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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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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哎!
、神秘女客
一扫之前的郁郁寡欢,段惊澔的心情又开始转好,这大概也与叶徵的频频来访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的他还无法原谅她,但心中冰山的某处已经悄悄塌陷了,或许稍加时日,叶徵真的可以再次抱得美男归。

今天的天气晴好,已快到中午,叶徵还没来,因着段惊澔的手艺好,再加上学徒有些慧根,做出来的面竟是大受欢迎,虽说现在基本上面店已经走上正轨了,但段惊澔还是会在店里坐镇。

生意兴隆的结果就是店内的人手明显不足,在用饭的高峰期,老板也要上阵端盘子,给客人算账。

“老板,结账!”

“老板,这要一份牛肉面,外加一份小咸菜。”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不断,段惊澔抬起那双晶亮中带着锐利的眼看了看四周,企图找到哪个店员还有空闲,可惜,他很失望,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已经忙的团团转了。

他将柜台上的白色制服套在身上,又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托盘上还有一碟色香味看起来俱全的小咸菜。

送到那桌客人那儿后,他又匆匆走到说要结账的那桌女客人那儿。

这女客人算是常客,她总穿一件蓝色的短版棉服,从衣袖磨损处露出的星点棉絮可以看出,这衣服穿的有些年头了。她下身穿的是洗的有些泛白的淡绿色迷彩服的裤子,这一身是很标准的民工服饰,让人想要错认都很难。

已经记不清楚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吃面了,但他就是记住了这个人,倒不是说他对她有什么偏见,或者对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感情。

而是她那固执的脾性,让他印象深刻,她每次来都坐在墙边那个位子,若是她来晚了,那里有人坐了,她便点上一碗面,就站在柜台前吃,吃完结账走人,不多说什么,也不会和别人争辩,例外的就是每次临走前,她都会露出一个微笑,很怪的人吧。

几次下来,段惊澔就决定让店里的服务生将那个座位留出来,如果有其他客人,都引到别的座位去,他实在是受不了有个人站在他对面吃面啊。

而这位女客看到这样的安排,也只是向柜台后的段惊澔点点头算是谢意,并没有太过于殷勤的表示。

也正是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段惊澔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倒不是对她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觉得这人生活在社会底层,还能维持着自身的风骨,着实不易,对她也就难免多了些同情。

“一共是十五元,你也是常客了,我就给你打个八折,十二块。”段惊澔站在桌子前,脸上的笑容很真诚,他的相貌本就出色,再如此一笑,倒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亲近感,这在前几天是不曾有过的。

女客人愣了下,转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很朴素平实的衣服,算得上干净,与店内其他人的穿着相较是有那么点寒酸,再看到裤脚上沾染的一块黑漆时,才恍然,但抬起头来时,眼中还是带了点傲气。

“我就是觉得你们的面好吃,这点钱我还有,不需要打折。”

旁边的几桌客人听到段惊澔要给这女客人打折,都开始起哄,纷纷要他给自己也打折。

这里的客人虽然算不得什么豪门大户上流人士,但都是附近写字楼里的白领粉领之类的,如同女客人这般类似出劳力的蓝领阶层很是少有,所以,她每次来这里吃面,很少有人愿意和她拼桌,也让她成了面店唯一一个单桌吃饭的人。

段惊澔哪里是肯让人看笑话的主儿,他叉腰站在桌前,将那些起哄的客人扫视了一遍,随后声音中难得透露出几分轻蔑:“你们想打折?也不是不行,哪个如果肯在我厨房里打一天下手,别说打折,就是免单都行。”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看别人有好处就眼热的人,想来占他的便宜,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

原本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客人都缩头缩脑不敢再说话,段惊澔的厉害,他们还是知道一点的,本来就是看着这几天他的笑脸多了,以为他变得好说话了,没想到竟然还是那么泼辣,有的客人赶紧吃完了面,将钱留下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那些客人不敢再起哄,段惊澔收了嘲弄的表情,换上真诚的笑意,对女客人说:“我这人认死理,说打折,就打折,这三块你拿回去,以后你来吃面,都打八折了。”

他不等女客说话,又转身对走到柜台那儿的余维喊道:“告诉他们,以后这位客人来咱们这儿吃饭都八折,不许多收。”

那边余维已经高声答道:“好咧!”

女客人看看被推回来的三元纸钞,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名为欣赏的光芒,她也不再推辞,将纸钞收进口袋,站起身来,说:“既然段老板是真心实意的,那我再客气就显的矫情了。我单意交下你这个朋友了,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她边说着已经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

“好!”段惊澔将名片收进制服的衣袋里,点头应道,他并不觉得以后会有什么地方需要到这位很像民工的单意女士,出于礼貌他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有些事往往就是这么玄,你觉得不会发生的,偏偏就会发生。

单意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出了面店。

段惊澔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他开始收拾桌子上摆放的碗筷,当然,干这些活儿,他已经习惯了,而这样的劳累正好能够让他忘记一些事情,无论好事坏事,只要摆在了心头,就会有不必要的期望,他不想再期待什么了,所以,他用繁忙来将那些期望赶走。

“叶姐,你来了!快里边坐,小段哥正忙着。”余维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段惊澔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从他这里正好能够看到穿着便装的叶徵,此时,她的手上拎着一只酱色的瓷坛子,看不出装了什么。

看到叶徵似乎是要往他这方看来,他赶紧低下头装作正在忙,那边,叶徵和余维说完了话,已经朝他这儿走过来了。

店里这一波顾客已经快要吃完了,也没人注意叶徵的动向,段惊澔正在边擦桌子边想事情,那只刚才看到的瓷坛子就出现在了眼前。

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他手上的抹布也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拿了过去。

“我买了只土鸡给你炖了鸡汤和鸡肉,上次我就觉得你的手脚总是冰凉的,问了几位医生,都说喝鸡汤能补好,这阵子我有时间,每天都给你炖了,拎过来。”叶徵边擦着桌子,边把瓷坛子的用处讲给他听。

段惊澔站在一旁并没有走,他听她说炖鸡,他脸上的表情已变了几变,她所说的重新追求就是拿鸡汤鸡肉嘛,这倒有点新鲜了,不过,看看那圆圆稳稳的站在桌子上的瓷坛子,他还真的有那么点心动。有多久没有喝到土鸡汤了,大概从爷爷也去世了之后吧,家里的爸妈是不会做饭的,请来的保姆又哪里能够做出爷爷拿手鸡汤的味道,那是充满了爱的味道啊。

而除了爷爷的鸡汤外,也就只有叶徵做的鸡汤他还入得了口,在他们还是恋人的时候,她就曾为他做过鸡汤,味道或许不如爷爷做的,但总还是充满了一份浓浓的情意,喝起来也格外好喝。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能做出那时的味道吗?他在心里默然的想着。

﹡﹡﹡﹡﹡

单意从面店出来,便直奔拐弯的一处巷子而去。

在巷子的深处正停着一辆黑色的有着完美流线的轿车,车里的人看到她走过来,便打开车门,车上下来的是个内里穿黑色西装,外面套一件铁灰色风衣的男子,男子的眉宇之间拧成了一个川字,显然他有那么点生气,但他略显刚毅的面孔中还是透出了那么点柔气,这一柔就又将他那么点刚毅的味道淡化了些,要是不那么严格的来看,这个男子倒是可以和段惊澔相比,只是他身上少了点出自骨子里的硬气。

单意看到他,愣了一秒,随即也拧起了眉头,快步走到车边。

“宣鹤,你怎么来了?”对于突然出现的亲密床第伴侣,她有半秒的埋怨,但一想到他无名无分的跟着自己也有十年了,心又有点软,出口的质问变成了疑问。

刚刚还拧眉瞪眼的帅性男子,瞬间就化为了绕指柔,他几乎是用扑的将单意抱住,脸颊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便娇声嗔道:“意,你说你就来这里三天的,可是,现在都十天了,你还没有回去。人家想你了嘛!”

单意被他抱住,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做这种撒娇的举动,但旋即她又换上了无奈,就算他是那边的人,好歹也跟了她十年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以外的地方,都无可挑剔,更何况两个人还有个扯不断的联系--女儿,是啊,她和他有一个女儿,已经八岁了,就算她再怎么厌倦了和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她还是要顾及女儿,那个小精灵般的孩子。

她拍了拍他的背,轻轻地推了推他。

“我们回去再说吧。”

宣鹤被她推开,有那么几分不甘愿,不过,他脸上还是带了笑意,是那种特别舒心的笑意,他状似不经意的说:“意,囡囡在家里都想你了,是她让我过来找你的,她还说千万别让哪个狐狸精把她的妈妈抢走。”

单意开车门的手僵了下,这一年来,她很少再和他同床,但却也没找别的男人,对他的关照也没少过。也许他是看出她的有意疏远,所以时不时的他就会假借女儿来敲打一下她。他是个表面看来爱撒娇,天真的男子,她却知道他的内心却是极富心计的。若不是他的心计,她又如何能让他怀了孕,生下那个小精灵般的女儿,只是他要时不时的拿女儿来说事,她就有些不耐烦了。

“宣鹤,你没忘记囡囡只有八岁吧,八岁的孩子哪里懂什么狐狸精。我这次到C市来,不是为了玩。”她临上车前,冷冷地丢下一句。

而站在车旁的人,脸上现出一抹阴鸷,而在下一刻,这表情又被无比的柔媚乖顺所取代,他也跟着上了车。

在宣鹤上车以后,车子的玻璃就被调成了暗色,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动手将驾驶座及后座的挡板也升了上去。

车内的温度很好,几乎感觉不到冷。

他将大衣脱了下来,也不管单意此时有多不耐烦,他紧紧地贴上了她,手如滑蛇般窜进了她的衣襟内。

单意本不想理他,但十年的相处,他太了解自己的软肋在哪里,对于女儿的疼爱她并不比他少,只是有时候太忙,或许她不该再让女儿和她的父亲呆在一起了。

“嘶……”不知何时,宣鹤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的敏感之处,她不由得一阵战栗,但一股热浪在下腹部流动,她转过视线来,男人已经如小蛇般贴附在她身上,而他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她的眼睛微微眯成了一道缝,但却不难捕捉到她的眼瞳中出现了一片红火。

看着眼前健美又不失风韵的男人身体,她心中的那根弦已然断裂,这男人就是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宣鹤的眼中闪过一丝媚色,柔滑的身体更加贴紧她,而他的双手也拉扯着她的衣服。

单意想,若是自己此时还有那么一丝理智的话,似乎就不是女人了,而这男人数十年都有办法让她动情,动性。

再也不管自己是如何厌恶了这男人的心计,她将身上的束缚一一脱掉,她追逐着他的唇,甚至将他按压在自己的身下,她的手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腿间大力揉动着,他的眼中也出现了情动的赤色,他仰起头大力的喘息着,哀求着她满足他。

可是,她看着这样的他,脑子里却出现了段惊澔的样子,若是他,在这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她再看身下的男人时,男人的脸竟变成了段惊澔的脸,那微微开启的红唇,是她渴望已久的。

她俯低身子大力的咬上他的唇,往前挺起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去,在她唇里的男人的口中发出极为细微的低呼。

她松开他的唇,曼声轻哄着:“乖,我会好好爱你的,别哭。”

男子在她身下承受着她一次次超乎寻常的挤压与束缚,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滑过大脑的星星点点中,那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眯起了眼,他看着闭着眼睛在他身上撞击的女人,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即便在他们最为情浓的时候,她又何尝说过爱字,他慢慢锁紧眉头,眼中滑过一抹复杂。

但随即噬骨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抬起身子迎接着她,他胸前的红珠被热烫的口腔所包裹,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又回到了他久违的身体里。

密闭良好的轿车在公路上行驶着,没人知道在车内正上演着一副活色生香的戏码。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后半段算不算的上活色生香,就见仁见智了,嘿嘿!O(∩_∩)O~
、亲爱的,我会回来
大片落地窗外,不是都市繁华的夜景,也不是能够凭栏眺望的阳台,而是一处果园,根根蔓蔓的果树在这个季节里已经不可能结果子了,但看着满目的萧瑟,他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放心,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盛发大酒店是他每次来C市常住的酒店之一,他爱极了这间客房后面的这片果林,曾有人问他,既然这么爱这片果园,为什么不买下来?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财力,足可以将那里买下来的,可他就是没有买。为什么要买下来呢?难道他把果林买下来,能比果农照顾的更好?不会的,他没有那个心思,要是果园被他买回来,他只可能任由它荒废直至果树全部枯死。

看着生命凋零下去,不是他的性格,就像他自己,他不愿意被冷藏在阴暗的角落,所以他自己主动地去寻找生机,他也不会任由自己枯萎直至死亡的。

身后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发出滴滴的声音,又有了新的消息,他攥了攥手掌,转过身,走到黑色的皮椅上坐下。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这样的几段文字:

段惊澔,男,二十六岁,单身,现在是一家牛肉面店的老板,有一个身份不明的追求者。大三时,以半年的时间将军医大学的课程全部学完,提前从军医大学毕业。

毕业后,进入京国烹饪学校学习一年,出师后,担任过B国首相的厨师,曾随首相出访过J国,但他虽身为厨师,却一直随侍在首相身边,无论是B国首相与J国首相会晤或者是考察其国内军队。

同时,他还曾是H国总统的御用大厨,与担任B国首相的厨师时一样,无论总统去哪个国家出访,都会带着他。

在他回到Y国之前,他还曾担任过包括A国在内的几个在世界上占有重要地位国家领导人的厨师,但具体除了厨师这个职业外,他还干过什么,不得而知。

此人性格直率,爱憎分明,但心思细密,据说牛肉面做的非常好吃,曾有人给他个封号--神奇大厨,他本人对这个封号不置可否。

最后,还附上了一张段惊澔近期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明眸皓齿,神采飞扬,一看就是个热情,大胆,直爽的男子。

啪-

宣鹤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他的眼中透出火光,这就是单意喜欢的男人?他揉了揉自己的腿,左腿的内侧还有单意太过动情时留下的牙印,因为咬的太过用力,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那疼痛感还没有消失。

深呼吸了一下,他又打开电脑,找到那封邮件,将那张照片下载下来,放在一个文件夹里。

他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来,只是手指尖触到了那张照片上的男子的脸,然后,他笑了笑,那笑未及眼底。

“意,你以为这个男人就真的适合你吗?”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笑终究还是被层层叠叠的忧伤所取代了。

冬日很难得像今天这样在零下七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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