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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田无泉农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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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是骗取钱财。

而且她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既然佛祖那么无私,能以身饲鹰为何还要人们的香火,还要人们用金子去给他缔造金身,还要去修缮宏伟的庙宇,这和人间剥削者有什么区别?信仰,她不反对,但是却十分反对宗教疯狂的信仰,那样的狂热会让人失去理智,把人变得残忍且不可思议的愚昧。

人间的统治者享受的子民的奉养,至少能给治下的人一分安稳的生活,可是那些庙宇的泥菩萨能做什么,只不过是心灵的慰藉罢了。

那些庙宇里的和尚用各种手段敛财,然后还愚弄信徒,当然这些并不一定是佛祖的本意,他只不过希望解救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但是事实上他的那些信徒早已经扭曲了他的本意,即使佛经里告诫人们要四大皆空,事实上执念最深的只怕是哪些和尚了,真正能领悟到佛法精髓的人是少之又少。

在杨思媛的想法里,任何一种教义不过是一门学术,基督教、佛教或者是道教,他们的教义都是哲学的分支,不过是用迷信将这些哲学的东西妖魔化或者是美化了。

所以杨思媛从来不信奉这些东西,当然也不会反对别人去信仰,毕竟那都是个人的权利,不过此刻她不希望栓子去相信那些东西,而且她自己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神仙。

而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是她觉得也许是黄粱一梦或者是周庄梦蝶,说不定她原本就是杨春花,那个叫杨思媛的女人是她梦中所见,也说不定现在她根本就是在杨思媛的梦里,所作所为不过是梦境而已。

这些都跟宗教和仙佛无关,事实上就算上让她见了神迹,她也不一定会相信,也会去找寻自认为的答案,可以说这是在杨思媛原来世界的人的通病了,实在是电视文化下,各种骗局被揭穿后,很难让人再去相信所谓的神迹了。

“可是,你以前根本不懂这些啊。”栓子不服气地开口道。

杨思媛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身上的情况,于是只好说道:“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看我们的陷阱吗?”

“恩,你说我们会不会抓到什么?”栓子还是完全无法从兴奋中走出来,依然兴致勃勃。

“会,也许不会。”杨思媛有气无力地回道,自从来到这里总是早睡早起,而且每天都有做不完活儿,所以她此刻真的有些迷糊了。

“姐。”栓子不悦地开口,不过却再也没有人回答他了,原来杨思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睡着了,栓子又连着叫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只好自己也睡去了。

作者有话说:昨天漏更的补上了,希望各位亲不要介意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节 捕获豺狗

静寂的午夜,突然传出凄厉的狼嚎,顿时把沉浸在睡梦中的杨思媛和栓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杨思媛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凄厉的兽鸣,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姐,我们是不是抓到了?”栓子在黑暗中问道。

“应该是吧。”杨思媛不太确定地回道,毕竟她是第一次设置陷阱,对于结果如何完全没有把握。

黑暗中尖锐的狼嚎并没有停止,听着这样的叫声,杨思媛心里有些忐忑,总觉得这样的野兽实在有些可怕。

相对的栓子却是十分的兴奋,嘴里一直追问着杨思媛,是不是真的能抓到豺狗,事实上栓子恨透了这些畜生,毕竟是它们夺走了他的父母,怎么可能不憎恨这些畜生呢。

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渐渐地狼嚎也隐去了,杨思媛跟栓子早早起来了床,简单梳洗了下,杨思媛拿了个叉麦草的叉子和栓子一起出门去了。

清晨的凉风徐徐吹来,走在山间小道上,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不过此时的杨思媛和栓子可顾不得这些,他们只想去看看陷阱是否有所收获。

检查了几个机关,都一无所获,杨思媛不禁有些泄气,不过机关都被触发过,而且有些地方还有血迹,不过却没有了猎物。

最后来到杨思媛挖的那个土坑陷阱,果然是被触发了,虚掩在陷阱上方的树叶都已经不见了,杨思媛小心翼翼地朝着陷阱靠拢,同时将栓子护在身后,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朝着陷阱走过去。

在离陷阱还有一尺距离的地方,杨思媛停住了脚步,微微伸长了脖子朝陷阱里看去,只见里面果真蜷缩只一直奄奄一息的豺狗,事实上它受了不轻的伤,身上好几处血窟窿,看样子是跌进陷阱的时候,被底下的竹签子所伤。

“姐,真的又豺狗。”栓子兴奋地开口喊道。

“看到了。”杨思媛站到陷阱边上,默默看着陷阱里的豺狗,更准确的来说那其实就是一只丛林狼,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豺狗这种生物。

蜷缩在陷阱底部的豺狗一身黑褐色的毛皮,腹部和四只腿都有白毛,看样子和成年狼狗差不多大小,其实这样看着挺像是一只受伤的狼狗。

杨思媛并不敢立刻下去将豺狗取上来,她担心豺狗还没有死透,自己如果下到陷阱里,说不定会被咬伤,或者被咬死,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拿叉子捅了捅那只豺狗,果然豺狗发出虚弱的叫唤,听着越发像可怜巴巴的狗在“呜呜”叫唤。

如果是经验老道的猎人必定给那畜生最后一击,让它毙命,可惜杨思媛并不是这样的人,杀几只小鸟就有罪恶感的人,这会儿面对着这么大一只狗,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所以只能默默地看着豺狗,手上的叉子死活插不下去。

“姐,还活着呢,你给它一叉子啊。”比起杨思媛的犹豫,栓子就没有那么多顾虑,兴奋地开口道。

杨思媛回头看了他一眼,想着这么血腥的场面并不适合孩子观看,于是说道:“你去外婆家,把外公叫来,看能不能帮着把皮子剥下来,这里我来弄就好了。”

闻言栓子有些不喜,好不容易看到杀豺狗,姐姐竟然支开自己,不过心里再怎么不情愿,栓子也不敢反抗,毕竟他已经吃了几次亏,每次都被罚站,而且时间越来越长,动都不能动,那滋味太难受了。

于是栓子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了,这个时候杨思媛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下手,看着陷阱里的豺狗苟延残喘地活着,杨思媛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给它一下,让它早早解脱,这么一想杨思媛就举起了铁叉子,刚想插下去,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反复几次后,杨思媛迟迟下不了手,最后心一横,眼睛一闭,杨思媛将自己手里的铁叉往陷阱里死命一插,也不管是不是插到了豺狗的要害的地方。

“啊呜。”陷阱里的豺狗发出悲鸣,杨思媛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又在豺狗身上多添了两个洞,看样子这张狼皮只怕是卖不出价钱了。

有了第一的经验后,杨思媛就没有那么怕了,于是提起铁叉直接朝着豺狗头下面的颈部出击,一般动物的颈部都是弱点,所以杨思媛才朝那里下手。

豺狗最后呜咽了一声后就没有了动静,杨思媛试着用铁叉将豺狗的尸体从陷阱里弄出来,结果倒是成功了,做完这些事情杨思媛弄出一身的汗来。

看着脚边已经死透的豺狗,杨思媛重重吁了口气,望着如狗般的兽头里露出的森森白牙,心里还是有些阴森,总觉得它会总地上跳起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杨思媛拿了根草绳子将豺狗的四条腿绑了起来,然后用铁叉勾着绳子下方的空档,扛着豺狗的尸体就下山去了。

豺狗因为是刚刚才彻底死去,此时鲜红的血自它身上的伤口里往下滴,一来上倒也是血迹斑斑,在山边杨思媛遇上了栓子和赶过来的李老头等人。

李老头迎面见到外孙女儿扛着一直大豺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道是自豪还是后怕多一点,这样的畜生可是会吃人的。

“胡闹,你哪里来的勇气去打豺狗,也不怕被豺狗拖跑。”李老头沉声训斥道。

杨思媛见外公脸上并没有怒色,反而隐隐有些担心,知道李老头并不是真心责备她,只怕是担心更多一些,于是安慰道:“外公,你放心,我没事儿。”

跟着李老头来的还有小儿子李季庭,李季庭默默打量着杨思媛和她背后的那只豺狗,心里隐隐有些钦佩起这个外甥女,别说她是一个小女孩,就是他这样的成年男人也不敢对着这些豺狗下手,否则这么村里人天一黑就早早闭紧门户,不敢出门了,就是因为村子附近的大山上经常有豺狗出没。

豺狗跟其他的动物不一样,它们通常是成群结队,如果说是一只、两只,打死就算了,可是一群就比较麻烦了,毕竟当地人都不是猎人,而且手上也没什么武器,真要是跟这些豺狗发起战争,到时候只怕是死伤无数。

李季庭从杨思媛手里接过死掉的豺狗,一行人就朝着杨思媛家里走去,回到家里,杨思媛留下栓子招呼外公和小舅,自己进屋里换了一身衣服,因为抗豺狗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沾到了血迹,杨思媛并不喜欢穿着这样的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就在李季庭那了把刀在外面的石头上磨着,一旁的栓子津津有味地看着李季庭,不是还发出一些疑问,光看背影倒是有几分父子的模样,只可惜杨思媛知道自己和栓子已经没有了父亲。

收回视线,杨思媛回到屋里生起了火,毕竟一大早就去查看陷阱了,她和栓子两个都还没有吃过早饭,先烧了一锅开水准备给外公和舅舅喝,然后才洗米去烧野菜小米粥。

差不多将米煮开了,杨思媛往灶膛里塞了个草垛子,就起身去外面观看杀豺狗,其实就是肢解加上给豺狗去皮。

虽说村里没有什么猎人,但是通常也有人家杀狗,对于制皮子还是略懂一些,所以杨思媛才让栓子去找李老头过来帮忙,原本的意思是想找个村里会剥皮的人来帮忙,却没想到李季庭就会,于是就由李季庭操刀了。

此时杨家外面的场地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这些人私底下窃窃私语,而李季庭则将豺狗倒挂在杨家门前的一棵树上,随时准备着动手将这只豺狗给屠宰了。

“栓子。”杨思媛见豺狗还没被杀,总算松了口气,于是出声叫栓子。

“啊。”栓子转头看向自己门口,见姐姐在跟他招手,只得不情愿地走过去。

见栓子走过来了,杨思媛又说道:“你进去帮我看着锅里的粥,顺便再把菜地浇点水,就用昨天缸里剩下的水,今天早上还没浇过地呢。”

“啊?”栓子讶异了声,“可是我要看小舅杀豺狗啊。”

“听话,小小年纪看什么杀豺狗,等你长大了再看。”杨思媛微微不悦地开口,这样血腥的场面并适合一个孩子。

栓子闻言不禁撅起了嘴巴,生着闷气站在那里也不动,无声地抗议着。

“乖啦,你去浇水,我等会儿拿豺狗肉给你煮了吃,小孩子不能看这么血淋淋的画面,会做噩梦的。”杨思媛摸了摸栓子的头,放柔声音轻声劝道。

栓子撇了撇嘴回道:“我长大了,我是大人,而且这个豺狗还不是我跟你一起去抓的,你少瞧不起人了。”

杨思媛闻言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才语带威胁地开口:“是不是又想罚站了?”

直击弱点,栓子不言语了,现在他倒是不怕被打,或者怎么样,就怕被罚站,罚站可以说是杨思媛对付栓子的杀手锏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节 杀狗

最后栓子还是灰溜溜地进了屋去,这时候杨思媛才走进人群,来到李季庭和李老头身边,只见李季庭还没有开始处理这只豺狗。

“外公,小舅什么时候开始剥皮啊?”杨思媛问道。

“就快了。”李季庭一边试着刀口,一边回道。

闻言杨思媛点了点头,然后默默观看着李季庭屠宰这只豺狗。

只见李季庭将豺狗反提起,将流尽污血的豺狗头朝上吊起来,然后用那把锋利的刀从豺狗的脖子到腹部尽头开了一刀,将豺狗剖开后打开腹腔,将肚子里的内脏全部拉开丢进一旁的木盆里,然后才开始剥皮。

画面还是挺血腥的,不过这个时候的人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其中还有不少的孩子,对于这样的画面好像司空见惯一样,并没有什么害怕或者是不适的反应。

剥皮的工作进展比较缓慢,看样子是要一些时间,这时有人走到杨思媛轻轻碰了碰她,随后小声问道:“小媛,你咋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捉豺狗。”

问话的是桂花嫂,她家里离杨思媛家不远,之前就听到栓子嚷嚷着什么抓到了只豺狗,所以就赶过来看,结果果然看到杨家姐弟和李家父子扛着豺狗从山上下来。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围到杨家场子前,对着豺狗指指点点,等杨思媛出屋后就发现自家场子前围了不少人。

“也没想去捉豺狗,就想看看能不能抓个野猪什么的,家里都快断顿了。”杨思媛回道,也是告诉众人,她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将主意打到山上,能抓到这个野狗完全是狗屎运。

村里人也知道杨家的情况,没有了父母,又没有田地,也没有来钱的活计,就两个孩子,想活下去还真有些不容易,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孩子敢对山里的野兽下手。

“你不怕吗?”有人问道。

杨思媛点了点头说:“怎么不怕啊,刚才去看陷阱里掉了只豺狗,吓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看到它已经被陷阱里的竹签子捅了几个窟窿,也就没那么怕了,总归它是不能从陷阱里跳出来咬我,是不?”

“你这个女子倒是不平凡,小小年纪就有这份气魄倒是不简单。”一个杨思媛不太熟悉的老头子摸着胡须道,杨思媛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李氏家族的族长李太爷,按辈分来说,她要叫太外公,她亲外公李老头还要称呼他为族叔。

因为辈分太高,而且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交集,一时杨思媛倒是不好开口接话,倒是一旁的李老头回道:“什么不平凡,不过是有些小心计,五叔高看了。”

李老太爷看了李老头一眼,随后不言语了,不管这么说毕竟是杨家的人,不是他李家的人,再怎么优秀也不能光李家的宗耀李家的祖,再说了还是一个女子,一个女子这般凶悍对夫家不一定是件好事,只可惜投错了胎,如果是男儿身只怕前途不可限量。

这时不时有人朝杨思媛投去探寻的目光,有畏惧的,有好奇的,也有不服气的……总之杨思媛这一举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平日里有些闲汉子喜欢在杨思媛面前晃来晃去,借机想占便宜的,此刻心里直打鼓,这杨家女连豺狗都敢杀,那么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样子以后还是少往前凑的好。

更有那原本打算等杨思媛及笄后上门提亲的人家,也都歇了心思,只觉得杨家女凶残异常,只怕是不好调教,娶媳妇自然要娶贤,这不贤惠的媳妇进了门,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当然也不乏有真知灼见的人,打从心底里佩服杨思媛的机智勇敢,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心生警惕,不敢在轻视杨家姐弟了,往日里只觉得他们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总是轻视且鄙夷,总觉得必定没有什么出息,却没想到人家姐弟两个能上山去猎豺狗这样凶残的野兽,可见也是有胆识的人,比起一般的男子只怕也不差。

各人怀着不同的心思暗自揣测着,而杨思媛并不清楚,只是有些热切地看着在李季庭的刀下渐渐裸露出来的暗红色豺狗肉,嘴里不自觉分泌出一些液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于许久不曾真正吃到肉的人来说,这样的兽肉怎么不引人馋涎?

等李季庭将兽皮剥尽,整只豺狗的肉都露在众人眼里,这只豺狗还算肥硕,大致上杨思媛猜测有二三十斤的样子,李季庭弄完后,将还算完整的兽皮挂到树上,准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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