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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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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呢!哈哈……不过这里不是你能笑傲的地方。”
他忽然笑容一收,脚步倏然顿住,骆尘鸢反应没有他及时,再加上对话也会分神,就冷不丁的向前冲了过去。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一群个个身穿华贵官服的人群之中。这还不算,由于她没能很好的克制住自己落地前的冲力,竟然将两个抬轿子的轿夫给撞到一边上去,幸好轿子没有被突然的意外给翻过去,但是轿子里的人估计也被撞的不轻。
骆尘鸢登时被吓的呆住,下意识的脱口冲轿子里的人忙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中箭养伤记
一句话没说完眼前就闪过一个迅疾如风的身影,没等她瞧清楚只听耳边一声低吼,“快走!”继而身子一轻,被人连拽带脱的跃上最近的一个房梁。
然而为时已晚,骆尘鸢只听身后的军队打乱,所有人都从震惊中清醒出来,喊出的话只有两句,一句是大嚷着问轿子里的官员有没有碰到,第二句便是拉弓放箭,将刺客格杀勿论!
骆尘鸢大惊失色,即便是身边有个大叔级的高手,但是要躲过乱箭顺利的条形屋脊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骆尘鸢似乎听到了人群嘈杂声中一句熟悉又陌生的大喝。
因为这句大喝,让那些拉满弓弦的弓箭手下意识的收了一下弓,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她和身边的人同时跃下了房梁,闪到隔壁的一个院落之中。
“阿鸢!”是她,是她的声音!张彦章被突然其来的失重险些跌撞出轿子外,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后,忽然听到静寂的周遭响起那个清脆而悦耳的声音。
对他来说那宛若天籁的声音像一个永远都无法摆脱的绳索一般,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够将他从混沌之中唤醒,绝对是她!张彦章拼命的冲出轿帘,然而当耳畔响起护卫大声叫喊着要放箭时,他想也没想就立即叫“住手”,可惜……
张彦章拳头紧握着看那个消失掉两个背影的屋脊,清秀之极的俊脸上寒霜一般,冷喝,“小叫花子要抓活得,其他人统统给我杀无赦!”
“是!”铁骑护卫迅速的召集人手向那两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落地之后骆尘鸢松了一口气,不过依旧有点疑惑,捅了捅身边的功夫极好的大叔,嘟囔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啊?是不是我出现幻听了?”
“咳……不是……我似乎也……”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有点接不上来气。
骆尘鸢不由好奇的回头看。
这一看呆住了,只见对方脏污的面孔苍白如纸,右肩深嵌入一支白羽箭,脊背之处已被鲜血染红一片。
“别再愣了……咳咳……我受伤了,你快走,对方马上就会追来了!”那人咬着牙关,忍痛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不不!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骆尘鸢急忙将他扶住,然而侧耳细听之时,已觉得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同时听到有人说着,“四下看看,不能放走一个!”
骆尘鸢深吸一口气,本想带着他跃墙而走,但看现在的情形已经不是太可能,空院子虽然没有人住,但可悲的是每一个门扉都紧紧锁着,短时间内撬开,再进去藏好显然已经不太可能。
目光无意之中扫到院子一角落有一个大水缸,缸里荷叶田田,一个含苞欲放的荷花花骨朵傲然挺立枝头,
骆尘鸢咬了咬牙关,从身上撕下一块衣襟小心的将男人的箭伤简单包扎好。
似乎知道她的意图,男人喘着粗气苦笑,“你要掌握时机,否则我可……吃……不消。”
“我知道。”骆尘鸢咬着牙关定定看着那个还忍着痛同他谈笑风生的男人,“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哪怕是拿我的命去换你一命!”
男人一怔,苦笑着摇摇头,倒抽着凉气阖上了眼。
骆尘鸢踩着一旁的台阶,小心的将男人轻轻放入水缸,而后将准备好的芦苇塞入他的嘴巴中。等到将一切都准备好后,脚步声已经到门外。
骆尘鸢转身拿起身边一个竹片编成的斗篷扣在自己身后,继而以最快的速度跳上房檐,向外面跑去。
果然她一出去就立即吸引了推门进到院子中的卫兵,只听他们一句抓活得,骆尘鸢就迅速移开步子,将他们尽量分散开来,向不远处一个偏僻的树林中引去。
她知道铁矿山附近有一个挺大的冷杉林,骆尘鸢这一身泥污脏兮兮的模样,正好和冷杉林此刻落叶时候相衬。
终于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追兵引开,等到骆尘鸢再次折回小院子时,已经在一个时辰之后,她焦急的将男人从水缸里拖出来,试了试呼吸,轻浅似羽毛一般,虽然伤口被她包裹住,但浸了污水之后,再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但此时已经不再容他想太多,她几乎双腿发软的将男人弄到柴房之中,先取来干净的水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再又酒精擦遍,敷上疮药和一些止血药草。
可惜毕竟被泡在水里那么久,虽然没有仓促拔箭,但失血量也特别多。现代急救的法子骆尘鸢能用的就全用上了,唯恐万一,她又去抓了几分药性比较重的退烧药给他服下,整整折腾了一夜,骆尘鸢才勉强依偎在床头打了一个小盹,等她醒来的时候,男人依旧还在昏睡着。
骆尘鸢忙测了测他的体温,万幸的是竟然没有发烧,不禁对眼前这位大神级大叔竖起大拇指,这练武人的身体就是比一般人结实啊,身体被戳了一个洞,不仅仅能够活着熬过来,而且一夜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发了会烧。
骆尘鸢赶紧将剩下的药给她煎好,等端着汤药回来的时候后,大叔已经醒了,自个趴在床头,歪着脑袋正嘟囔着什么。
别说打扮干净后的他,模样倒是不丑,只是四四方方的国字面孔,看上去的确有让人肃穆起敬的心境。
听见脚步声,大叔转过头,不悦的看着端着汤药的骆尘鸢,“臭丫头,你怎么还没把我背上的箭给拔掉?带着这箭羽,你觉得很好玩吗?”
骆尘鸢翻了个白眼,“我这是为你好行不行?我贸然拔箭,你要是失血死了怎么办?”
“小丫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赶紧过来给我拔掉,否则给他们看见了,定要笑话死我的!”大叔气闷无比道。
“要拔你自己拔,我胆儿小,干不了!”骆尘鸢小嘴巴一撅,不依道,但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哎,你说他们,你难道还有伙伴们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错遇旧人
“嗯。”大叔闷哼一声,听口气像是极为不悦。
骆尘鸢戳了戳他的胳膊,“你现在先回答我两问题,第一,你叫什么名字,第二你那些伙伴们在哪里?”
男人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瞥着她这副小模样道,“名字你就不用问了,还是叫大叔就行。至于那些人,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先过来把箭给我拔了,然后咱们趁城门还没关,赶紧先出晨城。”
骆尘鸢托着两腮颇有耐心的看着他,“大叔,城门早就关了,今天似乎为了全城逮捕咱俩,城门都没开。您以为您只昏迷了一时半刻啊?您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再说了,这箭我确实不敢贸然去拔,现在只有两条路摆在大叔您老人家面前,第一呢,我出去找个大夫过来替你拔箭,包扎伤口,第二呢,大叔您告诉我您那些伙伴在哪里,我去找大叔的伙伴,让你那些朋友们替你拔掉,好死赖活的也都沾不着我!”
“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就那么啰嗦的呢?”钟书气得快要把铜铃一般大的眼珠子瞪出来,恶狠狠道,“你这小朋友,不是想把官兵招来就是想把土匪窝子给招来,我警告你,你赶紧给大叔把箭拔了,所有的后果我自己承担,我……咳咳……”好容易恢复一点真气,被骆尘鸢一气两步气的给散了大半,剩下的下半句话都给咳嗦淹没了。
骆尘鸢秀眉蹙了一蹙,但随即摆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认真十足的看着他,“大叔,你别动气,你千万别动气。我不是故意气您的,是我真没能耐给您拔,我一没经验,二没力气,您非要我给你拔,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万一拔个七八下子还拔不出来,大叔你可别怪我啊!”说罢无奈的真撩起了袖子,一边向他床头靠近,一边嘟囔道,"七八下都算少的吧?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不知道每一下会不会都因为我没有一次拔掉而越陷越深,甚至绞进更深的肉里,唉……试试再说吧……"
钟书已经寒颤了好些下,惊悚的看着骆尘鸢一步步走近,突然叫道,“丫头!你怕不怕土匪?”
骆尘鸢适时的收回将要握住箭羽的手,琉璃墨眼微微轻转,莞尔笑道,“大叔是土匪?大叔的伙伴们也是土匪?”
“是!”钟书咬着牙关道,早知道今日将会被这小丫头片子硬戳弄死,当初说什么他也不会贸然下山,“是土匪。你现在还敢不敢去替我找人?”
骆尘鸢俊眼微眯,咯咯笑道,“大叔真够憨厚的,若是我不敢了,岂不是就替大叔拔定箭了吗?”
钟书一怔,虽然脸上没啥变化,但心里依旧懊悔不已,自己这次下山看来是真遇到克星了。倔强道,“小丫头,我之所以说是相信你一定不怕土匪,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那可不一定,土匪啊,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能不怕啊?”骆尘鸢故意拍着胸口装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样子。
钟书无奈的皱着脸,叹息道,“罢了罢了,看来我注定亡命至此了。”
骆尘鸢见他这副真要呜呼哀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推了推他一把道,“没见过你这样的土匪,你说吧,我到底该怎么着与你那些兄弟们联系?”
“你不怕?”钟书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骆尘鸢微笑着摇摇头,“如果没有大叔,我现在肯定会被矿山的人抓去当了奴隶,如果没有大叔,挨着一箭的肯定是我,死掉的人也该是我。纵然命中注定我的救命恩人是个土匪,那我一点法子也没有,就算是让小女一命换一命,小女也理所当然。”
钟书又震惊又激动的看着她,眼睛中波澜起伏,“好丫头!堪有我辈的风范,你尽管去找他们吧,我虽然现在身负重伤,往日的威信还是有的,就算是出了意外,保你这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骆尘鸢吞了口唾沫,依旧神色庄重的看着他,“当真?大叔在山寨里是管什么的?”
钟书见她乖巧的退了回去,松了口气,吊着眼皮道,“这个可不好说,总得来说是管理整个山寨的吧。偶尔情况下,要同军师商量一下各类事务等。”
“当老大?”骆尘鸢忍不住耷拉着眼皮瞄了瞄钟书这个样子,撇撇嘴,“其实火头师父也是管理整个山寨的,尤其是粮草等方面,也听说会有副将在身边。估计你就是干那个活计的吧?”
钟书气结,懒得再同她计较,“你到底去不去吧?”
“去~!”骆尘鸢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说不去。到哪里去找你那些土匪?”
钟书道,“铁矿山附近。”
骆尘鸢一愣,随即瞠圆双眼,急道,“铁矿山附近啊?天哪,那不等于让我去贼窝吗?”
钟书无奈的一笑,“你要小心的去找找,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四处留一些像这样的符号,将箭头往这边引一引就好。”说着钟书取过枕头旁的一个草芥,在土墙上画出一个类似于半颗五角星的东西。
骆尘鸢只得临时学一学,而后小心的绕过一些热闹的巷子,取出以前穿过的衣衫,将自己打理干净之后,穿着华贵衣衫,往铁矿之处,快速赶去。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洗掉在叶家易出的那个容貌,再加上穿上这一身体面的衣衫,看上去像个十足的妩媚公子。
铁矿山附近的人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多,但是衣着华贵的人还是不少,即便是骆尘鸢刻意将肤色弄黑,但依旧有不少人侧目仰视她。
在铁矿山转了半响,依旧没有发现一个长得像土匪样子的可疑人物,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依葫芦画瓢的将钟书交给的符号挑着地方留下。唯恐引起别人的怀疑和注意,她还特地围着晨城兜了那么大一圈子。
回去之后又稍上一些药,回到小院子里侍候着钟书服下,见依旧无人来接应,又被钟书差遣着继续到城里去转悠。
路过晨城一个热闹小巷子时,无意中瞧见一个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的院落,院落门前喧唱声不断。听的骆尘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想起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那句诗,胸口中说不出的郁闷。
“听说这一次宫家真要动真格的抖了。老皇帝虽然没死,但诏书也都写好了。竟然是众皇子们谁有能力谁来坐那皇位。真不知道老皇帝竟然会留下这么句遗言。真是令人难以琢磨!”
“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咱们这晨城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是易主,一时半会也易不到咱们这里来,你我只需今朝有酒有美人,就今朝欢乐就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去想,再去做便是。”
“那是。不过这其中倒是有许多有趣的事情,咱们吃酒时说说也能解解闷儿。”
“那好,咱们循着姑娘们一起聊聊也成啊!哈哈……”
骆尘鸢停住脚步,蹙眉望着那两个向妓院走去的路人,咬了咬唇,忍不住掩面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浓重的脂粉味喝着女人们淫靡的嬉笑声充斥周围,骆尘鸢甩给迎上来的老鸨几个碎银,撂下几句,“随便看看”就挣脱了束缚,捡了之前两个人旁边的座位,点了壶茶坐了下来。虽然妓院之中娇唱叫喊声不断,但坐下闲聊的男人也不少。
侧耳细听去,只听之前两个男人一阵嬉笑后,又接着之前的话开始说起。
“有没有听说宫亲王要打着什么旗号跟太子对抗吗?”
“那谁知道?总不会还是我们晨城的天女吧?”
“好像不仅仅是这个。但听说若真是天女一事,恐怕此次会殃及晨城了。”
“这话倒是说来听听,山高皇帝远的晨城,哪有那个能耐去惹那些贵人的注意啊?我可不希望能殃及到这边来。”
“这个事儿确实不好说。我也是最近瞧见官府的人突然紧了晨城的风声,才听人说的。说太子亲自派人到这里来坐镇,听说是为了牵制住威胁到晨城的那两股势力。”
“黑山那一伙和亲王?”
“亲王没听说,据说是漓家……”
“嘿,漓家?一个腰包稍微殷实点的商贾而已,敢同朝廷作对敢情是要造反?”
那人嘿嘿一笑,“皇帝老子都说谁强谁做皇帝了,至于那些人,谁知道呢?”
听到这里,骆尘鸢心中一紧,又惦记起钟书是这里的人,兴许有些问题最应该先问问他,于是起身想向外面走去。
就在她刚走到门前时,只见老鸨一脸谄媚的领着两个绝色女子迎了出去,骆尘鸢随着人群往旁边站了一站,只见从门外走来一个俊俏之极的华贵公子,眉眼微勾,邪魅宛若能摄人心魄的妖精,唇角勾着玩味的轻笑,只是眉宇之间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骆尘鸢凝眸瞬间,又忙垂下头,望向别处,忽而觉得心中凌乱无比,想躲开,又移不开步子。
“瑞公子啊,这是我们花楼的香香姑娘,这位美人是红红姑娘,她们可都是极为仰慕瑞公子的啊!这一回可是特地央老妈子我来瞧瞧公子的。”老鸨一脸脂粉笑簇成一团,流波婉转的那双机灵眼中,恨不能时不时刷出一排金元宝来。
“嗯。”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他闲步走了近来,本该是直接向三楼优等包厢去的,却不知为何,走到骆尘鸢面前时,忽然停住脚步,媚眼瞧了她一下,低声嗤笑道,“竟然有这么俊的嫖客,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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