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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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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柔,送大夫出去,然后好好查查。”她看着范柔,表情没有一丝温度。这么大的事情,她的院落里却没有一个下人向她禀告,看来果然是要逼她大换血了!
“是,大小姐。”范柔急忙将大夫请了出去,然后便匆匆去找下人问明情况了。她心里还对方才的情形心有余悸,大小姐那模样……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要做什么事一样,让她既担心又害怕。不过她是真不知这件事情,就算大小姐要查,她也最多是失职之罪。这么想着,她心中又好受了很多。
钱安娘唤来两个下人,给卫闻洗了个热水澡,又将床上重新铺换了一下。而大夫开的药也已经由下人去抓了、熬了,端进了屋。
她挥退下人,亲自端了药去喂卫闻。不过卫闻很不配合,嫌药太苦。她莞尔,卫闻那般喜欢甜点,想必也是最讨厌苦的东西了。她便只好骗他说‘若不乖乖喝药,娘就走了’诸如此类的话,好歹才将苦药给他灌了下去。
后来见他实在苦的没办法,她忍不住又去外头叫范柔拿了蜜饯进来。当她将蜜饯塞进他嘴里时,方才看见了他潮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也松了口气,心想照顾小孩子果然是费力之极的事情。
卫闻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肯松,时不时的还往她身上蹭,十分害怕她离开。
她边笑边摇头,也只有他病了,才敢这样放肆吧。看来平日里他将自己束缚的很深呐。十岁的年纪……她不禁想起自己十岁时,还在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打水仗、偷玉米呢!
傍晚时分范柔进来过一次,不过钱安娘冲她摇头,让她先出去了。
钱安娘自然知道范柔是查清楚了,不过她现在并不想知道答案。明日就是大婚之日,她不想在这时候算什么账,免得闹得人尽皆知。
在服下第二碗药之后,快二更的时候,卫闻终于清醒了。他烧红的脸蛋此时褪去了一些艳色,睁开的眼睛也比较清明了。他见钱安娘在他床前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由得讷讷地问道:“大小姐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生病了,我陪着你。”钱安娘简单解释,随即又杏眼一瞪:“快点好起来,不然我会押你去拜堂!”
卫闻刚迈进‘娘不在这里’的失落中,现在又被‘大小姐在这里’的满足给拉了出来,心里顿时不空落落的了。他连连点头:“嗯,我不会让大小姐失望的。”
小小的羞涩在他心里升起,他偷偷瞄了她一眼,心想原来大小姐没有生他的气,而且还肯这么温柔的照顾他呢……
  第十二章:杂七杂八 月落乌啼,郎朗书声逸出窗牖,直飘各家。
卫闻慢慢睁开了昏睡整晚的眼,却觉精神好了许多。他轻摇托腮瞌睡的钱安娘:“大小姐,谁在读书?”
钱安娘被他摇醒,一见他精神好转、脸色红润,顿时心喜。这样的话,总算不至于连堂都拜不了了。记起他的问话,她侧耳一听,却果然是有稚嫩的声音在郎朗读书,但那内容……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
钱安娘眉一扬,她再对古文无知,却也知道这是三字经啊。她吃惊的站起,不由自主的喃喃问道:“三字经……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却不知要问谁,之前她闲话家常似的找一下人打听过,现在的朝廷由顺明皇帝统治,国号宁。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她所生长的中国历史上某个朝代,可是这三字经——又怎么解释?
冥思苦想了许久,无所收获,她却也不敢随便去问人。她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躯壳,是荒唐而诡异的,若被人发现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她从未打算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看来,只有自己慢慢找机会去寻出答案了。
“大小姐怎么了?”卫闻不解地问道。
未等钱安娘回答,此刻房门外却传来了轻声叫唤,像是范柔的声音。钱安娘便没理会卫闻,应声让范柔进来,便见她进来时后边还跟着几名丫鬟,心想时间是不能再拖了。
“大小姐,奴婢们伺候大小姐与卫公子换衣吧。”范柔轻轻一福,柔声说道。眼光朝卫闻瞄去,见他精神好转,她心下也吁了口气。
“钱府后边是否为一私塾?”钱安娘听闻读书声渐弱,便问范柔道。
范柔忙答道:“是的,大小姐。此私塾为一老秀才所开,名望十分之高,不知是否这读书声将大小姐给打扰到了?”对此她也不知听过姨太太和小姐们多少回抱怨了,不过谁也拿那私塾没法子。据说那老秀才朝中有许多人是他学生,资格便也老起来,根本不会为金钱所动,搬迁私塾。
钱安娘笑道:“那倒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正好,大婚一月后便将卫闻送去这私塾,每日她却也能知道他的动静。应该……在大树上也能瞧见私塾里头动静的。
她又转身问卫闻道:“可能对号入座了?待会儿不会弄错吧?  。”她问的,是卫闻对于四位姨太太和四位小姐的身份混淆问题,不知他是否搞清楚谁是谁了。本来这事情昨日前日便要叮嘱他,却不想因为两次意外而被搁浅,她心里头也是没底的。
卫闻此刻正在咳嗽,好一会儿才止住咳,期间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便肯定地答道:“大小姐放心,我不会弄错的。”
见他脸上神情坚毅无比,钱安娘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经过他被害落水一事,她这心里总觉得今日大婚不会那般顺利,也不知那些人究竟要搞什么鬼。但她是完全无法帮上卫闻的,因为她整个过程就会被大红盖头给盖住,也不可以随便说话。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就只能靠卫闻自己了。
“嗯,我相信你。”钱安娘转念一想还有范柔呢,万一不成还可以当个传话筒,心里便安定下来。她便如往常一般给了卫闻一句鼓励,接着转身回自己屋去打扮了。
卫闻怔然半晌,直到下人叫他,他才回过神来坐下让下人帮他换衣打扮。然而他的心思却飘往另一人身上去了,她说‘我相信你’——好温柔的调子,就跟娘一模一样。娘每回叮嘱他长大后不可薄幸,他答应之后,娘便会说‘我相信你’。
脸上是淡漠稳重的神情,心中却是如斯温暖,他闭目养神,打算在拜堂之前好好养足精神,不闹一点笑话。
而此刻钱安娘回了房,也是任由喜婆带着的丫头来为她梳妆。待到好不容易折腾完毕,换上特制的小嫁衣,再戴上小凤冠后,她便挥退了那喜婆和那些丫头。
“可是大小姐,还有一些规矩……”喜婆似乎是受了谁的指使,不甘离去。
钱安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地露出一个顽皮的笑:“不用了,我娘生前教过我了。还是你认为……你教的比我娘好?”她就是自个儿琢磨,也不会听这喜婆的。从这喜婆一进屋就开始打量她来看,必是一肚子坏水儿。
喜婆语塞,但脚步却未挪动。
范柔脸一沉:“大小姐叫你下去,你还不走?!”
那喜婆这才唯唯诺诺的走了,临出门,还回头将屋里打量了一番,让钱安娘直觉得好笑:她这屋里,可什么秘密也没有。不过方才范柔的脸色,倒是让她小小的诧异了一番——原来范柔发起脾气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她侧目看着,颇觉有几分厉寒之气。
“柔儿,你是待嫁女子,应该懂得女子出阁的规矩吧?  。”钱安娘弹弹指甲,嘴里说着,心思却在另一件事儿上,但却暂时压着不说,“就不知这入赘婚礼跟正常迎娶,有何不同?”
范柔脸上一红,随即讷讷地道:“倒没什么不同……就像大小姐和姑爷,不过是钱府这边操办婚礼,姑爷不必管事罢了。另外,姑爷大婚后要随大小姐姓的,不过若大小姐不愿,也可以让他保留原名。”
钱安娘心中暗笑范柔对卫闻的称呼改得这般快,嘴上却说:“不必了,钱闻钱闻的多难听,还不如叫‘文钱’呢!”她撇撇嘴,不想让卫闻长大后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自然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上门女婿有多惹人笑话了,所以他的自尊,只能靠她一点一点的弥补上去。
想着想着,她便叹气。现在卫闻还小,自然不会考虑太多男人的自尊问题。可他日后若真的考上了状元,恐怕就不是那般简单的事了——也许一点小事便能伤到他的自尊,从而对这段婚姻产生厌倦。
“还是让他保留这个名儿吧,也许日后……”她喃喃自语,却没将话说完了去。她是在想,若他日后要走的话,她便让他走。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儿待多久。
“大小姐?”范柔见她有些恍惚,便唤了一声。眼看这时间便不多了,大小姐难道没有其他事情要吩咐她吗?不知为何,她不信。
“嗯……对了,”钱安娘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暗自埋怨不该不偷吃点东西果腹,以至于起码要饿到太阳下山去了。她叹了口气,看向范柔道:“说说姑爷落水的事儿吧。”
范柔心中一喜,爹说大小姐不会这么算了,所以她就盼着大小姐出手呢。她的想法跟爹一样,这人呐,就该守本分。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儿,超出身份之外的事儿做了,就得受到惩罚。否则,一个大家没有规矩,便也不成方圆了。
“回大小姐,初六的晚上,姑爷被二姨太叫去了,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没人听见。这事儿,怕是只有二姨太的丫鬟阿巧才最清楚,虽然奴婢不能去问阿巧,不过大小姐可以问姑爷的。”范柔缓缓叙述着事情始末,“后来,姑爷从外头回来,不知怎么地就落了水。奴婢向当晚在花园里做事的下人打听了下,塞了些银子才知道是二小姐做的。”
“哪个下人?为何瞧见了不来禀告?还有咱们自个儿院子里的下人,就没一个瞧见姑爷湿淋淋回房的?!”钱安娘隐隐怒气上升,那钱菲菲真是想嫁人的着急了,无聊到了这一步。她绝对会多留钱菲菲在钱府几年——这是必须的!
范柔安抚道:“大小姐不必着急,日后大小姐掌了权,下人们的心自然便靠拢大小姐了。奴婢心想,下人们也是怕惹祸上身呐。”同为下人,她怎不知如履薄冰的卑微感?也许这一句,只是她有感而发的吧。
钱安娘却如范柔所愿的熄了怒火,倒觉得范柔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她才一个十岁的孩子,下人们哪敢为了她和二姨娘作对呢?随便被挑两个错儿,二姨娘都可以罚他们个半死。
她便点头道:“柔儿你说得对,我不与这帮下人计较。这样吧,你待会儿机灵点儿,看看是否有人要出什么花招来为难姑爷,若是姑爷应付不来的,你便帮他一把。”
“是,大小姐。”范柔因那语中的信任而受到鼓舞,心下欢喜。顿了顿后,她显得有些迷惑地问道:“大小姐喜欢姑爷吗?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可笑,大小姐才十岁,纵然是有些当家人的气势,可对男女之事也不比她清楚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喜欢,大小姐又怎么知道呢?
钱安娘睇了她一会儿,心知范柔是自个儿迷糊了,借着她问自个儿的事呢。她便拿起大红盖头在手上把玩,半晌没有开口。
那大红盖头很快便像二人转里头的手绢花一样转动起来,在范柔快要眼花的时候,只见钱安娘如梦幻般的笑容在脸上浮现,伴随着她梦中呢喃般的声音:“喜欢,不喜欢,可以嫁,可以不嫁么……”
范柔怔忡住了,是啊,就算她不喜欢秀才,可婚约是早定下的,她能说不嫁么?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于喜欢还是不喜欢呢?猛然间清醒,她在心中无奈的叹气。宿命如此,还是学着去喜欢吧。
“我演的像不像现在的你?”钱安娘恢复常态,斜眼睇范柔。啧啧,古代女子就是多愁善感呢。只要活得好,其他事情有那么重要么?感情,也不过是时间里的产物而已。除非错到离谱,否则一定会幸福。
范柔猛然醒悟过来大小姐是在取笑她,顿时脸红如艳阳,嗔道:“大小姐……”不由得嘟起嘴来,就知道大小姐不会有与她同样的烦恼的啦……
钱安娘咯咯的笑了一会儿,接着便又让范柔对她说起待会儿的注意事项来。
  第十三章:大婚也斗 钱府昨晚便已开始张灯结彩,此刻完全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虽然不至于太过张扬,却也能让人瞧出这是要办喜事了的。
钱安娘和卫闻算得上是行了个顺孝婚,即在钱老爷和钱夫人去世不满一月时简单的举行婚礼,否则依照习俗便要等三年。这顺孝婚原本是要与钱老爷和钱夫人的丧礼一同办,好让送葬的队伍中多出卫闻这个上门女婿。只可惜钱安娘是后来才招的卫闻,于是在钱府各人商议之后,决定将这个顺孝婚延时,想必也无人多嘴。
但对于此事,钱安娘起初是惴惴不安的,总觉得像是个套儿。据她所知,父母死,儿女要守孝三年,是不能婚配的。‘居父母丧而嫁娶’往往被人列为‘不孝’,而不孝则属于‘十恶之条’,是十恶不赦之罪。
后来还是范成子上言,说是在三朝之前有这个先例,让她不必担心,她这才镇定了下来,接受了这个所谓的‘顺孝婚’。
宾客众多,却算不上热闹,大概是因为钱府刚办过丧事,宾客们还不敢随意的喧哗,只在静静的喝酒,等待那对儿小夫妻登堂。约莫宾客心里都在叹惋:两个十岁大的幼童,只怕是日后要被钱府各人欺压的不成样儿了。更有几人心知肚明的,知道今日这喜宴有戏看。
不多时,喜婆迎着钱安娘和卫闻进了喜堂。
宾客们自动让出道儿来,只是看向新郎官的眼光略有惊讶。听说这新郎官是名乞丐,却不想打扮一番后如此眉清目秀,颇有大家之风。不过,也只怕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毕竟一名乞丐,还不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吗?一时之间,又都替钱家大小姐不值起来。
吉时一到,婚礼便开始了:“一拜天地……二拜……”
钱安娘和卫闻很快的就行完了礼,随后钱安娘便由喜婆扶着,站立一旁。按照规矩,这时便要由卫闻这个上门女婿去给钱老爷钱夫人,还有各位姨娘、姐姐们敬茶。所以入赘对男人来说是很伤自尊的,幸好卫闻现在也并不太懂得——温饱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卫闻开始敬茶,给死去的钱老爷和钱夫人敬茶自然是不会遭到拒绝,而后给几位姨娘敬茶倒也进行的顺利,但到了几位姐姐面前的时候,却没有轻松过关。
“二姐请喝茶。”卫闻半跪,端着茶杯的手尽量维持不颤,虽然他的双手因病而不是非常有劲儿。
钱菲菲柳眉一竖:“妹婿叫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你什么二姐。你二姐——穿着白色衣裳坐在那儿呢!”说话间,众人便见她纤纤手指指向坐在第二张椅子上的小姐,果然是一袭白衣。
被大红盖头遮住容颜的钱安娘闻言,嘴唇紧抿。原来是玩了移花接木的招数,想让卫闻认错人。不过按照卫闻没认错钱菲菲的程度来看,应该不会认错。虽说几位小姑娘模样是有些相似,但神韵是完全不同的,她真希望卫闻能熬过这几位‘姐姐’的戏弄。
卫闻没有四位小姐想象的那般慌乱,反而是按照钱菲菲所说,往那穿白衣的四小姐钱香亚走去,半跪后又端起茶杯道:“二姐请喝茶。”
钱香亚‘噗哧’一声笑了,这小子真是傻帽。她挥舞了一下五颜六色的小手绢,嗔道:“我也不是你二姐,她才是。”
众人一看,这四小姐又把球踢给二小姐了,心里总算明白两位小姐是故意要整这位新姑爷的了。
“二姐请喝茶。”卫闻又站起来,往二小姐钱菲菲面前半跪下,又说道。
钱菲菲却继续装蒜:“都说了我不是你二姐了,怎么还叫个不停呢?快去那边吧。”说罢,她又朝钱香亚一指。
钱安娘紧攥衣角,心想卫闻怎么会认错?他怎么会被钱菲菲和钱香亚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的愤怒隐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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