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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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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淡笑不语,他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让穆勒答应执导《限制级BOSS》,这是他今天的真正目的。借老大那无与伦比的魅力用用也不算什么。
……
摇曳的烛光将整个商务会馆装点得如梦似幻,数不清的鲜花布满整个大厅,充满罗曼蒂克的诗意。祖奎利亚诺包下整间商务会馆,只为与希芫共度一个浪漫的夜晚。小提琴手站在桌边,拉起抒情的曲调,祖奎利亚诺深情款款地拉起希芫的手,要放到唇边轻吻。
“啪!”地一声,希芫反手拍在祖奎利亚诺的手背上:“色狼猪,老实点!”
“我说小野猫,你不懂什么叫情调?这么浪漫的时候,咱们该做点情人该做的事。”祖奎利亚诺低俯下头,靠近希芫的小脸,邪恶地眨眨眼。
“鬼才跟你是情人!”希芫推开祖奎利亚诺的脸,不屑地皱起鼻头冷哼,“我饿了,还不快叫菜?!”
看着希芫这娇蛮的模样,祖奎利亚诺无奈地笑着拍手,侍者立刻把菜端上来,每一样都精致得像艺术品,让本来胃口不好的希芫立刻食欲大开。
“多吃点。”祖奎利来诺摸摸希芫那日渐清瘦的脸,心疼地说道。
“你当我是猪?”希芫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有着调皮的笑意。
“当猪不是更好?吃饱了就睡,永远不知道烦恼。”祖奎利亚诺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希芫的笑脸。
“那你当猪!等我把你养肥了就……”希芫一边调皮地笑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咔嚓一下把你宰了炖着吃。”
“真狠!把我宰了,你下辈子的性福怎么办?”祖奎利亚诺邪恶地在希芫身上扫了一下,戏谑地逗弄着她。
“色狼!”希芫抓起一个红通通的蛇果,使劲扔向祖奎利亚诺。
祖奎利亚诺不慌不忙地接过来,笑得很可恶,让希芫的小脸变得更红。
这时,舞池中央的旋转灯突然亮起来,随着五彩的光线忽明忽暗地亮起,室内响起悠扬的音乐声。
在那悦耳的乐曲声中,祖奎利亚诺拉起希芫的手,将她带进舞池。
“先警告你,我可不会跳舞。”希芫坏笑着贴到祖奎利亚诺耳边,娇声说道。
“有我在,怕什么?”祖奎利亚诺狂傲地笑着,搂住希芫的腰,突然来了个旋转,将她揽入怀中。
“要是踩到脚,你可别怨我。”希芫的双手抵在祖奎利亚诺的胸口,调皮地眨眨眼。
事先警告过,希芫得意地在祖奎利亚诺怀里窃笑。敢说她下辈子的性福要靠他,就等着她的惩罚吧。
一场原本唯美浪漫的双人舞变成祖奎利亚诺的灾难,只见希芫频频“不小心”地踩上他的脚尖,而且是用力地踩,直踩到他疼得皱起俊眉。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提起希芫的腰,将她抵上舞池左侧的柱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芫充满歉意地眨眨无辜的美眸,怯生生地看着祖奎利亚诺。
“不是故意?”祖奎利亚诺欺近希芫,略歪起头,一张薄唇性感地翘起,在离希芫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停顿,蓝眸中有种诡异的邪笑。
“请王子殿下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希芫打趣地求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祖奎利亚诺的蓝眸在看到大厅门口出现的那道身影时,邪魅地眯起,他捏住希芫的下巴,霸道地封住她粉嫩的唇瓣。
一声柱子被砸裂的声音响起,希芫吓了一跳。她想回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是祖奎利亚诺的吻太强势,他的手紧紧地捧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了。
凌刻骨看到柱子旁那两个热吻的人时,气得一拳砸向门侧的木柱上。她就那么喜欢爬墙?
他气恼地往里冲,这时一群保镖立刻把他围住,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他轻蔑地冷笑,曾经单枪匹马勇斗过一个营的美国特工,这几个保镖他怎么会怕?
只见他长腿一抬,直踢向一名保镖,对方正被踢中腹部,捂着肚子疼倒在地上。他顺势一个扬手,正击中另一名保镖的胸口,对方来不及反击就昏过去……
希芫惊恐地推开祖奎利亚诺,正看到凌刻骨手起脚落,将一名保镖跪压在身下。短短十数分钟,大厅内已经没有一个保镖能有力气站起来。凌刻骨站在一群被打倒的保镖中央,冷酷地看着希芫:“过来!”
“不用怕他!”祖奎利亚诺把希芫护在身后,狂傲地睨着凌刻骨,“凌先生,好久不见。”
凌刻骨根本不理会他,只冷哼一声,就对躲在祖奎利亚诺身后的希芫沉声命令:“娃娃!跟我回家!”
“回家?凌先生,我想你弄错了。希芫该回的不是你的家,而是我的家。”祖奎利亚诺诡异地笑着,眼蓝眸里有股狂放的傲气。
“笑话!我女儿不跟我回家,难道要跟个外人回去?”凌刻骨不屑地反问。
“祖,别闹了。我回头再找你……”希芫拉拉祖奎利亚诺的衣袖,压低声音对他说道。她不可能永远不回去,只是现在的凌刻骨让她害怕,那一张狂暴的气息太慑人,她不知道如何承受他的怒火。
“我很认真!”祖奎利亚诺突然郑重地握住希芫的肩膀,真挚地说道,“希芫,你不姓凌。你叫尚希,你爸爸是尚野,你妈妈是丹麦王后凯瑟琳的外孙女,你的身上流有四分之一的丹麦血液。而我,是你的表哥。”
“我?凯瑟琳王后?ZU,你在开玩笑吧?”听到祖奎利亚诺的话,希芫充满震惊。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自从野狼爸爸死后,她就只有凌刻骨可以依附。没想到突然之间,她多出一大群亲戚,而且还是欧洲皇族。
“那又怎样?户口本上,我是娃娃唯一的亲人。你们这些尊贵的远房亲戚当初既然把她抛弃,现在就没有资格再要回去!”凌刻骨嘲讽地看着祖奎利亚诺。
抛弃?
凌刻骨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还沉浸在见到亲人的喜悦中的希芫,心情立刻变得沉重。
“凌刻骨,如果尚希知道当年的事,你认为她会跟你离开?”祖奎利亚诺眯起一双漂亮的蓝眸,充满威胁地说道。
“你调查我?”凌刻骨一脸阴霾地瞪着祖奎利亚诺。
“彼此彼此!”祖奎利亚诺毫不示弱地回视。
“那你该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凌刻骨挑起剑似的浓眉,阴森地瞪着祖奎利亚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国家的领导人敢跟他凌刻骨做对,他拥有世界上最精锐的杀手组织,而鹰集团的财富足以撼动一个国家的经济,逼他们陷入破产的境地。西班牙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搞到濒临破产?
“即使我不说,尚希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祖奎利亚诺高傲地挺直身体,无畏地看着寒气逼人的凌刻骨。
希芫被他们说的越来越糊涂,好像自己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可是他们又不说明,让她的心乱成一团。
“Zu,到底什么事?你们告诉我!”希芫抓住祖奎利亚诺的胳膊,不安地问道。
“娃娃!再不过来我就杀掉你的朋友!”凌刻骨凌厉地瞪向希芫,语气充满威胁,他的话成功地阻止了希芫要刨根问底的冲动。
“凌刻骨,不要拿我来威胁尚希!”祖奎利亚诺被凌刻骨的话激怒。虽然凌刻骨是世界顶尖的杀手,可是他不怕他。他竟然无耻到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尚希。“今天你别想带走她!只有我们丹麦王室是她仅存的亲人!”
“你们这样尊贵的亲戚娃娃高攀不上!”凌刻骨冲希芫伸出手,厉声说道,“娃娃,过来!”
希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事情越来越乱,凌刻骨话里有话。她头好疼,她的眼前被一层层迷雾笼罩,她根本冲不出这迷雾。他们两人到底对她隐瞒了什么样的秘密?
“尚希,跟我回丹麦。”祖奎利亚诺握住希芫的手腕,阻止她往前迈动的脚步。
“你真是我表哥?”希芫狐疑地看着祖奎利亚诺,心乱如麻。活了十五岁,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有一大堆高贵的皇族亲戚,这消息真让她无法消化。
“如假包换。”祖奎利亚诺点点头,“尚希,奶奶很想你。”
“祖奎利亚诺,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那高贵的奶奶做过什么事?当年你们不要她,现在也没有权利再要回去!”凌刻骨走上前,一把将希芫揽过去,反手将祖奎利亚诺推开。他用了九分的力气,祖奎利亚诺胸口受这一掌后,身体差点摔倒,直撞上后面的柱子。
凌刻骨说完,一把抱起希芫,大步朝外面走去。一群保镖想上前拦住凌刻骨,却被他那阴森而犀利的目光慑住,谁也不敢动。
“放开我!我不跟你回家!”希芫踢着腿,不甘心地大叫。
她要搞清楚他们口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凯瑟琳王后当年要抛弃她?她现在想找她回去到底是真心爱她,还是想弥补当年的错误?
可是凌刻骨却不给她机会,霸道地抱着她离开。在商务会馆外面,有一大队身着黑色劲装的保镖正站在青一色的黑色奔驰旁等候。见他们出来,这些人立刻恭敬地弯下腰。有人跑到最前面的BMW旁,帮凌刻骨打开车门。
“我不会再给你爬墙的机会!”凌刻骨冷笑着,将希芫丢进汽车里。
“我就要爬墙!你不能锁我一辈子!”希芫受伤地昂起头,凌刻骨为什么非要污辱她的人格?
既然他那么希望她爬墙,她就随他所愿。
“你可以试试!”凌刻骨箍紧希芫渐粗的腰,凶狠地逼视着她,“如果想让你的情人留条命,就给我老实点!”
“我的情人多的数不清,你杀得过来?”希芫挑衅在看着凌刻骨。她在他眼里就那么水性杨花吗?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他要杀先要杀了他自己。
“别怀疑我的能力!”
就在这时,祖奎利亚诺从商务会馆里跑出来,他冲着正要发动的BMW大吼:“尚希,跟我回丹麦!不要再爱凌刻骨!是他杀了你爸爸,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听到祖奎利亚诺的话,凌刻骨那双狭长的凤目如淬了剧毒的利箭,冷冽地射向祖对方。在看到祖奎利亚诺挑衅的目光时,他低声诅咒。
“开车!”凌刻骨沉冷地命令司机,一张俊脸如布了一层寒霜般慑人。
希芫震惊地抓住凌刻骨的衣领,质问道:“告诉我,ZU说的不是真的。”
如果祖奎利亚诺说的话是真的,叫她情何以堪?她爱入骨髓的男人是她的杀父仇人。她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再次被撒了一把盐,疼得像被撕裂开一样。她好想听到凌刻骨否认,告诉她她听错了。她与他之间并没有隔着那一道血海深仇。
“真的怎样?假的又如何?你爸爸毁了我妹妹,要他拿命来抵也不过分。”凌刻骨如撒旦一样,阴冷地回答。
“你是个魔鬼!”希芫震惊地松开凌刻骨的手,颓然退回车窗旁。
这竟然是真的!
她竟然认杀父仇人做爸爸,还爱上他。
她竟然怀了仇人的孩子!
这混乱的关系让她崩溃!
她该怎么办?
爱他?
亦或是恨他?
难道蒋丽雯阴阳怪气地提醒她,如果知道当年的真相,她一定会崩溃。因为这真相如此骇人。
还记得当时,年仅六岁的她冲进爸爸房里时,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的杀手,还记得那银质面具的形状是一只狂傲的苍鹰。她好傻,竟然没把当年的杀戮与凌刻骨联系起来。十年前让世人闻风丧胆的顶尖杀手猎鹰不正是凌刻骨吗?她早该想到。也许是她私心里不愿意承认,所以把那段往事尘封起来。这真相无疑是在她与凌刻骨那脆弱的关系上投下一颗巨型炸弹,让这份爱再也找不到活路。
希芫的心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无法再重圆。
“不!”希芫突然捂着太阳穴,大声尖叫。她不要接受这个真相。
她没有爱上杀父仇人!
不!不!不!她在做梦,梦醒来一切就又回到原点。她与凌刻骨之间并没有隔着这一道血海深仇。
谁能告诉她这不是真的?谁能让她悲怆的心获得救赎?
“娃娃!”凌刻骨慌乱地握住她的肩,大声喊着希芫。她那双空洞的黑眸让他心慌。
“不要……碰我……”无法接受真相的希芫终于昏倒在凌刻骨的怀里,昏倒前那双水眸里充满死寂与绝望,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情,看不到希望。
凌刻骨痛苦地把希芫抱时怀里,抵着她的肩低语:“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没有人会信,因为猎鹰就是凌刻骨。
凌刻骨绝望地收紧双臂,感觉希芫在一点点远离自己。他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恐慌。
……
希芫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凌刻骨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她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充满担忧的凤目,用冷清的声音说道:“出去!”
“娃娃……”凌刻骨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不走我走!”希芫见凌刻骨一动不动,就掀起被子,赤着脚跳下地。她没有办法接受仇人凌刻骨。以前因为野狼爸爸害死冰儿,她一度内疚,现在她才知道,他也欠她一条人命。他们扯平了,不是吗?
凌刻骨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希芫,将她压回床上,他的脸抵在希芫的额前,冷绝地命令:“不准走!”
“我要去找野男人!凌刻骨,我再也不爱你了!”希芫踢着凌刻骨的腿,哭着大吼。
她不要再爱他,因为这份爱太痛苦。
爱他,就是背弃野狼爸爸的爱。
恨他,她又做不到。
“不准不爱!”凌刻骨霸道地封住希芫倔强的粉唇,狂野地索取着她唇内的芬芳。
他的大掌撕碎希芫的衣服,带着绝望的热情挤进希芫的身体。那没有准备好的身体干涩紧窒,在异物侵入时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在他一阵紧似一阵的索欢中,希芫陷入痛苦的深渊。
她感到好恶心,因为压着她的男人杀了野狼爸爸。
那场血腥的杀戮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的脑海里闪现,银质面具下的邪眸是那么阴冷,像魔鬼一样可怖。
“不要……宝宝……疼……”身体疼得颤粟,希芫一边推着凌刻骨,一边恶心地想吐。她忘了肚子里的宝宝,他脆弱地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运动。
“一个孽种!死掉更好!”凌刻骨不满地重重一击,无情地冷笑。
似乎被顶到子宫,腹部的疼痛在加剧,希芫仿佛看到宝宝在对她哭泣。
不!
她要保护好她的宝贝!
“你是这孽种的爸爸!不许伤害他!”希芫拼尽全身的力气,将凌刻骨推开。然后奋力逃到门口。
“想逃?”凌刻骨如撒旦一样追上希芫,冷酷地嘲笑着她的痴傻,“只要我活着,你我之间的纠缠就永远也断不掉!”
“我恨你!”希芫绝望地嚷道。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冰儿,没有野狼爸爸该多好。可是那是他们俩无法回避的事实。她要逃走,她再也不要看到他。
凌刻骨把希芫压到床上,右手不知道碰了什么开关,突然从床头探出两个带着锁链的手铐。他将希芫的双手锁进手铐里,残忍地冷笑:“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开!”
“恶魔!我一定会逃掉!”希芫扭动着身体,随着她的挣扎,连着手铐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手铐磨痛希芫的手腕,让她疼得咬牙。
凌刻骨竟然这样对她!他把她当成囚犯吗?
凌刻骨突然把手放到希芫那鼓起来的腹部,充满妒恨地说道:“你想去找谁?祖奎利亚诺?他是这孽种的爸爸?”
“我的野男人太多,祖奎利亚诺只是其中一……”
没等希芫说完,凌刻骨已经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他想也没想就朝希芫苍白清瘦的小脸落下狠辣的一掌。
“有本事你把我杀了!”希芫像只愤怒的小兽一样,狂乱地挣扎着,“反正你杀的人已经数不清,不怕多我一个!”
当年凌刻骨为什么不把她一起杀了?如果那样,她就不必因为爱上他而痛苦。
她背弃了野狼爸爸的爱,怀上了杀父仇人的孩子。
“你不值得我动手!”凌刻骨丢下她起身离开,那背影看起来那么僵硬。
他的离去,让这奢华的卧室变得空荡荡,冷寂的空气中只听到铁链清脆的声响。
希芫直到没有力气再挣扎,才无助地瘫在床上,她咬着下唇,伤心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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