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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乱(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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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噎,她眨了两下眼。他哪里知道要去哪儿,本来也是漫无目的逛着逛着就撞见她了。本能转着脑袋往四周瞧,沿街都是开门迎客的商铺,他想也没想随手就是一指,“就那里。”话音刚落便有些后悔,他明明说了让她带路的,这么近带什么啊。他抬眼去瞧她的脸色,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刚才没看见。”
“属下知道小公子眼拙。”
“你才眼拙呢。”于箫气哼哼地不理她,直接就往那里走。
苏算梁这才抬起头来,这么一瞥却是瞬间满脸黑线。于箫指的那一处铺子匾额上一共四个字,她一双眼就盯着那后面那二个——酒肆。
她第一次跟他出去是在酒楼,这人随手一摔就闹了那么大一出弄得她还被于溪请去喝茶;第二次是在戏园,他见个人都见得人尽皆知,倒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却明显没什么好结果。这一次还是酒肆,他这是又要去惹什么麻烦?
***
那酒肆算不得大,就只有一层。里头摆了七八张桌椅,怕客人多时坐不下还在外头支了个露天棚,紧挨着摆了两张方桌。
店里生意还算不错,大堂里坐了八分满,有一桌三个女子正比赛划拳,撩着衣袖踩着凳,周围围了一圈人,时不时一阵叫好声惹得气氛越发热烈。
于箫平日里也不是天天关在家里,有时间与其他公子小聚一番喝喝果酒那也是常有的事儿。可那么些人再怎么出格总也是寻个风雅去处,哪里去过这种嘈杂之地。他僵着身子,左脚在外,右脚在内,一时间进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
苏算梁自然巴不得他换个地方,立刻见缝插针。“这种市井小民待的地方自是配不得小公子,不若去别处吧。”
于箫犹豫了一会儿,正想答应,头一转看到她那一身陈旧的白衣,那话就堵在了嘴边。他有些赌气地将左脚也跨了进去,倔强地道:“谁说配不得?配不配得那也得本公子说了才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只修了五章,回头再慢慢修~
更新!
☆、借酒消愁愁更愁(修)
于箫挑了个角落的位置,那一桌划拳的女人有几个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旁边还跟着人也就没了兴趣。苏算梁就坐在他旁边,没话可说。于箫则是不知怎么找话,一时间气氛就静了下来。
他刚出府那会儿是心情低落,可刚才被这女人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弄得他把那些烦心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突然沉默下来,倒让他又记了起来。
跑堂的小二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背着酒肆的菜单倒是口齿伶俐中途一口气也不喘。这里菜色不多,通常也就是些下酒菜,她背的也多是些酒名,显然还不明白区分客人的道理。
苏算梁见于箫愣着神以为是不知道该点什么,便打算自作主张。本来嘛,他一个男人喝什么酒,万一喝醉了难道还要她服侍着不成?只可惜,她那酝酿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于箫已然脱口而出一个字:“酒。”
那小二被他阴沉的脸色吓到了,眨了两下眼,匆忙应下连什么酒都没问抱着菜单子转身就跑。临了才想起这事儿,在柜台后面与个老伙计窃窃私语了半响,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捧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各种酒器,看那模样似乎是想将店里的酒全部上一遍。
于箫愣了一下。那丫头却心虚地头都不敢抬,来来回回搬完酒就低着脑袋赶紧滚蛋。苏算梁顺势望过去正巧撞见那老伙计在她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赶人去厨房。她就是听不见也能猜出来定是被训斥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小心卷铺盖走人。
她不可置否地扯扯嘴角,收回视线,却见于箫拿过一支上窄下圆的印花矮瓷瓶,自顾自地斟了一小杯,拿起来就往嘴里倒。
“喂。”她抓过他的手,可那杯酒大部分都已下了肚,剩下几滴洒在了桌上。于箫哪里喝过,一下子就呛得咳了起来,眼泪都逼出来了。苏算梁顿了顿,到底站起身来去轻轻去拍他的背。“不能喝还逞什么强。”
咳嗽声渐渐止下,于箫被她抓着的手一动不动,还傻傻拿着那酒杯。她奇怪地低头去看,却见他双颊酡红,目光茫然,竟然是一副醉了的模样。
他一点一顿扭着脑袋,四目相对,撅了噘嘴,伸手就去拽她的衣襟。两人距离瞬间拉近,要不是她飞快去撑那桌面,双唇就正好碰上他迎面而上的鼻尖。
苏算梁猛睁着一双凤眼,脑子有点打结。
于箫将那空了酒杯递过去。“你喝。”他音调浅浅,还带着撒娇的味道。见她没反应,就将杯沿贴到她唇边,直接身体力行劝着酒。
杯中残存的酒香阵阵飘来,浓郁醇和。他随手一拿,好死不死竟然就是最烈的白干。苏算梁总算回过点神,身子往后退了退。“小公子。”她试图唤他好让他稍微清醒点,用手挡了一下那伸过来的酒杯“于箫。”结果他就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喉咙动了动。她后背莫名有些酥□□痒的感觉却又说不上具体位置。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就着那只他喝过的酒杯空抿了口。
***
于箫醉酒时比起平时要缠人许多,一杯杯地就劝她喝酒。不喝吧,他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在沉默中控诉。那模样软软的没了平时的刺毛,倒让她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那酒杯虽小,可一杯杯地灌数量也相当可观,更何况刚才那小二一拿拿了三瓶白干。苏算梁觉得胃里有些抽搐,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堆了一桌子的酒已去了大半。于箫还在给她倒酒,只是眼皮有些耷拉,看着倒像是要睡着了。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一股酸味从胃里直往上冲,她赶紧捂住嘴,含糊地嘱咐了一句:“等着,我一会儿回来。”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冲了出去。
苏算梁只来得及找了个小弄,头一低,撑着墙吐得一塌糊涂。现在这状态就跟那天从万春楼回来时一模一样。她眼皮掀了掀,刚才还说不去济世堂了呢,这下好了。
***
她有气无力地回了酒肆,一眼从门口望过去,却瞧不见于箫的身影。心下一急,脚赶脚地走了几步,连胃里阵阵疼都没来得及注意。走进了,却见于箫脑袋抵着桌面,整个人就藏在空瓶子后头,睡得正香,酒水从歪在桌上的酒瓶子里簌簌往下流。
她撇撇嘴,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于箫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呼吸轻微,被磕到的额头有些红。她不解气地在他额面上敲了一下,“你倒是睡得舒服。”说完,又叹着气给他揉了揉,“麻烦鬼。”
她费力地将他背了起来,也没瞧见于箫眼皮微颤,似是睁了睁眼。
苏算梁丢了二两银子,那老伙计自知理亏,方才又见她捂着肚子出去还以为是自家酒水有问题,怕她闹事了回头被掌柜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见她走也没敢拦。
两人来的时候已是申时末,如今外头却已是霞光满天,天色昏黄。街道行人来来往往,四处还能听到男子唤人回家吃饭的声音。
她脚步有些虚,额上青筋隐显,脸色有些发白。背上那人炙热的体温却盖过了胃里阵阵痛意。
没走几步,前头却有人拦着去路。她现在脑子不太好使,眯着眼瞧了一会儿才认出是谁。伍凡盯着她,脸色难看,要不是苏算梁这边懒散的气氛,倒真有那么点情敌相见一触即发的气氛。
“苏侍卫既然放着假,我带公子回去吧。”
于箫搂着她,脑袋就埋在她颈项间,湿热的鼻息触及她白皙的脖颈,之前那痒痒的感觉又回来了,身子本能前倾避了避。
她现在这样子明显是要去找树皮的,在医馆也就算了,要是回去了,她总不能把这人给背回去吧。更何况对方还是他阿姐的正经侍卫,显然是跟着他出来的,就是不放都说不过去哎。
她双手松了松,却察觉背上的人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眉尾一挑,她试探性地唤了声:“小公子?”于箫显然没怎么说过谎,一听,身子立刻就一僵。她回头,他往她肩上缩了缩,视线只能瞧见他的头顶。
苏算梁拍了拍他的腿肚子,“醒了就下来,别装了。”她忍着痛背他,这人竟然在装睡!
于箫是挺心虚,可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有些恼怒,伸手就捶了她一下:“谁装了?就是被你拍醒的。”他本来就只喝了那么一点点,醉得快醒得也快。睡了会儿也就回了点神。其实,她抚他额头那会儿他就迷迷糊糊有了点意识,结果人家直接一把背起他,他又不好意思说话,满心都在害羞,哪还顾得上其他?
他扭着身子下来,明显还有些醉意,头晕晕地站不稳。苏算梁见状,将他扶了一把,对着伍凡道:“你赶紧把他领回去吧,我是伺候不了了。”她说到一半,胃里阵痛又发作,绞得她背后冷汗直流。
于箫习惯性一双眸子瞪过去,却见她揪着眉头捂着胃,就跟初见时一样的气色。这下哪里还有时间生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算梁摆摆袖子。“没事,我走了。”
她这脸色一看就有些不对劲,从上到下都透着有事两个字。于箫哪能就这么放她走,急着追上她:“你得去医馆。”
她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于箫一跺脚,紧跟在她身后。伍凡劝了一句,见他心里担心也没理,只能也随着。
***
三人一前一后,配合着苏算梁的脚步,走到医馆时已近酉时三刻,天色暗沉,只能看得清人影子。
济世堂外,秦昀一手拿着个药箱,一边侧着身对送了出来的李大夫吩咐了几句。视线随意一瞥,正巧见到苏算梁歪歪斜斜往这边来的身影。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她皱着眉头朝她走过去。
“你怎么了?”
苏算梁心虚地摸摸鼻尖不答话。秦昀瞥了眼她捂着胃的手,见她满头虚汗,心里便有了底。她伸手替她诊了脉,脸色愈发不好看。“一月两次喝成这样,你想早死就别来找我。”
苏算梁早习惯了她毒舌,于箫却是听得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躲在她身后,一跳跳出来。“这么严重吗?”他就算记不清是怎么回事儿,那酒总是他点的,心里就有些自责。
秦昀这才看到他,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身边跟着个男人还一脸心平气和的样子。她扬了扬眉,想了想,对他道。“以后喝不得酒。”
于箫认认真真点头,仔仔细细记在心里。
秦昀冷冷剐了苏算梁一眼,回头让李大夫去抓了包药出来,一把丢给她。“下不为例。自已煎药。”
苏算梁这会儿乖觉得很,一点也不敢插话,她说什么都点头。对个病人这种态度,于箫就有点不乐意了,奈何那女人还一脸讨好的样子,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等会儿随她回去大不了他来熬药好了。
***
走出医馆没几步,苏算梁望了望天色却突然停了下来,转了个身,看了眼身后的于箫。“小公子,你回府去吧。”
“不要。”
她就知道他要倔,正想着怎么开口劝呢。伍凡已然道:“公子,天色已晚,您再不回去家主跟大小姐该担心了。若是知道事情缘由,只怕不会轻饶。”
于箫想起昨天娘亲还想辞她被自己拦下的事儿,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对苏算梁道:“那,那你就多休息几天,好了再回来。”
她可有可无地应了声,心里莫名有些不爽。那女人一劝,他就跟着走,怎么自己一说他偏偏对着干?
于箫见她脸色不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么,带着伍凡回府了。没走几步又转过头来,就着那淡淡的月光只能瞧见夜色里那修长的背影在墙上投下摇摇曳曳的一道。
他怔怔站了好一会儿,看着她越走越远,在转角处没了踪影,才缓缓收回了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嘴角就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圈圈绕绕竟相识(修)
苏算梁又待了三天才回于府。府里还是老样子,从上到下一点变化也没有,要不是中途遇到李管事说起那沈氏,只怕就是再过一月也她不知道那两个人都进了府。
袁小路满脸雀跃地接过她手中的包裹,打开来摸了几下,哪里舍得穿,又小心翼翼地包好就放在枕头边。
苏算梁翻了个白眼,都懒得开口呛她,慢慢悠悠地去了络溪院。才到主院,刚跟刘婶打了声招呼,就见于箫那个小厮抱着个衣篓子远远走过来,瞧见她,顿时眼前一亮。
好嘛,这才刚回来呢,就开始想着怎么使唤她。
只是,这一次倒是苏算梁误会了。其实本是小语有事,听说她回来了急急忙忙就过来找她。
于家府里有浆洗房,上上下下的衣物都是在那清理。而像她们这种侍卫通常有专门的小厮每两天来下人房收一次衣物。小语之前去拿于箫的衣服时,却意外发现了公子的绢帕。这些小物件一般都是经他手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除了想到那个苏侍卫再不做他想。他本想着直接给于箫吧,又怕其中另有原有,因此,今日是特地来问问这事儿的。
“苏侍卫。”小语笑着点了下头。
苏算梁随意应了一声,拿过他手上的木篓,“行了,你回去吧。”她将衣篓往旁边一放,“我一会儿送去。”
“咦?啊,我不是,我是说——”
她见他结结巴巴有些不耐烦。“怎么,小公子还有吩咐?”
她语气不太好。小语怔了一下,绞着衣袖一时有些委屈,错眼瞧见厨房里那两个小厮看好戏的目光,眼一红,连一转身就跑了。
***
于箫那日虽然说动了他娘不辞了她,但是不是还留在他身边倒是没松口。他也知道这事儿得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算梁一无所知,而于笙这边暂时也没反应,这才今日还是去了络溪院。
于箫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留住她,有些烦躁地将书往桌上一扣,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午时烈阳当空,昨天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一直到半夜才停下,却一点也没止下溽暑的步子。七月初的暖风拂面而过,卷起零落桃花瓣儿,迎面吹来一股热浪,倒意外舒服得很。
小语端着中饭从走过长廊,就见自家公子一身青衫,下摆处绣着一片墨竹,斜倚在门边,一手环着胸,一手撑着下颚,冷眸中带着盈盈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悠闲肆意。不知怎的,他脑袋里便浮现出那苏侍卫的身影。总觉得自家公子这幅模样看着倒有些像她,可要细说却又说不上来。
“公子,现在可用饭?”
那托盘上摆着大小各三只碗盏。于箫掀起一只大碗瞧了瞧,一碗鲜鱼汤。大热天的喝鱼汤,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又去开另一只,一看却是愣了愣,那只碗里装得不是饭菜,而是一碗红糖水。
他抬眼,想起今早换洗的衣物,夸了一句。“回头去李管事那里领赏吧。”他昨晚半夜来得葵水,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弄得裤子到被子都是血迹。人家虽是个下人,不管怎样总是关心他,他也不好意思一点表示都没有。
小语一愣,突然想起方才去拿饭菜时,刘婶跟他说,那苏侍卫看着没心没肺的,倒是难得体贴。他当时不明所以,现在却是知道了,他竟然就这么把那只衣篓留了下来。
他脸色时红时白,手抖着那汤都洒了几滴出来,一看就有些不对劲儿。于箫皱了皱眉,不满地道:“你怎么回事?”他平日里冷着脸他怕也就算了,这会儿夸他呢,他也能吓成这样?
小语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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