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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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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彻夜空,惊起破庙里夜栖的孤鸟,扑棱棱着翅膀从暗从中飞起。
宫明扒开草丛,纵身几个跳跃便站在了庙殿前,正要抬脚进去,闻声俊眉微蹙,脚步僵在原地。
等这波惊雷般的歌声过去后,他再也不犹疑,迅速掀开草帘,等看清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咬着牙将爬到桌子上的无敌女人给拖下来,“骆尘鸢,你竟然喝酒?!”
迷蒙之中,感到身体受到钳制,骆尘鸢下意识的挣扎,一边还不忘用脚去踹一边醉过去的酒糟头,不耐道,“喂!喂!老头子,哼哼,你输了,明天乖乖给我回酒庄知道不?唔……做菜你不如我,喝酒你不如我,唱歌……嗝……唱歌你也不如我……嘿嘿……”
浓重的酒气冲入宫明鼻孔,让他忍不住屏住呼吸,气恼之极,按照他从前的习惯,要么早就转身就走,要么找人丢出去。兴许是从未见过女人敢在他面前喝的这样酩酊大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的从她背后锁住她的臂膀,为了不让那个该死的小脑袋到处晃荡,只能将自己俊俏的下巴埋入她的颈窝,硬将她拖出酒糟头的小屋子。
“哎呀呀~我的脖子不能动了?!我的胳膊也不能动哎!糟老头,你是不是用定身法将我定住了?”听不见回答,她挣脱一只胳膊用力向身后抓去,似乎揪到了一把软滑如丝缎的东西,嘀咕道,“这绳子质量好好哦,老头儿,你屋子里除了好酒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缎子,不,绳子……唔,不对,是缎子……”
“放开我的头发!”宫明气恼的低吼道,凌厉的墨瞳中却闪现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耐心和宠溺。
“头发?!唔,嘻嘻,发质挺好,用得飘柔还是海飞丝哇?”她又贪恋的抓了两把,毛茸茸,滑溜溜的很上手,“我好喜欢你的头发……唔……我要闻一闻,什么味道的……”说着就拧着头向宫明的脸凑去。
“走开!臭死了。以后再喝酒,小心我……”宫明气得俊脸都快扭曲,闻不惯臭哄哄的酒气,别过脸去。
“你要怎样?”小骆嘴巴一瘪,一双乌玉般的墨眼颤动着流波一样的光泽,蠕动着唇,趁着宫明松气的空隙,挣脱他的束缚,回过身来,胳膊暧昧的勾住他的脖颈,委屈无比,“你凶我!呜呜……你怎么可以凶我?!你不懂怜香惜玉吗?!你还凶人家,呜呜……”说着嘴巴一咧,一头扎进宫明怀里,哭得是惊天动地。
第一次见到醉酒醉到这种程度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发酒疯发的这么怜爱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哭都能哭的惊天动地,那么畅快奔放的女人,宫明肃穆的俊脸顿时现出慌乱迷茫的神色,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她推开,内心却下意识的不舍。
怔松之间,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怀中的小宠带着张花脸抬起头,灌满泪水的墨眸,荡漾着迷茫、羞恼的神色对上他的目光,小嘴不快的嘟起,抽咽道,“我都哭了,你都不用劝我么?”
宫明失笑,胸中那憋闷的恼怒在迎上这张可人的小花脸时,顿时烟消云散,忍着笑,轻声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唔。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要哄人。”她嘟着嘴巴动了一动,再次把脑袋埋入他带着清香的怀中,贪恋的吮吸着那抹撩人而让人恬静的气息,似乎觉得不够,小猪一样又往里拱了拱,“你好香……”
田园田居 第七十五章 调戏,是要付出代价滴
眼前的丑八怪半贴着床帏内墙,小嘴因熟睡黑的面颊,两抹可人的红云轻遮香腮,原本灰黑如鼠般的小身躯,现在已渐趋丰满圆润,肌肤色泽健康,透着一股诱人的味道。
他唇角轻勾勒出一抹微笑,飞快的伸出手指,轻拂过她的睡穴,顺势一带,将她揉入怀中,勾起的嘴角满足的在她面颊霸道的啄了两口,舒服的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骆尘鸢再次睁开双眼时,又对上了宫明那张俊脸,发现自己再次躺在宫明怀里时,又气又恼,正转着脑筋打算开溜时,抵在她头心的下巴忽然动了动,“你还想干什么?”
骆尘鸢身子顿时僵住,一动不动,包括呼吸也停滞。
宫明不着痕迹的一笑,继续道,“你知道你昨天喝醉酒后都干了什么吗?”
小骆咬紧牙关,不吭声,开始装死人。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见到本王不仅不行礼,反倒直扑入本王怀中,死都不松手。”
脸红到耳根,没脸吭声,继续死人ING。
“死都不松手,连宽衣沐浴都不愿意。咳,真是……”
宽衣沐浴……骆尘鸢小脸“烘”得一下爆红,握紧的拳头开始打颤,特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然后还有……”宫明察觉到怀中小宠小动作,不由的笑住。“还有你……”
“啊!”关键时刻骆尘鸢终于忍不住挣脱开他的怀抱,弹跳一般坐起,同时抓起枕头,在冲动的拿起枕头想塞住宫明嘴巴。枕头高举时,脑海中忽而宫腹黑的种种劣迹,顿时胆气泄劲。
对上宫明眯起的危险瞳眸,小骆更是大寒。没胆子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宫腹黑像潘金莲那样,把宫明当武大郎闷死,只能急中生智,将表情调整到懵懂无知的二傻样,揉着眼睛,迷蒙的看看枕头,嘀咕道,“唔,这是哪里啊?这枕头好面生……”
囧死。好面生……
宫明笑,眯着俊眼看她,示意继续。
好吧继续。
小骆抱着很“面生”的枕头,缓缓扭转头,看到宫明后,立即装得像上错床的新媳妇一样,“哇”的一声尖叫开来,一边捂紧本来就很被她扣得结实的胸口,一边见狼一般鬼嚎道,“啊!天啊!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是您?您怎么从京城跑我房里来了?”
宫明不急不缓的配合着JQ道,“这是本王的卧房。”
“啊?!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边拉着腔继续喊,一边扯过盖在宫明身上的薄被来裹住自己的身子,看到宫大神颀长完美的身材,小小迷恋了一把,继续吼道,“我昨晚肯定是喝太多了,对不起啊!小的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小骆也不迷糊了,骨碌这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裹着薄被,但丝毫不影响她敏捷度。
“站住。”看着她快要跑到门旁,宫明适时将表演OVEN掉,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说了一句让小骆险些拿脑袋撞墙的一句话,“一点责任都不负,这样就想走吗?”
“我……我们好像没怎么样吧,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小骆垮下脸,奄奄一息道。
宫明笑,优雅的俯身,揪住拖在地上的一脚薄被,迅速且用力的一扯,连人带被子,春卷一般裹回自己怀中,像猫玩耗子一样,大手拨弄着那张红透的小脸,戏谑道,“本王话还没说完呢,你不用那么着急。”
嗅到他怀中的男子气息,骆尘鸢心跳的一塌糊涂,结巴道,“王爷……王爷请说……小的还有许多事情未做。”
“嗯,本王想说骆总管很喜欢本王身上什么味道?昨晚可没少动手动脚啊?”
小骆余光扫到他半裸的胸脯,脸颊烫热,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扒拉开的,想死的心都有,一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一边哭丧着脸,继续装无知,“王爷说笑了,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或者是指责本王欺侮一个下属了?”
小骆寒,忙道,“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该当何罪?”
咬着牙,“罪该万死!”言下之意,宁可万死,只求解脱。
“那倒不至于,既然你走错了房间,那么以后就罚你一直走错下去吧。”
“啊?!”小骆吓呆了,从宫明怀里挣脱后,不顾一切,死谏道。“王爷不可!小人现在还是外院总管,是王爷下属,王爷身份尊贵,若真是如此,别人会误以为王爷让内院女子参议事务,知法犯法……”
“那免去你的总管一职,专属内院姬妾便是!”宫明漫不经心道。
骆尘鸢一屁股坐在地上,垂下头泪流,摇着脑袋,“不不,小的身上有婚约,不能成为王爷姬妾。”
本王就好好哄一哄你。宫明展颜一笑,一抹魔媚的蛊惑神色,怀中醉酒佳人无比乖巧的依偎着他,让被数次无视的宫大神心情大为顺畅,身子一倾,将她抱出破庙。
看见宫明出来,跟过来的护卫松了口气,等瞧清他怀中抱着的满身酒气的骆总管后,满脸无不写满吃惊加不可思议。
青松眼疾脚快,忙带人迎上去,忍着对浓重酒气的嫌恶,“王爷,让小人来送总管回去吧!”
“也好。”宫明虽在刚才那一刻动过不良之念,但毕竟堂堂王爷,还不至于趁着酒醉去偷腥,况且就小骆浑身那刺鼻的酒气,就算是有心也无意了。说着手下一松,欲将她送到青松身后的一个身宽体胖的大嬷嬷怀中,不想小骆睡死了都是一个德行,双臂仍旧死死勾住宫明的脖颈,拽了两下都没有拽开,倒是惹得那双墨玉的精气俩眼,迷澄澄地睁开,扫顾四周后,乖巧的松开双臂,梦游一般的推开那嬷嬷,自己晃着脚步,就近扶着一个大树,“哇……”
吐了。
宫明又好气又好笑,忙招呼着下人给她漱口,擦拭。
收拾干净后,正要转身上马,不想骆尘鸢倒是不糊涂,吐痛快后,推开打算被她的嬷嬷,晃晃悠悠的蹭到宫明身后,用力抱住,舒服的吸了口他身上的清香,在他回身时又拱开他环绕于胸的双臂,喃喃道,“香饽饽,哪里跑?”
众人当即脸都青了,暗下皆为骆尘鸢捏了把汗,那大嬷嬷吓得哆嗦的去拽骆尘鸢,恳求道,“总管大人,总管大人,让老奴背着您。”
“不,你臭。”小骆瞪了那嬷嬷一眼,所扭过头去墨眸已笑(色)眯眯成一条缝儿,大胆且赤裸裸的边欣赏宫明失笑下的俊脸,痴痴道,“你背。”
“大胆!”站在一旁的青松忍无可忍,开口冷叱,这女人分明没有喝醉,故意打着酒醉的借口想亲近宫明。
骆尘鸢吓得瑟缩一下,扎进宫明怀里不再吭声。
“无妨。把马车牵来吧,本王坐马车回去。”宫明不知为何,忙开口护道,和蔼的口气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青松等人惊在原地,宫明虽自小姬妾无数,却从不好女色,内宅之中,雨露均不沾,怎么今天……移目看了看骆尘鸢,实在对她那张抱歉之极的小脸感到无奈无比。
察觉到下属们停滞的呼吸,宫明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决策可能有点不服众,冷着脸环顾四周,清嗓道,“骆总管如此费力,记得派人留守这里,等酒糟头醒了后,告诉他最终结果,带着他回酒肆,按之前骆总管的说的做。”
“是。”众人忙答应下来。
朦胧之中,骆尘鸢头疼欲裂,抽出一支胳膊边揉着脑袋,边不耐的哼声叫难受,迷蒙的半睁双眼,入目的是半青色的锦纱罗帐,幔帐做工极为精致,绣着丝丝青葱细纹,空气中弥漫着沁人而熟悉的清香气,入鼻清洌而芬芳,头痛也随之舒缓许多。
“唔。”骆尘鸢动了动手指,却感觉有滑锻一般的绳物缭绕指间,漫不经心的睁开双眼,翻身去看,这一看之下,如遭雷击。
宫……宫腹黑……
天啊!
半裸的宫大神!
白锦的内衣,半敞开蜜色完美的胸脯,凌厉如剑的眉目,恬静清美的阖着,棱角分明的面孔,少去了平日七分的跋扈与冷硬,形容秀美难以比拟,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半裸的肩头,鬓间的一丝漆缎墨发正指环一般紧紧绕在她指间。
周围的空气暧昧的令人面颊发烫、窒息。
骆尘鸢紧咬着唇瓣,努力不让内心那复杂,错愕,激荡的情绪惊叫出来,垂目看自己,同样的也是白锦亵衣,暗暗松了口气,自我安慰着想,幸好穿的都很规整,没有凌乱啥的,宫腹黑应该不会趁自己醉酒那个吧……轻轻挪动了两下,下体如常,没有不良症状!
一口气松到底了,如果不是惧惮宫明甚久,她都快有躺下去继续呼哈大睡的冲动。
环顾四周,只见天幕昏黑如漆墨,看样子好像还是半夜。
咬牙,走还不是不走?趁宫大神熟睡,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宫明有功夫,而且还不低,这是她知道的,万一自己没跑了,还惹 怒他,被啊呜一口吃个骨头都不剩怎么办?
不走呢?!咬了咬牙,不走兴许他能一觉睡到头,完了早上他趁不注意,溜之大吉?
思忖半响,为难的不行。
最后还是奴性占了上层,她小心翼翼的趴下,把衣衫扣结实后,使劲往床内挪了挪,背几乎贴着墙,瞪着俩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那张俊脸,看着看着,一不留神就被迷的七荤八素,双眼迷离,哈欠连天。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没过去,还是在超高压之下反倒衍生疲惫,小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看着,最后还是睡着了。
听着她的呼吸渐趋平稳,
第七十六章 睡觉而已嘛
见她这副狼狈相,宫明失去了继续戏谑她的好心情,流畅的唇线不耐挑起,“行了,你出去吧,本王这次是微服私访,暂且不问庄内事务,除了喝酒,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是。王爷。”骆尘鸢松了口气,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蹭着脚往门外挪,眼看着就要出去了,不想刚一打开门,迎面冒失跌进来一个人,又将她撞了回去。
“咦呀~!”一个意味深长的声线,拖着长长的尾音响在耳边,“这个,这个……”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骆尘鸢小脸烘的再次红透,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涨着红脸,低头向外跑去。
“嘿!嘿嘿!”宫瑞看着那瘦小的背影,连嘿了好几声,才叹道,“真是不可思议啊!丑八怪竟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哎~!”转头对上宫瑞阴沉着的脸,忙收了玩笑心态,轻咳道,“那个啥,二哥,那个你咋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你会回去吗?”宫明冷道。
“呃……”宫瑞飞着一双无害邪魅的桃花眼,企图岔开话题道,“二哥,您昨晚睡得可好啊?那个丑八怪味道应该不错吧?”
宫明轻眯俊眼,一脸危险的看着宫瑞,“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
宫瑞连打了两个寒颤,“不,不。二哥你刚才说啥呢?回京是吧?嗯,等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就跟你回去。父王、母后都还好吧?婉月美人想我没?”
“二哥,那骆尘鸢呢?”
“你真相信旧宸国的那个传说?”宫明不以为意的淡然一笑,“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跟着太师学点权谋术斗,总不能一穹无成,闲散一辈子。”
“闲散不好吗?活的多舒服,又不惹人心烦,更不拿那些国事家事什么的来烦心。”宫瑞坐到椅子上,嘻哈的翘着二郎腿道。
宫明深望了他一眼,漠然道,“君子无罪,怀壁其罪。小心为上。”
“哦。”宫瑞懒懒的应道,“二哥,骆总管醉酒一事,你还要不要追究啊?”目光无意的扫过那凌乱的床铺,心里如猫抓挠过一般,带着令人难以明说淡淡的痒疼。
宫明侧目望向宫瑞,目光在他脸上不着痕迹的停留片刻,不含丝毫语气道,“我会慢慢追究,不管有没有那个传说,她都不能再逃出我的掌心。宫瑞,你说呢?”
“二哥想的周到,以防万一,本来就该这样子哦。”宫瑞低着头,笑道,明知道飞蛾扑火,但依旧觊觎那抹光亮。
从未跟他争过什么,这一次也一样。不是他的何必勉强。宫瑞自我安慰道,抬起眸子时,已不见丝毫不快,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懒得再废脑筋,“我去瞧瞧那丑丫头,别再因为啥想不开了。”
“嗯,顺便告诉她昨晚是她赢了,酒糟头来了,就让她去见安排吧。”宫明淡淡道,一点都听不出来宫瑞在暗示他昨晚对人家的伤害值不小。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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