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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旧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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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这话犹如如雷贯耳,在赵静脑中炸出一个火花,她惊得竟擎不住手里的酒杯。

雅竹也勉强克制“我儿,宫中还有许多男子,任你挑选。”

“是这样啊。”月栖梧故意拉长了语调,得意的看着赵静惊慌的神色“那好吧。”

这个宴会,赵静和雅竹再也无心待了下去了,赵静远远的看着一脸得色的月栖梧,越发想不透,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音被人搀扶回座,他刚才在皇帝凤后面前,被人谈论他的婚事,自己也有些窘迫,只静静的坐在一边沉思,云氏连忙劝慰。

月栖梧坐在高台上,看到此番情形,突然从凤后的凤椅上跳了下来,端着酒杯蹦蹦跳跳的来到云氏面前。

她对云氏微微一笑,笑问道“您是静姨的正君吗?”

云氏颔首称是。

“那么王君,栖梧敬你一杯可好?”

云氏受宠若惊,连呼不敢。一旁的随从早已麻利的为他准备好了酒具。

赵静眯着眼,看她要玩什么花样。

栖梧端着酒壶,笑道,我为王君斟酒。

云氏哪敢让当今太女为他斟酒,早已惊慌的站了起来。口里连呼“不敢不敢”

栖梧拿起酒壶,冲赵静笑了笑,酒壶好巧不巧的没拿稳,一壶酒全泼在了琢珂身上。

琢珂惊得往后退了几步,才晃过神来,双脸羞恼的通红,早有宫侍在一旁喝道“真是大胆,竟敢御前失仪。”

琢珂强忍住眼泪,连忙跪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雅竹的眉头淡淡的皱了起来,他对赵静一笑“王君不必如此,朕在上方看的分明,都是栖梧的错,王爷还是赶快带王君回去换身衣裳吧。”

赵静淡淡一笑,起身告辞。

只剩栖梧还站在那里,拿着酒壶,怯生生的问文氏“父君,我做错什么了吗?”

文氏一脸慈爱的搂住栖梧,“没有啊,怎么会呢。”

凤栖梧又扯了扯雅竹的袖子,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雅竹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袖子,平稳的对下面的朝臣说“众臣不必惊慌,咱们继续。”

凤栖梧看见雅竹这个模样,脸上浮起的一丝戾气。




、罗敷年几何

宫廷的宴会名目多的不胜烦数。

云氏常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宴会当中。有时还有主人邀请司音一起前往,可是司音身体实在不便,这让云氏十分的苦恼。

赵静笑了笑,“你只管去,司音那里,他要是身子不便随意找个理由推脱了就是,不必为这些宴会多费心神。

话虽这样说,可是凤后举办的宴会可不能不去,所以,当云氏接到凤后的懿旨时,愁眉不展。这几日,赵静忙碌于赵家在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产业,连皇宫也少去,实在是无心关照云氏。

云氏把这告诉了司音,没想到司音却是兴致勃勃,去皇宫是去见太女殿下吗?”

司音怎么对太女殿下的事这么上心?琢珂吓了一跳,连忙小心翼翼问道“司音,你该不是对太女殿下有?”

司音何其聪慧,立马就明白了云氏的意思,红着脸道“父亲乱说什么呢,我只是见到太女殿下觉得特别亲近罢了,何曾有别的想法。”

云氏这才放下心来,“没这种想法就好,若是你真进了宫,以后想见都难呢。”

司音又羞又恼,云氏看他这样,也不再打趣他,说道“你先收拾收拾,我去跟玄大人说,让她给我们准备好进宫的马车。”

赵静这几日一直觉得心神恍惚,自从那日宫宴结束后,她有好几次都梦到了扶桑之死。每每从梦中醒来,都惊得一身冷汗。她看到云氏熟睡的憨颜,只能嗔怪自己多疑多虑,可是,多日来的梦境一直困扰着她,她只能多做些事来让自己心静。

可是无论做很么,她都不能专心,要么就是想到扶桑的死,要么就是想起栖梧那日对她说的“我记得王爷这次带了王君和大公子来,可别让他久等”那日,她把玩着柳条,只是漫不经心的提醒,却让她无端心里发寒。赵静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月栖梧的敌意。

终究是自己对不起她们父女,她若心里有些怨愤,也是正常的吧。

赵静仰起头,淡淡的想。

“王爷,王爷,公里来人了,请您立即入宫一趟。”一个随从接到通报,匆匆的过来禀报。

赵静有些讶然,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多问,立即入宫。

宫里凤君的寝殿,雅竹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面前的御医。“给我治好郡主,若是你们治不好,那就一起陪葬。”

月栖梧站在一旁,脸上一脸波澜不惊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司音,可眼神里有着一丝笑意。

云氏守在床边,紧紧抓住司音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旁边,还有一身湿漉漉的玄心。

碧流在一边看得有些心痛,走到玄心旁边“这里有太医呢,你也不用太着急,先把湿衣服换了吧,若是你也病了,还有谁可以守卫郡主呢。”

玄心嘴唇冻得发白,却倔强的说“以前都是我没守卫好,才害得朱瑾君上这么去了,若是现在连郡主也有什么好歹,我实在无颜面对王爷。”

碧流拿出帕子,擦了擦玄心身上的水迹“可是若不是你赶到的及时,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功臣才对。”

玄心面对碧流勉强扯了扯嘴角,“碧流,你不用劝了,不看到郡主醒来我是不会离开的。”

说话间,有个宫侍急急忙忙赶来,捧着干净柔软的衣服,要为司音更衣。围在一起的众人不好多待,纷纷出去,只有云氏不肯离去,凤君看了看雅竹的脸色,默许了琢珂的行为。

碧流看见舒了一口气,扯了扯玄心的袖子“郡主更衣你也要回避不是,先换件干净衣服再回来照看郡主,可好?”

玄心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去了。

碧流复又返身去找雅竹,这一看,可把他惊的非同小可,雅竹一出屋子,脸上白的毫无血色。

他扶着碧流的手,眼里满是哀求“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碧流连忙扶住将要瘫软在地的雅竹,连声劝慰“没事的,皇上,您别急,没事的。”

雅竹面如死灰“在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定会以为是我做的。”

碧流自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皇上您放心,王爷她不会这么想的,您要相信王爷才是。”

“他父亲殁在宫里了,他现在不明不白的落了水,就算静儿相信不是我做的,恐怕也再也不愿来见我了。”雅竹脸上满是惊慌“怎么会突然落了水呢?”

正在众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东阳王到。”

赵静在进宫的路上已经断断续续的听了宫侍说了事情的始末,刚进宫便看到雅竹一副可怜的模样,心下顿时软了三分,她过去拍拍雅竹的肩膀,“你别急,我去看看。”

雅竹让赵静这话一说,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本以为这次赵静一定会对他大发雷霆,责怪他照顾不周,说不定还会疑心是他懂得手脚,心里慌乱的不得了。赵静何尝不明白雅竹的想法,可是这等虽然在宫里发生了这等意外,可是并不是雅竹的错处,他又素来多疑多虑的性子,不好生劝慰,只怕又胡乱瞎想。

赵静走进内殿,司音已经换好衣服了,徐正正在为他把脉。

赵静自然认得徐正,连忙问“徐太医,小儿如何?”

那徐正微微眯起了眼,“王爷,唉,郡主他生来身体就寒气甚重你是知道的,这次落水,寒气侵入肺腑,郡主现在还是在发着高烧,虽然抢救的及时,已无性命之忧,可是,怕是以后再也不能行走了。”

赵静闻言心中猛地剧痛,连身体都有些支撑不住,一旁的云氏听了连忙扯住徐正的衣服“怎么,怎么会?太医,司音他身体一直很健康的,还是有办法的是不是?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徐正看着琢珂殷切的眼神,有些不忍的摇了摇头“对不起王君,但是小人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琢珂又膝行到赵静脚下,扯着赵静的衣摆“王爷,咱们回东阳去,咱们回东阳找医师来为司音整治,司音他才十一啊,他今后还有这么多的路要走,怎么会,怎么会就不能行走了呢?”

赵静强忍悲痛,扶起琢珂,对徐正说道“还是烦请太医先开些方子退烧吧,行走的事容后再议。”

徐正尴尬的挠了挠头“都怪在下医术不精。”

赵静扶住琢珂“是赵某没有照看好的缘故,与太医无关。”

突然,赵静感觉到袖子被琢珂拉了一下,低下头,发现琢珂一脸焦急之色,好似有什么话要与她讲似的。

徐正自然留意到了,低着头,出去给司音开药方去了。

“怎么了?”赵静低头问。

琢珂泪眼涟涟,颤抖着说道“王爷,是太女,是太女把司音推下去的。”

“你说什么?”赵静依旧微笑,仿若没有听懂琢珂说的话。

琢珂鼓起勇气,扯住赵静的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王爷,是我亲眼所见,是太女殿下把郡主推下池塘的。方才皇上在,所以臣侍不敢说,但的的确确是太女把郡主推下去的。”

赵静依旧微笑,轻柔的抚了抚琢珂的额头“夫君是照顾司音太久有些劳累了,还是赶快去睡一觉吧,不要再说些胡话了。”

琢珂僵住,他扯住赵静的衣服“王爷你难道不信我吗?我可以对天发誓没有半句虚言。王爷,难道你忍心看着司音受苦,不为他做主吗。”

赵静收敛起笑容,“你还是先去睡一觉吧,此事不要再提了。”

“王爷。”

赵静逃似的离开了宫殿,却不料撞上迎面而来的雅竹。

雅竹颇不自在的笑了笑,“刚才王君所说的事,我都听见了。”

两人都顿了顿,雅竹复又开口说“你不相信王君的话?”

赵静直起身“不是。”

“那你……”

“我不知道怎么办。”赵静直视雅竹,“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若是栖梧这些年来对我有怨恨,冲着我来就是,这不关司音的事。一想到司音以后都不能再站起身来,我真的好慌乱。”

雅竹低下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平时宠她太过,没有好好教导她。”

赵静摇摇头,“这也不关你的事,你也别自责太过,我在东阳就听人说过,当今太女文武双全,三岁写字五岁作诗,七岁就可出口成章。我知道你平日里对她教导也十分用心,不然朝臣们也不会说她有帝王之相。可是你的苦楚,太凤君也对我说了,你且放心,这事上我也不会难为你。”

“但是,我怕栖梧她对皇位太过执着了。”雅竹有些忧心“若是司音坠水一事真是她所为,我也绝不会包庇她。”

赵静摇摇头,“此事还待商议,虽然我相信琢珂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但他一时看错了也有的。”

雅竹点点头。

但是,若是真是栖梧推司音下水,两人意外的都没说。

赵静笑笑岔开话题“碧流去照顾玄心去了?”

雅竹有些失落的笑笑“是啊,也不知道他们俩何时能修成正果呢。碧流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可是他的心意,我又怎么瞧不出来。”

赵静看了看天,叹道“玄心又何尝不是等了这么些年。”

雅竹笑笑,跟着赵静一起看向无边无际的天空“是啊,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在一起呢?”




、二十尚不足

在琢珂的精心照料下,司音的病情终于有了起色。

期间雅竹也来探望了好几回,每次都面有忧色。

司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扯着赵静的衣袖,可怜的说道“父亲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和太女殿下无关,还望母亲不要为此事烦恼。”

赵静拍拍他的手,没有多言。

这次,雅竹想往常一样来探望司音,赵静看他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心中不经一动。

送雅竹出门时,赵静特意把雅竹拦了下来,“我看你最近忧心忡忡的,你不用为司音的事忧心至此,我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

雅竹的笑容愈发苍白,“也不单是为了这个。”

“怎么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赵静问。

雅竹似有些难以启齿“你,你给我的军符,丢,丢了。”

“丢了?”赵静有些惊讶。

雅竹点点头“已近好些天了,还是没有找到。”雅竹看着仍在苦苦思索的赵静,笑道“你不用为此事担心,我自会处理的。”

赵静一脸郑重“军符丢失不是什么小事,你可要尽快找到。”

“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也只能等到她有下一步动作时再做打算了。”

赵静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二人都为想到着变化来得如此快,如此迅猛。

“王爷,皇上有旨,宣您入宫。”

赵静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换了朝服,准备进宫。走前,她特地去探望了一眼还在吃药的司音以及忙碌的云氏,微微一笑“等我回来。”

天气晴好,阳光明媚,也没有一丝不妥。

赵静跟随着引路的宫侍,一路走到了正殿,这才品位出不对劲来,刚想转身,但是以来不及了,十几把明晃晃的剑对着她,抬头,竟然看到月栖梧站在最高处,一脸得意的看着她,她稚嫩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东阳王赵静,居然胆敢携带兵械入宫,意图不轨,妄图谋害圣上,来人,给我把她受压的南岛上,永生□。”

赵静一脸淡然的望着她“为何?”

月栖梧笑的璀璨,“你根本不该到京城里来,你有那么多男人,乖乖的待在东阳多好,而我只有母皇,自从你来了,母皇的心思就围着你转,连对那什么司音也格外的上心,我讨厌你们,你想从我身边抢走他,我绝对不许,不许!”

赵静喟然长叹,不再说话。

南岛是在凤栖国的最南边,也算不上是什么贫瘠之地,收押人什么,还是头一回。南岛的四面都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人在岛上,若是没有船,极难出去。

赵静就这样,还未来得及嘱咐一声,被人从千里之外带到了此地,一路看押她的两个人碍于赵家以往的名声,对赵静也不似一般的犯人一样凶神恶煞,反而随和了许多。两人把赵静带往南岛之后,便要告辞。

“怎么,你们不来监视我。”赵静奇道。

这王二和张四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望了一眼,讪讪的说道“太女说,让我们把您带到南岛上就走,守住苏安码头就行,只要没有船只往来,您就出不去,这南岛上什么都没有,您活不过去几天的,就让您死在着南岛之上,一辈子无人知晓。”

赵静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王二李四有些慌了,“王爷你别这样,我们知道您收了委屈,请您务必忍耐……”

赵静一把握住王二李四的手,“两位姐姐,我走的匆忙,有许多事都为来得及交代,不知两位姐姐可否帮忙穿一些话给我夫云氏?”

王二李四有些怆然,赵家在她们心中一直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此次接到这种任务,心中也有些难受,忙说道“王爷只管说,若是我们姐妹俩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赵静笑笑“请麻烦你们到东阳,若是没有见到我夫云氏,请把话传给顾氏,让他们把赵家的产业都卖了,遣散下人夫侍,此次爵位定然不保,为免得让人抓住什么小题大做或是故意栽赃陷害,还是把王府烧了吧,还有,请他们务必照顾好小儿,随意找个可靠的乡户人家嫁了吧。”

赵静仰起头,轻笑了一声“若是有可能,我希望姐姐能多带点当今圣上的消息给我听。”

王二李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说好说。”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去了。

赵静笑笑,她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她看着远方简易的木棚,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她意外的发现南岛上种满桃树,正是桃子成熟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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