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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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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箫从里头探出头来,扫了她一眼,却低低道:“去客栈。”再抬眸,便见她刚勾起的嘴角微
垂,沉下脸明显很不高兴。于箫双手搭在车窗上,脑袋搁在手背上,垂着脑袋也不看她,只是嘴里咕哝着:“没名没分的,我干嘛要跟着你。”
于箫有意无意地一句试探,她脸上的表情却立刻僵住了。长久没有得到回应,他拿眼角去看她,却见人家怔怔望着地面,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更别说是一句解释。于箫心里不是滋味,一把摔下那车窗帘幕,怒道:“去客栈!”
伍凡瞥了她一眼,朝那车夫点点头。只听一声“驾”,那马车摇晃了一下,渐渐朝前驶去。她这才抬头,望着那越行越远的车厢,眸中纠结。
两人方才就在东侧门外,门口两个侍卫从头到尾看得有滋有味。沈七见她还呆呆站着没动静,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三少,要,要不要派人追呀?”
苏算梁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说呢?”
沈七憋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哪里能知道这位主子心里在想什么呀。苏算梁却叹了口气,一把拍上她的后脑勺,“去,给本少牵匹马来。”那语气怎么听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奈感。
***
于箫挑了间不大不小的客栈,里头生意还算不错,一楼坐堂里围了三四桌人,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住客来来往往。于箫给自己要了间上房,付了定金,视线下意识地往后一瞥,果然见到那跟了她一路的女人背着手走进来。
那掌柜的似乎认识她,找了个小二给他带路后,就立刻迎了上去:“三少真是稀客呀,您怎么来了?”
苏算梁点了点头,朝着那有些面善却记不起名字的女人拱了拱手。南街上多是商贾,认识的不认识的总也有一面之缘。
于箫轻哼了声,与她四目相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直直就上了楼。只是耳畔还是不可避免地飘进那女人指着身后跟着的下人不厌其烦地对那掌柜的吩咐,什么给他做菜要用她苏家的厨子,送东西也要用她家的小厮,就是晚上守门她还带了三个侍卫。
于箫面上看着没什么反应,进屋的时候门却没有关死,留了细细一条缝。苏算梁将一切安排妥当,追着上了二楼,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却顿住了脚步,停了好一会儿,到底推门进去了。
屋里,于箫坐在圆桌前,暗含期待的目光在扫到她的下摆时赶紧别过脑袋。余光里,那女人迟疑地走进来,磨蹭着坐到他对面,视线在他身上转过了一圈,又飘向别处。
苏算梁很尴尬,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她想见他是没错,可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一句不言总不是办法,想了想,还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怎么来了?”
其实,于箫见她跟来,心里也不是那么的生气。只是见她沉默,有点赌气,一听她问起,脸色就好上了许多。“秦大夫带我来的。”
“哦。”她应了一声,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伸手捞起桌上摆着的茶壶,倒了一杯凉水就往嘴里灌。她的视线始终不在于箫身上,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地只听得到她咽水声。
有个话题是她不愿揭开,可于箫却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一直装哑巴,他终于顾不得矜持,盯着她眼睛就问:“你是不是……后悔了?”那声音微不可查地有些抖,同样的话他问过秦昀,可那时毕竟不是对着她本人啊。
苏算梁一惊,那还在喉咙口的凉水呛得她猛咳了两声,一边咳一边连忙否认:“没有!”于箫那悬起的心就落了一半,赶忙站起身来扶着她的背顺气。
“那你那天为何不来?”
“唔。”
于箫站在她身后,她微垂着眸看不清表情。“是不是,嗯,是不是你爹娘不应,觉得我不好?”
“……不是。”
“那,那是那天出什么意外了?”
“也……不是。”
于箫拼命给她找着理由,每一个她明明都可以就当哄着他点头,偏偏心里又不愿骗他。于箫脸色沉了下来,搁在她背上的手一紧收了回来。“那好。”他冷着声问她,“那你告诉我,你究竟何时娶我?”
苏算梁抬起头,他双眸直直望进她眼里,执着而固执地逼视她,那看似冷冽的目光里隐隐带着期盼和不易察觉的软弱。她张了张嘴,又抿了起来。
她沉默,他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她起身想要去扶他,却被他一闪躲过。
“滚。”他冷静地看着她,低低说了一声。
“于箫。”
“滚。”他声音又沉了一分。她心疼地凑近他,他却一步步往后退。
“于箫……”
他眼中神色终于闪过一丝痛楚,想也没想随手拿起手边之物,猛地朝她扔去:“苏算梁,你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都不知道咋圆回来了。。。
☆、欢喜冤家闹不休
哐当一声巨响,只听瓷壶迸裂,瓷片四溅。
于箫刚才正在气头上,根本没发现自己拿的是茶壶,直直就朝着她正面扔去。苏算梁下意识头一侧躲过,可那随后飞来的碎片却是始料未及,转手抬袖一档,两片碎瓷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扎进了手心。
于箫一惊,眼尖地看到那血迹沿着手腕落了一滴。脑子就想到当初在盼夏来见于箜时,她护着他的情景,那句你没事吧几乎要脱口而出,厢房的门却猛地被人大力撞开。
“三少,您没事吧?!”
“公子,你没事吧?!”
两声担忧的惊呼传来,屋内两人同时转过头,只见伍凡和沈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视线扫过具是一愣。还是伍凡先反应过来,眉头皱了皱,走到于箫跟前,“公子可曾受伤?”
她那担忧的表情和语气丝毫不掩饰,苏算梁心里就不爽了,撇撇嘴道:“他当然出不了事,哪次善后不是——”她脱口而出的浓重醋意才发泄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这才意识到这话太不合气氛了。她明明打算好了要施苦肉计的,怎么突然脑抽就嘴贱了呢!视线往下一瞄,果然见到于箫双眼冒火地瞪着她。
“唔,于箫——”
她往后退了一步,他蹭蹭蹭走到她面前,磨着牙道:“你救本公子救后悔了是吧?!”
“没,没,怎么会!”她连连摇头,于箫却完全没听进去,死命将她往外推,“好,好,你给我滚,赶紧滚!本公子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路上就是遇上也绕道走!”
可他力气又没人家大,费了半天力,她就往后挪了两小步。苏算梁看着他气得涨红的小脸,有意想去拽他让他冷静冷静:“于箫,你听我说——”
于箫却一甩袖,“好,你不走是吧,不走是吧。”他咬牙切齿地往后退,左右扫了两圈,突然三步并两步地朝着床边走去。苏算梁眨了两下眼,正想跟上,他突然抱着枕头就朝她脸上扔。
起先还只是软枕,后来见她还赖着,卷起被子就朝她身上摔。那床薄被在半空中就全散了开来,像层网似地往她身上盖。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惊之下,连连往后退。眼看那被子落地,她人被逼着出了屋,正想再进去,就听于箫喝道:“关门!”
砰的一声,只留了她一鼻子的灰。
大堂里很静,静得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到,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这个锦衣华服却狼狈不堪的女人。
客栈里的人鱼龙混杂,方才听那掌柜的言辞,有些人精早猜出来她是何身份,毕竟帝都姓苏的富贵人家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谁。
只要是个女人,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轰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没人觉得她还能不甩袖而去。沈七瞄了眼她家三少黑得能滴墨的脸色,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这位于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然而,事实上,苏算梁深呼吸了一口气,却突然上前猛拍了三下门:“箫儿,是我错了,你生气归生气,莫气坏身子,我心疼——”她疼那个音还没完全落下,哐当一声,又有什么将那门砸得摇摇晃晃。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惊疑不定之下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能忍了吧。沈七却见她家三少嘴角一勾,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她能不欣慰嘛,他有反应至少比故作平静要好得多。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哪次他越安静之后不是狂风大作?
她又敲了敲门,这次话却说得很认真:“于箫,你给我些时间,你也冷静一番,我们到时再谈。”说完,一回头,却见沈七直愣愣的目光,震惊同情崇拜复杂之极。她耳根子一烫,没好气地拍着她的脑袋,“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少哄男人啊。回府!”
“哦,哦哦。”她可不就是第一次见嘛!
***
那女人说让他给她时间,可她却一点都没给她空间。一天之内,从早到晚三顿饭点只要他下楼总能看到她雷打不动地坐在那儿,朝他笑得一口白牙。
他要上楼吧,身边伺候的苏府小厮就道:“三少正君啊,三少一大早就来了,还特地让府里的厨子做了您爱吃的,您就赏个脸坐下吧。”
这话听着好像他多无理取闹似的,明明是她不对啊!
好,坐就坐,反正他冷着脸那女人说什么他都不应就对了。谁知道,过了几天,掌柜的还悄悄跟他说:“三少正君呐,您妻主是真心疼您,一个女人丢了面子也不放在心上,这世间也算少有,更何况还出身名门。”
他红着脸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赶紧逃回屋去了,只能无力地愤愤砸了两下枕头。就知道找人游说他,谁是她的三少正君,谁是他的妻主?!她明明就没想娶他,不对,他还不想嫁她呢!
京城里头闲人多,没事儿就爱八卦八卦,特别对象还是名声显赫之人。苏家的地位虽不及陆家,可奈何八王爷对她就是亲睐有加,再加上苏算梁人也长得不错,在许多男子眼中,苏家三少正君的位置绝对是块香饽饽。
可如今,人人趋之若鹜的位置不仅被人占去了,那人偏生还不稀罕,而对方又是明显未出阁的打扮,这么大条的事情怎能不风传。一时间两人的名声皆是毁誉参半。
这一天一大早,苏算梁前脚才踏出自家的院子,后脚就被她娘拎去了佛堂。苏家都知道苏夫人宠三少,平日里是一句重话也没有,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把她叫进去训了一个时辰,直说苏家从不做毁人清誉的事,让她赶紧去于家提亲,把人早早接进门了事。
苏算梁摸着红通通的左耳出了佛堂,还没走几步,就见苏善幸早等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刚被娘臭骂了一通,大姐不是也要来凑热闹吧。”
“你呀,这是活该。”苏善幸倒是一点不隐讳自己的幸灾乐祸,“怎么,想不通要不要娶人家,就逼着自己娶?”
苏算梁愣了一下,勾了勾嘴角,“还是大姐懂我。”她摇了摇头,“本来这念头确实一闪而过,只是后来想想,我一女人,这般作为也太难看。”于箫将她轰出去的那天晚上,她辗转一夜都未曾睡着,“他什么性子,我自问还算知道七八分,又怎会与那人一样。他能为我上京,我又为何不能赌一次。就算,”她顿了顿,望着远处隐于长廊小筑间的忘离院,咬了咬牙,“就算最后真是重蹈覆辙,我也认了。”
说到底,她还是不信他。苏善幸挑了下眉,也没打算让她一夜醒悟,她这三妹在感情之事能说出一个赌字还真是实属不易。“既如此,你还做那些无谓之事干什么,赶紧上于家去啊。”
苏算梁却无奈地一耸肩:“你不知道,他正跟我赌气呢,我就是去提亲这次人家也不定会答应。”事实上,她言辞间也跟于箫承诺过婚事。只是这次,她一提,人家就立刻恼羞成怒,把她给轰出来了。好吧,她确实是活该没信誉。
***
苏算梁一回京,跟着苏漫衿学生意本来就很忙。自从于箫来了之后,白天几乎茶楼客栈两点一线地跑,每次回来皆是夜色浓重。左琪珊还算知道脸面,不敢光明正大地夜间来个“偶遇”。
只是,那天左琪末说要他耐心等着,可最近关于苏家三少的谣言传得满天飞,偏生苏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舅舅也根本不管。他心中焦急,甚至想去找于箫,可人才到客栈就被苏府的侍卫拦下来。回来后,是没人跟着追究没错,就是那天晚上不知怎的,腹痛难忍,拉了一夜,躺了三天下不来床。
左琪珊站在这条通往东侧门的必经之路上,一会儿脸色阴沉,一会儿咬牙切齿,表情说有多怨恨就有多怨恨。一抬头,却见遥遥走来个熟悉的身影,他嘴角一勾,赶紧将所有怨气一收,走了过去。
“表姐。”
苏算梁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只做没看见,直直就往前走。左琪珊紧了紧拳,跟在她身后,“表姐,你这几日皆是早出晚归的,真是,真是,辛苦。舅,舅舅——”他一开始还说得挺利索,只是苏算梁越走越快,他本来步子就小到最后几乎是小跑着在后面追,说话便气喘吁吁。
她避他如蛇蝎,视若无睹。左琪珊心里有些发急,停下步子,一跺脚,突然冷声道:“表姐,你这般对我,就不怕舅舅对那男人不利吗?”说完,果然见到方才还疾走的人猛地顿住了身形。
他心里酸得很,又有点得意。只是那女人缓缓转过身,眼中映入她的表情后,唇边的笑意却有点维持不住。
她一开始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紧接着,那双凤眸渐渐弯起,唇角一勾,目光微沉,而那笑容轻浮不羁却让他无端一抖。“表弟,你这是威胁我?”她走进他,微俯下身,表情晦暗不明。他整张脸就笼罩在她投下的影子里。
左琪珊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却被她一把捏住了手腕。他吃痛,忍不住责问道:“表姐,你这是做什么?”
苏算梁冷哼一声,猛推了他一把,他踉跄了几步差点绊上一跤。她斜斜一笑,“说起来,我这做表姐的,还真是没好好尽过地主之谊。表弟躺了那么多日,也该出去走走了,正好碰上七月的庙会,倒是巧啊。”
***
“三少,这,这不太好吧?”
艳阳高照,沈七跟在苏算梁身后走在沿街商铺屋檐下的阴影里,听着苏算梁的嘱咐,一脸犹豫。她本是门卫,只是苏算梁平日不怎么在京身边无需人跟,这会儿出门不带人却有些不像样。见她还算机灵,便破格调到了身边。
“不好?那行,你给本少出个主意,满意了就随你。”苏算梁随口应了一声,却根本没回头看。
沈七噎了一下,只好喏喏应下。心里却觉得毁人家清白这事儿实在做得有些过了,也不知道那位表公子是怎么惹到自家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已经不忍心虐她们了。。。
ps:下章有福利~
☆、第五十九章 火中艳梅含苞放
苏算梁提起庙会,倒是想起了之前被她无意间弄出个情敌的八殿下萧茹倾来,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内疚,于是就让沈七去送了信,意思是让她带着人家舒公子出去走走。
那掌柜的也是个有心人,自从于箫住进来之后,除了以前的那些住客外,几乎算是半关门的状态,没再接新客。
一连十天,苏算梁几乎日日都来。这也就算了,耳边还天天有人说三少怎样怎样,三少正君怎样怎样,于箫又不是木头,一点不心软也没可能。可她言而无信这事儿终究是个疙瘩,一时间只是冷着她。
这一日辰时,于箫洗漱完,正想下楼吃早饭,却想起了敲门声。他还以为是那女人在楼下等不及了,毕竟往常这时候他下去总能看到她坐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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