破了,笑起来怎么瞧怎么诡异。苏算梁皱了下眉:“你怎么回事?”
沈七瞄了眼伍凡,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三少一夜未归,她今天一大早就拿了换洗衣物过来。谁知道才刚问了掌柜的一句三少是不是在这儿,那掌柜的暧昧一点头,于公子身边这侍卫的拳头就招呼过来了。
苏算梁瞥了眼伍凡隐忍着怒气的双眸,有点心虚又有点得意。她轻咳了一声也没理会,只问沈七道:“你带衣服来了没?”
沈七嘿嘿一笑,将包裹呈了上去。苏算梁拿过,一甩又将门关上了。
***
于箫对着梳妆镜一下下缓慢梳着头发的时候,苏算梁继他之后沐完浴正穿着束胸。她回头无意瞥了眼,就见于箫停着手上的动作,呆呆愣愣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苏算梁勾了勾唇,拿过屏风上的外衣,走了过去。
“怎么,昨夜还没看够?”
于箫瞪了她一眼,却在下一秒弯起了眉眼,“你替我梳头好不好?”他哪里没有看够,只不过是觉得不可思议罢了。他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吵吵闹闹,从来没有这么静谧却又分外安然的气氛。
苏算梁将外衣系好,接过他手中的梳子,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可以是可以,可我没做过,你要是疼就说。”
“哦。”铜镜里,她垂着眸眼,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点笨拙。于箫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只觉甜蜜得心都要化了。
顺完发,她将那木梳放在一边,歪着头瞧了瞧,一边回忆一边将他的头发自两边都挽起来些,顿了顿,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于箫也没指望她能梳什么发髻,这女人要真会了那才有问题。
“别弄了,回头该没法见人了。”
苏算梁笑了笑,从背后搂着他,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你要真想让我梳,回头你教我。我学,肯定比你学箫快。”于箫嗔了她一眼,在她手上拍了一下,“那是你没教好,我教的,你自然学得会。”
她顺势扣住他的小手,指腹在他手心打着转,“箫儿,你打算何时回去?”她看他一双眸子瞪过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赶你。你想在京城多待一会儿,那我便带你四处走走。若是想早点回去,那我正好去提亲,顺带把婚期定了。”
她松开他,突然从床上放着的一堆衣物里拿了条亵裤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还留着他初次的精/血,“这事儿啊,宜早不宜迟,万一——”她的目光在他平坦的小腹处留恋了一圈,贼笑了一声,“有了呢?”
于箫看到那血迹的瞬间,脸红得都能滴血了,慌忙错开视线,嗫嚅道:“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觉得他昨天干的那件蠢事该要被她笑一辈子了。
***
苏漫衿搬出主院十几年了,从没再踏进过忘离院一步。除了平日里重大场合不得不需要正君出面,她从来不会主动见他。
左钟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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