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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田无泉农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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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这他一点是应该的,可是栓子的作为却是寒了人心,如果她不教他,只怕以后必定长成自私自利的性子。

“不就是个窝头吗?我吃了又怎么样?”栓子凶巴巴地回道。

“的确只是一个窝头,你吃了也没什么,可是你不应该没有问过我就吃了,而且你就没想过姐姐做了一天的活儿,该给姐姐留着补充体力。”杨思媛坐在灶膛后面说道,“将心比心,今天你做了一天的体力活儿,完了还要烧饭伺候人,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我又没叫你去种菜,是你自己巴巴地上赶着要种啊。”栓子不服气地回嘴道。

杨思媛被栓子的话噎得不气,努力平息了被他挑起的火气,尽量平缓着声音说:“好吧,我活该,只是以后我种出来的菜,你别想吃一筷子,另外从明天起,你的饭菜自己想法子,既然你不顾念,我没有理由顾着你,人跟人的感情是处出来的,没有人是可以无私地让你予取予求。”

“凭什么,你占据了我姐姐的身体,就该养活我,所有好吃的都该给我。”栓子梗着脖子冲杨思媛吼道。

可是杨思媛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低下头去烧火,她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因为那个窝头,而是因为栓子为了半条小猫鱼的做派,不给他就打滚撒泼,这实在是太难看了,当然她吃掉那半条鱼也是为了教训栓子。

这个孩子跟别人家的不一样,人家有父母可以撒娇,可是他没有,如今又是两个人相依为命,如果不懂得珍惜彼此双双,活下去会更加艰难,也不指望他能多听话、多懂事,只要他能学着体谅她,学着帮村她,那么接下来的日子也就不会那么难熬。

屋里弥漫着热水散发出水蒸气,杨思媛也站起身来,然后厨房旁边的通房,拿了靠在墙边的木盆,打开后门将木盆靠在门槛上,舀了热水冲洗,就在这个时候栓子突然紧张起来,大声喊道:“你干什么?快把门关好。”

杨思媛有些莫名,就在她还在呆愣的时候,栓子已经跳过了将木盆拖进屋里,用力关上后面,然后还拿了长凳顶住。

“怎么了?”杨思媛问道。

“山上有豺狗,天黑了就没人在村子里走动了,豺狗都是趁黑成群结队下山进村找吃的,大人都不敢天黑了出门,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户,就怕豺狗进屋伤人。”栓子苍白着脸解释道。

杨思媛倒没想到有豺狗袭击,生活在钢铁水泥森林中的杨思媛,不要说是那些野兽,就是普通的食草动物都很少见,除非去动物里花钱参观,那里看到过野兽和动物。

“你怎么知道啊?”杨思媛问道。

栓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杨思媛一眼,然后才忧伤地说:“爹娘就是被豺狗伤了,后来就死掉了。”

“对不起。”杨思媛道歉道,也许栓子是有些过分,但是对于自己的父母肯定是十分依赖,自己这样无意提起,肯定会让他难过的。

“你洗澡吗?”栓子转移话题道。

杨思媛点了点头说:“今天洗了下头,脏死了,我多久没洗澡了?”

“好几个月了吧,往日里也没见你这么爱干净啊。”栓子嘲笑着说。

“那是春花好不,我可是每天都要洗澡的,你洗不洗?”杨思媛问道。

小孩子都不爱洗澡,栓子也不例外,所以摇了摇头。

见栓子拒绝了,杨思媛也没说什么,毕竟她跟栓子的关系和情况还有些别扭,她也不想去勉强这个孩子,免得自己面子上也难看。

“那你先去睡吧。”杨思媛还是不大愿意在人前裸露身体,哪怕这个身体不是自己原装的,毕竟现在是自己的,哪怕是个小破孩,也不能看。

栓子也没兴趣留下来,就摸黑进了屋。

有些不习惯黑暗中洗澡,杨思媛干脆找了截木柴,将之点亮了,准备去找些感觉的衣服换洗,进了和栓子同住的屋,只见栓子一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无神地望着上方的破旧的蚊帐,对于突然亮起了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反应。

杨思媛走向房间里唯一的衣柜,打开柜门翻找了起来,里面的大多是一些破旧的衣服,不过翻来翻去却没有看到适合她穿的,虽然有女性的,但是明显不是她能穿下的,看样子应该是过世母亲留下的。

柜子里大人小孩的衣服都有,只是却没有一件是她能穿的,找了一会儿杨思媛只好拿了两件肥大的衣裤出去,有总比没有的强,其实她身上穿得衣服早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了,而且是补丁加补丁,只怕比伟人嘴里曾经的那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经典话语还要年代久远吧。

正文 第十章 节 梦中托孤

回到厨房,杨思媛将衣服放到长凳上,又将木柴插进墙壁的缝隙里,才转身去舀水,将锅中的水全部舀进木盆里,又从水缸里舀了些冷水加进去,等温度适合了才去脱衣服。

现在的天气并不冷,也不热,杨思媛一共只穿了两套衣服,所以很快就能将衣服褪去,将衣服褪尽,坐进木盆里,杨思媛撩起温水泼在身上清洗着,一边洗一边不禁被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给吓住了。

只见如高粱杆粗细的胳膊上全是一道一道的细疤,肩膀、胸前、肚子上也是伤痕累累,尽管都已经形成一道道银白色的疤痕,可是还是不禁让人为原主之前伤痛感到一阵心痛。

这具身体才多大,杨思媛自己猜测应该只有十岁上下吧,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胸前的肋骨一根一根都可以清楚数出来,大腿只有人家手肘那么粗细,小腿就更细了,光是瘦也就算了,可是除了之前说到的伤疤之外,两条腿上也是伤疤,有的细小,有的又粗又长,几乎这孩子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不过显然这些疤都已经有些时日,也许是父母去世后,她才停止那些被虐打的时日吧。

望着这样的身躯,杨思媛只觉得眼睛有些湿润,喉咙里也感觉到难受,到底是怎么样的父母,能够狠下心这样虐打一个孩子呢?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掌中宝,哪一个不是被娇宠着,不要说是打孩子,就是说孩子几句重话都要被声讨,可是原主却是在虐打中长大的。

其实杨思媛之前没有仔细看,否则她会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是伤痕累累,只不过她觉得可能原主做家务或者是割草拉伤的,所以没在意,现在看来却是用树枝抽出来的一道道伤痕,所以即使她用手指轻轻触摸那些深的、浅的伤疤是,也能从手指上看到那刺眼的疤痕。

慢慢搓洗着身体上的污垢,同时也触碰到更多她眼睛看不到的伤疤,杨思媛只觉得心里愈发沉闷起来,隐隐为原主所忍受得苦难而心痛。

洗着洗着,在温水的作用下,杨思媛竟然靠着木盆沿睡着了。

“你是谁?”杨思媛望着自己面前的小女孩问道。

小女孩朝她笑了笑,不开口,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朝着她身后指了指。

杨思媛回过头去,进入她眼里的是靠着木盆沿睡着的自己,不,应该说是春花,因为她现在才发现那木盆里的女孩和站在她面前的女孩一模一样。

“你是春花吗?”杨思媛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只是看着她,然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朝栓子睡觉的房间而去,进了房间后,春花微笑着望着栓子,来到床边伸手轻轻触摸着栓子的脸,眼睛里流露出无言的温柔。

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孩,但是杨思媛却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爱的力量,看来她是真的很疼爱这个弟弟,而且舍不得离开他。

“你想让我照顾他?”杨思媛问道。

女孩回过头来看着杨思媛,默默点了点头,用希冀的目光往着杨思媛。

杨思媛犹豫地看着女孩,经过一天的相处,杨思媛就能感觉地出来,栓子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孩子,而她自己根本就没有跟小孩长期相处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管教和养育小孩子,今天好几次她都想海扁那小子一顿,不是因为想着人家的孩子,再坏也不关自己的事,早动手了。

可是眼前的女孩明显是希望自己真的将栓子当成自己的弟弟,承担起养育和教育的责任,首先不说她会不会,就是栓子都不一定服她管教,只怕最后会弄巧成拙,反而不好了。

所以直觉里杨思媛摇了摇头,结果小女孩急红了眼,望着杨思媛默默流泪,跪了下去朝杨思媛磕头,希望她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见小女孩这样,杨思媛赶忙去搀扶她,却怎么也不能将女孩扶起来,而跪着的女孩一个又一个的给杨思媛磕头,没有办法杨思媛只好答应道:“你先起来,我答应你还不成,我帮你管着你弟弟……”

女孩听到杨思媛答应了,才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着这样的女孩,杨思媛的心一下子柔软了,想到女孩身上的伤痕,还有女孩苦苦的哀求自己照顾弟弟,杨思媛就愈发怜悯女孩了,如果栓子有她一半的懂事,说不定自己都不会觉得为难了。

说句实在的,栓子那种没心没肺而且总想捣蛋的性格,她真的不太想管他,最多等她熟悉了环境,也攒到一些钱后,就打算离开这里,随便栓子想干嘛,她是不会管他一分一毫的。

可是可怜兮兮的女孩苦苦的哀求着她,又跪又拜,让她根本不忍心拒绝,如今只好答应她的请求试着去好好跟栓子相处。

在杨思媛答应照顾栓子,女孩伸出小手牵着杨思媛的大手,沿着原路返回到厨房。

女孩将杨思媛带到木盆旁边,然后跪下去朝着杨思媛重重磕了三个头,就在杨思媛要去搀扶她起来的时候,用力一推,将杨思媛推开。

暮的一下,杨思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自己还是坐在木盆里,只是木盆里的水已经变冷了,墙上的火把仍然在燃烧着,昏暗的厨房里哪里有什么女孩,只有外面远处传来一声声野兽的嚎叫声。

这次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然后竟然做了一个诡异的梦,说是梦又有些不像,那女孩的音容笑貌那么真实,难道是春花以梦相托,希望她能跟栓子好好相处。

想到这里杨思媛朝空中望去,好像春花的鬼魂就在那里一样,默默看了一会儿后,杨思媛对着空气承诺道:“既然答应你了,我必定会做到,一定对栓子不离不弃,好好将他养育成人。”

就在她说完这些的时候,插在墙的柴火突然闪了一下,好像真的是春花在回应杨思媛一样,前世杨思媛就是个傻大胆,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做好事也只是凭心而已,倒不是求来世福报,即使重生了她依然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但是此刻她却明显能感觉到真的存在鬼魂,只是她向来是不做亏心不怕夜半鬼敲门,所以此刻并不觉得害怕。

随后杨思媛从木盆里站起身来,拿了放在一旁的毛巾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水滴,然后套上放在凳子上衣服,明显衣服肥大得不像话,可是除了死去的李氏留下来的衣服,杨思媛并没有找到其他的适合自己穿的衣服,所以还是将就着穿在了身上,将裤腿和袖子都挽了几挽才勉强能穿上。

然后又将脏衣服泡进洗澡水里,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悠长的嚎叫声。

“啊呜……”

杨思媛不禁心中一跳,只觉得那声音像是从屋子后面的山梁上传来的,而这个时候杨思媛也注意到墙上的柴火差不多要燃尽了,所以干脆将衣服泡在水里,将墙上的柴火取下来丢进灶膛里,然后抹着黑回到和栓子住的屋子里。

摸黑上了床,床上的栓子早已入睡,杨思媛伸手在栓子身上摸了摸,发现他没有盖被子,就伸手将被子拉到栓子身上盖住,虽然说现在天气不冷不热,可是到了后半夜还是有些寒凉,小孩子原本就火气足,喜欢踢被子,如果不盖好,说不定又要着凉。

不说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差,得个感冒说不定就会死掉,就是医疗条件好,凭这个家的家庭条件只怕也是支付不起医药费,所以只能自己好好保养着,不生病才是王道。

杨思媛躺下不久就听到外面村子里狗吠此起彼伏,夹杂其间的还有一声又一声的狼啸,一时惊扰得她难以入眠,心里又有些担心外面的野兽会破门而入,到时候只怕姐弟两只有喂狼的下场。

在各种吵闹声中,杨思媛辗转反侧,总是担忧着,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狼这种动物她是见过,不过那是关在笼子里的,而且是吃得饱饱的,躺在动物园的草地上悠闲假寐的狼,跟此刻外面狂吠的狼完全两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杨思媛实在睡不着,于是伸手去推了推睡在身侧的栓子。

“干嘛?”栓子没好气地开口。

“有狼。”杨思媛小声说道,尽量伪装自己不害怕,却不知道颤抖的声音早已出卖了她。

“是豺狗,经常会有豺狗来村子里想偷家畜或者是袭击人,你怕了?”栓子带着幸灾乐祸地开口。

“我才不怕呢。”杨思媛拉高声音回道。

“不害怕,你抓着我胳膊干嘛?”栓子问道。

杨思媛一愣,随后松开手说:“鬼才抓你胳膊了。”

“明明就是你,你还想抵赖,胆小鬼。”栓子轻蔑地开口。

“我才没呢。”杨思媛极力反驳道,随后又转移话题道:“栓子,我给你讲故事好不?”

已经被吵醒的栓子也没什么睡意,再者孩子天生就有好奇心,对于听故事也十分热衷,但是又不好意思让杨思媛知道自己想听,于是故意装出一副不在乎的口吻回道:“你说呗,反正是你自己要讲的,可不是我求着你讲的哦。”

听到栓子的话,杨思媛不禁莞尔,不过这样一来也缓解了她紧张的情绪,于是开口给栓子讲起故事来。

“从前有个人叫小朋友叫作孔融……”

正文 第十一章 节 造谣

清晨杨思媛自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见身侧的栓子依然在酣睡,也没有打扰他,就起身打开窗户,让外面的晨光照进屋里,这时候才发现原来窗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老旧的梳妆盒子,打开盒盖里面有把缺了齿的木梳和篦子,还有几根木头簪子和样式老旧的绒花。

杨思媛拿了木梳将昨天梳的辫子重新梳直,然后看到篦子,觉得头发里有些发痒,就拿了篦子梳头发,一篦子下来,杨思媛觉得舒服多了,就连着梳了几下,然后将篦子放到桌子上,准备重新将头发编成辫子,却赫然看到篦子上几只小虫子在爬。

“哎呀。”杨思媛惊叫一声,天啊,那个不会是传说中的头虱吧?之所以知道头虱,是她看电视机《药草王》里面的一个情节,后来她兴致来了,还特意去找度娘问了,才知道头虱这种东西在旧社会很普遍,俗话说皇帝身上还有三只龙虱呢。

可是生活在现代的人,谁会有头虱这种东西?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也是杨思媛会去问度娘的原因,而且当时还找了个治疗头虱的配方,只不过现在却是忘记了,就算没忘记她也没钱去抓药,至于采药那更加不现实了,那些药材兴许认识她,她却不会认识它们。

看到桌子上爬的小虫子,杨思媛只觉得头上好像又有些痒了,赶忙拿起篦子死命梳了几把,果然又有不少头虱从头上被梳下来,杨思媛只觉得头皮发麻。

此时她也没办法清理掉这些头虱,看样子只能顶着一头虱子过下去,不过在心里她却是暗暗发誓,找机会一定要将这些恼人的虱子清除干净,否则多恶心啊。

简单讲头发编成一根辫子,又从梳妆盒里找了节旧头绳将头发扎好,又去衣橱里找了套外衫和襦裙穿上,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先将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装进木桶里,又想起床上的被单和被罩必定也是多日不曾换洗,就想着要不要先将栓子叫起来,把被单被罩也换洗了。

不过想到栓子还在睡觉,就想还是算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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