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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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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消气?”凌刻骨挑挑眉,看了眼希芫,突然他的身体朝前倾,让匕首更深进刺进他的胸口。一股鲜血立刻从涌出来,在他胸前泛滥。
“你疯了!”希芫松开匕首,惊慌地看着凌刻骨的胸口。那匕首已经整个没入他的身体,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只要你吃饭。”凌刻骨固执地看着希芫,似乎她不吃饭,他还会继续。
他被嫉妒冲昏头脑,不顾一切地伤害希芫,他这点伤根本无法弥补自己的内疚。
是的,他非常内疚。
如果他能容忍那个孽种的存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吃饱了只会更有力气杀你!”希芫仍然无法原谅凌刻骨,她挑衅地看着凌刻骨。
凌刻骨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里面似乎有一抹痛楚,只是他很倔强,不肯让自己的软弱呈现在别人面前。
“那就来杀,我欠你两条命,用一条来抵我还赚了。”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
听到凌刻骨的话,希芫的泪落得更凶。她一边抽泣,一边朝他大吼:“你就知道惹我流泪!”
“那就想法让我流泪。”凌刻骨用衣袖笨拙地擦着希芫的脸颊,眼里蓄满深情。
“你是恶魔!”希芫倔强地睨着凌刻骨,一边哭一边狠狠地说道。
“原谅我了?”凌刻骨捧起希芫的脸,诚挚地问道。
希芫看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不忍心再说话,只是不断落泪。
凌刻骨擦干希芫的泪水,就重新端起红豆粥,小口小口地喂着希芫。
真实希芫不肯张嘴,可是他胸前的伤口刺目的鲜红,害她没法再坚持,只能接受他送来过的粥。
碗里的粥越来越少,凌刻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他的手一个颤抖,差点拿不住汤勺。
他猛地站起来,绷着脸说道:“好好睡一觉,我走了。”
看着凌刻骨那僵硬的背,希芫的眼又忍不住落下来。
当初那么狠心地伤害她,现在又这么深情,这又是何苦。他还想折磨她吗?
凌刻骨的身体消失在病房门外,希芫疲惫地倒进病床里,抱着被子无声地哽咽。
门外,凌刻骨在把门关上后,就滑倒在地上。
一直守在门外的沈丹见到他一身鲜血,胸口还插着匕首的样子,立刻慌张地抱住他。
“少爷?”
“不要……告诉娃娃……”凌刻骨突然咳出一口鲜血,没来得及擦掉嘴角的鲜血,就抓着沈丹的衣领叮嘱他。
“您别说话!”沈丹赶紧抱起凌刻骨,紧张得往急诊室送。
当银豹看到一身是血的凌刻骨时,气得大吼:“你这个傻瓜!拿命来玩很酷吗?”
“她吃饭了。”凌刻骨凉薄的唇角漾起一弯浅浅的笑容,然后就昏倒在沈丹怀里。
“快送手术室!这个傻瓜!刀子再偏一分,他这颗破心脏就别想跳动了!”银豹擦擦眼泪,悲壮地吼着。……

第16章 二更
 银豹一边给凌刻骨动手术,一边忍不住想诅咒。这个傻瓜!自己的血那么特殊,还敢受伤!娃娃的血型都没配上,何况是他这种RH阴性O型血?
助手一边给他擦汗,一边着急地说道:“院长,问遍血库跟所有医院,都没有RH阴性O型血。总裁刚给小姐输完血,体内本来就严重缺血,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
银豹抬起一双漂亮的黑眸,不悦地瞪了助手一眼:“闭嘴!”
助手吓得不敢再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手术台上脸色苍白的凌刻骨。
整个手术过程显得很压抑,银豹那张俊美的娃娃脸布满阴霾,完全没有往日的潇洒,似乎他也在为凌刻骨捏了一把冷汗。
手术结束后,银豹亲自把凌刻骨推进希芫旁边的加护病房V9,他沉痛地坐在病床边,朝床上一动不动的凌刻骨说道:“老大,你生命力不是很顽强吗?还不给我醒过来?你再不醒,我就把娃娃抢过来!”
可是他的话根本不起作用,凌刻骨那紧闭的黑眸连眨都不眨一下。
“老大,还记得你第一眼看到娃娃时的事吗?她倒在血泊中,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看着你,嘴里不断喊爸爸。你是不是那会儿就爱上娃娃了?你把她丢到大街上,却舍不得离开,最终还是把她带回来了。你那么爱她,真舍得把她让给我?”银豹像是真要跟凌刻骨抢人一样,他在威胁昏迷中的凌刻骨,如果他不醒过来,他就把希芫压过来。
凌刻骨依然一动不动。那紧抿的薄唇没有一点颜色,就跟他的脸色一样苍白。
他体内的血有一半输给希芫,又因为这一刀几乎流尽最后一滴血。就算手术缝合的很好,可是失血过多的凌刻骨却仍处于高度危险之中。
银豹现在只能祈祷凌刻骨能挺过这一关,就像以前做杀手时一样,凌刻骨总是凭借顽强的生命力挺过一个个让人难以相信的难关。还记得有一次,身受重伤的凌刻骨被敌人逼进充满毒蛇与鳄鱼的热带雨林里,一个月后他们四人绝望地以为再也见不到他时,他竟然活着出现在他们面前。当时他的身上缠着由蟒皮做成的绷带,一身伤痕。当他掀开那几层蟒皮的时候,发现下面的伤口已经化脓,严重感染。他们真不知道凌刻骨当时是凭着什么样的意志,从那充满危机的热带雨林里逃出来的。饥饿、病痛、高烧,还有重重危机,环伺在周围的敌人,野生动物无法防备的攻击,就像把头抵在枪口上,随时会毙命。放任何一个人也无法活着出来,可是他走出来了。
而现在,他们早就不用拿生命去搏生存的机会,凌刻骨竟然还拿自己的命当儿戏。他知不知道他们几个兄弟有多在乎他?有好几次,为了救他们,凌刻骨都会挺身而出,宁可自己受伤,也让他们安全地完成任务。所以他们四人都把他当成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父如兄般地敬重。
想起过去,银豹的眼角不禁流下眼泪。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青龙那儒雅的脸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没有金丝眼镜遮挡的黑眸里满是沉痛,他一冲进病房,就大声问道银豹:“老大怎么样了?”
“失血太多,机体呈休眠状态,现在只能看他自己。”银豹心痛地摇头。
情况非常不乐观,现在他们不能做任何事,只能等凌刻骨自己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你们医院做什么的?竟然连新鲜的血液都配不上?”青龙不满地斥责着银豹。他一听沈丹打来的电话,立刻赶过来,直到现在,他还没法接受凌刻骨受重伤的事。
“你不知道现在全国闹血荒?虽然整个龙城现在除了抢救性手术,都不再供血,可是如果老大血型普通一点儿,凭我的关系还找不到血吗?可是他是RH阴性O型血!”银豹懊恼地捶着桌子,双眼也布满血丝。
“我们只能等吗?”青龙挫败地坐到椅子上。
前几天见面,凌刻骨还一身煞气地把商业对手吓得落败,今天他就这么没有生气地躺在病床上。青龙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凌刻骨那冷酷的眼神,那噬血的阴狠。那像阎罗一样可怕的凌刻骨真是躲在床上这个病弱的男人吗?
凌刻骨一直是他崇拜的对象,是他前进的目标。如今,他的偶像却要倒下。
“能想的办法都用了。”银豹挫败地摇摇头。亏他头顶上挂着个“神医”的头衔,却连自己的兄弟都救不了。
“老大好傻。也许我们当初就应该阻止他们相爱。”青龙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
他跟娃娃这一对孽缘,让他们揪紧心。先不说别的,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血仇就是两人无法逾越的阻碍。就算老大能解开心中仇恨的结,娃娃也不一定能原谅他。
娃娃刺伤老大,他们却无法责备她。只能怨命运,为什么要让他们相爱。
“青龙,这是他们的宿命,这份爱我们无法阻止,只能祝福。”明白爱为何物后,银豹的心智成熟许多。爱一个人有时很疯狂,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止。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彼此伤害?”青龙无法相信那么可爱的娃娃会狠得下心来伤害凌刻骨。
“娃娃知道了当年的事,而老大则认为娃娃的孩子不是他的。”银豹突然跳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事,“我去调查这件事。我一定要向老大证明娃娃的清白。”
“我会照顾好老大。”青龙紧紧地握住银豹的手,向他保证。突然他叫住正打开房门的银豹,叮嘱他:“封锁一切消息,不要让媒体有机会知道老大受伤的事。”
“我知道!我的人向来守口如瓶!”银豹点点头。看着凌刻骨身上插着的无数个管子与输往他体内的各种液体,青龙的心无法放松。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老大醒过来?
隔壁的希芫自从凌刻骨离开后,心就一直很疼。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失落了什么东西。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再睁开眼,只看到沈丹一脸沉重地坐在床边。
“醒了?”沈丹看到她坐起来,立刻关心地上前。
希芫点点头,她用眼角观察着四周,却没有发现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他气她伤了他吗?明明是他伤她在先。
“还疼吗?”沈丹抬起手,心痛地抚摸着希芫缠着纱布的伤口。
这两个人,全都被爱伤得遍体鳞伤。一个昏迷不醒,一个看起来也相当糟糕。
原本看到希芫受伤时,他恨不得杀了凌刻骨,他想带走希芫,可是当凌刻骨胸口插着匕首从病房里出来时,听到凌刻骨的话,他才知道凌刻骨爱娃娃,爱的不比他轻,只是他自己可能还不清楚。那一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守护好这一对被爱情折磨的苦情人。
看着沈丹那双盈满柔情的黑眸,希芫苦涩地扯开嘴角。
疼吗?
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
凌刻骨没有出现,她的心竟然空了。
她应该恨他!
还盼着他出现做什么?
一想到他伤害她时那冷酷与狠绝的脸,她就被恨意迷茫了双眼。
“吃苹果吗?”沈丹拿起桌上的苹果,笑着问道。
希芫点点头,仍然沉默地不说话。她只是用迷茫的目光看着沈丹削苹果的手。那把水果刀闪着光,刺激到她的心。还记得凌刻骨胸前那把匕首,也是这样闪着银光。
“他的伤怎么样?”希芫突然开口。凌刻骨流了那么多血,现在想想很可怕。
那个笨蛋,为了让她吃口东西,竟然用这种苦肉计。
沈丹削着苹果的手倏地一抖,刀刃不小心陷入肉里。
“怎么那么不小心?”希芫抓过沈丹的手,放在唇边,将他指上的血珠吮掉。
沈丹的双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火苗,他颤抖地抬起手,想抚摸希芫那纯净的脸,却终究还是放弃。
“只是个小伤口。回去贴个创可贴就行。”沈丹抽回自己的手指,无所谓地笑道。
“沈哥哥,你有秘密。”希芫看着沈丹的双眼,他那双像山泉一样清澈的黑眸在闪烁,她一看就知道他在掩饰着什么。
“我能有什么秘密?娃娃,喝水吗?”沈丹讪讪地站起来,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银豹命令过他,就算希芫拿刀子逼着他,也不许把凌刻骨的情况告诉给希芫。凌刻骨已经昏迷不醒,不能再让希芫担心,她的身体现在也很虚弱,恐怕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希芫的心突然慌张起来,她坐直身子,看着沈丹狼狈的黑眸:“告诉我,凌刻骨怎么了?”
“少爷?他胸口缝了几针就回家休息了。”沈丹努力让自己的手不于颤抖。他的语调异常平稳,没显示出他内心的紊乱。
“只缝了几针?”希芫揪紧一颗心,仔细看着沈丹。那么重的伤口,流了许多血,会没事?
沈丹端着水回到希芫身边,用有些不满的声音说道:“只是一个小伤口,还能缝多少针?他连句话都没留,就丢下你回家了。他未婚妻今天出院,可能他急着回家陪她。”
沈丹为了阻止希芫再刨根问底,只能断了她的想念。让她暂时痛苦,总比让她崩溃强。她那么爱凌刻骨,看到他现在那个样子,恐怕又会昏过去。
如果她继续追问凌刻骨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能保守秘密。
看到希芫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小脸立刻变得消沉时,他真想告诉她凌刻骨伤得很重,现在生命垂危。
银豹的威胁再次出现在他耳边,他不得不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忍住。
希芫抬起一双冷清的冰眸,望入银豹的眼中:“沈哥哥,你能带我离开吗?”
想当初汤戴琳流产时,凌刻骨紧张得像丢了命一样,可是她的孩子,他却不屑拥有,甚至残忍地杀死。既然他那么讨厌她,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凌刻骨不但杀死了野狼爸爸,还害死了她腹中的宝宝。
她想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娃娃,你不能离开。”沈丹焦急地握住希芫的肩膀。她与凌刻骨之间的感情必须有个结果,如果她现在离开,以后一定会后悔。
凌刻骨虽然伤害了希芫,却也用自己的生命在赎罪。
“他要结婚了,新婚不是我!他说我怀的是孽种!所以他不要他!”希芫哭着倚进沈丹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爱与恨这两种对立的情感折磨着她的心。“他说我的孩子是别人的,沈哥哥,你信吗?”
“不信!”沈丹非常坚定地点头,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凌刻骨误会希芫,“娃娃,能不能给我讲讲你跟少爷之间的事?”
听到沈丹的话,希芫小脸出现一抹羞涩的红潮。她跟凌刻骨之间那么亲密的事,叫她怎么启口。
“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可是为了给你们澄清误会,我必须知道每一个细节。”沈丹郑重地看着希芫,眼里充满诚恳。
希芫害羞地点点头。
“你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他当时清醒吗?”沈丹突然提出心中的疑问。一个男人,如果那么肯定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肯定是认为造人那天,自己并没有占有过对方。而希芫怀孕四个多月,从日子算,应该是在自己回来之前半个多月的事。
“那天下着雨,雷声好大,我去找爸爸。然后他突然像变了个人,就……”希芫羞得无法再说下去。那天凌刻骨的目光充满狂野的热情,她只记得很痛很痛,没有多想他为什么不像他。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他竟然从蒋丽雯的房间里走出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希芫咬着嘴唇,伤心地说道。
她的第一次没有浪漫的鲜花,没有一句甜言蜜语,只有疼痛。而疼痛过后,就是心痛。
“少爷从来没为那晚的事跟你解释或道歉?”沈丹不解地看着希芫。凌刻骨与蒋丽雯不可能有关系。大家都有眼睛在看,一直是蒋丽雯想方设法要占有凌刻骨,而凌刻骨根本不屑她。
“没有。”希芫神伤地摇头。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难道告诉她“对不起,我喜欢的是蒋丽雯。那一夜你就当没发生过”?
“第二次是多久以后的事?”沈丹心渐渐明朗,他认真地问着希芫。这个问题是这整个事件的关键,如果他猜的没错,少爷以后这第二次才是他跟希芫的第一次缠绵。
“你回来之后,我也记不清了。”希芫咬着嘴唇。
沈丹终于确定他的猜疑。希芫不记得,他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他在门外守了大半夜。他还记得娃娃受了伤。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是谁消灭了娃娃与凌刻骨在一起的证据?
能有机会进入凌刻骨房间的人,只有爷爷。
爷爷?!
沈丹震惊地松开希芫,后退好几步。
爷爷那么疼他,他不会……
“娃娃,你一定要跟老大解释清楚这件事,如果还打算离开,我再带你走。”
沈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对于自己的疑问他感到好可怕。
“解释什么?”她跟凌刻骨之间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希芫疑惑地皱起眉头。
“解释你们的第一次。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沈丹不放心地叮嘱希芫。虽然他很爱希芫,也希望能带她远离凌刻骨,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让两个明明相爱的人彼此错过。
他一定要去找爷爷,跟他问清楚。如果真是爷爷做的,他会代爷爷负荆请罪。
……
银豹拿着化验单兴奋地跑进凌刻骨的病房,冲有些疲惫却一直紧盯着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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