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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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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算梁对他这么以势压人的姿态很是不屑,抬了抬下巴道:“那我可要问问白公子了,你说这婚事定得早,是何时下的定,何时说的媒?”
白歆毫无波澜地答道:“月初。这位姑娘要人证我倒是可以请当时的说媒人来。不过,这到底是我们两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只怕参与不得。”
“那也就是没过几日。正巧了,我倒是知道乔公子小时候便与人定了娃娃亲,要这么说起来,你白家的行为可是强抢。”
白歆眯了眯眼,张了张正要说话,却听门外突然有人喝道:“和谁定的亲?!”
***
那声音实在再熟悉不过,苏算梁一转头果然见于箫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外,身后还跟着惟恐天下不乱的柳大公子。她眨了两下眼,不解问:“小公子怎么来了。”
“怎么,只许你擅自出府,就不许我来?”于箫转眼瞥见乔幕书,脸色更差,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他!
苏算梁只以为他是气她不守规矩,笑嘻嘻地道:“我这不是怕扰你休息嘛。”她眼珠子一转,指着乔幕书介绍道,“小公子,这位乔公子就是袁小路的未婚夫。你也是他半个主子,这白家随意来抢亲,可不就是打你脸面。”说完,还不忘眨了两下眼。她怎么才想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当然是该让他们两个地头蛇争上一争哎。
她这是拿他当幌子,于箫能听不出来,只是一听说那少年跟她毫无关系,心里就轻快起来。他斜了她一眼,倒也顺着她,对白歆道:“白公子,我这属下口无遮拦还望海涵,不过这话也说得有几分理。”他走进屋里,乔当家眼疾手快地站起身来虚请了一番,给他让座。
她当初没有提袁小路是自是她心里瞧不上她,总想着自家儿子嫁过去得吃苦,可这会儿她也想通了,比起白家那位的品性她倒宁愿选袁家,实在不行她帮衬着嘛。乔家主主意一定,自然是附和着于箫的话说:“白公子,我家确实曾与袁家定过娃娃亲,本来是等着他今年生辰一过就过门的,却不想遇到白大小姐。我儿怕牵扯袁家这才一直没说,还望白公子高抬贵手。”她倒是好口才,怎么可怜怎么说,白家怎么欺人怎么说,恨不得抹两把眼泪,看的苏算梁忍不住憋笑。
白大小姐眼见好事不成,立刻就跳脚,啪地一拍桌子,怒道:“你以为事到如今编出个娃娃亲出来,老娘就信了你善罢甘休?你休想!”她气急败坏地大喊,一点形象也无,白歆微不可见地皱起眉头。
柳淑淑挑了下眉,笑得欢实。“白歆,你瞧瞧你堂姐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强盗呢。白家如此家教,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他也是个说话不留情面的主,白歆双眸愠怒一闪而过,几不可查地看了看秦昀,见她
沉默,嘴角勾了勾,对着乔当家的道:“乔夫人,二公子已然定亲这事儿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此时诉苦,可是要陷我白家于不义?如今到让这么多闲人管一管这破事了。”他冷眼扫了在场所有人一圈,“怎么,以他的身份难道还怕白家抓着不放?”其他人也就算了,若是真和于柳两家闹起来,自是得不偿失,不过这也不代表就该他们白家丢尽脸面。
“歆堂弟!”白大小姐见他已然放弃,急着要阻止。白歆却只是瞟了她一眼:“闭嘴,白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大家公子不要,非娶这种人。”他语气很冷,话说得极是难听,乔幕书和他娘脸色都不好看。
秦昀皱了皱眉,突然出言反驳:“既如此,白公子还是赶紧走的好,省得污了你的眼。”她从头到尾就说了两句话,却每句都把白歆气得不轻。他一甩袖,头也不回地出了乔家。
***
乔幕书的事儿自此也算解决了。乔家主知道苏算梁几人都是因袁小路而来,犹豫了一番,到底松了口,只说等她回来两家就谈婚期。
秦昀今日明显有些不在状态,苏算梁心里好奇本想旁敲侧击问个明白,却被于箫拽着衣袖拖走了。柳淑淑看了场好戏,心里满足,特别瞧颜色地只说要去相反方向走走。这下,便只剩下于箫和苏算梁两人了。
天气有些阴沉,九月一过,十月的空气里就有一股凉意。于箫和苏算梁一前一后走着,半曲桥下那一河莲花如今开始凋谢,粉红的花瓣飘在水面上顺波而下,到了十一月深秋的时候,便又是一番雨打枯荷的美景。
走过桥面时,苏算梁算着日子,倒是想起了一事。“小公子,属下要请个长假。”
于箫停下脚步,转了个身,不满地道:“你怎的事情那么多?”她该不是刚才他愿意给她当幌子就飘飘然地以为那是原谅她了?这会儿竟然还要请假,请的还是长假,“你这次又是要去哪儿?”他本来直截了当就想说不许的,转念一思,到底没生硬得起来。
“我娘亲这月生辰,我得回家给她祝寿去。”她其实明天就打算好要走了,本来只是要跟刘婶说上一句就能了事的,可今日看于箫的样子,要是不提前跟他说一声回头再见时只怕得把她给煮了。
上饶镇到京城快马加鞭走走也要半个月的车程,更何况她还得去云霄城一趟买些好料子来刻佛珠,前头练手时的木料她自己都看不上眼,自然是送不出手的。这么一来,时间就有些紧,她得赶紧动身。
于箫却是想起了柳淑淑告诉他追女人的三大招,第一招可不就是缠嘛,他到底要不要……他咬着唇,纠结地眉毛都揪在了一起。他要是直说要跟她去吧,他还真拉不下面子哎。一时间心里就怪起柳淑淑来,就知道给他弄些馊主意,他又做不来!
他皱了半天眉,苏算梁等得不耐烦,心里以为他这是不放她,就有些不痛快。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她既是嫡女又最得喜爱,整个家里几乎都是围着她转的。后来即便出来闯荡,也从来都是随着性子。
如今,于箫的表情就像是她天天送人一颗糖有一天反过来要的时候总以为很容易偏生人家还不情不愿。其他时候也就算了,偏偏给她娘亲祝寿对她而言既是个正当理由,又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他没立刻答应,她心里能痛快就怪了。
苏算梁啧了一声,冷淡道:“这事儿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也是说他同不同意她都会去。
她语气太冲,于箫也不是个和软的,一听立刻就火大了。什么叫知会?她可还是他于府的下人了,他一个主子都没发话,她竟然敢这么自作主张?!
“本公子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他幸好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否则她只怕更加不痛快,“于府没教过你规矩吗?”
苏算梁嘴角勾了一下,耸耸肩:“那好啊,小公子就跟我回家一趟呗。”她觉得他那套下人理论是在荒诞不羁,语带讥讽。
于箫这下却傻了,哪里还顾得上她讽不讽刺,眨了两下眼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不停转着那句跟我回家,跟我回家……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哎!
苏算梁见他傻乎乎,奇怪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喂。”他该不是被她的语气吓到了吧,这么一想,倒是有点内疚,她也就是生了那么一点气,“你傻了啊。”
于箫抬眉瞪了她一眼,一咬牙:“去!”他豁出去了还不行嘛。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恢复隔日更,还是老样子,十一点以后如果不更新就没有了~
另外关于进展问题,某只表示苏三少跟于箫两个都是倔娃子,所以除非碰上什么事有一个妥协。不过嘛,这个快了,大概三两章之后就要进入本文的后半段剧情了~
☆、剃头挑子一头热
于箫一说去,苏算梁就有些懵。她那话本来是以笃定他不会答应继而嘲笑他那所谓本公子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的言辞而来,谁知竟然弄巧成拙。
她有心想解释清楚,这会儿于箫却既兴奋又忐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一边考虑怎么跟他娘亲说,一边又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备些礼。她叹着气,最后只把希望寄托在于溪身上,于箫要出远门想来他娘亲是万万不会答应他跟个女人回家去的。
苏算梁想的确实没错,要是实话实说他娘亲就是把他捆在家里也绝不会让他去。可于箫这回学乖了,知道他娘不待见苏算梁,只道他想去云霄城见见他那未来姐夫。这个借口倒是合情合理,再加上她们两姐弟关系一向不错,眼见着婚期将近,于箫有这心思算不得出乎意料。
“也好,你去看看亲家,顺便带些新茶过去。”
于溪答应下来,于箫便自然而然地准备起来。她明天一大早的就要走,这么急的时间也备不了丰厚的,只从家里库房里多拿了几罐精致的瓷瓶,茶叶虽装不了多少,但外观小巧雅致,颇得文人男子喜爱,这样的东西也算拿得出手。
于溪自然是不放心于箫这么着急上路的,本来点了好几个侍卫跟着,于箫硬是不肯,毕竟他最后去的可是京城,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于溪犟不过他,又想着离得不远,也就随了他的意,只是晚上的时候把苏算梁找来仔仔细细地嘱咐了好久,说来说去就是于箫若不能平安回来,她就把她薄层皮再浸点盐水。苏算梁小心思落了空,郁卒地跟着李管事忙前忙后,到最后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上次去青岩寺,驾马车的是苏算梁,于箫那时就觉得说话不便,这次虽然没带其他下人,却是特地要了个车夫。于是,第二天天刚亮,于府一主两仆便浩浩荡荡地出了府。
苏算梁没立刻出镇,而是让那车夫先把车赶到了济世堂。天色还早,这时候病人还没上门,苏算梁也就不顾及有没有挡着人家大门口,停下马一跃而下。
于箫见车停了,撩开帘子,哎地叫了她一声,却见人家头也不回地就往里头走,撒气地砸了下车窗。还说急呢,他这么大早的起来,她竟然还有空跑到医馆来。
***
李大夫正在后院吃早饭,屋里头就只有秦昀一人低着头翻医书。听到声音,才缓缓抬起头来。“你怎么来了?”
“我回京去。你要不要我带信?”
秦昀本要拒绝,转念一想,起身走到柜台后头,铺开一张宣纸,饱了墨,飞快落笔写下了几行,找了个信封装好递给她,却没什么嘱咐。
苏算梁挑着眉将那信往怀里一揣,她虽然没说是写给谁的,可整个秦家树皮最惦记的不就是她老祖宗嘛,自己要是这还不知道,真是枉费当了她那么多年的朋友。其实这会儿,她脑袋里念着的是其他事呢。
“喂,我问你一句,你得老实跟我说。”
苏算梁难得严肃,秦昀斜了她一眼,没说话。那意思很明显,她得听了内容才能知道能不能坦白从宽。苏算梁撇撇嘴,也不跟她耍心眼:“昨天在乔家遇到的那个男人,你是不是早认识了?”
秦昀抿着唇。苏算梁见她沉默,蹙着眉继续问:“你老实说,当初要来镇上是不是就为了他?”
“……”
她抵死不答,表情却明显有些异样。苏算梁叹了口气。“树皮,要真是这样,我看你还是跟我回京得了。你们秦家的规矩你不知道,代代当家主君哪一个不是医药世家出身?更何况你那婚约也算是九成定了下来,你祖母能同意吗?那男人虽然人不怎么样,可你也不能这么玩呀。”她那天本来就只是八卦八卦,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妥,于是这么一大早地就来问个明白。
“你想左了。”秦昀淡淡地驳了一句,瞥了眼门外的马车,有意扯开话题,“你呢?不是要回去祝寿嘛,带着人家公子一道回去?”
显然,她是戳到她烦心事了,这话一问,苏算梁哪还有空想其他事儿,无奈地摆着袖子。“哎,别提了,你一说我就烦呐。”她总算找个人说道说道了,一口气就将于箫怎么不放她,怎么无理取闹非要跟着,怎么一点也不听劝,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反正,我是不能带他回去的。不说其他的,他要真跟我回去了,府里那男人不得闹翻天了,他能不能安然回来我都保证不了。”她摇着头,忿忿敲了下桌面,“大不了,先将他留在云霄城好了。”
***
上饶镇在云霄城南面不远处,马车的话三四天便能一来回,若是快马加鞭那一天就能到城里。两处之间会经过另一处叫做枫林镇的小镇子,连接两地的那条石板路是两边县衙一起出资修葺的。枫林镇与云霄城之间虽也有官道,可有那么一段枫树林,为了不破坏美景,却只有参差不齐的好几天走出来的泥道。
那枫树林往右走到尽头有一段不高不矮的陡峭石坡,摔倒是摔不死人,可下去了却也难再上来,只能一路再往前,走到村落,再转一个大圈入了云霄城才行。
于箫知道苏算梁急着要回家,心里也觉得早到总比晚到好,便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可苏算梁看着那晃晃悠悠颠颠簸簸的车厢还是觉得慢得跟乌龟爬似的,越发决定不能带他去京城,否则只怕是真赶不上娘亲的寿辰了。于箫不知道她的心思,这会儿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就已经有些坐立不安。
拖苏算梁左催右催的福,车夫一夜未睡不停在赶路,于箫虽然在车厢里小眯了一会儿,可坐垫到底没有床睡着舒服,通常车轮碾到石子一震动,他就惊醒过来。于是,等到第二天辰时初,云霄城几个古朴的大字出现在眼前时,他就差没有热泪盈眶了,心里打定主意,今天她无论说什么都不走了,总得休息休息好吧。
云霄城算得上江南大城,人来人往早已是习惯。如今不似太/祖刚立城的那会儿,民生凋敝,盗贼猖獗,再加上前朝遗臣不得不防,每次出入一到城门口身份无论高低都得细细盘查。现在嘛,那些守城门的小吏知道规矩宽了,见了坐车骑马的,意思意思也就过了。
如果说上饶镇的热闹是因为地方小,人挤人后的人声鼎沸的话,那云霄城的热闹却真真是因为它的繁华似锦。街上道路很宽,行人几乎是自动自发地就往两边走,将中间的一大片地方留给了车马通行。
苏算梁从小长在京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而于箫也不只一次跟着于笙来城里,这会儿困得很,更是没心思欣赏什么美景。
***
一车一马停在了城东一处客栈前,于箫扶着腰疲惫地下了马车。那客栈算不得大,从外面放眼望过去,铺面比起一般酒楼还要小上一些,上下两层,一层厢房,一层大堂。可偏偏就是如此不起眼的店面,那块匾额上的云遥客栈这四个大字却苍劲有力,十分出彩,左下角处还有竖着的一排朱色小字——陆记。
于箫愣了愣,还以为是他姐夫家的产业。“喂,我们都到云霄城了,住人家客栈不怎么好吧?”他想着阿姐再过两个月就要迎人家过门了,这会儿也算自家人,如今来了云霄城,不先去人家家里拜见,反倒先住起了人家的客栈,先不说他这边失礼不失礼吧,回头要是有心人传了出去,说陆家如此待客,反倒不美了。
“怎的不好了?”苏算梁不明白他纠结什么,随口回了他一句。说话间,客栈里头的小二见到人影已然迎了出来。她倒是训练有素,顺手就接过苏算梁手中的缰绳,甚至连她穿着都未曾细打量。“三位,这是住店还是?”
“我找你家掌柜的。”
那小二这才一愣,惊讶地盯了苏算梁一瞬,连忙应了一声。她就是个跑堂的,把话带到不就行了,掌柜的见不见关她什么事儿。那小二正想叫个人来帮忙,突然一拍脑袋为难起来。本来吧,她家客栈就只有那么一位掌柜,可偏偏前些日子又来了另一个四十几岁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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