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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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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敏感关系。

骆尘鸢勉强笑笑,神色凌然的向宫明书房走去。

看到那个忙碌的身影,心中忐忑之极,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杵在书桌旁边,看着那冷艳而专注的面孔,之前想好的词句,忽然间都被格式化掉,一片空白的就那么看着他。

“你是来替宫瑞求情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幽瞳抬也未抬,口气冷漠如冰。

骆尘鸢默然,“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宫瑞他……”

“你来错地方了。你关心的人不在。”冷冷的几句话间,云淡风轻的批完一个文件,丢到一边,取过书童手里的新折子,再次落笔。漠然的就像不当她存在一般。

骆尘鸢咬了咬唇,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他不会是奸细,昨晚他和我一起喝酒的。”

落下的笔微微一顿,点到宣纸上的墨,如烟一般泅开来,淡笑一声,“我知道。他是我弟弟,我比你更了解他。另外,也请注意公主的身份。”

公主的身份……骆尘鸢一怔,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是在警告她要自重么?

“多谢。”冷冷一笑,“既然如此,若这件事情有什么进展了,还望王爷及时通知我。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宫瑞不可能的。”

瞳眸中滑过一丝怒色和暴戾,眯着的冷眸如一直暴风雨前的豹子,犀利的看着她,压着心中的酸怒,冷冷道,“如果公主想维护他,本王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本王不得不提醒你,这次计划在前线肉搏的人多半是公主的人,倘若你执意不愿追究,后果你自己承担?骆尘鸢,你不要忘记你现在的身份,这件事情,你先顾好自己再说!”

骆尘鸢一听窝火了,“你什么意思?”

宫明不冷不淡的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拂袖而走。

骆尘鸢那个气啊,“是我错又怎么了?我哪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啊,瞧这臭态度,就不能好好坐下来想想对策……”想想更憋屈,她哪有不在乎前线那些人的性命?只是也不想宫瑞受到牵连罢了。

腹诽了半天,骆尘鸢转过身来打量了下宫明的书房,文房四宝,博古架,厚厚的一堆文件,奏折,书架一应俱全,如果要从这么厚的一堆奏折中翻出那封密折子,再在短时间内偷出来,绝对不时件简单的事情。而最熟悉书房的人,除了宫明之外,就只有宫瑞,和他们两人的贴身侍婢。

宫瑞是不可能偷密折的,倘若他想背叛宫明,随时吐出一个秘密来都够折腾人的,而且他若想看你密折,也用不着偷。倘若说是那侍婢们偷的,但依着漓园的规矩,像她们这种贴身侍婢,多半无亲无故,很少会出园子,背叛宫明的更是罕见。

骆尘鸢想来想去,也无头绪,只能满脸愁云的从书房中出来,找宫瑞或者满园的管家问一问。

刚出了宫明的院子,就见钟书和年老向这边走,看见她便向这边快步走几步,“公主,王爷怎么说?”

“没说什么。”骆尘鸢虽然心里有火,但无奈更甚,“我还没同他说几句,他就出去了。”

“唉……这件事情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把公主搅合进来。”钟书蹙眉深叹。

“现在说这个也晚了。公主现在……”年老有些为难的看着骆尘鸢,“我们刚才问过,他们说公主恐怕也有怀疑……”

“我?!”骆尘鸢被镇住了,墨眼怒圆,“怎么可能?!”怪不得宫明刚才会那么说话,倘若不是她拉着宫瑞给骆伯接风喝酒,也许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可是……

骆尘鸢憋闷死了,“那现在怎么办?我怎么可能会是奸细,拜托啊……”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钟书两个人忙上前安慰,“这是底下人的风言风语,秦王爷倒还没说什么。公主莫急,我们二人已经替公主想好对策了,公主不要动怒。”

骆尘鸢吸口气,压了压火,“什么对策?”

“公主往后搬进亲王爷内院,除我二人之外,不要再涉足外院,这样也好表我们对此次合作的重视和忠心。”年老正色道。

骆尘鸢看着年老,呆了两秒钟之后,忽然就有种想扯他白髯胡子的冲动,忍了忍,还是切齿道,“这算是什么对策啊……”简直,简直……她有种想扁人的冲动,就因为这件事情,她就要牺牲自己,搬进内院,以身相许,换自个清白?!内院啊,满园就一个内院,那就是宫明的寝房,搬入内院,不就等于……

骆尘鸢想不下去了,“不行,我不同意。”坚决的,不容置疑的。

“公主以大局为重啊!”年老神色庄重的高呼一声,钟书附和之,二人就跟之前说好了似的,一起跪拜在地上,仿佛骆尘鸢不同意,他们就学比干血溅当场的气势。

骆尘鸢被震住了,赶忙一把拉着年老,一把拖着钟书,急道,“你们先起来说话,这件事情实在……”

于是,剧情又狗血了,年老和钟书皆异口同声道,“公主要以大局为重啊!公主若是不答应此事,我们便长跪不起。”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骆尘鸢现在算是充分理解高位者的无奈和悲剧了,沮丧这个脸,“我考虑考虑行了吧?你们先起来说话。”

年老两人见她松动,对视一眼,也不再坚持,站起身来,“若是如此,我们便同青护卫说一下。”

骆尘鸢小脸一抽,阴着个目光,“你们先忙自己的去吧,这件事情我想好,就去说行不行?这样显得比较郑重认真些。”

年老眉头一皱,“这……”

“就让公主去说吧,毕竟是内院的事情。”钟书道。

年老瞥了骆尘鸢一眼,唯恐她又玩猫腻,正色道,“公主去说,老奴就先去替公主安排好其他的事情。”这夫妻之间,吵吵合合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可不想仔纵容骆尘鸢与宫明一直不合下去。虽然碍着许多沟沟壑壑,但他们没彻底断绝关系之前,他还是有义务这么做的。

骆尘鸢气结的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

她是愿意了,不过看宫明刚才那态度,恐怕人家会一百个不乐意。到时候这帐可就不能算在她头上了。

和年老二人分开之后,骆尘鸢悻悻回了自己院子,宫瑞的事情一闹,她也不好再去看骆伯,正收拾着东西,打算在自己小院窝几天消消风声后,再出来活动。

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坐热板凳,就看见十几个侍婢在漓园的执事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到这边过来了。

骆尘鸢被吓了一跳,看着那带头执事,忍不住怒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王爷真怀疑到我身上来?”

那执事被喝的一愣,忙解释道,“公主殿下误会了,王爷让奴才们请公主去书房,奴才门顺便应承了年军师的命令,将公主的物什移到内院去。”

“你们是不是应该应该等我和王爷都同意了,再这么做?”骆尘鸢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更没想到年老会这么快安排人过来。

执事也莫名,只是呆呆的重复,“王爷让奴才们请公主去书房商讨。还望公主息怒。”

骆尘鸢无法跟这些人沟通,阴着小脸,起身便向书房走去。

“王爷,您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一进门,骆尘鸢就满脸不善。

看见那满身戾气,一脸幽怨的模样,宫明只是微抬俊眼,懒懒的眯了眯,不问反答,“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第一百八十四章 桃花宴

骆尘鸢被他一句话堵的满脸通红,咬着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气呼呼的杵在一边。

“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也通知给钟书和年老等人。”青松这时候走进来,神色郑重的对宫明道。

宫明点点头,微转幽瞳,转过脸来看着骆尘鸢,淡淡一笑,“本王要去赴宴,不知道公主赏不赏脸?”

骆尘鸢紧闭着唇,警惕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去?”

青松道,“矿山一事泄露,倘若咱们在重新调整,恐怕会惹来怀疑,王爷既定今晚上动手,因为要拖着一些人,所以王爷这次要以漓园少主的身份,高调赴宴。”

“什么?”骆尘鸢不可思议的看着青松,又转头又看向宫明,只见那妖冶的俊脸上带着难测的微笑,看不出来是怎样的一个心思,只觉得那笑容让人全身不舒服,“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似乎赏不赏脸由不得我说了算吧?”

轻勾唇角,淡淡一笑,“公主果然比从前聪慧许多。”

“可是我很想知道,我的作用在哪里?”

“张彦章。”没必要掩饰,没必要多说什么,带她去的意图只有这一个。

骆尘鸢怔住,缨红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苍白而无奈的轻笑,心底亦是油然而生出一丝酸苦的滋味。

“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可以选择不去么?”阿四和她之间的关系实在让她难以舍下心来去跟他做对。但为今处在这种情况下,实在令她为难之极。

看着她为难的模样,宫明眸子微暗,依旧冷冰的语气,却没有犹疑,“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但于公于私,我不得不惜公主的名义来钓他上钩。”

“我去。”骆尘鸢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既然无法选择,还不如去面对。

市井花巷一片热闹,与隔街的冷寂萧条,俨然似人间两重天地。铁矿山一事,让原本热闹安乐的晨城变得如死城一般冷寂和黑暗,深刻笼罩在某种不安的气氛之中,马车轱辘碾压在干净整齐的青石大街上,入耳的是碾碎人梦境一般巨响。

纵然是白天,骆尘鸢也忍不住裹了裹衣衫,落下窗帘,不再往外面看去。

“张彦章出身贫寒,竟也如此糟蹋百姓,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有意无意的,那冰冷的声音划破刺耳的车辙声,响在耳边。

骆尘鸢脸色沉了一沉,冷眼看他,“倘若他当初进京,你不百般阻拦,仗势欺人,他也绝对不会是今天这种姿态,兴许还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宫明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我不时仗势欺人,只不过不想引狼入室罢了。况且官宦之场,也不是是一个任意可以欺压人的地方。”只是他也张彦章之间,似乎永远都横亘着一个无法逾越的人,注定这一辈子只能做敌人。

骆尘鸢说不过他那张毒嘴,愤愤的做回自己的地方。

宫明看他这般,淡笑一声,忽然微倾前身将一个笼着白纱的沿帽戴在她头上,在骆尘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又将垂下的纱幔轻扣到她耳后,微凉的食指错过她细腻的面颊,忍不住顿了一下。

“你干什么?!”骆尘鸢羞急的忙把他的手打开,接过耳扣,转过身去,红脸骂道,“我自己会弄,不劳王爷大驾。”

宫明收回带着余香的手指,微勾唇角,不咸不淡道,“原来你自己会弄啊,低估你了,抱歉。”

骆尘鸢小脸狠狠一抽,身子随着突然停下的马车向前冲去,眼看的就要跌上一跤,忽然衣襟被人轻扯了一下,跟着那股力道,她人反跌向一个柔软而淡香的怀抱。

骆尘鸢忙去挣脱,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那臂弯搂的就越紧,气急道,“王爷请自重!”

“还请公主自重,倘若你不想被太子的人今天带走的话。”微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欢快,“公主莫忘了,今天你可是以漓家少主姬妾的身份。哪有姬妾不随侍主人的?”

骆尘鸢窝火,恼道,“那我也没有见过需要这么亲密的姬妾!”早知道会这样,及不答应他以姬妾的身份来了!这个霸道无耻的混蛋。

“本少主与爱姬伉俪情深,谁能奈何?”说着俊眼微眯,带着那张让人难以提防的俊脸向骆尘鸢看来,尽在尺寸的绝艳妖容,让骆尘鸢在关键时刻大脑充血,呼吸停滞。

于是被人华丽丽揩了一个香吻之后,才迷离未定的坐回自己软塌上,藏在胸口的心跳几乎快要蹦出胸腔来。

是怒是羞,骆尘鸢被这一连三的突击乱了手脚,只是杏眼怒睁,愤愤的看着他。

宫明邪邪一笑,心情忽觉得分外爽朗,一扫往日的乌云和压抑,灿烂烂的道,“爱姬不用用这么动人的目光感谢我,这不过是一个宴会之前的热身罢了。”语毕不等车厢内的小宇宙爆发,优雅的将一个纯金而精致的面具扣在脸上,施然如风一般的下了车。

骆尘鸢看着那得意而沉稳的背影,切齿,握拳,果然是个不要脸的混蛋,连出门都得用面具遮上。

恼归恼,气归气,她还是得赶紧下车追随那个英挺的让她想暴力的背影。一下车,骆尘鸢忍不住为眼前的排场呆住,一袭红色的锦缎从晨城第一酒楼里铺设出来,酒楼灯火通明,两个模样俊美如仙的优雅美女,带着招牌似的笑容,招呼着今日往来的贵族客人们。

进了酒楼,骆尘鸢才知道这家店恐怕是专门为贵族提供的娱乐场所,宽阔的可以容纳百人的大堂,雕花覆云的四个顶天柱子,两边华丽几榻齐整,美味佳肴,点心美酒无不陈列其上。令人更加有些受不了的是,来往穿行的侍婢,无不是俊俏的少女,齐齐身着烟笼曼妙的云纱裙,隐隐透着白皙莹润的美肌肤。

一眼望去,宛若置身天庭一般,看着那来往穿梭的,酥胸半露的少女们,骆尘鸢忍不住脸颊通红,只恨自己不是男人,要不然,真是……

下意识的往身边的人去瞄,虽然那面具遮了他一半脸,但半露出外的薄唇和完美如刀削的鼻梁,依旧带着惑人的魅力,骆尘鸢瞧见已经有不少美少女故意从他身边走过,无一不是面色桃花,含羞顾盼的姿态。

而面对在眼前这些盛放的朵朵花蕾,一向好色至极的魔头竟然出乎意料的绝缘了!幽瞳之中依旧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淡定的等着侍从拨开烂漫的丛丛桃花,径直走到一个靠近首位,却灯光有些昏暗的地方坐定。



第一百八十五章 暴风雨的前夕

然而自从他踏进酒楼之后,即便是坐在不起眼的位置,依旧能将全场的目光紧紧吸引过来。骆尘鸢这一行人,除了宫明是带着金色面罩之外,其余人皆用白纱眼脸,似乎早就对这种被当成焦点的事情司空见惯。

由于骆尘鸢在衣着服饰上和别的侍婢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她脸上的纱幔扣儿是一颗晶莹极贵得红珍珠,万丈云间一点红,让她那原本就灵动之极的瞳眸就愈加显得妖娆。

各人坐定之后,骆尘鸢再向舞池看去时,已见许多人移开这边的目光,看向门外之处。

骆尘鸢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宫明,藏在金色面具下的眸子看不出丝毫变化,甚至连头也不抬的,淡淡酌着面前的清茶。淡然如风的态度,让离他不少的少女不舍移目。

骆尘鸢忍不住鄙夷一哼,嘀咕了一句:“浅薄。”闷闷的转过头,随着众人的目光向门外看去。

宫明微微转了转眸,只见她挺着身子,押着脖子往外瞅,不屑冷哼,“浅薄。”

骆尘鸢脊背冷不丁的一僵,阴着脸回过头来,紧抿着嘴巴,憋着口气,记下了。

这时候门外一震哄乱,只见原本在席榻上坐着的几个锦衣贵族满脸谄笑的从席榻上站起,带着恭维的表情看向里面走着的人,无一不客气的将“张大人”挂在嘴边。

骆尘鸢心知这一次一定会见到张彦章,但看到这种排场后,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只见张彦章一袭华贵之极的青袍,脚踏云锦乌靴,步履散淡的从外面走进来,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因为养尊处优而变得更加莹润而精致,让人无法同数月前被生养在大山之下的乡下青年相提并论。

骆尘鸢看着众星捧月的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轻叹一声,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敢想象阿四会有今天这种作为,而且这种成绩令她极度无奈。

只见张彦章无视周围那些谄笑逢迎的人,神色冷然的扫视整个大堂,飞鬓的剑眉微拧,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他游离的目光骤然一收,定定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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